JYY的胡言亂語。
某天,還是在時間流逝的國度里,擾動了年少的悲傷。年齡的成長,厚實的積奠,我們以為放棄了年少的輕狂,以為轉化了如風的青春,以為曾經的認定早就換做18歲的記憶,卻陡然發現,在冷蕩的夜裡,我們依舊看見以為消失的她。熟悉間帶著陌生的氣息,那年,我迫不及待的成長,忘了你,而你一直等待。害怕與你相見,那會是永存的回望。或者說,是來了便不走的哀愁。我盡力在五彩斑斕的世界里,成為無色系。宿定的命輪,轉動的同樣是信仰,在生命的湊數中,我忘記了什麽,卻又記得什麽,走向輪回的階梯,無限上揚的希望和不斷墮落的下行,選擇如上的我其實是多么的渴望而下,大人的教導引領我們成為社會的同類,在無限的迷失中,個性被剪了翅膀。有時我會時空錯位,好像回到那年,獨自前行的勇氣成為下一個不可能,我們是更懂的責任還是更害怕失去,擁有太多不是幸福如同負擔,走不太遠,但心在遠方,是我們自己離了家鄉還是迷了路,曾經勵志的人和事如同錯味的飯菜,倒騰的想吐,曾經唾棄的卻成為認同的篤定,我買了票,上路有了遲疑的停止,我無法抉擇,夜的黑總是引誘孤單的人,我學著孤獨卻總是成為錯覺,開花的日子散髮的不是芬芳而是我們的懦弱。某天,我帶你去流浪,某天,你帶我去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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