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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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七八糟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有点控制不住大脑的感觉。可能又到了一个该觉悟的时间了。这个过程是,你得先迷茫,然后白痴一段时日,最后似懂非懂一点点什么,再最后顿悟——原来自己又白痴的过活了很多珍贵的时日。
看不懂,想哭都没动力。
一个不会哭的女人,注定要痴傻的过活。
流鼻涕的那个年纪里,有那么一段时间特喜欢栽花种树。于是在我家小院子里,排在两行西红柿前面的是我种的不知名的树。有两株,一株长得很高,一株长了很久都一直是侏儒。长得高的那颗,有两根主干,侏儒那株有数不清的主干(那个时候能数的数不多)。后来呢?我移情于栽花,因为这长得快,等待的时间短。但过了两三年后,就只剩那株长得高的了。长的比我快多了,重点是比我高。
现在想来,是因为它只有两跟主干,没有别的争营养。而那株早亡的侏儒,就是有太多的枝干想做老大,结果一块见阎王去了。就像人,你专心一事才能出好成绩。那不专心的自然是一事无成。这里面无关谁比谁聪明了,只剩专注和坚持。
仅此三言,献给正在做侏儒树的朋友和我。
老话说的好,小树不修不直。我说,该砍得枝枝叉叉,尽快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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