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n we changed by time?
我們真的能被改變嗎?這是個吸引人的問題。我們總是要在面對一個突然變化時引用到這個問題,並用我們自己的理解來做回答。這總是藉口的幫兇。我們總會把所有的一切都推給時間,仿佛除了時間是永恆的,而我們都是要被通過的。今日黃老師講到中國的傳統問題。爲什麽在某個近代的歷史時期會發生人相易食的慘劇,恐不太令人驚訝,故中國本無公民之義理,無公民之義理則人與人之間定然用儒家宗法來制定交往規則,則如孟子之意,隔代或間隔血源與親情就成爲了人對人的依據,也就是說在遠距離的他人看來,你或許就只是個工具,甚至連工具都不是,因為工具有時可以討主人的歡心而受寵,但是作為一個被防範與消滅的對象,你,也就是他人的存在不是一個普遍性的存在,你只是一個偶然性的存在,所以交通規則無法保護你在做正常合法的事情時確保你不死於非命。因為一個人或民族很難被時間改變,逆推至上輩乃至上上輩之被生無非只是增加工具與效能之利用而已,而即使是如此這樣的最低要求也無法保證人作為一個正常人的奴隸人的存在,你甚至無法阻擋所謂的歷史大潮更遑論災難。在新的世代,是不是可以說我們至少應該有了些可以變化的希望了呢?那到未必。即使我們匆匆的走在近代化的道路上,但是我們仍然心中仍有父母而無他人,他人的存在只是爲了證明你的家庭利益的玩卻正確與合法,當這是一個迷思性的陷阱時,也就是說當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一個慾望式推理時,你可以粗暴的告訴我,或我用粗暴的方式告訴你,除了延續你身上的歷史,我看不到任何新鮮的東西,並且即使你很新鮮,你仍然散髮著臭味,即使垃圾被掩埋了,非自然非本真的樂瑟總是會顯示出自己的樂瑟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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