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
来自: 大魔喉
2023.11.15 北贝二巷
阴
为了方便回家录像和摄影,提前把相机内存卡弄好,在清晨五点多才把之前拍的东西全移了出来,腾出存储空间。
简单整理了一下回家要带的东西,才急急忙忙睡下,睡了两小时左右就醒了,洗漱和收拾东西到近九点才出门,到火车北站时已经九点五十多了,我买的票是十点二十五的,还好车站的人不多,检票和过安检都不用排队,所以时间刚好,否则就很赶了,甚至可能会误了车。进站没多久就开始检票了,半个小时后到广州南站,二十分钟换乘。
下午两点零五分到湛江西站,十分钟后坐上了提前约好的回家顺风车,一路上与司机聊得很投机。他是两个女儿的父亲了,刚从广州搬回老家生活。
在高铁上提前跟父说了今天回家,他让我坐车回县城的汽车总站等他,他今天也要回家,家里的秋稻收了,母叫他回家扛谷。
到汽车站下车等了没多久,父就骑着他的摩托车来了,一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他顺路带我到家里在县城新买的房子的楼下看了看,我觉得位置还不错。作为这个小家庭目前为止仅有的两个男人,我们早就应该是家里顶天立地的存在,可是家里买的这套房子却都是母和几个妹妹在操心,我和父在此过程中几乎是缺失的,所以我们两个好像很默契地自知理亏和羞愧不已,看了房子后没说其他话,因为也说不出来,仿佛那是属于别人的东西。
半路到了镇上,拿了提前寄到的快递,因为早上出门时忘了带必带的润唇膏,拿了快递后又去大街边的美宜佳花了十块钱买了一支润唇膏。我习惯坐车前和坐车的一路上都不吃东西,很饿了,在父的提议下买了小时候最喜欢的油炸零食,油炸圈,再去市场买了还是热着的烧猪五花肉,现场就吃了四大块,出奇地好吃,是心心念念的味道。出镇后往家刚走了一半的路,车的后胎就慢慢瘪下去没气了,好在当时身后没多远的路转角就有一家修车铺,我下车等在路边,父骑车去修,等了蛮久才修好。
下午五点左右回到家,首先迎接我的是家里被拴起来的黑狗的吠叫,然后是站在楼上的外甥女灵蔷。放好东西没多久,父就去田里扛装谷了。我想去的时候,成袋的谷已经运回到半路了,运到家后我帮忙卸,一数,想不到不大的三轮摩托车竟然装了整整四十袋。最累的是要把这几十袋谷搬到楼上去等待晾晒,当然绝大部分都是父肩扛上去了,我只搬了几袋,但搬完这几袋后,已经足够让我累到怕了。虽说我在工作的地方也扛货搬货,但搬这成袋的谷依然让我没有丝毫的适应,太重了。脖肩腿都开始痛,最不舒服的是肩负重物爬楼梯时出了最大支撑的髋关节和周围的肌肉群,母说明天睡醒才是真正痛。
相对于我,虽说父经常干与这类似的重活,但这几十袋的谷也让他疲态尽显,他也是歇了好几次,抽了好几根烟才最终完全搬上楼。
平时在家我都是吃完饭再洗澡,但搬谷出了太多汗和力,光歇一歇是恢复不了食欲的,索性就洗了澡。其实在我与父搬谷的时候母已经在宰鸡了,我准备洗澡的时候鸡汤已经差不多煮好了。
洗完澡后全身轻松多了,一家子开始吃饭,很早就叫了四叔,我们开饭的时候他还没有上来。自家养的鸡是真的好吃,很实在的鸡肉香。吃到一半时四叔才上来,但是怎么叫都不拿碗筷吃饭,说他吃过了,后面只是坐着聊天,几乎所有话题都是对我的催婚。
吃完饭后,奶奶从五叔家下来了,和我还有母坐着聊天,但是我实在是太困了,没多久我自己就提出要上楼睡觉了,而平时在家我是舍不得用一家人闲聊的时间去睡觉的,我必定是等所有人都困了,我才最后一个去睡觉。
刚上楼躺下,浓浓的睡意就来了,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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