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茉茉》你是一个高中生…有一天你带着同学去看望了你早已嫁人的哥哥…(5.14更新)
来自: 月河
🥺👆🏻第二弹
他是你的三哥,你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自从家里破产后就嫁了出去,那时候你还很小,而长辈对与三哥有关的事情总是讳莫如深。。。
三哥丈夫管他很严,从来不让他回家看望。。。这一次还是因为三哥重病住院才大发慈悲让你——他最小的弟弟来看看他。。。
你站在这座城市最豪华的私人医院门口,不禁有点胆怯。。。对于一名还没记事家里就破产的“前富二代”来说,这种环境着实有点陌生。。。
被保镖带到病房门口时,你还有点恍惚。走廊里站着几个保镖,病房门是开着的,毕竟这一层只住了你三哥一个人,也许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吧,你默默腹诽。
大到夸张的病房里只摆了一张床,旁边的沙发上放着柔软的抱枕,窗边有几盆新鲜的绿植,若非病床旁还有心电监护仪,你都会怀疑自己来到了某个五星级酒店。
床上靠着一个男人,乌黑的头发偏长,柔顺的贴在颈侧,皮肤有种长久不见阳光的病态的白。他偏过头看着窗外,没有注意到你们。
你象征性的敲了敲打开的门,他转过头来,
面对从未见过只在长辈的口中听过的三哥,你因为紧张和尴尬不知道怎么开启这场对话,徒劳的张了张嘴,脸涨得通红。
没让你为难太久,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我知道你,弟弟。”
还没等你反应过来,他又说:“他居然没骗我,真的让你来了。”
你从尴尬中解脱,连忙叫了声“三哥”,在他轻轻“嗯”了一声后才开始小心观察这个自己未曾谋面的哥哥。
平心而论,你的这位三哥长的很好看,皮肤白皙,眼睛钝圆,鼻子精致,下巴尖尖的,偏长的头发松散的搭在脑后,看起来很无害。
三哥看起来有点气血不足,嘴唇太苍白了,你冷静的评价。
按理说他比你大十来岁,目前已经将近三十,可他看起来没有一丝这个年龄该有的成熟,仿佛岁月从未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反而有着违和的稚气,但这种违和感一瞬间也就消失了。
你带着同学小心的走进病房,局促的在床边站着,三哥看到你们这副不知道如何下脚的忧愁模样,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弯的像月牙。
“都坐吧,没事的。张明渐暂时不会来。”你听到三哥缓缓说。
张明渐?好像是本市一个年轻富商的名字,身为一个平时只想着学习的高中生,这种人的名字对你而言也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不过三哥为什么提到他?
难道他就是三哥的丈夫?想到这里,你快速的抬眼瞥了一眼三哥,却正好与他对上视线。
这时你才注意到,三哥的睫毛好长,三哥有些过于瘦了。宽大的病号服穿在他身上晃晃悠悠,衬得三哥像是一片即将被风吹离的枯叶,你有些不安的想着。
“三哥…”你嗫嚅着唤了他一声,将正在与同学们温声说话的三哥注意力转移,然后
“三哥,张明渐是谁?”虽然直接打断别人说话是一种很没有情商的表现,但是你从来都是想问就问,求知欲旺盛,无论是在学校亦或是其他地方,跟你一同前来的伙伴也早就习惯。
你想着先搞清楚三哥现在的情况,张明渐到底是谁,再询问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最好能让三哥回家看看父亲母亲,他们都很想他,应该吧?
三哥似乎被你逗笑了,眼睛弯弯的,你发现三哥真的很爱笑,从你们进门开始,他就一直用这种温柔到有点醉人的眼神看着你们。
“张明渐是…”
“是你三哥的丈夫。”一道低沉但是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们循声望去。
进来的人穿着黑色西装,深棕色短发,容貌英俊,眼睛狭长,身量极高,你似乎看到他在进门的时候微微低了下头。
他步子轻快的走向你们——准确的说是走向你的三哥,“茉茉。”你听到他这样说。
茉茉?三哥叫茉茉?在随着同学一起紧张的站起来时你只想到了这个。
张明渐并没有第一时间跟你们交谈,而是挤到三哥旁边亲昵地用脸去蹭他的脸,完全不顾及你们这群局外人。
“茉茉,你看,我让你的弟弟来了。”张明渐捏着三哥的手,邀功似的强调。
“嗯。”三哥飞快的应了一句,用眼神示意你们放松点。“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三哥任他抓着自己的手,语气有点僵硬。
“茉茉我想你了,我本来只想让你弟弟一个人来的,结果他还带了这么多人。”
跟你比起来,张明渐才是真的没情商,你明显感觉到身边的同伴在听到他这句话后不安了起来。
你有些愧疚,这些同学是在看到你被保镖拉上车后担心你的安危,才主动跟上来的。于是
“三…哥夫?”你谨慎的开口,看到本来埋首在三哥脖颈处,像吸猫一样蹭他的张明渐终于舍得分你一个眼神。
他抬头看向你们,身体却丝毫不动,仍牢牢的贴在三哥身上。
“小弟弟小妹妹们,”他的声音像大提琴,带着微微的颗粒质感,“谢谢你们来看茉茉,但是茉茉病刚好,还需要静养,好吗?”
这是明晃晃的送客了,门口保镖闻声进来,礼貌但强硬地请你们离开病房。
在踏出病房前,你着了魔一样回头看向三哥,只看到他无助又脆弱的眼神,似乎想挽留你们却无法开口,而张明渐像一条黑色巨蟒,将他周身缠绕的密不透风。
巨蟒抬起猎物的头颅,冰冷的吻落在他的唇侧。
门关了。
张明渐果然是有钱人,给你们一人封了一个大红包,被赶出病房的不快也随之消散。回家途中,你一直在想茉茉…不,三哥的事,不知为何,你总觉得你们还会再见。
回到家,你想了解一些事,
你问了父母关于三哥的事,可他们只是飞快看了眼四周,然后厌烦的皱眉,“你问他干什么?没什么好说的。”他们甚至都不知道你今天去看三哥了。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你毫不惊讶的转身回房,开始搜索张明渐的信息。
张明渐,32岁,与光鲜的履历相比,他有些过于年轻了,已婚,结婚对象不详。除此之外就全是他在各类财经新闻上的采访。
你只好开始在家里搜寻有关三哥的物件,但很遗憾,无论是照片还是证件上都没有三哥的存在。
你不信邪的翻到深夜,终于,在衣柜的最深处,找到了一本薄薄的日记,上面写着,程知墨?
程知墨?茉茉?这是三哥的名字吗?
你不受控制的翻开这本日记,完全忘记了自己平时的规律作息。
“今天张明渐又犯病,一直问我是不是要结婚了,我才几岁啊,好烦。”字迹隽秀,后面画了一个生气的火柴人。
“张明渐最近神神秘秘的干嘛呢,问他还不说,可恶。”
“最近家里好像出事了,张明渐又装哑巴,问他就只知道亲我!”
日记里絮絮叨叨的写了很多关于张明渐的事,能从里面看出来他和三哥关系并不一般。
“张明渐疯了。”最后一页突然留下了这样一句语焉不详的话,
做出这个猜想后你怎么都睡不着,抱着日记本睁眼到天明,第二天课堂上还不小心睡着了。
接下来一个周里,你都没有见过三哥,那天下午的会面好像是你做的一个梦,如果不是书包里三哥的日记本一直存在,你都要怀疑程知墨这个人是否是真实的了。
又过了一周,你像上次一样被保镖从校门口拉上车,拉到了同一个医院,轻车熟路的走到那间病房,你又看到了三哥。
“越州?是吗,我知道你的名字了。”又是三哥先挑起的话头。
“嗯…”你挪到三哥床边,有一肚子问题,但看到三哥愈发苍白的脸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三哥拉过你的手,他的手冰凉干燥,比你的稍微小一点,上面有小小的薄茧。这个距离太近,你能闻到他身上的酒精味和淡淡的茉莉花香。
三哥拉着你问你的学习生活,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像是憋久了一样。
你知道了张明渐确实是三哥的丈夫,而三哥和他关系似乎不太好。三哥住院是因为失血过多,原因他没细讲。
你和三哥聊了好一会,张明渐才过来,他刚看到你就露出一副难以忍受的表情,快步过来把你和三哥交握着的手分开。
“茉茉…”张明渐又紧紧的把三哥搂在怀里,用唇去贴三哥的耳朵,这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姿势。三哥没说什么,只是轻轻顺着张明渐的脊背。
你懂了,这又是赶人的意思,张明渐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小气。明明在三哥的日记里他是一个不太爱说话但脾气很好的人。
接下来的几个周,你都会被接到医院去陪三哥聊天,三哥痊愈后,聊天地点就从医院变成了别墅。
和三哥聊天是让人愉悦的,他的声音舒缓如流水,思维却天马行空。偶尔,只是偶尔,你甚至会沉迷其中。
但是有张明渐在,他很烦人,他的出现就意味着你要和三哥分开了。他把三哥身边的每个人看作敌人,有肌肤饥渴症一样的禁锢着三哥。
“我又不可能和他抢,防这么紧干嘛。”你厌烦的偏过头去不看张明渐,转而礼貌的和三哥告别。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几个月,直到你被保送的消息传到三哥那里。
三哥很高兴,甚至可以说是欣喜若狂,你不懂自己明明没和三哥相处太久,他怎么看起来比你还高兴。但这并不妨碍你被三哥搂在怀里时悄悄也伸手环住了他。
这天你一如既往的走到别墅门口准备按门铃,却发现没有关门,你有些担心的向屋内张望,却听到了一声压抑的喘息。
“茉茉,你为什么总要让那个小屁孩过来呢?我知道了,是不是喜欢他叫你哥哥?那我也叫你哥哥好不好,三哥?墨墨哥哥?”
张明渐的声音传了出来,夹杂着三哥无力的谴责,“张明渐你要不要脸,你比我年龄还大…”
“哥哥…墨墨哥哥,不让他来了好不好…你上次受伤我心疼你,所以才答应让程家人来看看你,但他们怎么配来看你…”
“唔…”
“墨墨哥哥,你听话一点,好么。”
你仓皇的向里面瞥了一眼,却看到三哥被张明渐紧紧搂在怀里,室内安静的像是丛林巨蚺缠杀猎物的现场。
按耐下敲门的想法,你快步离去,直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才冷静下来。
你并不傻,张明渐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会在这个时间来,那么他就是故意的。也当然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你不满的只是他为什么要把门打开,他把三哥当什么了。
烦躁的把脚边的石头踢到湖里,程家人不配去看三哥又是什么意思?
三哥嫁人的时候你还太小,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这段日子你旁敲侧击,各种搜寻资料也只知道张明渐似乎和你家有关联,程家破产之后没多久他迅速崛起,而三哥嫁给他之后基本没有过社交。
张明渐张明渐…真是烦人,要是他消失就好了,你坐在湖边,傍晚才慢慢往回走。
那天之后你再也没有被邀请去过他家,三哥彻底从你的世界里消失了。你也是从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你一直没有三哥的联系方式。
为了再次见到三哥,你决定
作为一名刚毕业的高中生,你能做的事确实有限。几个月前你还想着暑假先去大学参观学习一下,但现在你满脑子都想着三哥怎么样了。
直到费尽心机找到了一份暑期家教工作,你才再一次返回那片幽静的别墅区。
很巧,雇主的房子在三哥家旁边,给孩子讲题时你一侧头就能看到他们家的花园,仿佛还能看到那天你慌不择路跑出去时在草坪上踩下的痕迹。
耐下性子连续去了几天,你终于看到三哥了。
你看到他推开阳台的门,走出来心不在焉的浇花,很明显那盆花都快被他淹死了。
你感觉心脏快从喉咙蹦出来了,剧烈的心跳连带着耳边的血管都在振动,巨大的幸福感冲击的你有点眩晕,你有点搞不懂这是种什么情感,但能听见自己喊“三哥!”
面前准备给你开门的学生好像吓了一跳,三哥向你这边看了过来。
“越州,你怎么在这?”三哥的眼睛亮了起来,趴在栏杆上对你说。
你三言两语解释了现状,迅速的跟他约定待会见,就连忙跟着学生进房间上课了。
学生上课时心不在焉的,一直想打听你跟三哥的关系。你很坦荡的说你们是亲兄弟,但学生明显不信。
“老师,你要小心呀,那家的男主人很凶的。”
又是张明渐,你皱眉,他那种恶劣性格怎么配得上三哥,而且你有什么好小心的,你跟三哥又没干什么。但你没多说,只是让学生继续听你讲题。
你从来没觉得两个小时这么漫长,第一次几乎是掐着点就下课了。
委婉拒绝热情家长的吃饭邀请后,你跑到三哥家花园旁边,看到他坐在阳台晒着太阳等你,你顿了顿
“三哥,阳台上那盆花不能浇太多水,它快被你淹死了。”不知道为什么,你脱口而出的是这句话,是那盆蔫巴的花让你想到了之前身处医院的三哥吗?你没去细究。
他愣了下,还没等他回答,你又问了一连串问题。
“三哥,你最近身体怎么样,我看你好像又瘦了,最近怎么没有找我,我很担心你。”
“三哥,我还没有你的电话,我们加个微信可以吗?”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看到他,你的话有点过于多了,每问一句就靠近他一步,最后几乎是紧贴着围栏,仰起头对他说话。
三哥无奈的撑着下巴,“越州,你的问题好多,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你等我下来。”
你握着金属围栏,明明不热却手心出汗,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这么冲动,三哥不找你肯定是有他的打算,但一想到自己被冷落的这几个月,你又感到一阵委屈。“三哥不联系我,一定是张明溅害的!”
稀里糊涂的想着,三哥却已经来到面前了。他用指尖戳了一下你的额头,“发什么愣呢?”
你隔着围栏看向三哥,阳光穿过重叠的树叶,影影绰绰拢在他身上,看不清他的脸,视线只能下意识去追寻他往回缩的手。
“三哥。”你轻轻喊了一声,他靠近了一步。
“越州,你听我说,我最近身体好多了,没有找你是因为,嗯,张明溅让我再好好修养一段时间。”提到张明渐时,三哥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果然是他!你咬的牙齿咯咯作响,张明渐,都是他害得你们一家人这么多年没见过三哥,现在好不容易见面了还要再阻挠。
突然你感觉到有人给你理了一下衣服,“越州,你能自己开始挣钱了,这很好。独立是最重要的。在大学里也一定要好好学习,知道么?”三哥的表情很认真。
你点了点头,这是当然的,从小到大你的学习都不用别人操心。
三哥又和你聊了一会,絮絮叨叨跟你讲了很多大学要注意的事,这些事大哥和二姐也告诉过你,但你仍然很认真的听着。
临走时,三哥给你报了一串数字,你迅速地记了下来,“但是我可能平时用手机不多。”说到这里,他短促地笑了一下。
“快走吧,张明渐要回来了,他看到你过来会生气的。”
“茉茉,我哪有这么小气?”一双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从三哥腰侧穿过,站在背后搂住了他,高大的男人将下巴置于三哥的肩膀上。然后,他抬眼看向你。
“所以,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来了吗,程越州。”他并没有装模做样的称呼你为弟弟,而是直呼全名。念到程字时,他很快的皱了皱眉,似乎很嫌弃。
这种感觉让你很不舒服,
你懒得和他计较这些,自觉没他那么幼稚,看着三哥被他圈进怀里。
“程家之前做了什么吗?为什么你这么讨厌程家人。” 你突然问。
毕竟虽然你知道程家曾经是当地有名的富商,但从你记事开始,家中就已经是破产后艰难求生的状态了,前些年大哥二姐开始工作后家里条件才慢慢好起来,但他们俩对父母似乎感情很淡。。。等等,你之前怎么从来没有注意过家里诡异的氛围。
听到你发问,张明渐才真正看向你,似乎很惊讶你会问出这个问题。
“做什么了?怎么不问一下你亲爱的三哥呢。”虽然嘴上带着嘲讽,但他却始终搂着三哥,安抚似的轻轻拍他。
三哥?你下意识看向他,却看到三哥偏过头,不愿多说的样子。
“算了,你不知道也正常,毕竟你当时才,嗯…”张明渐比了个手势,“这么点大。”
“够了,明渐,别说了。”三哥侧着头缓缓说,“越州,你回去吧,有什么事联系我就好。”
张明渐也罕见的没有说什么,只沉默的握着三哥的手,太阳落下了,你看不清他二人的脸,惶恐蔓延上心头。
“...好,三哥,我回去了,你多注意身体。”
“嗯。”
回家的路上,你搜索号码向三哥发送了好友申请,他的昵称很简单,只一个“墨”字,头像是两个人在极光下拥抱。 放下手机,你心烦意乱,张明渐像个谜语人,三哥也不愿意说,看来只能询问其他人。 你打电话给远在其他城市的二姐,无他,二姐和大哥是龙凤胎,关系很好,基本都待在一起,而你和二姐更为熟稔。 “小州,怎么了?” “姐…” “有事就说。” 你吞吞吐吐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犹豫片刻才快速讲了事情经过,然后问,“姐,当年是发生了什么吗?”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姐?” “小洲,”是大哥的声音,“你真的想知道吗?” 当然!你拿着手机使劲点头。 “故事其实并不复杂,简单来说,就是程家为了存活把知墨‘卖’给了张明渐。” 卖?什么意思,你呆愣在原地。 大哥沉静的声音还在你耳边流淌,“程家以前很风光,但人都是贪心的,无论多富都犹嫌不足。父亲母亲昏了头,在生意场上做了错事,不仅赔光了一切,还欠下一大笔债,他们慌不择路的想要把知墨拉出去联姻抵债,可笑吗?什么时代了还在想这一套,但荒谬的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知墨当时才十八岁,刚准备上大学,而他们看中的那个人都四五十了。” 你看向周遭的家具,突然浑身发冷,这个曾经无比熟悉的家变得陌生,生意失败,用亲生孩子拿出去抵债? “张明渐是父亲曾经资助过的学生,从小就聪明,商业头脑很好,早早的就开始自己创业。程家濒临崩溃的时候他突然拿出了一大笔钱替程家把债还了,条件是——让知墨嫁给他。” 大哥的声音变得干涩起来,“很老土的故事对吧,但是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根本来不及反应。我和淼淼当时在外地上学,知道的时候,父亲已经跟张明渐把协议都签了。” “所以,等于是知墨为了程家,把自己卖了出去。” 耳边一阵嗡鸣,你有些无法理解大哥的话,三哥、茉茉、程知墨这三个词不断在脑中盘旋。 “那三哥…”你无力的张口,想问什么却又问不出口。 “从那以后,知墨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们。不过可以理解,这都是我们的错,如果当时我再有用一点…”电话那边传来压抑的抽泣声。 “后来,我和阿山也不停地试图去联系知墨,可是都被张明渐堵了回去,他说,知墨不愿意见我们。”二姐拿过手机,“小洲,知墨愿意联系你,这是好事,也许是因为只有你没有参与当年的事。” 二姐顿了顿,“小洲,如果可以的话,你能问问知墨,问问他我们能为他做些什么吗?” “嘟嘟…” 挂了电话,你捂着头,无力的坐在沙发上,手机叮咚一声,垂眼看去,是三哥通过了你的好友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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