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妹变错身(假如孟宴臣和许沁身体互换了)
来自: 哥斯拉迷你🥟
1.
许沁起床的时候觉得头很痛,跟酗酒有关。
她躺着回忆了半天,眼前隐约飘过的片段都是她在冲着孟宴臣叫喊,质问为什么她不能和宋焰结婚。孟宴臣心疼地看着她,但许沁就是知道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这让她更加气恼。
许沁抬起手腕想按揉一下疼痛不已的前额,冰凉的触感让她睁开眼,是孟宴臣的手表,不知怎么跑到了她的手腕上。这块手表是某一年孟宴臣过生日,她送的生日礼物,看起来质量不错,孟宴臣很是钟爱。她解开表带,随意地往床头柜上放去,手表却没到达地方,“当“地一声掉落在地板上。
床头柜的位置变了,也许是被醉酒的她推远了。许沁只好翻个身,手在地板上摸索,一边打了个呵欠,打出呵欠的那一刻,许沁觉得有点奇怪。
她的声音好像也变了。
许沁张开口“啊”了一声,低沉的,有些沙哑,像是男人的嗓音。
以后要戒酒了,许沁想着,捡起手表放在枕边,伸手去摸自己的喉咙,检验吞咽是否有痛感,却摸到掌心下凸起明显的喉咙轻轻滚动了一下。
许沁猛地坐了起来。
她扬起下巴,摸着自己的颈,那个明显的凸起,怎么都像是……喉结。
许沁把双手伸到眼前细细端详。
窗帘没打开,有几缕透进的阳光,屋内只有少许昏暗。
眼前是两只宽长、骨节分明的手掌,有着小麦色的肌肤,无论如何也不会是她的手。
许沁的心脏一瞬间加快了频率。她慌乱地从床上爬起来,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一具赤着上身的男性躯体。她强压下恐惧,飞快地打量着四周,却意外地发现,房间的装潢她并不陌生,甚至还很熟悉。
这里是孟宴臣的房间。
房门在此时被敲响。
许沁不知该作何反应。太过离奇的事情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只能呆站在原地。
房门敲了几下就停了。
许沁听见她自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沁沁,你醒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那是她的声音,但这个语气,这句话,她听了许多年许多遍。
许沁迟疑着打开门。
门外是“许沁”,面色是一种带着违和感的沉稳,这种神情很少出现在她自己的脸上,却在此刻奇妙地安抚了她。
“许沁”说:“我是孟宴臣。”
许沁侧身让他进来。
“许沁”,或者说应该是孟宴臣,走进房间熟练地拉开窗帘,阳光霎时倾泻进房间。
目睹着自己的身体做这一切的感觉实在荒诞怪异。
许沁却不像刚才那样恐惧了。她忍不住开口:“到底发生了什么?”
孟宴臣坐到床上的许沁身边。许沁想起“自己”还赤着上半身,连忙把被子拉高,转而又想起她现在的躯体明明是孟宴臣的,一时间有些纠结。
孟宴臣注意到枕边的手表,很自然地拿过去,戴到了“许沁”细瘦的手腕上。他转头看着许沁,平静地说:“沁沁,你变成我了。我也变成了你。”
许沁卷着被子,不得不正视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我也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但既然发生了,我们就要采取措施。”孟宴臣冷静道。
“什么措施?”许沁没有主意。
“我已经帮你向医院请假了,”孟宴臣把许沁的手机递给她,“我也会取消最近的所有会议。”
许沁伸出一只手,接过手机,迟疑道:“如果医院和公司有事情找我们呢?”
孟宴臣静了静,说:“所以我们最近不能离开对方,要时刻在一起。”
许沁默默,点开微信,看孟宴臣帮她给科室主任发的短信,说她因病告假一周。
如果一周变不回来呢?许沁心思纷乱,看到手机上有几个未接来电,是宋焰。
宋焰!
许沁忽然想起今天约好了去救援站给宋焰送早饭,宋焰说他的队员一直想见她。许沁连忙要给宋焰拨回,手里一空,孟宴臣抽走了手机。
“你要给谁打电话?”
许沁这才想起此时此刻的情形,她只好说:“孟宴臣,我今天……约好了和宋焰一起吃早餐,你帮我给他打个电话,就说我不舒服。”
她怕孟宴臣不打,又补充道:“不然他着急了来找我,我们怎么办。”
出乎她意料,孟宴臣很爽快地拨通了电话,可是电话没接通。
孟宴臣看了许沁一眼。
宋焰可能生气了,他生气时就会不接电话,许沁有点焦虑地想。但这种谁都不会信的情况,她要怎么跟宋焰解释呢。
孟宴臣把电话设置成免提,打了几个才接通。
“喂。”
“宋焰,”还没等许沁反应过来,孟宴臣就开口了,用很不像许沁的音调,语气平平地说,“我今早有事情,不能和你一起吃早餐了。抱歉,再见。”
孟宴臣要挂电话,电话里传来宋焰的声音:“许沁你怎么回事?我兄弟可都等着你来送早饭呢?”
许沁从自己的脸上看到了厌恶的表情:“送早饭?”
“不是都约好了吗?你现在跟不知道一样。”
“我不会给你送早饭的,我……”
“哥!”许沁央求。
孟宴臣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不舒服。”
“刚才那是谁的声音?孟宴臣?”
“……”
“你回家了?”
“……”
“许沁,你行,有种你别再来找我。”
宋焰挂了电话。
孟宴臣把手机扔到床上:“许沁,你好有出息,家里为你请的最好的阿姨,每天都挖空心思想着怎么给你做一日三餐,你现在去给别的男人送早饭。”
许沁去拿手机:“孟宴臣,我乐意。”
“你要给他发短信?打电话?现在在你身体里的是我,你难道还想让我去给宋焰送早饭?许沁我告诉你不可能。”孟宴臣抓住许沁的手腕,指甲甚至掐进肉里。
“你弄疼我了!”
两个人互相瞪着熟悉却陌生的对方。
最后还是孟宴臣先服了软。
他伸手去扶鼻梁上的眼镜,但是许沁不戴眼镜,他扶了个空,指尖戳到了眼,接着又被许沁的长发盖了一脸。
许沁有点想笑,抿起了嘴巴。
眼见气氛缓和了,孟宴臣斟酌着说:“我们现在的情况,越少跟别人沟通越好。”
许沁不回应,但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孟宴臣的语气便愈加温柔:“洗漱一下,下楼吃饭吧,我们还要各自找个理由,跟妈说最近不回家了。”
许沁点了点头,掀开被子,看到被子下一片紧实健壮的胸膛。
她抬头:“我要怎么洗?”
于是她眼睁睁看着“许沁”的脸变红了。
“孟宴臣,”许沁声音颤抖,“你洗过了?”
“没有。”孟宴臣马上否认。
“但我……去过洗手间了。”孟宴臣少见得慌乱:“你昨晚喝了,喝了很多酒,今天早上,就是。”他静了一会:“我知道你们女孩子需要……我帮你,清洁了一下。我没有用手,啊,我的意思是,我用了座便器的自动冲洗。”
许沁把两个枕头都向“自己”丢了过去。
“你出去!”许沁崩溃地喊。
“好好,我出去,沁沁你不用洗了,我昨晚洗过了。”孟宴臣接住枕头。
“出去啊!”
“我出去我出去。”
门被关上了。
许沁把通红的自己埋在被子里。
她现在才发觉,情况比她想得要复杂一万倍还要多。
2.
许沁久违地在家吃早餐,付闻樱下楼时,她有点紧张,却看见付闻樱的目光直冲着孟宴臣而去。
许沁松了口气。
付闻樱落座:“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转过头对着许沁:“你妹妹回来住,你也不说一声。”她打量了一下许沁,不满道:“衬衣太皱了,吃完饭回房换一件。”
许沁含糊地应了一声,拿起汤碗假装喝汤。
“给你妹妹盛一碗。”
许沁只好放下碗,给孟宴臣盛汤。
孟宴臣接过,稳稳地说了一句:“谢谢哥哥。”
许沁瞪他。
孟宴臣看见了,一副忍笑的样子。他用许沁的脸做起这个表情来,简直让许沁觉得那就是自己。
许沁想起小时候,总有大人说他们两个不是兄妹胜似兄妹,一样内向,一样人小鬼大,一样心思重重。
孟宴臣盛了一碗清粥递给付闻樱,付闻樱有点惊讶,许沁也是。孟宴臣说:“妈,听哥哥说您这几天胃不舒服,让阿姨给您煮了清粥,加了猴头菇,您尝尝。”
付闻樱没说话,但看上去很满意。
许沁发现付闻樱其实是个很好懂的人,只要别人顺着她,为她让步。
她也发现了自己和孟宴臣最大的区别,那就是孟宴臣永远有这些方式和手段,让别人都感到熨帖满意。
“咳咳。”
“咳咳。”
许沁从思绪中回过神,终于发现孟宴臣在给她打眼色。
她这才想起他们的任务,连忙放下勺子,措辞道:“那个,妈,我要去外地开会,要一周不回来。”
付闻樱问:“什么会?”
“啊,什么会……”许沁看向孟宴臣求救,孟宴臣却视线朝下。接着,许沁的手机就响了。她掏出一看,发现是孟宴臣打来的,立刻心领神会:“妈,我出去接个电话。”
许沁走到客厅,打开微信,孟宴臣给她发了消息,写了会议的时间地点。她装作打完电话回到餐厅时,正好听见付闻樱问:“你还和那个姓宋的在来往?”
她看向孟宴臣,孟宴臣低着头,很像她平常沉默的样子。
付闻樱什么也没说,放下碗离开了。
站在旁边的许沁和她擦肩而过,心里有些难受。
“再吃点吧,”孟宴臣说,“看来你这周回不回来,妈都不在意了。”
许沁什么也没再吃,她上楼,孟宴臣也跟着她上楼。许沁差点走回自己房间,孟宴臣也一路跟着她从许沁的房间到孟宴臣的房间。
“你老跟着我干什么呀?”许沁迁怒他。
“给你找衣服。”孟宴臣打开衣柜,取出一套西装。
许沁看他:“那我要换衣服了,请你出去。”
孟宴臣无言,正要向门外走去, 许沁又叫住他:“等等。”
“你怎么穿的……衣服?”
孟宴臣转身,叹了口气:“沁沁,我们现在这种情况,穿衣洗澡都是无法避免的。”
许沁知道,但她就是觉得羞耻。
她和孟宴臣不是亲生兄妹,从小付闻樱就很注意两人的男女差异。普通兄妹之间或许正常的距离,对于她和孟宴臣实在过于亲密,更何况两人早已成年。许沁一想到孟宴臣可能已经做过的事情,就羞耻到几近委屈:她一夕之间在一同长大的男性面前失去了所有的私密。她控诉:“孟宴臣,你怎么这样。”
孟宴臣朝许沁走过来,他现在比许沁要矮,看着泪眼汪汪的“孟宴臣”,啼笑皆非:“沁沁,那你要我怎么办呢。”他牵着许沁坐到床上,无奈道:“别哭,我第一次见自己哭的样子,太奇怪了。这样,你先换衣服,我们去昨晚的酒吧看看,如果找到线索能变回来就……”
许沁抓住孟宴臣的裙角,打断他:“孟宴臣。”
“嗯?”
许沁嗫嚅着: “孟宴臣,我想……上厕所。”
洗手间就在卧室里。
兄妹两人一起站在洗手间门口,面面相觑。
“许沁”白皙的脸已经通红:“你坐着吧,男人也可以坐着。”
“孟宴臣”的脸红得更彻底:“不要你教。”
“沁沁,你就把我当成大体老师,应该不难吧?”孟宴臣苦笑道:“再不进去我就要洗裤子了。”
许沁把孟宴臣赶了出去。
许沁深吸了一口气,一鼓作气地脱下裤子、坐上马桶、解决问题、提上裤……
是不是,擦一下比较好?许沁纠结得要死。
许沁最后还是无法克制女性本能。她闭着眼,拿着卫生纸向身下探去,虎口却擦过一小片温热的、褶皱的肌肤。
许沁猛地松开了手,惊慌失措地向下看了一眼,这一眼已经足够把画面烙印进脑中。
她是医学生,人体应该对她没有任何的稀奇。
哪怕是一个成熟男人的,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她的哥哥的,孟宴臣的。
许沁用手背探了探脸的温度,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惑与惊惶。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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