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旼呐,收手吧🥺(更新但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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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写的是hk,但很多东西都是我编的,算是架空哦,请勿深究,如有冒犯,一并道歉) “直觉是大脑对庞杂信息的潜意识运算结果……要相信自己,要相信你的直觉。” 毕业典礼上,师父给你带上警徽,语重心长地嘱咐你。 师父一直是hk警界的传奇,他说的话牢牢刻在你心底。 一、 最近不太平,hk本就躁动的空气因为风暴欲来似乎变得更加灼人,办公室里大家都是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就算谁不小心打翻水杯都会引起一阵久久难以平息的骚动。 线人送回来一份名单,上面有许多政要高官和顶级富豪的名字,随便谁出事,整个hk岛都要沉几分。 就在大家研究谁最有可能被暗杀、谁最容易被暗杀的时候,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会议。 “孙志彬先生刚才被发现死在办公室。” 队长向大家传达信息。 众人皆是一惊。 太快了,在你们刚拿到名单的时候就有人被杀。 除了名单,线人没有提供其他消息,谁也不知道孙先生的死是开始还是结束。 第二天。 中环发声持刀杀人事件。 死的不是名单上的人,而是一家公司的普通职员,因为借高利贷被追债的人当街砍死,凶手因为持有凶器且一直表现出攻击性被当场击毙。 警方很快清理现场,人流、车流恢复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抬头仰望四周高大的楼宇就像无数巨大的怪兽,连天空都被吞噬得只剩下小小的、畸形的一块,感到无由来的心悸。 低头,视线和一个开着面包车的男人交错。 匆匆一瞥,就让你有种被毒蛇的舌芯舔过脖颈的错觉,脊骨发凉,忍不住后退。 搭档扶住你问:“怎么了?” “没事。” 你嘴上说着,默默记下了面包车的车牌。 按照惯例,你和搭档去死者家里调查情况。 在队长那这案子差不多已经结了,大家都在为暗杀名单的事忙前忙后,这种普通的小案件,根本无人放在心上。 死者老婆说他嗜赌,家里没什么存款,前几天确实见过有个高大壮实的男人和他发生冲突,但老公说是牌桌上的矛盾就搪塞过去了。 搭档拿出砍人者的照片给她看,她确认就是和死者发生冲突的人。 走出死者家,搭档躲到一旁抽烟,感叹道:“最近这么忙,罗队派我们来调查,也算偷闲咯……当然,是沾了你的光。” 罗队,你的师兄,你猜师父叮嘱过他要好好照顾你,所以他总是打发你去做一些无关紧要又没危险的活儿。 虽然他并未问过你愿不愿意安安稳稳得等退休。 你把档案袋和笔记本塞给搭档,让他先回去,自己则根据数据库里的车牌信息去调查那个开面包车的男人。 车子是一家装修公司的,注册地在东区老旧的大厦里,各种“办公室”“公司”紧挨着,大多不是诈骗就是皮包公司。 搭档给你发来装修公司老板的电话,你和老板沟通过后,在楼下的面馆点了碗牛肉面等楼里的人下班。 确切地说,你是在等那个男人下班。 很快,面还没吃完,人群中就出现了一个显眼的身影。 即使他和周围人一样穿着面料轻飘飘地劣质西装,但他瘦高个子,步伐轻健,走动间大腿紧实的肌肉曲线若隐若现……单凭背影,你都能确定他就是昨天那个男人。 二、 次日一早,队长和搭档听完你的描述,半晌无言。 “大早上的,发春呐你?”搭档吐槽道。 你一巴掌招呼回去,“你当人人和你一样!” 你接着陈述道:“我昨天已经问过老板了,他是一个月前来的,老板看他一表人才,想培养他当管理,但他只想当个打杂的。” “前几次他送货的路线,刚好都经过了死者家附近,而昨天收货方不在中环,但他偏偏路过容易堵车的中环……我想他是去确认一件事,确认知道他秘密的人是不是死了。” 队长打断你:“hk本来就这么大,他送货路过哪里不都是平常,你说的这些顶多是巧合。” “巧合多了,就不是了。” “他住在金宵大厦,砍人的高利贷也住那,而且死者根本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有工作,父母还有房,追债被砍这种事落到他头上,你们都不觉得奇怪吗?” 搭档耸耸肩:“这有什么奇怪,他们之前发生过冲突,赌鬼和高利贷都是疯子,话不投机,冲动之下就把他砍了咯!” 搭档就知道混日子,还爱当搅屎棍,你气得想骂人,队长及时制止道:“别吵。我已经够头痛。你想调查就去吧。” 你看着队长的神情,他分明不是认可你的想法,而是又想找个事儿把你打发了。 好吧,只要他不阻止就好。 金霄大厦建于上个世纪,常住人口约四千,偷渡客、瘾君子、风尘女和外国佬等边缘人群混居,是当代的九龙城寨,hk的哥谭。 晚上你准时搬入,住在那个男人对面,足足花三倍租金才让之前的女租客转租给你——为立功你下血本咯。 楼板隔音差,脚步声响起,你赶紧放下行李,奔到猫眼前察看。 初次瞧清他的模样,走廊幽暗的灯光在他的眼镜上反射出一片冰冷的霜,英挺的鼻梁,刀刃般锋利的唇线……搭档那句“发春呐”骤然在你脑海响起。 你掐掐自己的胳膊,赶走这个荒谬的想法,继续观察对面男人的举动。 搬来时就注意到他家门口的小佛龛,哪有年纪轻轻就拜佛的? 肯定是作恶多端才怕鬼神缠身。 他夹着公文包,蹲下把烧完的三截香签取出,点上新的,掏出钥匙开门进屋。 你瘫在沙发想,他一个打杂的,为什么要带公文包上下班? 刚才他是从公文包里拿出打火机,而不是从兜里,说明平时并不常用,看来他不抽烟……你讨厌抽烟的男人…… 你一拍脑袋:想什么了?还是继续收拾行李吧! 三、 接下来的一周,你起早贪黑、兢兢业业地跟踪他。 他好像只有几套衣服,天气好穿驼色套装,下雨穿黑色,阴天穿烟灰色。 他不吃便利店食品,早饭都去餐厅吃,一般是菠萝包和冻拧,偶尔吃肠粉、粥。 他通常7点到7点半出门,吃早饭约半个小时,到公司大约九点,晚上八点下班,九点半到十点回家。 有时会买水果,有时拿着报纸或书,有时去楼下喂流浪猫狗。 除了有几个外国小孩挨家敲门向他要过钱,没人来找他。 不对,有一个烫着大波浪卷的女人来过他,贴着他说了几句,声音太小听不清,他递给她几百,她就走了…… “停,这就是你这周的收获吗?” 队长甩给你一份档案,你拆开,照片上的男人比现在年轻,留一头清爽的短发,还没戴上眼镜,直愣愣地盯着镜头,呆头呆脑的。 韩泰山,两年前来的hk,卷宗很干净,暂居证、工作证齐全,没有犯罪记录,甚至还有一条拾金不昧的补充信息。 “我知道你不想参与暗杀名单的调查……你对中环砍人案有疑虑,想调查我不会拦你,希望你不要忘了当初为什么进入警校……何必揪住一个普通打工仔不放?” 韩泰山不普通,你确信,他表现得越正常、越从容,你越肯定他背后有鬼。 一个住金霄大厦的人,看似干净无尘的过往,还不够反常吗? 可惜你只有直觉,本拿不出任何证据。 队长递给你一沓票子,“我最近没空,你去看看师父吧,顺便帮我把红包带给师娘……还有,中顶集团的董事被杀,上面封锁了消息,最近行事多小心。” 或许只有在提起师父时,队长对你才不是应付不懂事小孩的语气。 你接过钱,把卷宗还给他。 又一次,你跟着韩泰山到东区的工业大厦,仔细回想过他今天并无反常举动后才离开。 你去商场买保养品,又到银行取一个月工资,和师兄给的钱一起装进红包,打车来乡下。 路过一片青绿色的农田,色彩迥异的村屋依山而建。 或许是太久没来,村口的老黄狗不认识你似的,冲你狂吠,直到主人出来喝止它。 师娘正在院里劳作,师父坐在轮椅上晒太阳。 警界的传奇,年轻时抓过许多落马的高官,击毙过许多黑社会,如今他老了,和乡野中的普通老人并无差别。 不同的是,他已经是个说不了话、行动不能自理的瘫痪。 你敲敲铁篱笆门,“师娘,我来看你和师父了。” 师娘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招呼你进去坐。 趁师娘转身去给你倒茶,你把红包压在带来的保养品下。 师娘说她做了很多果干,正想着找个时候给你和师兄送去。 她说师父最近心情很好,虽然你根本不能从师父一成不变的神态中分辨出他的想法。 你陪师娘半天,帮她做些家务,听她拉些家长里短。 本来师娘还留你吃晚饭,但你惦记着回去跟踪韩泰山。 昏黄的太阳落山前,你握了握师父的手道别,“师父,多保重……哪怕为了师娘,你也要保重啊……” 四、 韩泰山今天回来得比平时晚,换了身你没见他穿过的衣服,又急匆匆出门。 你来不及多想立刻跟了上去,可是到楼下却不见人影。 这么快?难道是有人在下面接应? 你传简讯让搭档去调周围的cctv看他到底是不是被人接走,去了哪。 自己则立刻返回大厦,爬楼向上搜索——韩泰山要么是被人接走,要么就是根本没下楼。 你的体能巅峰就是从警校毕业的时候,这几年都在被动混日子,疏于锻炼,不过搜索几层,已经气喘吁吁。 等你爬到你和韩泰山居住的楼层,已经需要扶着栏杆,不料一抬头就迎面撞上韩泰山含笑的目光。 他脸上沾着灰,抱着一只黑猫,提起猫的爪子冲你招了招,猫咪不耐烦地叫了一声“喵!”拧过头去咬他,被他反手按住。 你回神,低下头,汗水从额头滚下,既是累得也是吓得。 他应该不会认出你吧? 那天在中环不过是随意一瞥,你当时没带警牌,不至于这就被认出了吧…… “哥哥,可以把猫还给我了吗?” 你装作若无其事地从他身边经过,跟在他身边的小孩说道。 你不敢回头,信念坚定地朝前走。 小孩又问道:“那个姐姐是新来的吗?我好像没见过她。” 你脚步一歪,差点踏空。 “她吗?不是新来的吧……” 就在你的心稍微放下的时候,他放低声音补充道:“她上个星期二晚上就搬来了,住我对门。” 似乎是怕你听到他们的议论,才低声回答,可幽静的楼道里,几步之遥,字字都清晰地落在你耳畔。 像惊雷炸响,又像冷血生物吐着鲜红舌头的嘶嘶声。 你知道你不该,但是你终究是忍不住回头。 如果说刚才你还怀着一丝侥幸,现在于他的目光下已荡然无存。 韩泰山的瞳仁和外面的夜色一样黑,闪着诡异的光彩,似乎在引诱人走入深夜,又好像“请勿靠近”的警告。 他在笑,唇线弯成一把刀,一把见血封喉的刀。 窒息般的沉默中,唯有鬼气森森的几声猫叫…… 抱着黑猫的小男孩望着对视良久的你们,语气天真地问道:“你们在调情吗?” “啊!” 这下你真是站不住,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混乱中你试图抓住楼梯扶手,还抱住了赶来扶你的韩泰山的大腿。 果然如你当初所想——肌肉紧实。 直到空气中的扬尘都落定,韩泰山扒拉开你抱他大腿的手,把脚从你屁股底下抽回去,磨着牙问:“你、没、事、了、吧?” 你顾不得回答,从楼梯上爬起来,一路奔回屋子,猛地关上门,背靠在上面大喘气。 你的心不停狂跳,就快蹦出嗓子眼了,窗前悬挂的镜子倒映出你此刻的模样:凌乱的领口,扣子掉了一颗,几缕汗湿的刘海贴在额头,红着脸急促喘息……活像你当初和队长去会所扫黄时的场景。 良久,心脏终于归位。 你想你还是滚回警署打杂吧,韩泰山太可怕,你斗不过他的。 洗完澡,你躺在床上思索明天怎么和队长说才不会显得特别丢脸。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仿佛敲打在你的神经,你警觉地踮起脚到猫眼前查看,见到一只放大的黑白眼珠…… “啊……”你吓得尖叫,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门后传来一阵愉悦的笑声。 于是恼羞成怒的你,拽开房门,冲捉弄你的韩泰山吼道:“你干嘛!” 他缩缩脖子,故作委屈,递给你一瓶跌打油:“给你。” …… 无数想骂人的话被迫咽下,最后只能阴阳怪气地道:“哦!谢谢你啦!你可、真是个好人!” 韩泰山摆手道:“不客气,都是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留给他的是干脆利落的关门声。 你本想直接扔掉所谓的跌打油,犹豫几秒才拧开盖子,招气入鼻,确认并无异常后随手放在桌上。 旁边师娘让你带回来的果干,除了给你的,还有托你带给队长的。 你的师兄,在你刚进入警局时就是个圆滑世故的好领导了,对上讨得欢心,对下擅长怀柔。 唯有从过往的卷宗和逸闻轶事里能窥见其初出茅庐的刺头模样,据说他是最像师父的。师父曾对他寄予厚望。 可师父的下场大家有目共睹,他的独子在他事业巅峰期被杀,至今仍是悬案……至于他怎么瘫的…… 或许是意外,或许不是,可他起码保住一条命,也没人再威胁师娘的安全。 师兄劝你勿忘初心,不知他的初心还剩几成? 目前死了两个,和名单上剩下的人比起来不算特别重要的角色。 对方估计意识到有内鬼在传递情报,才会有这份名单混肴视听,分散警力。 但名单有问题,其中有一个死去三年的人,他会出现在名单上,说明对方不知道这人已死。 如此神通广大的杀手组织,出现这种纰漏,或许是因为三年前,他们还没来到hk。 韩泰山,是两年前来的。 你不能回去,查不清楚韩泰山是何方神圣,绝对不能回去。 他愿意演戏,你也奉陪。 你招呼过韩泰山公司的负责人,有任何异常都要告知你。 目前来看,韩泰山确实只是在工作,并无过分积极或反常的地方。 他的电话和简讯在搭档的监控中,也无异常。 既然韩泰山做得滴水不漏,那就只能从他的周围调查……他常去的餐厅、找过他的女人、看起来和他的很熟的小孩,还有中环砍人案中也住在金霄大厦的高利贷。 要和同伙搭上线,总得有方法传递消息,总会有线索,你不信韩泰山能像鬼一样来去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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