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贝|写一点馋了很久的向哨au。。。两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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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还好吗?”Bellingham俯下身子,侧头看向身旁那个面色苍白的向导,“你看起来快要晕倒了。”
此时他们正站在白塔登记处的走廊上,Belling身旁这个有着一头金头发的女孩是白塔为他匹配的向导,今天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我没事。”那个女孩咬着嘴唇,紧紧的抱着双臂,过了良久忽然张口道:“我有一个爱人,” 她开始发抖,“他有红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每天早晨都会在我的窗台上放一朵鲜花,但他只是个普通人。”
十分钟后,当Belling和他的向导站在登记台前,听着那个戴着金边眼镜的向导向他们宣读着一条条规定时,Belling忍不住出声打断了他。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混杂着疑惑、震惊和责备的眼神向他投来。
“我要求换一个向导。”Belling似乎没有因为这些目光而感到难堪,大声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站在他旁边的女孩瞪大眼睛望着他。
“不如说,我将拒绝塔为我匹配的任何向导。”Belling又补充道。
“Belling哨兵,我真诚的建议你立即为你刚才说的话致歉,塔为你匹配的向导是综合各种信息后选择的最为适合你的向导。”登记台后那个头发有些稀疏的向导不停的推着眼镜,“考虑到你在训练中优异的表现,我们可以对于你刚才的发言不予追究。”
“那么这样吧,”Belling向他竖起了中指,“去他-妈-的塔。”
-
经过了那天的壮举后,Belling理所当然的开始了逃亡生活。塔自然不会容忍一个哨兵的反抗,而Belling可不愿意乖乖的接受塔的惩罚。
塔的追捕没有因为时间推移而放松,Belling在日复一日的高度紧张中开始变得疲惫,缺少向导疏解的他发现自己的精神屏障逐渐开始出现裂缝,越来越难以躲过其他哨兵的搜查。
在这种情况下冬天的雨夜变得尤为讨厌,冰凉的雨水无孔不入的渗入到脖颈儿中,让他的头疼越发剧烈,Belling低着头倚靠着墙壁坐在小巷的角落里,刚刚搜捕队找到了他的精神体,尽管Belling再一次逃离了他们的围捕,却再也无法维持稳定的精神状态,他的精神图景开始动荡起来,太阳变得巨大而血红,巨树断折倒塌,Belling在这样的图景中没有目的的向前奔跑,心智逐渐变得混沌模糊。
一只白色巨鹰掠过血色的天空,它所投下的巨大影子漫游过满是苍夷的土地,Belling未曾在自己的精神图景里见过这只巨鹰,目光被其长久的吸引,直至白色巨鹰变成了天边的一个黑点。
当Belling再低头时发现自己已身处于另一幅景象中:薄暮中被雪覆盖的海湾寂静无声,一艘未升帆的船静静的停在没有波澜的海面上,海浪轻轻地拍打着岸边的礁石。静谧的声音让Belling逐渐平静下来,开始好奇的四处打量。不远的山坳里有栋木屋的窗户透出了一束孤独的暖光,他循着光踏雪走去,伸手推开了木屋的门。
-
Belling睁开眼,房间里的灯光温暖而柔和,身下是干燥柔软的床铺。
他尚未从刚才的精神图景中清醒过来,还在余韵之时听到身边一个低沉的声音问到:“感觉还好吗?”
Belling扭头看去,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床边,手里拿了杯热茶。
Belling眨眨眼,没由头的说了句:“噢,你和塔里给我匹配的那个姑娘一样有一头金发。”
男人愣了一下,转而决定忽视这句话,把杯子递过来:“需要喝杯热茶吗?”
Belling从床上坐起来:“活过来的感觉真好,我一度以为我死定了呢,是你救了我吗兄弟?”
“你像个濒死的野兽一样倒在后巷里。”
“昨晚真是很糟糕的一夜,”Belling喝了口热茶,茶的温度和味道恰恰好,“请问你的名字是?”
“Haaland。”
“Haaland先生,谢谢你的热茶,但是有件事情得告诉你,我是正在被塔追捕哨兵,我想把我留在这里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所以你犯了什么错?”Haaland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拒绝了塔给我匹配的向导,并向他们竖了中指。”
“原因是?”
Belling想起了那个脸色苍白的女孩,不知道她是否有机会重新回去拥抱她蓝眼睛的爱人。
“我想我更愿意和一个我喜欢的向导结合,而不是通过数据计算出来的最适合我的。”
Haaland沉默片刻,然后起身接过了Belling手中的空杯子,“你可以在这里待到康复,不用担心哨兵的搜查,我可以应付。”
Haaland停了一下,又补充道:“祝你好运,Belling先生。”
-
Belling的身体素质极好,第三天他就可以下床到处走动了。
尽管Belling早就知道Haaland是个高大的男人,但当真正面对面站在一起发现Haaland身型整整比自己大了一圈时,Belling还是吃了一惊。
为此他再三确认Haaland是否是塔里未登记过的哨兵,但是Haaland完全否认了这一说法。
早上Haaland出门时查看了一下Belling身上的伤口,并提出等晚上吃过晚饭后帮他换药。
此后Belling独自一人在这栋房子里度过了安稳的一天,没有受到任何搜查的惊扰。
他尝试了一下寻找那天晚上进入他精神图景的那个向导,但是没有任何结果。于是他不得不考虑另一种可能性:Haaland其实是个向导?
说实话Belling从未见过像Haaland一样的向导,大多数向导看起来都斯文纤细甚至柔弱,而Haaland,看起来能一拳干翻一头牛。
晚饭时Haaland准时的回到了家里,Belling正坐在客厅中等着他。
“今天过得还好吗?”Haaland将外套搭在了沙发扶手上。
Belling瞄了一眼Haaland宽阔的肩膀和衣服下的肌肉线条,最终换了个问题:“嘿,你知道这附近是否有未被塔登记过的向导吗?”
“未曾听说。”Haaland答道。
“其实我那天晚上的精神状态很糟糕,”Belling托着脸,“有一个向导帮我修复了精神图景。”
“我想那只白色巨鹰是她的精神体,我从未见过向导有如此强大的精神体。”
“或者说,那更像是一个哨兵的精神体。”
Haaland将带回来的晚饭摆在餐桌上:“可以想象到。”
-
当睡前Haaland给Belling换药的时候,Belling忍不住又盯上Haaland的精壮的小臂,“如果你是个哨兵的话,肯定会是个极其优秀的哨兵,”Belling笑起来,“至少我在塔里没有见过比你身材更好的家伙了,妈-的,可真让人羡慕。”
Haaland没有说话,但是如果Belling此时转头看一下,就会发现Haaland脸红了。
“你身体恢复得很快,”Haaland拍拍Belling的肩膀,示意换药已经结束了,“小心点对待它,哨兵身体受伤往往对于精神层面也有巨大的影响。”
Belling站起来拥抱并亲吻了Haaland的侧脸,这是他小时候向朋友表达亲密的时候喜欢做的,进入塔之后他未曾再做过相同的事。
Haaland回吻了他的侧脸并拍了拍他的腰,在他耳边道了晚安。
(2)
Belling又见到了那只白色的巨鹰。
此时他的精神图景已经恢复稳定,满天星光洒落,一棵茂盛的巨树屹立在夜色中,枝叶间可以窥得一只黑豹悠闲地趴在巨树的枝干上,尾巴晃来晃去,爪子时不时拨动两下身旁的枝叶。
仔细看的话这还是只未完全长大的小豹子,尽管已经能窥得未来的雄姿。
这是Belling的精神体。
白色巨鹰在这时出现了,它不再只是掠过天空,而是俯冲下来停在了巨树的另一个枝干上,稍微俯视着Belling。
黑豹把爪子收回来垫在了脑袋下面,它到并不是在警戒巨鹰,相反,巨鹰的出现带来了一种安定感,他只是因为自己刚刚有些幼稚的行为而有点尴尬。
白色巨鹰稍微震了下翅膀,带起的风让树叶簌簌作响。黑豹立了下耳朵,然后纵身跳到巨鹰身边。
-
两人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时候,Belling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已经痊愈了,精神体也完全恢复了,我想是时候该离开这里了。”
Haaland放下手中的杯子,沉默片刻又端起杯子:“你可以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等到塔放弃搜捕你。”
“我觉得塔已经放弃了不是吗,至少这段时间不再有哨兵在这周围巡逻了,他们大概觉得我已经死了。”Belling摊摊手,“听着,进了塔里之后我再没有交过什么朋友,所以我至少不想再给你添麻烦。”
“所以那个向导,你不再找她了吗,也许她就在这附近。”Haaland盯着Belling的眼睛,手轻轻的拍打着桌子。
“我想我再也不会遇到一个这样的向导了,”Belling满脸遗憾,“我喜欢她的精神体,也喜欢她的精神图景,但是,你知道的,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
-
Haaland出门时Belling照例吻了他的侧脸并笑着拍了拍他的背:“别担心朋友,至少今晚你回来时还会看到我。”
Haaland回拥了Belling,比平时礼貌性的拥抱要更久一些。
Belling很喜欢Haaland的拥抱,至少在他十六岁之后就再也没有感受过被别人环抱住的感觉了。
一个白塔里的哨兵,怎么会需要别人的拥抱呢?
-
傍晚时Haaland像往常一样提着晚餐打开房门,趴在客厅门口的黑豹无精打采的抬起头看着他走进来,Haaland蹲下搔了搔它的下巴:“似乎是不太好过的一天,对吗?”
Belling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客厅里等他回来,Haaland放好晚餐后去敲了卧室的门。
Belling出现在卧室门口,紧皱着眉头,脖子上挂着汗珠,看起来有些痛苦。
“你还好吗?”Haaland将手放在Belling的脖颈上试了一下体温。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Belling摊摊手,把头抵在门框上,“我以为我已经痊愈了,但是今天早上你走了之后,一切都变的不对劲了。”
Haaland揽着他让他坐到床上,“别紧张,我先给你倒杯水。”
Belling把脸埋在手里,喃喃道:“也许有点可笑,但我现在真的很想见那个向导。”
他试着想象出白色巨鹰的形象,然而精神图景里巨树却依然落叶凋零,仅仅一天就呈现出一片死气。
Haaland递过来一杯水,Belling没有接,只是抬头看着他:“我想我要死了。”
“我不这么认为,”Haaland笑了一下,“塔里没有教过你吗,哨兵,这只是结合热。”
-
结合热,Belling当然学过,白塔给他们安排的课程他其实很好的完成了,但他未曾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结合热。
契机是什么?他身边总得有一个向导才行吧。
Haaland拖过来一把椅子,与他面对面坐下,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开口道:“我考虑了一天,觉得需要和你好好聊一下了。”
“其实我是一个向导。”Haaland最终下定决心,沉声说出这句话。
“什么?”Belling惊讶的抬头,暂时的清醒了过来。
Haaland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椅子扶手:“你在找的白色巨鹰就是我的精神体。”
Belling坐直了身子,有点不知所措。
当你发现自己一直在寻找的目标就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的人的时候,是应该震惊、生气、还是惊喜呢?
Belling当然不讨厌Haaland,他甚至稍微设想了一下让Haaland成为自己的向导,竟暗生出了一丝庆幸。
不过这不合理,为什么Haaland要向自己撒谎呢?
于是Belling毫不犹豫的问出了这个问题,语调里带着被欺骗后的愤怒和委屈。
“不,Jude Bellingham,我不喜欢撒谎。”Haaland笑起来,“我从未向你撒过谎。”
“那么现在,”Haaland的手交叉起来,“Belling哨兵,你是否愿意接受一个向导的帮助呢?”
🚗
-
Haaland要出门的时候Belling还在床上沉睡,脸深深的埋进了松软的枕头里,呼吸很均匀。
“Jude ,我要出门了。”Haaland凑了过去。
Belling迷蒙着双眼勉强把头抬起来,亲吻了一下Haaland的侧脸,然后又陷入枕头中。
梦境和现实交替之时有一句话轻轻飘进了他的耳朵。
“Jude Bellingham, 你知不知道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的名字?”
不过这句话很快和梦境混在一起,留在了这个早上。
-
Haaland经常被白塔派去处理各种棘手的哨兵。
他是塔里唯一一个黑暗向导,可以轻松的进入任何哨兵的精神屏障。
大概是因为他的独特性,白塔给了他足够的权限和自由。
对于Haaland来说,掌控一个哨兵的精神状态易如反掌,他可以毁掉一个哨兵的精神图景,也可以把一个失控的哨兵从混沌中强行拉出。
但是他更喜欢一些温和的方法,比如,一个拥抱,一个脸颊上的吻。
不过白塔里不需要这些东西。
本来他不应该出现在处理叛逆期的新哨兵这样一个简单的任务中,然而命运总是喜欢安排一些戏剧性的偶遇,如同某个雨夜,他的精神体为一只受伤黑色小兽提供了庇护,而他出于某种恻隐心,向塔提出由他来处理这个哨兵。
Belling不喜欢塔里的向导,所以Haaland从来不提。某种意义来说,这是Haaland的一种正直的狡猾。
他很享受每天早上落在脸颊上的吻,以及那些时不时蹦出来的有点低俗的笑话。
随着Belling痊愈,Haaland感受到了迫在眉睫的紧迫性,他不得不开始思考一个问题:如何才能留住这个追寻自由的哨兵?
哨兵和向导的结合自然是无可替代不可消灭的连接纽带,对于Haaland来说,想要促发一个哨兵的结合热非常简单,这只需要几天的精神暗示,和留在脖颈上的一点向导素。
当一个哨兵和向导的精神达到90%的契合程度时,甚至连精神暗示都可以省略了。
Haaland向自己保证如果Belling想要知道这些事,他会告诉他。
至于告诉多少,就取决于Belling的提问方式了。
有时候,一些圆滑的小聪明比起不能变通的准则,更能给人带来幸福,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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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各位哥哥没看过。。。分享一个还没完全长大的黑豹饱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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