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摘】托克维尔丨《论美国的民主》- 美国的政治社团

原文链接

《论美国的民主》

托克维尔著

董果良译

商务印书馆；20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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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约5000多字，读摘要时请注意看上下文，否则容易产生误解。

红字为原文标，黑体字为本编标。

编录：杨原平。

“当当云阅读”APP有本书电子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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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美国的政治社团

摘要：

美国的居民从小就知道必须依靠自己去克服生活的苦难。他们对社会的主管当局投以不信任和怀疑的眼光，只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才向它求援。他们从上小学就开始培养这种习惯。孩子们在学校里游戏时要服从自己制定的规则，处罚由自己制定的犯规行为。p213

如果在领导权之旁再建立一个道义权威几乎与它同样大的权力，你会认为领导权能够长期只说不干地混下去吗？p215

应当承认，政治方面的结社无限自由，至今在美国还未产生在别处也许会产生的致命后果。p216

在我们这个时代，结社自由已成为反对多数专制的一项必要保障。p216

再没有比社会情况民主的国家更需要用结社自由去防止政党专制或大人物专权的了。p217

在结社自由的国家，是没有秘密结社的。在美国，只有党派分子，而没阴谋造反者。p217

人们把自己的力量同自己的同志的力量联合起来共同活动的自由，是仅次于自己活动自由的最自然的自由。因此，我认为结社权在性质上几乎与个人自由一样是不能转让的。p218

美国政治社团的宗旨是温和的，而其手段则是合法的。由于它们只想依靠法律取胜，所以一般都讲真话。p218

一个党也和一个人一样，当它意识到自己强大而产生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以力服人。说服人的念头，只在很久以后才出现，因为这要由经验中获得。p219

但在美国，促使政治结社暴力趋于缓和的最强有力因素，也许是普选权。在实行普选的国家，多数从来都是容易辨别的，因为没有一个政党能够冒充没有选举它的选民的代表。p219

美国人也在他们的社团中建立统治组织，但是，如果我可以用和平一词的话，那都是和平的统治组织。在社团中，承认个人的独立，（p221）每个人就象在社会里一样，同时朝着一个目标前进，但并非都要循着同一条路走不可。没有人放弃自己的意志和理性，但要用自己的意志和理性去成就共同的事业。p220

——托克维尔

正文：

P213

英裔美国人对结社权的日常应用——三种政治社团——美国人如何将代议制用于社团——这对国家的危险——1831年关税问题大会——这次大会的立法性质——为什么结社权的无限应用在美国不如在他处危险——为什么可以认为这样做是必要的——社团在民主国家的功用

美国是世界上最便于组党结社和把这一强大行动手段用于多种多样目的的国家。

除了依法以乡、镇、市、县为名建立的常设社团以外，还有许多必须根据个人的自愿原则建立和发展的社团。

美国的居民从小就知道必须依靠自己去克服生活的苦难。他们对社会的主管当局投以不信任和怀疑的眼光，只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才向它求援。他们从上小学就开始培养这种习惯。孩子们在学校里游戏时要服从自己制定的规则，处罚由自己制定的犯规行为。这种精神也重现于社会生活的一切行为。假如公路上发生故障，车马行人阻塞不通，附近的人就会自动组织起来研究解决办法。这些临时聚集在一起的人，可以选出一个执行机构，在没有人去向有关主管当局报告事故之前，这个机构就开始排除故障了。假如是事关庆祝活动，则自动组织活动小组，以使节日增辉和活动有条不紊。而且，还有反对各种道德败坏行为的组织。比如，把大家组织起来反对酗酒。在美国，为促进公安、商业、工业和宗教，也建有社团。人们的愿望一定会通过私人组织的强大集体的自由活动得到满足。

P214

以后，我再找机会叙述社团对公民生活发生的作用。现在，我的任务是只谈政界。既然结社权是公认的，所以公民们可以用各种不同方式去行使。

一个社团可以由一致赞成某一学说或主张的若干人组成，并约定以某方式去促进该学说或主张获胜。因此，结社权与写作自由几乎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早先建立的社团，却比出版界拥有更大的权力。当一种见解由一个社团来代表时，它必须具有简单明确的形式。这个社团要拥有它的支持者，并让支持者为本社团的事业献身。支持者们彼此结识以后，他们的热情便随人数的增加而增强。社团把多数人的精神力集结在一起，促使他们精神饱满地奔向由它指明的唯一目标。

行使结社权的第二阶段，是行使集会权*。当一个政治社团将其活动中心设在国内的某个重要地点时，它的活动显然要强大，而它的影响也将扩大。在那里，人们容易互相见面，各种执行手段可以结合使用，思想可以用文字永远无法达到的力量和热情向外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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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阅奥格和雷著作第161页及以下几页以及埃斯曼：《法国比较宪法要义（巴黎，1928年）第2卷第624页及以下几页。——法文版编者

最后，在政治方面，结社权的第三阶段是：同一见解的支持者们可以组成选举团，选出代表到中央立法机构去代表本社团。这就是真正将代议制用于政党了。

因此，第一，拥护同一见解的人要在彼此之间建立纯思想的联系；第二，他们要组成只代表本党的一个派系的小团体；第三，他们要建立一个国中之国，（p215）政府中之政府。他们的代表表面上好象是在代表多数，而其实只代表他们的支持者的集体。他们的支持者也给人以代表国家和由此而来的一切道义力量的外貌。不错，这些支持者不能象他们那样有权制定法律，但支持者们可以攻击现行的法律和协助他们草拟法律。

P215

假如一个民族完全没有利用自由的习惯，或易于掀起狂热的政治激情，而在它的立法者的多数之旁，只有一个负责审议和监督执行的少数，那我不妨认为它的公共秩序一定处于严重的危险之中。

证明一项法律本身比另一项法律好，与证明这项法律应代替另一项法律，其间无疑有很大不同。但是，当聪明人的智慧又发现一个重大差别时，他便不再考虑众人的想象。有时，一个国家分裂为两个势均力敌的两派，每派都争做多数的代表。如果在领导权之旁再建立一个道义权威几乎与它同样大的权力，你会认为领导权能够长期只说不干地混下去吗？

认为结社的目的在于引导舆论而不在于强制舆论，在于审议法律而不在于立法，乃是形而上学的想法。人们能在这样的想法面前止步不前吗？

我越深入研究出版自由的主要成果，便越深信它在现代世界里是自由的主要成分，也可以说是自由的基本组成部分。因此，一个决心保卫自由的国家，有权要求人们全力尊重自由。但是，政治结社的无限自由，又与出版自由不尽相同：前者的必要性不如后者，而其危险性却大于后者。一个国家能够把结社自由限制起来，并使其永远处于国家的控制之下；但是，国家为使结社自由存在，有时也需要要些手腕。

在美国，以政治为目的结社自由是无限的。

P216

有一个例子可以清楚地表明这项权力被容许到我们难以想象的最大程度。

我们可以回想一下，关税问题和贸易自由问题曾在美国引起人们很大冲动，关税制度不仅影响舆论，而且影响十分重大的物质利益。北方把它的一部分繁荣归因于关税制度，而南方则把它的一切灾难归因关税制度。可以说有很长一段时间，关税制度一直是使当时美国不安的唯一政治激情的制造者。

1831年，当争论处于最激烈的时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马萨诸塞州公民想出一个办法，即通过报纸向反对现行税制的人建议，请他们派代表到费城，共同研究恢复贸易自由的办法。这项建议，经过报刊转载，没有几天就由缅因州传到新奥尔良。反对现行税制的人热烈地采纳了这项建议，他们到处开会，推选代表。选出的代表都是知名人士，有的人还大有名气。南卡罗来纳州为此问题还拿起了武器，仅它一州就派去63名代表。1831年10月1日，一个按照美国人的习惯取名为全国代表大会的大会，于费城召开，有二百多人参加。会上的辩论是公开的，大会自开幕日起就具有立法的性质。会上讨论了国会的职权范围、自由贸易理论和税则。第十天，大会在草拟一封致美国人民的信后闭幕。这封信中宣称：（1）国会无权制定关税税则，现行税则是违宪的；（2）不准自由贸易对任何国家均无利益，特别是对美国。

应当承认，政治方面的结社无限自由，至今在美国还未产生在别处也许会产生的致命后果。在美国，结社权是从英国输入来的，输入之后便一直存在下去。现在，这项权力的行使，已成为美国人的习惯和气尚。

在我们这个时代，结社自由已成为反对多数专制的一项必要保障。在美国，一旦一个党居于统治地位一切国家大权就都落于它的手中；（p217）它的党徒也将取得各种官职，掌握一切有组织的力量。反对党的最出名人物也不能打破把他们排除在政权以外的藩篱，反对党只能在野，发动少数的全部道义力量去反对压制他们的强大物质力量。可见，这是用一种危险去平衡另一种更为可怕的危险。

P217

在我看来，多数的无限权威对美国共和制度的危害十分巨大，以致使我认为用来限制它的那个危险手段还好一些。

在这里，我要提出一个想法，它使读者可以想起我在本书第一部分讲述乡镇自由时所说的话。这个想法就是：再没有比社会情况民主的国家更需要用结社自由去防止政党专制或大人物专权的了。在贵族制国家，贵族社团是制止滥用职权的天然社团。在没有这种社团的国家，如果人们之间不能随时仿造出类似的社团，我看不出有任何可以防止暴政的堤坝。另外，在这样的国家，一个伟大的民族不是要受一小撮无赖的残酷压迫，就是要受一个独夫的残酷压迫。

常有可能成为一种必要手段的大政治集会（有各种人参加），即使在美国也经常是重大事件，使国内的好心人表示惊异。

这种情况，在1831年的大会期间表现得最为清楚。参加大会的所有杰出人物，都竭力使发言温和，把目标限制在一定范围之内。大概，1831年的大会对不满政府措施的人起了很大影响，促使他们在1832年对联邦商业法进行了公开造反。

不能否认，政治方面结社的无限自由，是一切自由当中最后获得人民支持的自由。即使说这种自由没有使人民陷入无政府状态，也可以说它每时每刻都在使人民接近这种状态。但是，这个如此危险的自由，却在一点上提供了保障：即在结社自由的国家，是没有秘密结社的。在美国，只有党派分子，而没阴谋造反者。

P218

欧洲和美国对结社权的不同理解

——它们对结社权的不同使用

人们把自己的力量同自己的同志的力量联合起来共同活动的自由，是仅次于自己活动自由的最自然的自由。因此，我认为结社权在性质上几乎与个人自由一样是不能转让的。一个立法者要想破坏结社权，他就得损害社会本身。但是，如果说结社自由在一些国家可促进和加快繁荣，那么在另些国家又可能因为滥用和歪曲结社自由而使它由积极因素变为破坏的原因。在我看来，对比一下对自由有正确理解的国家的社团和滥用自由的国家的社团所经常采用的不同方法，对于政府和政党都会是有好处的。

大多数欧洲人，目前还把社团视为在战斗中匆匆忙忙组织起来而马上投入战场的武器。

在结社时应当说清目的，但急于行动的思想却限制了创办人的头脑。一个社团，等于一支军队。向士兵讲话，是为了检查军容和激发士气，然后让他们冲向敌人。在结成社团的人们看来，合法的手段可能是成功的手段，但决非唯一的成功手段。

在美国，人们却不是这样理解结社权的。处于少数地位的美国公民之所以结社，首先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力量和削弱多数的道义力量；其次是为联合起来进行竞争，从而找出最适于感动多数的论据，因为他们总希望把多数拉进自己的阵营，然后再以多数的名义掌权。

因此，美国政治社团的宗旨是温和的，而其手段则是合法的。由于它们只想依靠法律取胜，所以一般都讲真话。

美国人和欧洲人在这方面存在的不同，来自数种原因。

P219

在欧洲，有些政党完全与多数分家，以致它们永远不能指望得到多数的支持，但这些政党又自信自己强大得足以与多数抗衡。当这样一个政党结社时，它并不想进行说服而只想进行战斗。在美国，观点与多数大相径庭的人，绝对斗不过多数的权力，因为其余所有的人都想拉拢多数。

因此，大党越是不可能成为多数，结社权的行使越是没有危险。在象美国这样的各党意见只有细微差别的国家，结社权可以说能够无限地存在下去。

促使我们把结社自由只看成是攻击政府的权利的，是我们对自由还没有经验。一个党也和一个人一样，当它意识到自己强大而产生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以力服人。说服人的念头，只在很久以后才出现，因为这要由经验中获得。

因意见严重分歧而形成各种不同派别的英国人，很少滥用结社权，因为他们已有长期行使这项权力的经验。

而在我们法国，人们则被一种强烈的好战精神所激励，以致凡是系于国家安危的事，人们都发疯似地参与，认为手握武器战死是光荣。

但在美国，促使政治结社暴力趋于缓和的最强有力因素，也许是普选权。在实行普选的国家，多数从来都是容易辨别的，因为没有一个政党能够冒充没有选举它的选民的代表。因此，各个社团都知道，而且人民大众也知道，那样的党并不代表多数。这也是它们的存在本身所决定的，因为如果它们真是代表多数，它们本身就能修改法律而不必乞求改革法律了。

受到它们攻击的政府的道义力量，必将大大增强；而它们自己的这种力量则必将大大减弱。

在欧洲，几乎没有一个社团不自充或自信自己是多数意志的代表。（p220）这种自充和自信，使它们的力量惊人地扩大，并令人不可思议地将它们的手段合法化。有什么事件比用暴力去打击压制权利的事件更值得原谅的呢？

P220

正因为如此，在浩繁而又复杂的人类行动准则中，极端自由有时反而能纠正自由的滥用，而极端民主有时反而能防止民主的危险。

在欧洲，社团差不多总把自己看成是无法发表意见的人民的立法机构和执行机构，并凭着这种想法去行动和发号施令。而在人人都认为社团只代表人民中的少数的美国，社团只靠说理和恳求。

欧洲各国社团所使用的手段，与它们所提出的目的一致。

这些社团的主要目的是行动而不是空谈，是战斗而不是说服,所以它们自然要建立没有一点和平气氛的组织，并使其内部具有军事生活的习惯和准则。它们尽量集中领导自己的下属，把一切权力交给少数几个领袖。

这些社团的成员，要象战场上的士兵一样服从命令。他们信奉盲目服从的理论，或者更确切地说，他们一旦联合起来，就立刻放弃了自己的判断和自由意志。因此，这些社团内部实行的专横统治，往往比它们所攻击的政府对社会实行的专横统治还要令人难于忍受。

这便大大削弱了它们的道义力量。它们也失去了被压迫者反对压迫者的斗争所具有的神圣性。心甘情愿在一定的场合下奴颜婢膝地屈服于同伙中的某几个人的人，拱手交出自己的意志甚至思想由他人控制的人，怎么能奢谈他希望自由呢？

美国人也在他们的社团中建立统治组织，但是，如果我可以用和平一词的话，那都是和平的统治组织。在社团中，承认个人的独立，（p221）每个人就象在社会里一样，同时朝着一个目标前进，但并非都要循着同一条路走不可。没有人放弃自己的意志和理性，但要用自己的意志和理性去成就共同的事业。

目 录（上册）

译者序言… 1

第十二版序… 14

绪论… 4

第一部分

第一章 北美的外貌… 20

第二章 英裔美国人的来源及其对他们未来的重大影响… 30

英裔美国人的法律和习惯的某些特点的产生原因 … 49

第三章 英裔美国人的社会情况… 52

英裔美国人社会情况的突出特点在于它本质上是民主的 … 52

英裔美国人社会情况的政治后果 … 59

第四章 美国的人民主权原则… 61

第五章 在叙述联邦政府之前必须先研究各州的过去… 65

美国的乡镇组织 … 66

乡镇的规 … 68

新英格兰的乡镇政权 … 68

乡镇的生活 … 71

新英格兰的乡镇精神 … 73

新英格兰的县 … 76

新英格兰的行政 … 78

美国行政概况 … 88

关于州 … 92

州的立法权 … 93

州的行政权 … 94

美国的行政分权的政治效果 … 95

第六章 美国的司法权及其对政治社会的影响… 109

授于美国法官的其他权力 … 115

第七章美国的政治审判… 118

第八章 联邦宪法… 124

联邦宪法的历史 … 124

联邦宪法概要 … 126

联邦政府的职权 … 128

联邦权 … 130

立法权 … 130

参议院与众议院的其他差别 … 133

行政权 … 134

美国总统的地位在哪些地方与法国的立宪国王不同 … 136

可使行政权影响增强的偶然原因 … 140

美国总统为了领导国务工作何以不需要在两院取得多数 … 141

总统的选举 … 142

选举方式 … 146

选举是紧急时期 … 150

总统的连选连任 … 152

联邦系统法院… 154

规定联邦系统法院管辖权的方法 … 158

联邦系统法院审理的各种案件 … 160

联邦系统法院的诉讼程序 … 165

最高法院在各州的大权中居于高位 … 168

联邦宪法在哪些方面比各州宪法优越 … 170

美利合众国宪法与其他一切联邦制国家宪法有什么不同 … 174

联邦制的一般优点及其在美国产生的特殊效用 … 178

联邦制为什么没有扩展到所有国家和为什么英裔美国人能够采用它…184

第二部分

第一章 为什么可以严格地说美国是由人民统治的… 194

第二章 合众国的政党… 195

贵族党在美国的残余 … 200

第三章 美国的出版自由… 203

在美国出版自由的环境下形成的见解经常比在其他地方受检查制度影响形成的见解更坚定… 210

第四章 美国的政治社… 213

欧洲和美国对结社权的不同理解它们对结社权的不同使用 … 218

第五章 美国的民主政府… 222

普选权 … 222

人民的选择和美国民主在这种选择中的本能… 223

能够部分纠正民主的这种本能的因素 … 226

美国民主对选举法产生的影响 …229

美国民主治下的公务人员 … 230

美国民主治下的行政官的专权 … 233

美国行政的不稳定性 …235

美国民主治下的公共开支 … 237

美国民主在规定公务人员薪俸方面表现的本性 … 241

难于识别促使美国政府厉行节约的原因 … 244

可否拿美国的公共开支与法国的对比 … 245

民主国家统治者的贪污腐化及其对公共道德的影响 … 250

民主能够做出哪些努力 … 252

美国民主通常显示的自制能力 … 255

美国民主处理国家对外事务的方法 … 258

第六章 美国社会从民主政府获得的真正好处… 263

美国民主治下法制的总趋势及其享用者的本能 … 263

美国的公共精神 …2 68

美国的权利观念 … 271

美国对法律的尊重 … 274

美国各党派在政界的活动及其对社会的影响 … 276

第七章 多数在美国的无限权威及其后果… 282

多数的无限权威在美国是怎样增加民主所固有的立法与行政的不稳定性的… 285

多数的暴政 … 287

多数的无限权威对美国公务人员的专断权的影响 … 291

多数在美国对思想的影响 … 292

多数的暴政对美国人国民性的影响及巴结思想在美国的表现 … 295

美国共和政体的最大危险来自多数的无限权威 … 298

第八章 美国怎样削弱多数的暴政… 301

不存在行政集权 … 301

美国的法学家精神及其如何成为平衡民主的力量 … 302

美国视陪审团为政治机构 … 311

第九章 有助于美国维护民主共和制度的主要原因… 320

有助于美国维护民主共和制度的偶然的或天赐的原因 … 320

法制对美国维护民主共和制度的影响 … 331

民情对美国维护民主共和制度的影响 … 332

作为一种政治设施的宗教及其如何有力地帮助了美国人维护民主共和制度… 333

宗教信仰对美国政治社会的间接影响 … 336

宗教在美国发生强大影响的主要原因 … 341

美国民主通常显示的自制能力 … 255

美国民主处理国家对外事务的方法 …258

第六章 美国社会从民主政府获得的真正好处… 263

美国民主治下法制的总趋势及其享用者的本能 … 263

美国的公共精神 … 268

美国的权利观念 … 271

美国对法律的尊重 … 274

美国各党派在政界的活动及其对社会的影响 … 276

第七章 多数在美国的无限权威及其后果… 282

多数的无限权威在美国是怎样增加民主所固有的立法与行政的不稳定性的… 285

多数的暴政 … 287

多数的无限权威对美国公务人员的专断权的影响 … 291

多数在美国对思想的影响 … 292

多数的暴政对美国人国民性的影响及巴结思想在美国的表现 … 295

美国共和政体的最大危险来自多数的无限权威 … 298

第八章 美国怎样削弱多数的暴政… 301

不存在行政集权 … 301

美国的法学家精神及其如何成为平衡民主的力量 … 302

美国视陪审团为政治机构 … 311

第九章 有助于美国维护民主共和制度的主要原因… 320

有助于美国维护民主共和制度的偶然的或天赐的原因 … 320

法制对美国维护民主共和制度的影响 … 331

民情对美国维护民主共和制度的影响 … 332

作为一种政治设施的宗教及其如何有力地帮助了美国人维护民主共和制度… 333

宗教信仰对美国政治社会的间接影响 … 336

宗教在美国发生强大影响的主要原因 … 341

美国人的教育、习惯和实践经验是如何促进民主制度获得成功的 … 349

法制比自然环境更有助于美国维护民主共和制度，而民情比法制的贡献更大… 354

法制和民情在别处能否比在美国更足以维护民主制度 … 359

已经发生的事情对欧洲的重要性 … 362

第十章 概述美国境内的三个种族的现况及其可能出现的未来… 368

居住在联邦境内的印第安部落的现况及其可能出现的未来 … 374

黑色人种在美国的处境和他们的存在给白人带来的危险 … 395

美国联邦持久存在的机缘是什么和威胁着它存在的危险是什么 … 423

论美国的共和制度及其持久存在的机缘是什么 … 460

略述美国商业兴盛的原因 … 466

结论… 475

原著者注… 482

目 录（下册）

序言… 513

第一部分 民主在美国对智力活动的影响

第一章 关于美国人的哲学方法… 518

第二章 关于民主国家的信仰的主要源泉… 524

第三章 为什么美国人比其祖先英国人更倾向和更喜好一般观念… 529

第四章 为什么美国人从来没有象法国人那样热烈追求政治方面的一般观念… 535

第五章 在美国宗教是怎样得以利用民主的本能的… 537

第六章 关于天主教在美国的发展… 546

第七章 民主国家人民的思想倾向于泛神论的原因… 548

第八章 平等是怎样唤起美国人产生人可无限完善的观念的… 550

第九章 美国人的例子为什么不能证明民主国家不会爱大好和不会致力于科学、文学与艺… 553

第十章为 什么美国人在科学方面偏重实践而不关心理八论… 559

第十一章 美国人以什么精神对待艺术… 567

第十二章 为什么美国人既建造一些那么平凡的建筑物又建造一些那么宏伟的建筑物…573

第十三章 民主时代文学的特征… 575

第十四章 关于文学的商业性… 582

第十五章 为什么在民主社会里研究希腊和拉丁文学特别有用… 583

第十六章 美国的民主怎样改变了英语… 586

第十七章 论民主国家的诗的某些源泉… 593

第十八章 为什么美国的作家和演说家总爱夸张… 601

第十九章 略论民主国家的戏剧… 603

第二十章 论民主时代历史学家的某些特有倾向… 609

第二十一章 关于美国的议会辩才… 614

第二部分 民主对美国人情感的影响

第一章 为什么民主国家爱平等比爱自由更热烈和更持久… 620

第二章 关于民主国家中的个人主义… 625

第三章 个人主义为什么在民主革命完成后比在其他时章六期强烈… 628

第四章 美国人是怎样以自由制度对抗个人主义的… 630

第五章 关于美国人在市民生活中对结社的运用… 635

第六章 关于结社与报刊的关系… 641

第七章 一般结社与政治结社的关系… 645

第八章 美国人是怎样以“正确理解的利益”的原则同个人主义进行斗争的… 651

第九章 美国人怎样在宗教上应用“正确理解的利益”的原则… 656

第十章 关于美国人对物质福利的爱好… 659

第十一章 物质生活享乐在民主时代产生的特殊效果… 662

第十二章 为什么有些美国人那样醉心于唯灵主义… 665

第十三章 为什么美国人身在幸福之中还心神不安… 667

第十四章 美国人是怎样把对物质生活享乐的爱好与对自由的热爱和对公共事务的关心结合起来的… 671

第十五章 宗教信仰是怎样时时使美国人的心灵转向非物质享乐的… 675

第十六章 过分热爱福利为什么可能损害福利… 681

第十七章 为什么在平等和怀疑盛行时期应当把人的行士动目标放长远一些… 683

第十八章 为什么美国人认为一切正当的职业都是高尚的… 687

第十九章 什么东西在使几乎所有的美国人喜欢从事实业… 689

第二十章 实业为什么可能产生贵族制度… 694

第三部分 民主对我所说的民情的影响

第一章 民情怎样随着身分平等而日趋温和了… 700

第二章 民主怎样使美国人之间的日常关系简易化了… 706

第三章 美国人为什么在本国不太爱激动而在我们欧洲又表现得过于激动… 709

第四章 前三章的总结… 713

第五章 民主怎样改变着主仆关系… 715

第六章 民主的制度和民情为什么倾向于提高租金和缩短租期… 725

第七章 民主对工资的影响… 729

第八章 民主对家庭的影响…732

第九章 美国年轻女性的教育… 739

第十章 年轻女性怎样习得为妻之道… 742

第十一章 身分平等在美国怎样有助于维护良好的民情… 745

第十二章 美国人怎样理解男女平等… 753

第十三章 平等怎样自然而然地将美国人分成许多私人小团体… 757

第十四章 对美国人的仪表的若干考察… 760

第十五章 论美国人的严谨精神和这种精神为什么未能防止美国人往往做出考虑欠周的事情… 765

第十六章 美国人的民族自负心为什么比英国人的轻浮和喜欢沽名钓誉… 769

第十七章 美国的社会面貌为什么既千变万化又单调一致… 772

第十八章 关于美国和民主社会中的荣誉… 775

第十九章 为什么美国人多怀奋进之心而少有大志… 789

第二十章 关于某些民主国家里的求官谋禄问题…796

第二十一章 为什么大规模的革命越来越少… 798

第二十二章 为什么民主国家的人民自然希望和平而民主国家的军队自然希望战争… 812

第二十三章 民主国家的军队里哪些人是最好战和最革命的阶级… 820

第二十四章 关于民主国家军队为什么在战争初期比其他国家军队软弱而在战争持续下去时则比其他国家军队强劲… 824

第二十五章 关于民主国家军队的纪律… 829

第二十六章 略述民主社会里的战争… 831

第四部分关于民主的思想和感情对政治社会的影响

第一章 平等自然使人爱好自由制度… 838

第二章 民主国家关于政府的观点自然有利于中央集权… 840

第三章 民主国家人民的感情和思想一致引导他们走向中央集权… 844

第四章 导致民主国家走上中央集权或避免中央集权的若干特殊的和偶然的原因… 848

第五章 当今的欧洲国家尽管统治者的地位不如以前稳定但最高权力却日益加强… 854

第六章 民主国家害怕哪种专制… 867

第七章 以上各章的延续… 873

第八章 主题的总括… 882

原著者注… 886

附录

（一）1848年1月15日在人文和政治科学院所作关于谢尔比利埃《论瑞士的民主》的报告… 895

（二）在讨论答复王室讲话的方案期间1848年1月27日于众议院的发言… 913

拉斯基为《托克维尔全集》中之《论美国的民主》所作的导言… 927

研究《论美国的民主》的参考文献… 960

关于版本的说明… 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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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专题 ——社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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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仅供参考，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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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论在哪里，有两三个人奉我的名聚会，那里就有我在他们中间。”(马太福音 18:20 和合本)

For where two or three gather in my name, there am I with them.”(Matthew 18:20 N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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