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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豆瓣广播
师傅们约时间都巨早,诸如什么“明天早上不用太早,八点半吧”,简直让我回忆起小时候在家睡过了八点半就算睡懒觉这件事。但住在郊区生物钟也慢慢调过来了,晚上十一点已经困绝,早上不太用闹钟,能以好状态自然醒来。
这两天吃东西完全没忌口,想吃什么吃什么,好好吃菜大口炫饭,偶尔还吃吃饼干零食,但瘦了。
现在从家里走出去几百米就是稻田和树林,河滩各种杂草茂盛地长在一起,野趣盎然,随时散步就可以交互。对我来说是某种重要的日常生活质量水平终于回到了及格线以上,真是久违了。过去住市里那种对于需要专门抽时间费心安排才能在半自然里勉强一游的长久存在的愤怒感,全部消弭无踪。
最近一直在缓缓思考的事情就是,之前是什么真正的原因阻止了我搬家,毕竟到离自然更近之处的“搬家”是贯穿在这几年的一个念头。我不想把这个锅甩给工作或者旁的外因。我现在想,这个原因居然依旧是“恐惧”,在重要的事上,相较于拥抱新的可能性和幸福,一般更习惯于忍耐痛苦,毕竟熟悉在某种程度上意味着安全,对于并无危机发生时候的转变性“启动”,是需要很大的能量的。我不想苛责自己,这是人的通性。
那么,我的能量耗泄去哪里了呢?答案也很简单,在那些我没有以自己为重,期望通过奉献和努力而被他人认可价值的地方。这也是人的通性。
虽绝不苛责自己,但我也不想说“因为这是通性所以我也只能做到这样”。我想我可以通过训练,一次次更快也更从容地应对自己已经感知到的需要“变革”的事,然后大概也会能更平静地面对我不能控制的突发的不幸。其实就是把自己彻底地转动和调动起来,并放手所有外部的事。能量需要的不是增长,而是合理分配并避免不需要的耗泄。像武术动作那样,调整出力方式、减少多余动作,练好基本功,看似瘦小的人也可以四两拨千斤,“大块头”也不是必需。
真正如流水般的节奏,实际上就是保持水是水,其余的顺势而为。
而水是一个整体。
来自:豆瓣广播
有时候会想到,我外婆在那一辈人中算相对幸运的,嫁了识字讲理的穷帅哥,我外公极爱干净,自己洗衣服且洗完会再用硫磺皂洗一遍消毒。
外公因为没什么钱,所以爱讲漂亮话哄人。有时被戳穿了小把戏,就撒娇亲一口糊弄过去。
那时女人多生育,身体到处疼,但那个年代很多病不被重视,自然也没什么治疗的好办法,只有抽烟的时候能缓解,我外公不抽烟,但会想办法买来,又怕我外婆心疼钱,就先拆开拿下来三四根,假装是单位开会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