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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看正经的近现代文学作品。最近暑假比较有空,随便在图书馆借了本朱自清的《欧游杂记 伦敦游记》,一读之下,不得不感慨朱自清的文笔太好,真是大家,简洁干净、老到有序又生动活泼。一眼看去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标点符号用得多,两个标点之间的句子很短,读起来非常舒服。 下面摘抄些我觉得比较有代表性的段落。 威尼斯不单是明媚,在圣马克方场走走就知道。这个方场南面临着一道运河;场中偏东南便是那可以望远的钟楼。威尼斯最热闹的地方是这儿,最华妙庄严的地方也是这儿。除了西边,围着的都是三百年以...    (3回应)
朱自清《荷塘月色》里的欧游杂记其实就是一篇篇古代版的小红书游记,摘了几段说吃的和乞丐: 说吃的 “英国的条儿(chips)却不黄不黑,不冷不热,肝儿的什么味儿也没有,只可以当饱罢了。再说英国饭吃来吃去,主菜无非是煎牛肉排羊排骨,配菜两样素菜;记得在一个人家住过四个月,吃过一回煎小牛肝儿,算是新花样。” “可以是,现在欧洲的风气,吃饭要少要快,那些陈年的老古董,怕总有些不合时宜吧。” “吃饭要快,为的忙,欧洲人不能想咱们那样慢条斯理儿的,大家知道。干吗要少呢?为的卫生,固然不错...
文章节选自《文人与四季》 说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锅”(铝锅)白煮豆腐,热腾腾的。水滚着,像好些鱼眼睛,一小块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锅在“洋炉子” (煤油不打气炉)上,和炉子都熏得乌黑乌黑,越显出豆腐的白。这是晚上,屋子老了,虽点着“洋灯”,也还是阴暗。围着桌子坐的是父亲跟我们哥儿三个。“洋炉子”太高了,父亲得常常站起来,微微地仰着脸,觑着眼睛,从氤氲的热气里伸进筷子,夹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们的酱油碟里。我们有时也自己动手,但炉子实在太高了...
《英语世界》《宇峰Radio》《淡如水声》等公众号曾推送“《荷塘月色》英译专辑”,欢迎点击以下链接,获取相关内容: 有声双语| 朱自清《荷塘月色》(英译五版 + 音频) 【宇峰Radio】荷塘月色 朱自清|双语悦读 淡如水声 | 双语悦读 荷塘月色 为你读文 ProseLives (欢迎点击以下音频进行收听) 中英文朗读《荷塘月色》来自林苑00:0036:02 (中文朗读:闻罡[安徽广播电视台播音指导、安徽之声《今夜最经典》主持人] 英文朗读:杜宇峰[安徽广播电视台双语主播]...    (5回应)
本文原载《东方杂志》第21卷第2号(1924年1月25日出版),作者朱自清。 至于我自己,更有一种不足之感。我这时被四面的歌声诱惑了,降服了;但是远远的,远远的歌声总仿佛隔着重衣搔痒似的,越搔越搔不着痒处。我于是憧憬着贴耳的妙音了。在歌舫划来时,我的憧憬,变为盼望;我固执地盼望着,有如饥渴。虽然从浅薄的经验里,也能够推知,那贴耳的歌声,将剥去了一切的美妙;但一个平常的人像我的,谁愿凭了理性之力去丑化未来呢?我宁愿自己骗着了。 不过我的社会感性是很敏锐的;我的思力能拆穿道德律的...
本文原载《东方杂志》第21卷第2号(1924年1月25日出版),作者朱自清。 一九二三年八月的一晚,我和平伯同游秦淮河;平伯是初泛,我是重来了。我们雇了一只“七板子”,在夕阳已去,皎月方来的时候,便下了船。于是桨声汩——汩,我们开始领略那晃荡着蔷薇色的历史的秦淮河的滋味了 秦淮河里的船,比北京万甡园,颐和园的船好,比西湖的船好,比扬州瘦西湖的船也好。这几处的船不是觉着笨,就是觉着简陋、局促;都不能引起乘客们的情韵,如秦淮河的船一样。 秦淮河的船约略可分为两种:一是大船;一是小...
我这代人,许多都会经历这么个现象: 语文课本上,读过些人的文章,因为逆反情绪,也因为选篇不当,便看轻了他;年长之后,偶有机会回头,明白当日没读通的地方,才觉出那文章的好来,于是才逆转:啊,原来那么好啊! 然后便高高捧着了,还成了网络名篇。...    (31回应)
原文——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 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小煤屑路。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四面,长着许多树,蓊蓊(wěng)郁郁的。路的一旁,是些杨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没有月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却很好,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
原文—— 《背影》 ——朱自清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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