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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低徊旋转像半只剥了皮的甘橙 吸来山峰野景和远方城市的平静 一切的欣欣向荣一切的过客逆旅,它都 酝酿一番,将无穷的充沛添给自己的血液 我铭记过然而又回到了天上的东西 我少年的纽扣,红领巾青春彗星的骄傲 我都愿意重新交给它,心爱的风向标 幽会的时候我沉思着想给它一个 比喻:它就是我的手吧,因抚摸爱情 才混沌初开,五指鲜明而具备了姿形 夜深了我还梦着它似乎单纯的声音 像它会善待宇宙,给它合乎舞台的衣裙 宇宙也会善待圣人,给他一颗奥妙的内心 1988.5.18
题辞 张枣 呈献给你,我这些随波逐流的书页 我们不欢而散的声音 嘹亮的蓝色老虎走出暗喻 就在你慌乱的一瞥中隐身 没有声音夜晚漫溢我的书页 将会有众多的姿态在灯光下起舞 灯光和宽恕我的女人们 围绕我,一切都倾向我 一切又无可奈何地退回 这也许是一个不会留下贝壳的夜晚 书页便是温暖的芭蕉林 一个男人般的影子 走近我谛听的影子 他递给我一支香烟 他说,他愿意在这个夜晚跟我讲和 跟我心中另一个透明的脸蛋讲和 两个人重复着一句话 英雄便走出了门 我为什么一定要穿过目光中的那个家伙 那裹...
Was it a vision, or a walking dream? Fled is that music: - do l wake or sleep? ——J.Keats 1 没有奶油。战争啃着发绿霉的面包皮。 潜艇在这个“心”形的港湾吐出了子夜 和我。我把我自己黑箭一般射了出去。 为了日耳曼的最后一击,我咽下心跳。 一只温顺的野山羊有一会儿拦住我的 去路。暗中的每件小事物都像手牵着手。 夜莺婉转。我分辨不清是真还是假。 一股暖流蓦然涌上心头,当我看见 远处窗口她的白色...    (1回应)
初夏的风开始独立你该会多么愉快地笑 我有时真怕你笑怕你变成一个纯粹的笑离我越来越远 你要向我证明你只是一个平面 我便透过你去湖泊你躺下便是月亮 你看见我被你映照我的表情行云一样安宁 我不准你挪动你不要颤抖让嘴唇也构起一个隆重的边缘 多好呵我真喜欢你透明尽管你离得远远 你量量我你量量你叫你我一起听风 风说了许多把夏天注得盈满 路标也说了许多话主要说我们一走动就会长大 我不要让黑暗惊起你尽管你的眼眸比夜色忧郁 不知你为何啜泣呵身上落满白雪花亲爱的 我要你一动不动如一个方向离我远远...
一 当我,头颅盛满蔚蓝的蘑菇, 了望着善的行程,儿子,别说 云里有个父亲,云朵的几只梨儿 摆在碗中,这静物的某一日。 我牵看你的手,把扛着梯子的 量杯伸出窗中,接住“喂”这个词。 这是中午,或者说, 这是虚空,谁也拿它没法。 这是你的生日;祈祷在碗边 叠了只小船。我站在这儿, 而那俄底修斯还漂在海上。 在你身上,我继续等着我。 二 一片叶。这宇宙的舌头伸进 窗口,引来街尾的一片森林。 德国的晴天,罗可可的拱门, 你燕子似的元音贯穿它们。 你只要说出树,树就会 闪现在对面,无论...    (1回应)
深秋的故事 向深秋再走几日 我就会接近她震悚的背影 她开口说江南如一棵树 我眼前的景色便开始结果 开始迢递;呵,她所说的那种季候 仿佛正对着逆流而上的某个人 开花,并穿越信誓的拱桥 落下一片叶 就知道是甲子年 我身边的老人们 菊花般的升腾、坠地 情人们的地方蚕食其它的地方 她便说江南如她的发型 没有雨天,纸片都成了乳燕 而我渐渐登上了晴朗的梯子 诗行中有栏杆,我眼前的地图 开始飘零,收敛 我用手指清理着落花 一遍又一遍地叨念自己的名字,仿佛 那有着许多小石桥的江南 我哪天会经...    (1回应)
灯的普照下一切都像来世 呵气的神呵,这里已经是来世 到处摸不到灰尘 ——张枣《孤独的猫眼之歌》 灯的普照下一切都像来世…… 现在一切都在灯的普照下 载蠕载袅,呵,我们迷醉的悚透四肢的花粉 我们共同的幸福的来世的语言 在你平缓的呼吸下一望无垠…… 哦,上帝呵,这里已经是来世 ——张枣《蝴蝶》 如果你愿意,吉祥物便是那 疼得钻进你脑袋中的 灯泡,它阿谀世上的黑暗 灯的普照下,一切恍若来世 事物宽恕了自己还不是自己 宽恕了所窃踞位置的空洞 ——张枣《吉祥物》 枣对某些意象是有所偏爱...
历史与欲望 其四 · 张枣 丽达与天鹅 你把我留下像留下一个空址, 那些灿烂的动作还住在里面。 我若伸进我体内零星的世界, 将如何收拾你隳突过的形迹? 唉,那个令我心惊肉跳的符号, 浩渺之中我将如何把你摩挲? 你用虚空叩问我无边的闲暇, 为回答你,我搜遍凸凹的孤岛。 是你教会我跟自己腮鬓相磨, 教我用全身的妩媚将你描绘, 看,皓月怎样摄取汪洋的魂魄。 我一遍又一遍挥霍你的形象, 只企盼有一天把你用完耗毁—— 可那与我相似的,皆与你相反。 《春秋来信》 张枣的诗擅长利用矛盾,...    (1回应)
这位大哥在女生的手触碰到他那一刻,大概就做好了大叫的准备以及接下来的动作表情,而女生大概也拿捏好了惨叫到什么程度才收手。这也像他俩心照不宣的保留节目,每天上演几次。 我猜这对情侣说不定早就结婚了,这么有意思的瞬间,估计现在他们看到也会笑起来。记得当时这位大哥见我举着相机,还回头冲我笑了笑,像是在说:小子学着点啊。 重庆男人耙耳朵,在他们看来是一种美德,也是调剂生活的一种方式。重庆男人还有很多他们自己的悠然趣味。他们爱老婆,爱吃,爱下厨,爱讲段子,爱调节氛围,爱打麻将。 几年前...    (2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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