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鳖 （2） 叶兆言 著
路边忽然有家馆子。被称作马面的人说：“牛头，这车有会才来呢，我们进馆子喝两口，让这位先生请客。”
“我请客？”金海十分不情愿地说。
“怎么了？给你先生当差，喝两口酒难道还有话说。再说，这店里老板娘俊着呢，你难道不想见见？”马面和牛头不由分说，已经十分兴奋地进了馆子，大大咧咧喊拿酒来。果然有一位很漂亮的女老板，衣着绝对时髦，天生了一种风流，眼睛直勾勾对着金海。
“老板娘，先拿酒，再调情。”马面迫不及待地拍拍手，说，“妈的，一见到小白脸，你就没命了。”
老板娘转身去斟酒，不服气：“我就是喜欢小白脸，怎么了，阎王都不管，还轮着你们管么？”
牛头讨好说：“我们不管，我们当然不管。”
老板娘对金海做了个媚眼，嗲声嗲气说：“我喜欢的人谁敢管。“
“瞧这劲，”马面一边喝酒一边对牛头说，“阎王爷也是瞎了眼，派这么个骚货在这做老板娘。”
牛头说：“这怨不得阎王爷，都是判官太好色。嘿，好歹都是当差的，咱哥俩管那么多干什么？喝！”
老板娘扭着腰走到金海面前，说“我们真是天生的一对，瞧我长得不丑吧。你这么年纪轻轻地就撒手走了，实在是苦了你老婆了。”金海闻到一股扑鼻的大蒜味，忍不住后退一步。老板娘脚下一滑，跌到在金海怀里，他赶紧用手去扶，正巧按在老板娘胸上，金海害怕自己太冒昧，连声说对不起。老板娘浪声到：“呦，死到临头了，你怎么还这样羞答答的！别跟我来这套，说老实的，你这辈子，睡了几个女人了，你给我老老实实说。”
金海只记得一句话，心里格登一跳，忙问：“我怎么死到临头了？”
“这傻子，都到了阴阳界了，还蒙在鼓里！妈的，牛头马面，你们真不是东西。”
“我请客？”金海十分不情愿地说。
“怎么了？给你先生当差，喝两口酒难道还有话说。再说，这店里老板娘俊着呢，你难道不想见见？”马面和牛头不由分说，已经十分兴奋地进了馆子，大大咧咧喊拿酒来。果然有一位很漂亮的女老板，衣着绝对时髦，天生了一种风流，眼睛直勾勾对着金海。
“老板娘，先拿酒，再调情。”马面迫不及待地拍拍手，说，“妈的，一见到小白脸，你就没命了。”
老板娘转身去斟酒，不服气：“我就是喜欢小白脸，怎么了，阎王都不管，还轮着你们管么？”
牛头讨好说：“我们不管，我们当然不管。”
老板娘对金海做了个媚眼，嗲声嗲气说：“我喜欢的人谁敢管。“
“瞧这劲，”马面一边喝酒一边对牛头说，“阎王爷也是瞎了眼，派这么个骚货在这做老板娘。”
牛头说：“这怨不得阎王爷，都是判官太好色。嘿，好歹都是当差的，咱哥俩管那么多干什么？喝！”
老板娘扭着腰走到金海面前，说“我们真是天生的一对，瞧我长得不丑吧。你这么年纪轻轻地就撒手走了，实在是苦了你老婆了。”金海闻到一股扑鼻的大蒜味，忍不住后退一步。老板娘脚下一滑，跌到在金海怀里，他赶紧用手去扶，正巧按在老板娘胸上，金海害怕自己太冒昧，连声说对不起。老板娘浪声到：“呦，死到临头了，你怎么还这样羞答答的！别跟我来这套，说老实的，你这辈子，睡了几个女人了，你给我老老实实说。”
金海只记得一句话，心里格登一跳，忙问：“我怎么死到临头了？”
“这傻子，都到了阴阳界了，还蒙在鼓里！妈的，牛头马面，你们真不是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