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经》——关于宇宙的终极奥秘,你渴望知道的所有哲学最终难题都将在这里可以找到答案。(四)
抑郁症是一场创作
我并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得过抑郁症,因为我从来就没做过检查,也没有服用过任何药物。但我的确经历过一些让我感受到非常难受的岁月,而至于现在我感觉很好。尤其在我进行一些写作之时,我的感觉会更好。
我自己也读过一些心理学书籍,比如精神分析学和积极心理学还有一些关于自信的哲学书籍。包括冥想,它们都很有帮助,亦或者说我在与这些信息的交流过程中创造了一些新的信息。这些新的信息在出现之后,让我对自己的生活充满了热爱。
首先声明,我并不会比研究抑郁症的人更懂抑郁症,但是在我们元子的理论中,我们兴许可以用一个全新的角度来对其进行解读。正如我们之前所说,我们是这个世界的缔造者,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的造物亦或者说是我们的合作让这个世界变成了今天这般模样。
那么这当中自然就会包括所有的病症,包括抑郁症。一直以来,我们认为病症是一种缺陷包括残疾,但是如果一直以来我们都搞错了呢,病症本身其实是我们的造物呢?
我们知道在这个时代所有身体的疾病我们几乎都能找到原因,不论是细菌感染还是意外伤害。而精神分析学也能找到我们关于精神疾病的一些起源,尽管它们并不是完全准确。我们可能会认为生病是一种错误,但是在我们的理论中这世界上并没有错误。我们生病,就像是用火柴点燃一堆木柴,紧接着它就会燃烧起旺盛的火焰一般自然而然。换句话说,生病就是世界中身为元子的我们进行着信息的交流与创造的结果,而这种结果我们并不喜欢所以一直以来我们把疾病当成是一个错误,一个缺陷,一场灾难。然而,疾病本身和我们世界上所有的存在一样是一件造物,这个造物我们不喜欢并不代表细菌,病毒,还有我们体内的一些细胞,分子,亦或者它们的本质形态元子也不喜欢。也即是说,生病其实是一个梦想,正如同我在前文所述,当我们让我们身体器官承受过重的负担,那么它们迟早就会掀起一场威胁我们身体结构的革命。负担越重,就会有着越多的成员加入其中,而愿意帮我们抵抗的人或者说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元子也就会越来越少,也即是我们逐渐下降的免疫力。
所以,当我们发现疾病是一个造物之时,我们兴许就可以用一个新的办法来治疗它。那就是用造物打败造物,用魔法战胜魔法。就像是如果面包出现了变质,也许我们并不需要把其中的细菌去掉,而是用一个新的面包取而代之。
我们的确可以用精神分析学找到我们精神病症的一些原因,可能包括糟糕的童年,长时间不顺心的事情,或者目前我们无法解决的焦虑。但换句话说我们也仅仅是在分析一栋建筑盖的不太牢固可能是由一些问题所导致,比如劣质的砖头水泥,难以承受重力的钢筋,未能计算准确的数值。
但更好的办法或许是重新去构建它,就像是积极心理学与冥想一样我们可以去重新创造我们的生活与思想。这过程就像是我们为残疾患者添上义肢,我们并不是在弥补它们本身的缺陷而是在重新创造一个生物,亦或者说我们在重新创造一种生活方式,也即是通过合作的方式打造一个全新的结构。
我们创造了抑郁症,它是我们对于生活的反应,换句话说就是在我们与生活的合作之下我们创造了这种症状,这就像是我们制作了一个不太好吃的面包。但是,这不意味着这个症状是错误的更不是无解的,就像是我们不会永远烤不好面包。我们可以创造一种新的症状取而代之,比如:开心症。而这个过程,就像是烤面包一样,我们只需要一点一点去调整,比如多放些盐。
大多数抑郁症由睡眠不足引起,我们只需要放下手机就可以解决。如果现在的生活让我们苦涩到难以接受,我们也可以将之放下投入到新的生活当中,毕竟我们是来去自由的创世者。如果说我们认为我们自己的世界很糟糕,那我们可以与别人交流一下信息,从而构建一个更有趣的世界观。如果我们的大脑一团乱,我们就用冥想给它放个假,就像是单休不行我们就双休,双休还不行我们就三休。我们即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也是它的享受者,在我们存在的漫长岁月之中,我们完全没必要感到着急。
抑郁症,我们不喜欢它,反之也就意味着我们有着一个想要开心的梦想,这个梦想我们可以一点一点去慢慢实现。我们并不需要对这些病症感到羞愧与难堪,因为这是我们与世界合作创造地产物,它最多不过是一块我们感觉不太好吃的面包。这个世界本不存在开心,因为这个世界一开始什么都没有,而我们会实现这个伟大的梦想正如同我们会做出一个好吃的面包。如果我们不满足于此,我们还可以创造一块蛋糕。作为元子来说我们对这个世界的创造永无止境,超越蛋糕乃至于超越开心的情感也会随着我们不断创造而生。
就算是现在,我虽然依旧有时会感到烦躁与焦虑。但是比起过去,它们减少了很多。尤其是当我想明白我们创建了这个世界而且我们会创建一个更好的世界之时我就充满了耐心,毕竟这个世界中的所有元子都是我们的家人与朋友,这场属于我们的派对永远不会结束。抑郁症是元子们依据过去的梦想与其所处的世界其他元子的梦想共同创造的一个结构,但我们可以创造一个新的结构取而代之,尤其是当我们发现这样会更加有趣。
历史上似乎很多杰出的人物都得过抑郁症,不过我暂时还没有想到杰出与抑郁症之间是否存在某种关联。不过,抑郁症可能也算是让我最早意识到我们的精神与物质本就是一体。医学研究显示,抑郁症会引发大脑器官的器质病变,联想到阿尔茨海默病的神经突触减少,我们不难想到器官的变化与精神的变化是同步发生,正如同肠胃疾病会让人精神烦躁。如果我们接受二元论的说法,我们的灵魂和躯体之间是没有关联的,也即是说我们精神出问题,躯体理应不会反应,同样躯体如果有毛病,那我们的精神应该依旧如常。然而事实似乎正在说明,我们的躯体正是我们的精神本身,正如同我们进行繁重的体力劳动之后,我们的精神也会昏昏欲睡,而当我们开展了大量的脑力工作之后,我们的身体亦会感到疲乏浑身没劲。所以,当我们的躯体死亡之时,我们的意识就会消散,等待下一次因缘相聚。
金钱的意味
就目前来说,很多人会因为金钱而感到不开心。当然这种不开心不是钱太多,而是感觉上钱太少或者说钱不够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也即是梦想。
我曾有很长一段时间为钱所困,即便现在有时也会如此。但是,当我们用元子的理论去分析金钱时我们兴许就会看到这件事物的另一面。
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共同创造的伟大造物,这之中自然也就包括了金钱。如果认为金钱是引起一切混沌的源泉,那么我们完全可以尝试先去掉这么个东西,来看看我们的生活是因此变得更加有趣还是没趣:
假设我去饭店吃了一顿饭,一般来说吃完了是要付钱。但是这是个假设,这个世界没有金钱。那我是不是可以一走了之,即便我真的这么厚颜无耻,在饭店老板给了我一顿美餐之后选择自行离开,想必饭店老板也不愿意白白帮我这个忙。那怎么办呢,要不用我身上衣服来换这个人情?老板可不喜欢我的衣服,甚至大小都未必合适。那么我留下来打工?如果说我不能自己做饭,那就最多只能洗碗了,可是之前吃完饭的人正在后厨洗碗。那要不让老板打我一顿?且不说老板觉得这有没有趣,就算是我自己也会对此感到恐惧。所以,这份恩情就只能这么先欠着?也许直至我们人类生命消逝的来临,我们都没有想出如何了结。但是,如果这个世界有金钱,老板就可以用我付给他的钱轻易地得到其它人的帮助,包括但不限于换到一套合身的衣服。
换句话说,我们发明的金钱,其最伟大的作用就是让我们彼此之间的互帮互助也即是合作真正地流动起来。而并不是局限于一对一亦或者是一个小范围彼此都很熟悉的村落结构。
在元子的世界,我们一直在进行着信息的交流,这是我们合作的形式。当别的元子教会我们一种舞蹈时,它也会期待我们也教它一种,这便是信息的共享。但是如果说我们不会怎么办,或者说我们会的它不感兴趣怎么办。我们创造的金钱就是为了取代这种交流信息可能因此而陷入停滞的原始结构。对方给出我们想要的信息,我们无法给出对方想要的信息,但我们可以给出金钱,对方可以拿着金钱换到它想要的信息,我们的金钱来自何处,来自我们过去给其它元子信息时收到的报偿。市场,经济,资本,金融,莫不如是。金钱和我们人体内流动的血液很像,它能让能量与氧气在我们体内按需分配。所以,金钱的存在,是我们共同创造的一种结构,在这种结构之中信息能够更好地交流,而更好地交流意味着更强大的创造性,如此我们也就更容易实现自己的梦想。没有金钱,社会也就难以形成如今的分工,凡事都需我们各自亲历亲为,我们也就很难有时间去追寻自己的梦想。
有钱没钱,到底哪个更有趣,我相信诸位也就都有了自己的判断。当然,我知道诸位其实更加关心钱多钱少这个问题,但是这个问题就在于这个世界欠我们多少信息。根据我们的理论,我们会发现一个越是有钱的人,本质上也就意味着他向世界,准确地说是向人类提供了更多让他们感兴趣的信息。不论是计算机操作系统,亦或者是智能手机,还是现在的人工智能。当然了还有石油,天然气,粮食。这些信息让我们觉得有趣,我们梦想与这些信息交流与创造,自然我们就会留下一些欠条,直到我们自身发明出一些有趣的舞蹈之时才能还清。
换句话说,当我们陷入钱不够的窘境之时,只是发生了这样一种情况:我们无法获得想要的信息是因为我们拿不出对方想要的信息,我们已经欠了很多如果欠得更多就难以被接受,也即是说我们目前创造的结构并不期待一场不平等的信息交流。在过去它是道义上的,但道义的模糊导致了一些我们现在已然不太期待的现象,比如父债子偿,现在它归属于法律,一个我们目前共同梦想的结构。所以,没有金钱仅仅是意味着我们暂时无法得到想要的信息,就像是历史上人类想要得到千里眼看透一千里之外发生的信息,而现在的我们已经可以用望远镜或者卫星网络来看得更远。
那么金钱,亦或者说资本主义是完美的么?这个问题就像是我们的法律是否完美,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完美只有更美。首先,金钱只在人类的世界中流通,但是由我们的理论可知我们并不是人类,也即是金钱还没有让这个世界的信息完全自如的形成交流,也即是还不够。最关键的是,很多事情我们难以用金钱衡量,有些事很有趣,但这些事值多少钱,我们却尚不清楚如何计算。比如生命,比如爱情。当然了,其实所有的事物都无法用金钱去准确衡量,越是让我们觉得有趣的东西也就越是如此。还有通货膨胀往往让金钱形成的交流结构并不稳定,就如同我们帮了忙却没有得到对方许诺的回报。再就是,某些信息并不能及时得到金钱的报偿,就像我们之前曾说人类的价值体系取决于人类的梦想。也即是说某些信息是有趣的,但要很多年后其余的元子们才意识到这一点,而等到了这一刻信息的交换已然具有了很大的滞后性,比如一些惊人的艺术创作与科学发现。这个过程就像是我们依赖基因变异的生存进化,有效但似乎还可以更加效率。比如使用并改良我们手中的工具,用书籍替代言语。
(同样我们用金钱的多少来衡量某个人的成败也就不够准确了。我们被财富所代表的结构吸引,我们渴望获得这种结构,正如同作为元子的我们曾试图成为某种强大的食肉动物而不是人类,但这也就意味着我们会低估其它结构所具有的经验价值,而历史上世界经济格局与个人家庭财富的变化可以非常好地证明这一点。)
当然了,当金属货币转为纸币再转为数字货币之时,已经进行了效率的改良。比起没有金钱的时代,金钱已然让这个世界更美,或者说正是我们的梦想而创造了金钱。而这之后有什么家伙能够取而代之,那就是一个新的梦想了。
就我本人来说,我想我是喜欢钱的。准确的说,我喜欢的是金钱所能兑换的信息,直白来说就是钱所能买到的东西,比如电影,游戏,书籍,美食,旅行。能够接触这些信息,意味着将会与这些信息进行交流与合作,从而创造出全新的信息。而提供这些信息的元子也会拿到这些钱,购买自己喜欢的信息。同样作为企业来说,它们喜欢钱也就无可厚非,因为这将意味着良好的工作环境与团体成员所能带来的巨大创新。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不择手段会更加有趣,因为平等互利似乎才能让我们的合作走得更远。
不论是赚钱亦或者是花钱,都可谓是一件雅事,因为它是我们人类之间的互相帮助,而其本质也即是信息的交流。就像是我们于此畅谈,于此读书,于此游戏。我们热爱钱就像读书人热爱学问,是对于信息孜孜不倦的追求,是对于梦想步步为营的实践。
有人说有钱也不一定快乐,对此我也表示一定程度的认同。让我们用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来说明:我用钱买到了想要的盐,而卖盐的人有钱却买不到他想要的糖,那这岂不是我没钱了我快乐,他有钱了却不快乐。这种事虽不常发生,但我们的理论确实表明金钱是我们交流信息的媒介,本质上我们想要的是金钱所换取的信息。而当我们的梦想不断实现与产生之后,我们就会遇到有再多钱也买不到的信息,这便是欲壑难填。然而,让我们快乐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也即是说,无论有钱没钱我们都可以享受创造世界的过程,创造本身即是快乐之源,这也即是“知足常乐”。
说到这里,我们就再讲一个关于浪费钱的话题。我们自然不希望金钱被浪费,这无异于摧毁了我们原本可以获得的信息。但是,在生活中我们难免会碰到钱没花对地方的时候,也即是打了水漂。这常常令我们懊恼不已,但是就我们的理论看来这并不是一种“浪费”。我们花钱的本质是交流信息,其目的是创造信息。我们的梦想可能没有实现,但交流信息却在我们的“浪费”中完成了。换句话说就是在获得经验以前我们看起来会浪费一些钱,但事实上这些经验正是我们花钱买到的,我们获得了信息距离梦想自然也就会更进一步。如此,我们甚至可以衍生到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我们会发现其实“浪费”这件事自始至终就没有发生过,所发生的一切只有信息的交流与朝着梦想前进。这世界上没有任何元子希望自己的行为毫无意义。想花钱时就去花,成为泼留希金并不有趣。
当然了,拥有更多的财富也就意味着可以更容易地创造结构,也即是能够让我们更好地交流与创造信息的结构,比如企业。有钱的确不一定买得到糖,但没钱一定买不到糖。没钱我们可以快乐,有钱可以让我们更快乐。而钱从何处来,正是我们创造之物。我们只是用自己创造的信息换成了钱。我们通过帮助其它元子实现梦想获得钱财,然后花掉这笔钱财借助其它元子来实现自己的梦想。其本质就是信息的交流,我们已经将这件事做了数百亿年并且可以无尽地做下去,我们通过金钱创造了一个更棒的结构来实现这件事。
财富,也即是信息,更多的信息将引发更强的创造力。快乐的多少表面上看起来是信息的多少,但信息的多少则又来自我们创造力的强弱。不论是物质财富亦或者精神财富,在我们的理论都是一种财富。我们从未占有过它们,我们一直以来都是在与它们合作,这也就意味着我们也永远不会失去它们。财富的增多与减少,不过是我们离开了一个花园而前往下一个花园,所以这并不是一个值得我们忧虑的事,我们可以慢慢去实现我们的梦想。更加广泛的交流与合作,也就意味着更加庞大的财富。比起一片虚无的宇宙,我们如今的世界早已丰富多彩。我们何须静待花开,此时已然花开。
随心的人际
就信息交流来说,人际交往自然是一个绕不开的话题。人际关系就像是金钱一样越多越好,有钱能使磨推鬼,团结就是力量。很多人都会希望有一个良好的人际关系,这其中不乏一些故意去拓展人际的目的性,会付出一些努力去学习如何构建一个良好的人际网络,不巧的是我也这么尝试过。
这当然是有些用处的,就像是学习如何赚钱一样,但有时我们也会为此感到一些疲惫。这很大程度的原因可能是在于,我们为了维持一些关系而忽视了自身的梦想。
过去的一些年中,我有一段岁月感到十分孤独,是因为我感到自己从未得到过书中所描述的友谊,比如时常令人羡慕的“桃园三结义”。而就现在来看,我目前保持像书中描述的那样交往的朋友可以说依旧没有,但我却不再感到孤独。
人际交往说起来和感情最为相关,感情和金钱一样都是信息的交流,只不过很多时候科学家会认为感情不够理性,难以精确计算,不够资本主义。很多坚持理性主义的人,会发现感情是难以被控制也就意味着是具有危险性的事物。
但是由我们元子的理论可以知道,感情是我们元子共同创造的梦想,我们自然控制不了感情,因为我们只是其中之一的元子。但是这并代表感情不好,而正好相反我们正是在感情这种共同决策之中显得比其它生物更加伟大。不论是神话传说亦或者是历史传记,人类生命的奇迹都是由着我们感情的汇聚而共同引发。没有感情,也即是冷漠与麻木,反而引发了一些破坏社会结构的风险。
人与人间的感情就像是我们个体内部元子之间的感情一样,既是结构也是信息。而刻意去维持的人际关系,其实只是在试图维持这种结构,但由于可能并不符合我们的梦想,也就导致了感情的缺乏。这样的人际关系既表现在平时信息交流的匮乏也体现在结构的脆弱。而要维持这种关系,也就意味着我们要不断的反驳自己内心中其余元子的想法,从而投入更多的精力。所以,我们会发现如果我们有意去维持人际关系,而不是纯粹的与喜欢的人交往,我们很容易就会感到精疲力竭。
而且我们不但对外维持了一个脆弱的结构,并且让我们自身内部的元子结构也变得脆弱。其结果就是我们付出了一些努力,却更加感到孤独,这也就不足为怪了。
如此,我们似乎也就找到了某种看起来更加有趣的处理人际关系的办法。在我们对外释放感情,也即是构建友谊的桥梁之前,我们对内先一步统一意见可能会更加轻松,这便是随心的人际关系。
身为创世者的我们真的有必要和自己不感兴趣的人进行交往,亦或者在人际交往过程中让自己身心俱疲么?本质上来说我们进行这种交往就是作为元子的我们在与这个世界交流信息,这就像是我们在读书一样,我们有必要读一本觉得没趣的书亦或者拼了命很累地去读书么?
我想此时诸位心中已经有了一些有趣的答案,可能比我提到的还要有趣。那就是我们可以不读这些书,我们甚至可以一本书都不读,只要我们觉得这样会更有趣。我们可以与任何我们喜欢的人交往,甚至不与任何人交往而只与我们喜欢的事交流信息,这也就意味着只要我们觉得有趣,我们就可以放弃那些我们觉得无趣的人际关系。这也就是笑傲江湖,它是我们内心元子感情的统一,从而实现的与这个世界的相处方式。
这也就是为何如今的我很少会感到孤独,我并不是在期待一个徒有虚名的名为意气相投的结构。而是期待这个结构能够给我带来有趣的信息。而显然我已经通过其它方式构建了一个结构来获得这些信息,这些信息充实了我的生活。当然,有一些能够亲密交往的朋友自然会令这个世界更加有趣,但是那是一个我们尚不了解还在创造中的结构,一个不断进步的世界是一个终将实现我们梦想的世界。
这个时代有些人会有些社交恐惧,我们也在之前讨论过恐惧的来源。简单的来说,我们的恐惧在于我们担心目前的信息结构瓦解或者说改变,而社交恐惧大抵就是如此,当我们与人交流之时,我们具有的信息就会发生改变。这种改变是不可预料的,如果我们贪恋我们之前的信息,我们担心碰到不喜欢的信息,那么我们就会对交流会改变信息而产生恐惧。这和我们不愿意用生命冒险或者对于陌生事物感到害怕如出一辙。
从我们的理论来说,社交恐惧并不比其它恐惧(例如蜘蛛恐惧症)更加难以理解。也即是说,我们不希望自己的信息结构被瓦解,因为这种不可预知性的改变很有可能意味着我们会回到过去的信息结构,这也就是我们对于死亡的恐惧,回到过去是我们不愿意的事情。
但如果我们可以理解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事物都由元子构成,我们就可以明白这世界上没有元子愿意回到过去。我们在信息交流的过程中我们的信息会发生不可预知的改变,这种改变本身也就是创造。创造的信息当然不会每次都如我们的梦想,但是持之以恒的创造却会带来超越我们梦想的奇迹。就像死亡一样,它是我们这个生命宇宙中的一个有趣环节。恐惧是为了让我们拒绝自己不愿做的事,而当我们了解这件事的美好,我们内心的恐惧就会逐渐消失。就像是在了解众生平等,三人行必有我师之后,我们会认为与其他人交流,与这个世界交流是非常有趣的事,那么我们的社交恐惧就会消退。就像是我小时候很怕昆虫,但是在了解了大多数昆虫并不会主动攻击人类,而且它们更加害怕人类之时,我内心的恐惧也就随之减少。
交流本质上就是元子之间的合作,人类与人类的交流并不比我们的身体与床垫的交流更加令人紧张。有一天我早上醒来,我试图躺着去做一次冥想,我发现让自己的身体完全放松似乎并不可能,因为躺在床上不论怎样变换姿势,我总感到身体的某一部分会比其他部分不舒服。也即是说我的身体在与床垫的合作过程中不论怎样努力都没能实现自己的梦想。那么人与人之间的交流自然也会如此,对此我们所能做的就是随心所欲,我们慢慢地调整我们的交流方式正如我们慢慢地调整睡姿正如我们慢慢地了解这个世界的信息。我们创造了“交流”这种结构,在我们的一次又一次交流创造之后,“交流”会变得更好,正如同我们那逐渐柔软温暖的床垫胜过了祖先冰冷的石板与草垫。“交流”不会马上实现我们的梦想,但每一次交流都将让我们离梦想更近,尤其是在与我们喜欢的人谈喜欢的事。
人各有志
我想最让我们感到人际关系难以建立与维持的原因就在于“人各有志”,“道不同不相与谋”,“尿不到一个壶里”。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人与人之间的梦想是不同的。夫妻之间同床异梦,也即是一个家庭结构瓦解的开始。朋友之间往往有着相近的兴趣爱好,而随着时间过去,人的爱好也会发生变化,此时友情也自然会逐渐淡化。所以,我们可以看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亲密离不开共同的喜好。那么为什么我们的喜好不同,以及喜好会发生变化,最终导致我们原本亲近的人变得形同陌路。
现在就让我们尝试用元子的理论来做出解释,从而让我们放下这种忧惧与遗憾,而选择享受当下的快乐。
每一个元子都是一位造物者,每一位造物者都有着自己的梦想也即是想要创造之物。这也就是为何我们的喜好尤其是在如今这个多元化的时代会如此截然不同。我们的喜好也即是我们喜欢的信息,我们想要与这些信息来创造一个新的信息,也即是实现我们的梦想。
我想用一个简单的游戏《俄罗斯方块》来说明这一问题,假设我们在同时玩俄罗斯方块,我们会随着游戏的进行而碰到不同的局面,此时我们各自就会想要不同的方块来达到消除的目的。
也即是说从一片虚无的宇宙开始,我们的梦想其实是非常接近的。但是伴随着我们的创造,我们就会形成各自不同的结构也即是拥有着各自不同的信息。而依据这些不同的信息,我们也就会有着不同的梦想。我们之所以各有所好,是因为为了实现我们各自的梦想,我们想要不同的信息,正如同在《俄罗斯方块》中我们需要不同的方块。这也就是为何情人眼里出西施,而熊猫唯爱竹子。我们所热爱的信息既不是新的信息也不是没见过的信息,而是能和我们创造新信息的信息。所以,我们经常会碰到这样有趣的事:原本喜欢的事之后会厌烦,而原本不欣赏的事后来会变得热衷,这就要看我们做菜时需要的是盐还是糖了。这同样可以用来描述对创作水平的判断,对于创作者来说每一次创作都是伟大的创新,但对于观众来说要看这些杰作能不能与他们形成一场合奏,也即是我们曾提到的共鸣。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客观的杰作,每个元子的创造都是杰作。
这种思路同样可以应用于我们的认知,我们之所以对于复杂难解的事物不感兴趣,最大的原因就是我们手头的信息无法与其创造新的信息。同样在我们创造了大量信息之后,我们希望这些信息能够得到整理,如果它们杂乱无序的堆满我们的大脑,就会让我们很难进一步创造信息,这可能就是我们感到疲惫的原因。
如此我们也就找到了这个时代人际关系变化如此之快的原因。那正是因为在这个发达的时代,我们的梦想比起历史上的任何时刻都更加容易实现了,如此我们的喜好也就会更加频繁地发生变化。
人与人之间维持长久的关系变得困难,这同时也是因为我们接触更多有趣的人变得容易。在过去的时代我们期待的是一个长久的信任合作关系,而在当下我们期待的是一个普遍的信任合作关系。所以,失去一位朋友的确可以惋惜,但随着文明社会的建设,我们的朋友却可以遍布天下。我们可以很快的与自己喜欢的人建立新的关系,从而创造并体验全新的生活,而这一切在过去只能一辈子居住在乡村里的时代简直无法想象。
人各有志,不但不是一件坏事反而是一件有趣的事,表面上看这让我们的关系变得疏远,但也正是因为我们各自不同的梦想,我们为这个世界带来了不同的信息。而如此我们才有了丰富多彩的生活可以进行选择,从而让我们在这个世界可以共同创造更多的乐趣。而有了更多的乐趣也意味着我们能结识更多有趣的人。
一个稳定的人际结构固然有趣,但一个不断变化兼具包容的社会结构亦会丰富多彩。失去一些朋友固然遗憾,但是未来我们还将结识新的伙伴,这也是我的一位朋友在游戏中告诉我的。而作为元子的我们来说,其实我们在这个宇宙中从未分开,宛如夜空中的亿万星辰交相辉映长盛不衰。随着创造发展,离开我们的朋友还有我们自身都会创造更加有趣的信息,而那一刻我们又会因这些信息而彼此吸引,也即是我们再度相聚之时。这便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小别胜新婚”。
书籍与游戏
书籍是人类智慧的结晶,或者说是这个世界部分智慧的结晶。如果把三言两语看作是一块馒头,那么制作精良的书籍与游戏则是一道大餐。当我自己向周围人陈述自己的想法之时,我只能使用对方可能理解的常见简单言语。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撒胡椒面,虽然有味道,但终究是难以说清楚。同样书籍与游戏也给了读者与玩家理解的时间,我们可以随时暂停进行思考与这些信息共同创造新的信息,而不是急急匆匆让化学反应进行得不够充分。故而我决定慢慢的把这些想法整理到一起,使其成为一道料理。不管它好不好吃,都不再和我这个厨师有关系了,我的力量来自众星(——语出《英雄联盟》索拉卡台词)。
我们应该读书么?或者说为此我们就必须得读书么?我热爱书籍还有游戏,但是在我们的理论中,我们可以清楚的知道,我们完全不必把读书当作是一件应该做的事。万事万物都是信息,而书籍只是其中之一,我承认这个结晶很美,它吸引了我,但不乏有其它结晶在其他时刻让我觉得更美,比如游戏。
那么我们非得玩游戏么?这个问题也许在这个时代看起来很蠢,因为游戏对目前的我们尤其是大多数年轻人来说有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但是即便是最爱玩游戏的人恐怕也会有一些时间非常讨厌玩游戏亦或者说想做一些别的事。所以读书与玩游戏就像是我们交朋友一样,随心所欲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就像我们的理论所说,我们所做的一切是交流与创造有趣的信息,那么我们就可以任意地去追寻它们,无论它们是书籍,游戏,朋友,电影,音乐,甚至是工作,还有许多让我们感到快乐的活动。这个世界在我们面前摆满了玩具,或者说充满了我们的伙伴,我们是为了与之玩的开心而非让彼此疲于奔命。
我曾有一段时间感到非常孤独,这种孤独体现在我说我感兴趣的事没人听,别人说他感兴趣的事我觉得无趣。我身边不论是过去亦或者是现在都很难找到一个可以一直深入交流的人,这是我在那个时期认为的朋友。然而就“君子之交淡如水”来说,这个世界的所有元子已经都是我的朋友。现在用我们的理论来分析这段过往,反倒显得简单,我不过是在寻找我感兴趣的信息,以及将我认为有趣的信息进行分享而已,换句话说就是交流与创造信息。那么这样一件事,就不会单独指向朋友,亦或者说我的朋友其实遍布世界而不单单是人。
当我打开书籍的那一刻,我就明白我的朋友可能还来自过去。而当我试图写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给别人看之时,我就明白我的朋友可能还生活在未来。而如今伴随我们的理论,我们的朋友已然是超越了时空而无处不在,毕竟这是一个由我们合作共同创造的世界。
接下来我就来谈一谈我为何如此热爱书籍与游戏。当然这世界可能很快就会有让我感觉更加有趣的信息,从而夺走我对它们的热爱。诚如我之前所言,书籍是人类文明的结晶。就物质世界来说。晶体自然有着一种动人心魄的美,而我们如此形容书籍,自然也是为了传达其美。一块美丽的结晶自然不易形成,而文明的结晶亦是如此,就像是把人类数千年的智慧文明融入一部书中,这是非常难得之事,其一在于作者要有着对于人类文明的熟悉,其二在于他的描述能让人们对其产生共鸣也即是其所写下的信息能为人理解亦或者说引起人们的兴趣。这也就是为何我们称书籍为结晶,它将大量的信息凝练其中,读者又能够与之共鸣,书籍这种信息结构毫无疑问可以称之为一种伟大的创造。书籍的发明改变了信息的交流方式,让我们不用再去亲身经历历史中发生的事也即是与过去出现的有趣信息进行直接的交流,就可以获得这些信息从而创造出一些更有趣的信息。就像是我们之前说过的年轻人出村寻找医生的故事,如果之前有人做过这件事,并且留下了书籍作为线索,那么我们就无需重蹈覆辙,从而让大家创造一个更美的故事。这也就是为何我们可能会热爱书籍,因为这个伟大发明携带着来自过去还有各地之间的有趣信息,而我们在获得这些信息之后可以很快创造出更加有趣的信息。而在印刷术以及现在的网络发明之后,这些信息轻易地就传遍了世界各地。
在谈及游戏准确的说是电子游戏之前,可能还有很多我们过去曾视为一种对我们的文明有着威胁的艺术品,比如舞蹈,戏剧,电影,电视剧。当然了在历史上可能就连绘画都可以称作是不务正业而为人不齿。
然而,一切艺术的本质都是信息,一些有趣的信息,这和我们创造书籍向我们提供信息没什么不同。我们过去不了解某些艺术,自然对于艺术是否会摧毁我们的文明也就是现有的信息结构感到恐惧,正如同我们担心一些言论会威胁到社会结构。当然有一些信息为我们所不喜,但这种不喜往往是在充分交流之后感到无趣而不是来自未知的恐惧。
我们天然的不知来自何处的创造性必然会创造我们未知之物。如果创造的都是已知之物那就称不上创造而是复制了。艺术也是我们创造文明的一部分,任何元子都在向往一个有趣的生活,那么即是我们创造的文明又怎么可能会摧毁我们的文明。未知之物的确会改变我们的信息结构,但是当我们明晰这一切尝试只会让我们的生活更好之时,我们自然就可以减少这份恐惧直至充满好奇。而这正是绘画,戏剧,电影,游戏逐渐做到的一切。
游戏向我们提供的是信息,我们热爱游戏也正是热爱信息,这并不需要恐惧。况且,在电子游戏出来之前,游戏本身一直伴随着人类的文明,比如下棋。我们知道棋类游戏中蕴含着许多智慧,很多人用下棋来模拟战争与人生的得失取舍,甚至在围棋中不同的棋手都会有着不同的感悟。例如,人生的每一次得失就像是下棋中的输赢,患得患失就像是对于输赢的忧虑,然而每次下棋都是如同我们做出的尝试,下得越多也就下得越好就像是我们不断积累的经验,而认真的复盘就如同醒悟自身的行为,对于经验的不断熟悉与交流可以让我们下一次做得更好。
而我们热爱的电子游戏带来的丰富体验指的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向我们传递的信息。优秀的游戏往往包含的信息森罗万象,比起书籍它的表现会更加生动形象引人入胜。我们过去用代入感来形容我们在游戏中的角色扮演,现如今我们更多用的是沉浸感。这两个词汇毫无疑问在体现我们玩游戏时投入的专注与热情,这自然意味着游戏在传达信息时具有着更加强大的力度,而这种力度也就意味着信息交流的效率,就像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而这正是目前电子游戏正在尝试做到的事情。要知道我们的喜欢并非毫无理由,它是我们脑海中议会投票的结果。而当我们沉醉于与这些信息交流之时,我们就会创造出一些更加有趣的信息。而在收获这些信息之后也可能会让我们对当前的游戏失去兴趣,进而创造自己的游戏。
接下来我将举一些例子来说明游戏会给我们带来怎样有趣的信息。我为什么不举更多例子?游戏中包含了历史与人文的信息如此之多,比我更加了解的玩家比比皆是。而没有玩过游戏的人似乎对此又感触不深,既然如此那我就略作中和,举一些便好。
这个例子对我的影响最深,有一段时间我有着很强的嫉妒心亦或者说胜负欲,我总是在忙着与他人攀比甚至都没注意到攀比的事物甚至都不是我喜欢的事。比如我与人攀比财产,但是我从来没想过如果我具有了那样的多的财产又打算做什么。这种盲目的嫉妒折磨着我,但在我们的理论中我们可以知晓,我只是任由我想到的信息困扰着我自己而已。
很多人说玩游戏是逃避现实,但是如今想来我们只是在追寻另一种信息。而这一次的信息却改变了我一直以来的认知,让我意识到玩游戏本身其实也可以看作是在读书,我在玩游戏的过程中就是在与游戏中的信息交流,进而创造了这个信息,它逐渐将我带离了名为“嫉妒”的折磨。
那是一个糟糕的早晨,虽然我不记得我究竟又听到了来自谁的好消息,但是毫无疑问名为“嫉妒”的恶魔之火在那时灼烧着我。直到我打开了熟悉的一款网络游戏,平静将之取而代之。突如其来的平静在那一刻引发了我的关注,我忽然想到为什么玩游戏可以让我平静,以及在游戏中我为何很少展现出嫉妒之心。一方面,这个游戏中没有多少可以攀比的东西,它非常简单以致于玩家之间的差距不大。另一方面,我自认为我在游戏中的表现不算糟糕,甚至还可以说不错,也即是并没有多少玩家会比我强到值得我去嫉妒。当然了,很多人会说这种强度是虚假的,但是毫无疑问它带来的体验也即是信息是真实的,以至于我由此对于现实产生了新的想法。
这第一,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很大么,且不论我们之前曾经探讨过众生平等的问题。我们可以发现,人世间所有的事都发生在名为地球这粒宇宙的小小尘埃之上,人类生命的时间相对于宇宙来说只是其中的亿分之一。为了尚未创造的乐趣就让自己陷入痛苦之中,这本身是否有趣。这第二,便是我注意到我在游戏中的表现并不是天生具有的强大,是在我不断练习与积累经验的过程中逐渐变强,换句话说就是我们目前未能创造的乐趣,我们在别人身上看到的乐趣,都可以被我们逐渐创造,尤其是当我们知晓我们并非人类之时,我们可以有无尽的时间去创造更大的乐趣。如此,不论是与人攀比的嫉妒之心亦或者是急功近利的贪欲之心都渐渐消退了,留下的是我中学时的一句校训:“志存高远,脚踏实地。”
同样,借助游戏我也学会了谦逊。而这并不是因为“谦虚使人进步”这一古老的教训,而是在尝试了很多游戏之后,我注意到很多玩家在游戏中的表现都会随着游玩的深入而逐渐变强。而在不同的游戏中相同的玩家也会有着不同的强弱表现。这就像我们生活的不同领域,我们之所以会比别人更强不过是我们在这个领域里先行一步。而在众生平等之下,每个元子本质上都在各自的领域里先行一步。岂止是三人行必有我师,简直是任何人皆可为我师。
第二个例子是我发现我某次在与人语音聊天之时,手中无意识的在控制自己的角色绕着另一位玩家绕圈。起初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直到这位陌生的玩家对我发出问号。这看起来是一个很常见的行为,作为玩家的我们会经常在无聊的时候控制着自己的角色绕圈,但同样也是一个值得惊奇的行为,那就是我们为什么会这样绕圈?量子自旋可以看作是在绕圈,而我们的宇宙星辰都在绕圈。绕圈对于人类来说很多时候是一个无聊的行为,但并不是所有时候,比如我们在操场上跑圈,而当我们在下意识的控制自己的游戏角色绕圈之时,那么就有这样一种可能性:由于意识的匮乏也即是不集中,信息的短缺,我们正在以我们最初的信息形态来和这个世界产生交流。正如同我们在极度恐惧之下我们要么只能尖叫要么呆若木鸡而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宛如刚出生时我们只会哭闹。
这也就启发了我量子的自旋和宇宙星辰的旋转并非是无谓的机械运动,而所谓作用力是我们对于其部分梦想的描述。当地球在绕着太阳一点点转动之时,我们的生活也在一点点变好,就像游戏当中的玩家们不断地去尝试攻略相同的boss。
第三个例子则是关于市场经济自由,在网络游戏中我们经常会碰到玩家之间交易物品时会出现由系统索取的中介费用。由于之前曾读过《国富论》那么我就很好奇,这个中介费用也即是相当于“交易税”究竟是买家出还是卖家出。在一开始我一直认为这一税收始终都由买家给付,就像是《国富论》中所写的那样:对进口产品所加征的关税始终由进口国家的百姓承担。然而通过游戏中的一个交易设置我却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
在某个特定的网络游戏中玩家之间交易物品A需要缴纳1份中介费用,而交易物品B同样需要缴纳1份中介费用。而在游戏中3个物品A可以合成物品B,但物品B无法分解为物品A。按照我们正常的理解为了节省中介费用,玩家在交易时可能会把物品A先变成物品B以避免缴纳3份中介费用。但事实上就在于物品A与物品B都有着各自的市场需求,也即是说对于卖家来说直接交易物品A有时会更加有利可图。于是我们可以看到物品A和物品B会同时出现在市场上,它们会收取相等的中介费用,而对于卖家来说不论是直接售卖A亦或者合成B之后再卖所获得的收益是完全一样的。这也就意味着《国富论》中的结论是正确的:中介费用完全由买家出。然而事情并没有这样结束,游戏中的另一项设置就是将A合成B需要满足一定条件,而在游戏初期不是所有的玩家都能满足这一条件,此时就会出现这样一种情况:玩家直接售卖A的收益不如合成后售卖B但迫于条件只能售卖A,而由于中介费用的存在可以合成B的玩家也不会先购买A再用A合成B。也即是说假设没有中介费用,那么B的售价只会是A的3倍,毕竟B一旦高于这个售价就会有玩家用A来合成B。而就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我们就会发现《国富论》似乎说错了,因为直接售卖A的玩家获得了更小的利益,看起来卖家在承担着中介费用。而需求B的玩家也没能以更便宜的价格将之获得,似乎也在承担中介费用。
于是从这个例子中我们就可以发现,市场交易的本质是信息的交流。我们可以将税收比作是A村前往B村之间僻静难走的山间小路。而究竟是谁走这条山路就在于谁更想前往山对面的村庄。而对于彼此之间都想交流的AB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移掉这座山。而修建公路,改变信息交流的结构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
第四个例子是棋牌类游戏,很多人认为这种游戏的输赢很大程度依赖于运气,比如摸到什么牌。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很多人依旧可以在这种游戏中表现出色。我并不是什么高手,但是这样一种游戏依旧可以让我学到很多。这是我在看别人下棋打牌时注意到的。很多此类游戏高手从不投降,即便局势在我看来明显不利,然而正是因为他们从不认输,往往会化腐朽为神奇。所以,我即便没有怎么学会如何打牌,但是仅仅这种战斗至最后一刻的思想就极大地提高了我的胜率。此外,我们不同的生活处境其实很像是我们拿到的一手牌,我们的确不能决定我们拿到什么牌,但是我们却可以选择怎么去玩。即便我们的梦想一时间无法实现,我们依旧可以选择积极地与我们现有的生活展开合作。我们每个人不一样的生活就像是我们玩着各自不同的游戏,我们可能因此无法达到相同的游戏目标,但我们可以选择耐心品味认真去玩,随着我们对于尝试创造的坚持梦想也就会离我们越来越近。
正如我们之前所说不论我们做什么,世界都会因我们走向一个美好的未来,个体的荣辱也就不再需要被区分,因为我们每个元子其实都是各自游戏当中光荣的拓荒者。
这些例子作为我在游戏中学到的东西来说可能仅仅是九牛一毛,曾有一位游戏点评家如此说过:“我们不知道为何自己能够解决如此生僻的问题,就仿佛自己曾在哪个游戏中玩过。”我忽然想到《星际争霸》中关于虫族的蜂群思维设计,也对我关注信息结构产生了启发。此外,我在网游世界中也结识了相当之多有趣的朋友,与他们的每一次交流都让我获益匪浅,甚至于我对量子力学的偶然兴趣都来自于他们。
我们热爱游戏,但不意味着我们对游戏没有偏见,“玩物丧志”作为一种信息往往根深蒂固难以被轻易改变,但就如同愚公移山,我们知道我们早晚会对游戏创造一种全新的认知。其作为信息的载体迟早也会与我们产生一些化学反应。随着对游戏的逐渐正视,我发现越是精良的游戏,其中包含的学问亦是博大精深。而我平时粗略学到的数学,心理学,社会学,管理学,经济学都可应用其中,当然还有一些游戏包含的学问也常常让我摸不着头脑而叹为观止。正所谓艺术源于生活又可高于生活,我们可以在艺术之中学会更有趣的生活。
如果说书籍是智慧的结晶,那么游戏毫无疑问也是,它给我们带来的是与书籍截然不同的信息,这种信息不用我们亲自体验却可以宛如亲身经历,是一种在这个时代非常有趣的信息传播方式。当然,请注意我们开头就说过,我们并不是非得玩游戏,游戏提供的是信息,这些信息很可能我们可以从别的地方更好地获取。
除了书籍与游戏,电影与动漫也带给我很多灵感。很多作品将人的死亡描绘如星光消散,它们宛如精灵回归了世界的怀抱,也让我产生了生物原本就是精灵的国度这种感觉。所以,未必需要读书,未必需要玩游戏,只在它们成为我们的梦想之时,我们自然会去追寻。
此外,作为智慧结晶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艺术作品可以记录我们即将遗忘的信息。这不禁让我想起《哈利波特》中邓布利多教授将自己的思绪保存在一个水盆之中。在我阅读自己所写的这些文章时,我时常感到就连我自己也会时常忘记我曾经写下的内容,它们不是熟悉而是陌生的。当然大多数时候它们是亲切的,就像是与久违的老友会面。我们记录下这些信息,传播这些信息,而这些信息在之后又回到我们身边,再度与我们自己创造信息。这让我想到许多为科学奉献的人或者说元子,想必在他们的眼中,一个可以被传承的研究成果的价值早已超越了研究者本身。这也就是为何我们曾将“焚书坑儒”视为一种莫大的遗憾。
我们的记忆是靠不住的,而正是对于可靠记忆梦想的追求让我们创造了外部记忆这种结构,也即是书籍还有各种各样描绘我们文化的艺术。
而越是耗时费力的艺术作品也就聚集了越多作者试图传达的真相,我们知道编造一个虚假的短消息是容易的,但是构建一个逻辑自洽的长篇谎言则困难重重,真相大白之时其结果也会更加得不偿失。热爱真相也就成为了我热爱书籍与游戏的原因之一。
历史在我们的认知中前进
不知谁曾说过“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我觉得那只是我们尚未意识到它也带来了惊人的不同。既然我们已经简单的用我们的理论来探讨过了书籍与游戏,那么我们不妨趁此机会来探讨下认知论。我为什么没有把这样可能抽象的一节放在理论篇的信息一章,我觉得那是因为我其实并不懂认知论。也即是说我只是对于我们是如何认知事物有着兴趣,而不是对此做出颇为严谨的分析,当然我的理论篇其实也算不上严谨。总而言之,我们接下来的讨论不会是抽象的。
在我们的理论中我们可以明白,我们这个世界的信息是不断积累的,换句话说就是我们一直在进步。但是这样,我们可能会碰到一些问题,那就是为什么有些事件在历史上反复发生,看起来我们人类似乎并没有得到过什么教训,比如无休无止的战争。
首先,我必须声明一点,我们对于世界的认知,并不是世界传递给我们信息这样的复制,而是我们与世界其它元子的信息产生的交流最终所创造的信息。举例来说,我们并不知道进入我们眼中的信息是光线,直到我们称呼其为光线,我们创造了“光线”这个信息,从而完成了对光线的认知。然而这样就结束了么?光是由什么构成的呢?我们在过去依旧一无所知,甚至人类历史早期并没有创造对此的疑问。直到我们创造了“光子”,而不是“光子”告诉我们:“它叫光子,光是由我构成的”。然而这样就结束了么?光子又是个什么家伙呢?
所以,我们对于世界的认知源自我们对于世界中其余元子发出的信息所进行的创造性解读。换句话说,我们看到的世界不是世界的本来面目,而是对于世界告知我们一切信息的想象。就像是妈妈睡前故事所讲的大灰狼,我们并没有多少人真正见过大灰狼,但我们在想象中它会像一只狗。而这就是我们对于世界的认知:在我们与世界交流信息之后创造的信息。
当然,这也可以看作就是我们的意识,我们的意识也即是我们想到的信息,我们在与世界的交流过程中不断创造新的信息,而这就是我们感知到的一切,也即是我们的意识。以梦境为例,我们在梦境中可以看做有意识,而我们的意识也即是察觉到我们想到的一切。当我们与这个世界缺乏交流之时,我们也就无法创造出更多信息,这也就意味我们想不到任何信息。此时即可看作是意识模糊亦或者近似于无的意识。
这也是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的结合,我们生存中的世界是一个我们想象中的世界,但是这个想象并不是来自我们单独自身,而是源自构成世界的每一个元子。每一个元子,每一个信息都真实存在,但又都会随着每一个元子的创造也即是想象而发生变化,也即是世界会朝着我们元子集体的梦想发生变化。如果我们把宇宙看作大脑,我们自身看作元子,那么我们感知到的世界真相就是一个我们控制不了的梦境,一个令我们叹为观止的梦境。
接下来我们来讲我们是如何认知事物的。由历史经验来说毫无疑问的是,我们很难通过一次接触就可以充分了解事物。否则,我们出生第一天就可以学会说话。任何认知都需要一个过程,这个过程非常像是“十月怀胎”,在这个过程中,事情并非一成不变而是逐渐变化,也即是我们在创造一个逐渐接近我们认知对象的信息。这就像是背诵课文,我们与某个对象接触越久,我们所创造的信息就会越接近这个对象,其表现就是我们对其认知越清晰。反之,我们不去接触亦或者远离对象,我们创造的信息就会与对象越不相关,其对应的也就是“未知”,“误解”还有“遗忘”。
我们把历史中的一些非常相似的现象称呼为战争,也即是人与人之间的暴力争斗。看起来,战争一直在出现似乎从未停息。但是,我们可以清楚的是这个世界原本并没有战争,至少在人类出现以前没有人与人之间的战争。在战争出现后,每次参与战争的人并不相同。战略战术,武器装备,战争原因,发生地点,战争结局,每一次都完全不同且无法预料。我们创造了战争,而战争本身也是一个创造过程。战争创造了战后的繁荣,我们一直不愿承认这件事实是因为我们非常厌恶战争,就如同我们不愿接受正是死亡带来世界的新生。当然了,繁荣并不全由战争带来,新生并不是必须非得先经历死亡,只是战争与死亡仍然是创造的一部分。而如今,我们正在或者说仍在尝试完成一个传承自过去的梦想:无需死亡与战争也能带来繁荣。
我们创造了战争,战争是“有趣”的,但其实我们并不完全了解战争,正如同我们并没有完全了解死亡。我们一边厌恶战争,一边却将战争继续,但是这可能并非真相。因为如果没有人梦想从战争中得到什么,那么战争就根本不会开始,换句话说所有的参战者都心怀战争能够实现他们梦想的梦想,从而选择了让战争继续。我们想象用战争来解决纠纷,战争还没有结束只不过是因为我们还没想出和平就可以解决纠纷的办法而已。就像是原始社会的想到了保存闪电带来的火种,但还没有想出火焰熄灭时该怎么办。
人与人在知晓如何组建社会之前已然形成社会,元子在知晓物理规则之前已然组成世界,我们所凭借的就是自己的喜好即梦想。而我们的合作就是了解彼此的梦想,从而创造新的更加有趣的梦想,而战争是合作方式的一种,正所谓“不打不相识”。
历史在这种相似中前进既不是因为我们稀里糊涂弄不清楚,也不是因为还没有弄清楚一件不断重复发生的相同的事。而是我们尚未创造出一个能让我们意识到这其中并不相同的信息,也即是说历史虽说相似,但是它已然产生了不同,只是在我们的认知中我们坚持着其中的相似而不是肯定其惊人的进步。
让我来举例来说明我们在不知不觉中认知发生的变化。以游戏为例,一款高难度的游戏可能会让我们失败数十次乃至数百次,如果我们认为这些失败是相同的,那么也就意味着历史在不断徘徊。然而,在数百次的尝试之后,我们不但会取得成功,而且会越来越轻松,这也就是熟能生巧。同样,在我们与高手下棋之时也会如此,我们可能会输很多次,甚至可能输个几十年,但是这几十年并不是相同的事件,因为几十年后我们已然成为了一名高手。而历史上不断发生的惊人相似事件,我们只是没有注意到这当中每次的不同,毕竟这些事件可能几十年乃至几百年才发生一次,我们不足百岁的人生难以察觉其中的差异不足为奇。就像是我们没有注意到每次心跳的不同,但是随着年龄增长,我们终究会明白心脏有着它自己的心思。
当我们脱离人本思想,从元子的角度去看待人类历史之时可能会更为清晰,那些相似的事件就像是这个世界的心跳之声。它们每次看起来是相似的,但是每次都会创造出新的信息然后前进。就像是我们人类思考时下意识摸着自己的下巴,这个过程看起来机械重复而毫无意义,但是每一次这个动作都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全新的思想。
所以,我们的认知,也即是信息的交流与创造,我们在这种创造中改变了我们的生活。
现在,让我们来例举一个我父亲在一天清晨给我讲述的案例。“關帝廟”这三个字怎么念?我父亲曾听人念到“开帝朝”。这是位于中国旅游区的一块匾额之上的三个字。而知晓繁体字的人当然清楚这三个字念作“关帝庙”也就是祭奠三国中关羽的庙宇。但是怎么会有人念作“开帝朝”呢?“關”这个字和繁体字中的“开”也即是“開”字非常像,而“廟”字就更容易解释了,我们有一种习惯就是念字念会的半边而且是占据主要部分的半边,也即是“广”字的下半部“朝”。这种认知方法起源于汉字在很多复杂的字当中,其半边组成的字读音和原字相同。也即是“元子”组成了一个“结构”,而这个“结构”包含了原先“元子”的信息。比如本段文字中“源”与“匾”这两个字。
将“關帝廟”念作“开帝朝”初听起来是可笑的,但这也足以说明我们的认知来自于信息的合作创造。也即是我们思维中的信息“開”与“朝”字与“關帝廟”这三个字的信息发生了交流,最终我们创造了“开帝朝”这三个字的信息,从而形成了对于“關帝廟”这三个字的认知。而当我们走入庙宇,看到关公的塑像之时,我们又会借此获得新的信息,从而可能认知出那三个字“关帝庙”。现在,让我们换一个完全不认识汉字的外国游客,那么他也是绝不可能将这三个字念作“开帝朝”的。
这也即是说,牛顿并不是注意到苹果落地而发现了万有引力,而是其本身拥有的学识与苹果落地这一信息的合作产生了万有引力。正如同我的母亲也听到了关于“开帝朝”的笑话却毫无察觉。这也就是为何我一直在说我们并不是发现了真理而是创造了真理。
有趣的并不是来自历史的古代文献,而是传承自过去的现代文明对其所进行的解读,那是过去信息与现代信息的共同创造,宛如一场跨越时空的爱恋。
同样,我们可以将认知这一行为引申到我们所有的行为。人类的行为是创造性的,行为本身就可以看作是经过人类信息与环境信息合作交流之后所创造的信息。行为导致了“结构”的变化,而“结构”本身就是“信息”。那么,如果说我们对于“开帝朝”这种创造性认知行为不能认为是一种错误,那么我们所有的创造性行为均源于信息的创造也就不能认为是一种错误,这当中自然包含了“犯罪”行为。
诚如我们之前所说,犯罪与制定法律和惩治犯罪它们并不是一种因果,而是我们创造这个世界的梦想。我们创造了犯罪,随后我们觉得这不够有趣,决定惩治它。
我忽然想到另一个非常有趣的例子就是关于“狼孩”的研究,在过去我们一直认为这是一种认知障碍,然而由我们的理论可以得知,这是由狼的信息与人类婴儿的信息所共同完成的对于世界的创造性认知。也即是说,我们在认知到这种创造并不有趣之后,我们才希望避免这种事发生。我们将自己的孩子送去学校,从而创造一个试图实现我们梦想的认知。
我将引用论语中的一句作为我这粗浅认知论的结尾。“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学,我们可以看作是交流信息。思,我们可以看作是创造信息。如果我们只交流信息,而不创造信息,本质上来说我们是学不会的,不创造信息等于没能实现对事物的良好认知,因为认知就是创造信息。而若我们只创造信息而不交流信息那么我们的创造之路必然十分艰难而缓慢。
人体结构中的元子彼此交流信息创造了对于人的认知,而世界结构中的元子与人交流信息创造了对于世界的认知。我们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不仅仅是来自我们的灵光一现,还来自于世界的自我介绍。
我们自身的信息与来自世界的信息共同创造了新的信息,这便是创造真理的过程。就像是人类的眼睛看到了来自世界的白光,但对于白色的感知是我们脑内所创造的信息,就像是我们给我们所看到的色彩起名白色。人类如同元子创造物理规则一般创造了人类的文化,一切都源自我们不断创造的梦想。
创造始于成瘾
弗洛伊德也曾对瘾症做过研究,他认为我们之所以会行为成瘾是因为我们对过去某件事怀有心结。这种说法抽象而模糊,但和我们的理论却有着相似之处。
首先,正如我们前面所说,这世间所有一切皆为我等之造物,我们创造了瘾症。瘾症不是一件坏事,而是依据我们的梦想所创造。而现在我们想要摆脱瘾症是我们在实现瘾症之后产生的一个新的梦想。我们总是不满足于过去的造物而想让这个世界更富乐趣。
那么,现在就让我们来看看我们是如何成瘾的。瘾,本身包含着快乐,而快乐多来自于创造。换句话说,当我们出现瘾症的同时,我们本质是在创造信息,创造让我们快乐。但不论在外在看来亦或者事后我们自己观察,瘾症往往伴随着大量的重复,其所产生的创造性难以被我们察觉。我们非常希望能够消除瘾症而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也就是真正伟大的创造。
但是,如果我们回首眺望宇宙,我们就会发现瘾症本身就是创造的一环,或者说一切都是从此开始。星辰划过天空,行星围绕恒星周而复始,我们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如同瘾症一样如机械一般重复。
换句话说,我们很多事其实看起来都一直在重复,吃饭,睡觉,散步以及锻炼。然而世界也正是在这种不断的交流信息的过程中一点一滴产生了伟大的创造。也即是说瘾症的本质就是我们不断交流与创造信息。而之所以它看起来有那么一点点重复,是因为我们还没有创造出一个新的信息以改变现状。正如同我们庞大的银河系,星球之间维持这种结构已然数百亿年。
但我们知道这种结构终将发生一些变化,或者说我们终将创造一个新的世界。正如同,我们虽然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瘾症困惑不解,但是它们终将过去。我们创造了瘾症,它是一个我们与其它元子交流信息的结构。而这一结构终将随着我们创造新的信息而发生变化。
所以,我们试图摆脱瘾症的本质也就意味着我们梦想创造一些新的有趣信息。例如用零食与游戏替代香烟。当然,这并不总成功,除非替代的信息足够让我们感到有趣。就像是一个黑洞突然出现在我们的太阳系附近,然后把我们的地球拉了过去。
瘾症本身意味着我们沉迷于了解一个有趣的信息,而我们对此的恐惧与忧虑自然也就来源于我们担心我们自身这一结构信息会因为瘾症而毁灭。为此我们非常希望控制自己的瘾症,但大多数情况下,我们会在其中摇摆不定。这意味着瘾症和摆脱瘾症这两种信息对我们来说都很有趣。
如果说不断交流并试图创造信息就是一种瘾症,那么我们就可以说所有的元子都有瘾症,这也就包括不断研究同一个数学问题的数学家们,这有时候的确会令他们茶饭不思以至于出现一些生活问题。
我们之所以很难摆脱这些瘾症,源于我们就是如此创造我们的世界。我们痴迷于一些信息,渴望着和这些信息创造一些新的信息,正如同我们有时会迷恋着自己的爱人。而能够让我们摆脱瘾症的方式,除了我之前提到的用更加有趣的信息做出吸引之外,也即是我即将在本节中谈到的重点。
那就是一个更具创造性的信息结构。虽然,人类的大多数行为都如同机械一样重复,但是我们很少认为自己就是一个机械。我们不断创造信息,随之产生新的梦想,我们不像月亮一样绕着地球转动,而是随着我们的心意周游世界。这本质上就来自于我们有别于其它元子的高效信息创造性。而摆脱瘾症的本质正如同我们创造了物理规则以外的规则,这些新规则让我们不必重复历史上数千年的农耕社会而是建立了一个精细分工的现代化文明。
也即是说,我们的创造能力越强,我们就越不需要重复某一行为。这和我们的认知过程亦颇为相似,当我们对一篇文章充满好奇而难解其意,就会反复去阅读,我们认知能力越强也即是我们创造信息的能力越强,我们就会对相同的内容感到腻味。而这也就成为了我们突破瘾症的关键所在,当我们具有很强的创造性之时,我们会不断创造新的信息来实现我们的梦想,同时我们也会不断产生新的梦想,而令我们成瘾的信息也就无法再让我们感到餍足。
而能令我们产生巨大创造性的原因就是我们的人体结构,也即是元子的合作交流与创造信息的结构。作进一步衍生就是我们的社会结构,也正是当今和谐统一的社会结构使人类整体不再沉醉于过去的黄赌毒之中。
如此我们也就部分解释了为什么心理学家认为存在心结的人更容易罹患瘾症。本质上来说,瘾症是我们对于信息的选择。就如同皇宫之外已是兵荒马乱,但皇帝依旧选择歌舞升平。在面对或者说存在较为糟糕的信息之时,我们更倾向去追寻那些简单能让我们快乐的信息,这也即是过去我们曾说的逃避现实。但如果心结不存在,我们对于信息的选择就变成了有趣与更有趣之间,简单的快乐就难以令我们满足。
同样,心结的存在让我们的思维也即是信息的交流创造结构难以运转如意。用一部知名网络小说的话来说就是我们没能“念头通达”,较低的信息创造能力会使我们以较长的时间徘徊在瘾症之中,我们会更难创造出让我们觉得有趣的事。这也就是为何乐观的人爱好广泛,对世界充满了热情与好奇。
而如何去除心结,我相信我们能够从前面的论述中找到更好的答案。简而言之,心结由我们自己创造,那可能是一段我们自认为糟糕的回忆。但对于造物者的我们来说,制作一个难吃的面包是烘培一块美味蛋糕的开始。心结本身也即是我们创造世界过程中的一笔伟大财富,假如我们失去了这段回忆,那么它只会再度发生,正如同试图掩盖历史的人类社会不过是让历史反复上演。所以,我们的理论与其说可以帮助我们去除心结,不如说是让我们再度审视重新创造,让其绽放出灿烂的光辉,如同一位伟大的先贤高举灯火照亮我们前进的道路。
瘾症的存在与我们笑傲江湖的理念亦不矛盾,作为元子的我们来说做自己想做的事就是把世界创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而我们不断增强的创造性会让我们看起来越来越不像重复的机械,简单的快乐会越来越让我们难以满足。我们会不断地实现自己的梦想,进而更快地产生新的梦想。就像我们不断摩搓着手中的打火石,终有一刻它们会迸发出光明的火焰。
决定论预言了喜剧的发生
这一小节的标题是矛盾的,喜剧也就是快乐本就来源于创造,而创造是无法被预言的。然而也许正是这种无法预言的特征表明了喜剧一定会在未来发生。也即是说,决定论无法预知未来这一点反而预言了未来会出现无穷无尽的喜剧。
现在让我们先放弃这个文字游戏,来讨论一下决定论,或者说因果论。我本不想谈这个话题,因为我发现我只要不使用“因为所以”我就不会说话了。除非我创造出一个新的链接,比如传承。但我感觉自己暂时无力这样做,我只能一边说明它们的局限性然后一边和大家一起创造一个新的方案。
我之所以决定把这一节放在实践篇中,是因为(瞧,我又说了因为)我自身在过去曾饱受决定论的困扰。过去的我认为未来的一切虽然未知但都已经注定,我们的贫穷是由过去的贫穷所致,我们的无知是由过去的无知引起,我们的一生饱受周围环境的影响,我们的命运由过去已经发生的事书写。种瓜得瓜,种豆得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
听起来,确实像这么回事。如果我们把现实看作一部宏伟的纪录片,我们对其进行倒带,回到那个我们一无所知的年代。就像我们之前谈到的那个寻找医生的故事,如果我们知道医生在哪,我们必然会径直去找他,但如果回到过去不知道的时候,年轻人的探路之旅必定会再度发生。也即是说,我们回到历史发生之前,那么一切未发生的历史必将重演。就像是我们回到早餐做好之前,那么我们接下来的行为必定是准备早餐而不是准备晚餐。
由我们之前的理论可以得知,我们这个世界根本不是随机的,甚至可以说毫无随机性可言。这个世界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由我们的梦想所致,这难道不是说明了我们的梦想决定了这个世界的样子。这难道不是说明决定论的正确性么?
那么,我们的梦想是什么呢?如果回到一片虚无的宇宙时刻,那么当时它的梦想又是什么呢?会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呢?虚无的宇宙没有永远虚无,如今群星璀璨的宇宙决定于过去的一片虚无,这听起来就像是无稽之谈嘛。
这个世界的确不是随机的,但是这同时意味着这个世界永远不会如机械一样重复。我们创造了这个世界同时不断创造着我们新的梦想,在星辰存在以前我们何曾会梦想征服这星辰大海。这个世界由我们的梦想塑造,如果说由我们的梦想来决定也未尝不可。
但这已然不再是那个我们过去所熟知的因果论了,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并不是因为“种”,而是信息的分享,元子看到了瓜的信息产生了成为瓜的梦想。就像是我们读书不是因为书,而是我们梦想获得其中的信息。
也即是说。“因果论”于“决定论”尚未描述的事就是结果之所以会发生,是因为我们共同的梦想就是如此。这个世界有着很多穷人,甚至穷人越来越多,但是同一时刻这也意味着这个世界有着越来越多的人,一种我们称为具有高度智慧文明的生物,吃饱穿暖的人远超历史。
所以(瞧,我又说了所以),事情不是由因果而发生,而是由信息的交流与传递而发生,换句话说就是事件由我们创造而发生,我们创造了结果又与新的结果再度一同创造下去。也即是说这个世界不是因果,而是由我们的不断创造的梦想而创造。即便我回到过去那个不认路的时刻,我们接下来的举动也只是认路,也即是实现我们当时的梦想,我们注定会找到医生在哪。如此说来那就是,尚未创造之物注定被创造,未能实现之梦想注定会实现。而由“因果论”与“决定论”描述的机械之重复在创造之下自然也就不存在了,而一个梦想注定会实现的世界则是由“新决定论”预言的一出喜剧。
同样,另一件值得庆幸的事那就是这个世界不存在时间,我们也回不到过去。这个世界之所以没有时间,是因为任何一个元子都不想回到过去那个梦想尚未实现的时刻。如果我们试图不用“因为所以”来解释,那就是元子的梦想是“创造”而非“毁灭”。瓜与其他元子创造了新瓜,豆与其它元子创造了新豆,龙与其它元子创造了新龙,凤与其它元子创造了新凤。龙从何处来?由元子创造而来。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我们同时创造了蛋与鸡,鸡与蛋是一个全新的结构整体。
(我们梦想的实现过程就像是病毒的传播过程。如果把梦想的实现过程按照时间进行切片,我们就可以看出梦想的实现来自于元子对其它元子的传承也即是信息的交流而非因果。而梦想的实现也就同时发生了信息结构的创造。)
这世间的一切改变都是一幕喜剧,不论是疾病贫穷死亡还是战争。就如同地球围绕着太阳缓缓转动宛如烤架上轻轻旋转的烤肉滋滋地冒着油,还有那烤架之下噼啪作响地火焰。一切都位于上帝的荣光之下,而我们元子就是上帝。
环境保护与种族延续
这是两个彼此关联的话题,但并不完全关联。人类似乎是出于保护自身利益的目的来保护环境,毕竟谁都不想生活在肮脏的空气之下,繁多的垃圾堆之中。
但这不是环境保护者的全部,因为要想自己生活的舒适只需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即可。就像我们平时的生活,把垃圾倒入垃圾桶,天热时打开空调,扬尘雾霾就躲在家中。
人的一生何其短暂,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尽管我们不时怀揣梦想,能够自由的在碧海蓝天之下遨游,但是眼前的温饱与快乐似乎更能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而一些环境保护者,则选择放弃这种利益,他们更像是一些大无畏的奉献者,把自己的一生都投入到环境保护的事业之中。做一些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只为了将来的人类甚至不包括自己的孩子能够生活在蓝天之下。我们已在前面探讨过一些奉献者的行动合理性,但我认为这还不是全部。因为还有一些更加我们称之为极端的环境保护者,他们并不考虑人类的种族延续,他们对于世界自然之美有着近乎本能的狂热,比起关心人类他们更热爱自然。这样的行为是一种错误么?
人类的行为会影响环境,正如同我们合力创造了这个宇宙。利用环境以致环境遭到破坏与牺牲当下利益保护环境是两件有趣的事。人类社会不可能一棵树都不砍直至树木长满世界,也不可能把所有树都砍光以至于让世界充满二氧化碳,也即是说形成今天的世界是我们彼此交错的梦想。
如我们之前所说,无论做出哪一种选择都不是一个错误。我们只是在通过自己的行动来比较哪一种更加有趣。人类与地球乃至我们将来会前往的宇宙是一个命运共同体,我们不断牺牲环境的结果就是最后还是轮到我们来解决这些问题。我们创造了这个世界,而且我们一直在这里,就像是我们不论怎样对待我们的身体,最终承受它的还是我们自己。
在元子的世界中,我们并不是在做什么环境保护,当然也不是在做什么种族延续,而是在把这个世界变成我们梦寐以求的样子。所以极端的环境保护主义者在我们的理论中也就显得并不奇怪,我们仅仅是感觉人类有趣而选择延续,但我们清楚,并不是所有元子都觉得这样有趣,或者应当觉得有趣。每一位神明都试图做出自己的选择,正是如此世界才如此有趣。当然,这不意味着其它神明应当毫无干涉,毕竟它们也有着自己的梦想。
如果试图摧毁宿主的病毒不是一个存在上的错误,那么对人类社会漠不关心甚至试图毁灭人类的人又怎么会是一种错误。我们之所以没有成为极端主义者,以及我们将试图这样做的人纳入监管与控制之下,是因为我们并没有毁灭自己作为人以及人类社会这一结构的梦想。至少,目前还没有。
我并不知道怎么保护环境,甚至并不清楚人类的种族是否能千秋万代。但是,我们的理论显然述说了这并不是一个值得我们焦虑的话题,因为任何一个元子以一个如人类一般清晰的意识体再度醒来之时,都不会梦想这个世界如同宇宙诞生之初虚寂无聊。鲜花不仅会开遍山野,还将开遍星辰大海,这就是我们的梦想。而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挖个坑,埋点土,数个一二三四五。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跨性别,种族主义与女权主义
这是三个当下颇具争论的话题,任何言之不慎遭到口诛笔伐都只是轻微的后果。但所幸我们并不是来解决问题的,我们只是试图用我们的理论来让这些问题变得轻松。正如我们之前所谈论的问题,没有什么选择会是一个错误,我们只是通过比较让世界变得有趣。正如同运动员们走向田径的赛场,我们让这个世界的人类由此变得更加强壮。
在用我们的理论阐述这些问题之前,我想先请诸位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人类与猪是不是平等的,人类与猪能不能构建法律意义上的平等?
我并不打算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希望诸位能够认真去思考一下:到底是什么赋予了我们权利?
在人类历史上有着“天授神权”的观点,古典唯物主义认为这种说法是一个错误。但是,由我们的理论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可以进一步改善的观点。
什么是天呢?结合我们的理论,我们可以说是这个世界赋予了我们权利。为什么这个世界会赋予我们权利,可以说这就是作为元子的我们共同的梦想。人类组成的社会结构,不论是过去的封建阶层结构亦或者是现在更加平和的资本市场结构。我们之所以选择听凭差遣亦或者交易互利,是因为我们梦想如此,即便这个梦想可能仅仅是作为人类活着。而革命与战争则是形成暂时稳定社会结构之后或者之前的梦想。同样,我们生态圈的结构也是如此,人类看起来在地球这个小世界称王称霸为所欲为,但实际上始终没有偏离过组成它们的元子的梦想,也正是元子的梦想共同主宰了人类的行为。
所以,即便是一颗小小的病毒也有着它的权利,当我们的身体元子结构被破坏追随其梦想而变成与病毒近似的样子之时,就是它权利的体现,这和我们人类食用猪肉的权利没什么不同。
一个强大而有趣的结构,获取并创造更多有趣的信息。元子如同人类组建社会一样组建了人类还有其它生物,之后我们在地球这个舞台之上同台竞技。表面上看,人类战胜了一种又一种生物,然而对于元子来说,这是一场关于趣味的比较。
如此,我们也就回答了这个问题。究竟是什么赋予了我们权利,即正是我们自身所具有的趣味得到了这个世界其它元子的承认。权利所形成的结构,正是元子门当下的梦想。当然,随着梦想的改变,权利也会随之改变。这之中自然也就伴随着纷争,一场关于何者有趣的争论。
这也就来到了此时我们希望讲述的话题,跨性别,种族主义与女权主义的兴起。我之所以选择兴起一词,是因为希望诸位能够明白,我们如今正在力争的平等并不是在人类历史上就已然发生的平等。通过对于人类法律历史的研究,我们可以知道在过去不同性别,不同种族具有着法定的不平等。所以,某种认为不同个体天生权利平等的观点在我们的理论看来其实是有待补充的,毕竟在人类尚不存在的历史时期,这种权利的平等亦不存在。
所以,通过我们的理论就可以得出,不论是权利的平等还是不平等实际上都是作为元子的我们的梦想。我们向其它元子提供符合其梦想的亦或者说其认为有趣的信息,从而可以要求其它元子给予我们自身所梦想的信息。而这就是权利。我们创造了这个世界,不断地互相学习与交流,我们形成了信息分享的结构,这个结构之所以不是均匀的是源自我们各自独特的梦想,而这也即是权利的不平等。而我们想要获得权利的前提就是其它元子认为我们的信息有趣,愿意用它们的信息来与我们交流,这便是权利来自其它元子的赋予。
也即是说跨性别,种族主义与女权主义之所以走上了人类矛盾的舞台,并不是说这些矛盾在历史上并不存在。而是有色人种,跨性别者,女性纷纷在当代展现出了他们所具有的力量也即是趣味。(医学的发展让女性从繁重的养育任务中解脱,可能成为了其有机会掌握知识从而扩大其权利的一环。)对于平等权利的争夺反而是发生在他们的权利扩大之后,社会结构并不仅仅是梦想着进一步发生改变,而是已然发生了改变。我们并不是一开始就认为平等是有趣的,而是在思考进一步扩大其权利是否会更加有趣。
而其本质就如同一个国家到底是选择吞并另一个国家还是与之展开平等的贸易外交何者更有趣的问题。所以,一个我们尚未察觉却可能发生的事就是,一个原本弱小的权利个体随着不断创造,后来会成长为一个更具力量也即是更加有趣的结构,从而争取到更多的权利。也即是人类社会打算赋予原先的边缘人群更多信息,从而获得他们在当下足以创造的有趣信息。正如同原本和平贸易的国家之间会再度爆发侵略战争,一家原本默默无闻的企业开始左右交易市场。火星有鸟,亿年不鸣,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信息在不断发展变化,我们对于构建新的交流也会重新权衡。
所以,我们其实一开始就不是在争取什么平等而是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权利。就像是拳击手从倒下的状态重新站起,他并不是想和对手一样站着,而是想赢。历史上的人类将出没在草原的野兽赶入深山,宣称了对于这块土地的主权。而权利的本质就是结构,就像是四肢听命于大脑的人体结构,争取权利即是创造信息的交流结构。我们对于自己提供的信息要求更多而非平等的回报。
跨性别,种族主义与女权主义,我们对于权利的争夺对于元子来说就始终是一场信息的交流而已,这和我们之前提到的纷争是类似的。我们交流信息从而创造信息最终改变了这个世界,让这个世界则继续朝着我们的梦想前进。
话题谈到这里,可能很多人会如我产生一个疑问:既然我们有着不同的结构也即会有不同的权利,那么这是否会和我们“众生平等”的理念相违背?
首先,权利也即是结构的形成来自于元子的梦想,换句话说是元子自身的权利促成了结构。结构的形成来自于元子平等的行使自身的权利。
其次,我们认为权利的不平等,实际上指的是结构的差异,也即是元子之间梦想的差异。我们丰富多彩的世界的形成也来自于这种差异。艺术家想要创作不同的作品并不意味着他们之间不平等。
再者,元子所形成的权利结构并不是一种依附关系,因为任何元子本质上都可以独立存在。那么它们或者说我们所形成的就是一个平等的合作关系,这种合作是以满足彼此的梦想为前提而存在。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不论是生物个体,人类社会,山川湖海,浩瀚星辰都在随着我们梦想的创造性变化而改变着结构。就像明月最终会离开地球,地球失去了控制它的权利。
所以,众生平等并不是在指元子之间没有任何差异,亦不是指元子需要同时与世界所有元子展开对等的信息交流从而让宇宙形成一个均匀的结构。而是我们可以任凭自己的喜好生活在这天地之间,与自己喜欢的对象共同演绎生命的乐章。这也就解释了为何绝对平等的对待他人或者要求他人绝对平等的对待自己会是一个尚未实现的理想主义,毕竟我们的喜好是千奇百怪,我们自身也是气象万千。
现在我们一起来设想一种我第一次听说“同性恋”时想到的情景:那就是假设这个世界都是同性恋(在那时跨性别者还是一个不为人所熟知或者说我们尚未创造的信息)。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困扰,毕竟这意味着人类的灭绝。毕竟,人类社会需要孩子才能延续,而都是同性恋很难有孩子。这是一个当时身为孩子的我都能想明白的问题,就像是我第一次思考独生子女一样,我认为这种情况会导致人类会越来越少。
说到这里,我想起曾经玩游戏认识的一位朋友,当时我们一起讨论人生的意义为何。他当时说到这个世界的目的是繁衍生息,这个答案曾让我眼前一亮。如果观察这个世界的动物来说,似乎确实如此。我们所作的一切不论是战争亦或者排斥同性恋似乎都是为了让自己得以生存,让自己的种群与子嗣得以延续。不过这个答案也让我陷入了困扰,因为仅仅是生存就像是“为活着而活着”一样并不是那般有趣。
而在我们元子的理论中我们可以对这些问题找到一个更加合理的答案:我们并非人类而是创世的元子,我们想要的是一个有趣的世界,或者说是一个充满有趣信息的世界。我们之所以选择繁衍,是因为我们感觉这样有趣。我们教导孩子,孩子也在教导我们,这是一个有趣的交流。同样,不论是同性恋,极端主义者亦或者选择死亡以及慢性死亡的人也就不再是我们难以理解的怪胎。我们并不是人类,我们觉得人类有趣而加入了这个名为“人类”的元子社团,当我们觉得无趣时选择离开。我们并不需要为人类的消亡负起责任,毕竟我们也没有为恐龙的覆灭背负骂名。
正如同我们觉得如此有趣,所以制定并遵循法律与道德形成了人类社会。而当有一天我们觉得这样不够有趣之时,更准确地说是当我们有了一个更加有趣的梦想之时,我们就会合力创造新的规则来构建新的社会,这当中可能会伴随着部分人类甚至整体人类的毁灭。兴许我们上辈子就是那颗毁灭恐龙的陨石撞击地球后激起的遮天蔽日的尘埃亦或者是苟延残喘的恐龙自身,在这之后我们创造了人类。而在人类毁灭之后,我们可能会创造翼人,鱼人或者猫人,当然了这个过程可能不会瞬间发生而是逐步替代。正如同原本位于食物链顶端的食肉动物被下山的猴子赶入动物园,今后的人类可能会被人工智能圈养在城市中,只要我们乐意,人类就依旧会存在。所以“同性恋”乃至更加离经叛道的行为并不可怕,这是我们对于世界的创造。因为本质上来说我们所身处的是一个元子社会,在这个庞大的神之家庭中我们都在创造与实现各自的梦想。而这种在人类看来彼此矛盾互相交错的梦想在元子的世界中则是统一的,那就是在我们不断地交流之下选择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玩更有趣。
创造宇宙的不是某个元子也不是其中的一部分元子,而是宇宙中的所有元子,我们自始至终都在宇宙这个结构之中。元子在实现自己梦想的过程中改变了世界,正是不能如我们所愿的元子的梦想造就了这个世界的瑰丽与玄奇。身为元子的我们,都是这个世界的玩家。
版权意识
就我个人来说,这是一个我自己时常都想不明白怎样会更有趣的话题。这件事困扰了我许久,现在就让我尝试一下用我们的理论来解决这份忧虑。
我虽然没有怎么传播过盗版文化艺术作品,但毫无疑问的是我经常欣赏盗版作品,即便是此时此刻。尽管我可以自诩为一个创作者,不希望自己的作品交换不到任何我想要的信息,也即是被“白嫖”。但对待其它创作者的作品时,我似乎对于侵犯这种权利保有着极大的兴趣。
我始终怀疑,如果在我过去的经历中一直克勤守纪,选择一条抵制盗版的道路,我是否仍然能够获得我如今已然得到的信息。这个问题就像是,诚实守信究竟会让我们的合作更加顺利还是会成为那个唯一的受害者。尽管我曾略微接触过一些博弈论,但是这个问题我始终没能彻底想清。
在欣赏盗版文化作品的同时,我获得了很多知识,也即是我拿到了很多我梦想的信息。甚至可以说如果没有借助对盗版信息的获取,那么这部作品最终也就无法成形。但另一方面,创作者本身的权利则似乎受到了侵害,毫无疑问的是如果这是一场对等的信息交易,那么脑力劳动者的他们将会创作出更多的杰出作品。就像是我们的身体将能量供给毫不运动的大脑,居里夫妇与梵高如果能得到更多的资金支持,故事会不会有着一个更加精彩的结局。然而,版权意识也是在我阅读了许多盗版作品获得这些信息之后才逐渐产生,就像是用暴力打开了文明城市大门的野蛮人,最终被文明同化。
我并不打算为自己的行为做出辩解,只是希望大家明白我和诸位一样在创造世界的过程中,我们都会碰到一些我们弄不清怎样更好的有趣问题。就像是烧菜时加多少盐,对于版权究竟是选择保护还是侵犯亦或者说无私分享。只有在不断尝试过后,我们才能找到一个暂时满意的合作方案。
诚如我们之前所说,不论是违法还是守法,不论是遵循道德还是违背道德,都不是一件错误。我们只是在不断交流信息的过程中创造一个让我们大家都满意的世界,这从宇宙诞生以来就是如此。就像我们之前所说的权利一样,我们用抢的方式从猪身上拿到了肉,用骗的方式将鱼从水中吊起,用偷的方式取走了母鸡生下的鸡蛋。欣赏盗版或者进一步窃取专利的本质就是偷师学艺,当然了“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我们其实都知道这个道理。
可能会有人质疑我似乎不该拿人与动物的关系来做出比较,但亦诚如鲁迅笔下所言人类社会是一个吃人的社会。也即是说,对于平等合作的元子来说,一个具有差异化结构的人类社会,其合作的一部分情形是以永无休止的纷争来体现。也许有一天,纷争会结束,亦或者我们会变得热爱纷争如同体育竞技。而侵权亦是如此,权利只有在元子梦想这种合作结构时才具有,人类的侵权与维护权利本质上对于元子来说都是试图改变与创造一个新的合作结构。进一步来说就是这样一个相似的问题:战争是符合法律的么?它有没有违反自然法则乃至物理规律。
所以,我们可以通过我们的理论来解决我担忧的心境,当然了,这个理论并不能解决这个问题。毕竟权利的构建是一个我们尚未实现的梦想,我们需要自己创造合作的方案。和我们在创造世界过程中碰到的所有问题一样,我们顺应自己的心意即可。如果我们想要找出一个更好的方式,我们可以慢慢交流慢慢去想,无论我们怎样创造都不是一个错误,诚如此前过去的数百亿年。
家人
我将家人这一节作为实践篇的结尾,是因为正是在家人们的支撑之下,让我原本以为浑噩度过的人生三十年在我的认知中转变为宝贵的财富。当然,我这里所说的家人并不是单指我的亲戚朋友,还包括看到这里的人以及没有看到的人。当然也并不只是人类,正如我在前面所说,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元子都是一家人。教会我知识的是这个世界,让我感到荣幸的是个世界,而让我爱上这个世界的也正是元子组成的世界本身。
当然,这一切还得从我的父母说起。在大学刚毕业的时候,我认为自己是一事无成的,同时我也并不喜欢自己的父母。我认为他们没文化而且没钱,就像我们之前所说“龙生龙,凤生风。”我满脑子都是决定论的命运思想。那是一段我当时认为痛苦的岁月,当然了,是我们共同创造了这份痛苦。正如同我们在此时此刻共同创造了这份理论,而在彼时彼刻世界也共同创造了我当时感到的痛苦。
我工作了有五六年的样子,不过一直没能找到自己热爱的事业,当然我当时也并不清楚自己的梦想。或者说我一直在想去实现一个伟大的而在我们理论看来尚未创造的梦想。当然,现在看来其实梦想是不分平凡与伟大的,我们每时每刻做任何一件事都是在实现梦想。
最近三年我一直待在家中赋闲,也正是在这三年与父母的相处过程中,我缓缓注意到很多事情我的父母会而我并不会。也正是父母对我的支持让我可以在家中“啃老”,进而让我意识到这是一个家庭。正是我们彼此的依赖强化了我们各自的能力,倘使我需要做所有的家务需要自己谋生赚钱,我可能根本无法写出这篇理论。我仅需仅仅三天就可以在外面餐馆吃出毛病。
当然我本可以在思路更加成熟之后再进行关于这个理论的创作,但是我感到我的父母正在老去而我亦然。留给我的时间似乎不多了,所以我才急匆匆的将其写下以免今后这个支撑写下理论的结构不复存在。
进而在与我的父母和谐相处之后,我意识到在这个人类社会,我们都有着自己独特的能力。表面上我们是金钱资本的交易,但实则是我们各司其职的通力合作。如果我没有接受什么强制的义务教育,如果我没有遇到我原本认为功利的老师,如果我未曾进入一个我原本认为压抑的学习环境,如果我没有做过一些我原本讨厌的工作,如果我没有碰到一些让我难受的人以及遗憾的与我的好友分离,如果我没有出生在这个我原本不喜欢的国家。我真的能在如今产生这种对于世界的认知么?
我觉得此时此刻对于我来说答案已经毫无疑问了,如果所有这些事都不存在世界会更好么?我们只会回到一片虚无的宇宙中罢了。就像很多艺术作品中,坏蛋们因为世界的糟糕而试图毁灭世界。但那之后怎么办?坏蛋们也不知道。
我所有的愤世嫉俗只不过是我还未实现的梦想,而有些梦想可能还不如其它元子的有趣,而当下我们已经实现的部分,已经很美好了,甚至超过了百亿年前我们对这个世界的预期,不是么?而那未实现的部分我们可以慢慢来,甚至在我们实现它们之前某个更好的梦想已经在家人们的共同合作之下实现了。
现如今,几乎每个人都认识了字,我们有了便捷的通信网络,能够有机会认识更多的朋友,每顿饭都可以有肉吃。而这一切都是我曾经讨厌的你们或者说我们在这百亿年来逐渐做到的。
而这就是我想说的家人,从虚空中一同走到今天的家人,一个由难以计数性格各异的精灵们组成的庞大家庭。正是我们彼此的存在让这个世界绽放出闪耀的光辉。
实践篇到这里也就来到了尾声,我知道这可不是什么满意的答案,甚至留下了更多的问题。但我想提醒诸位的是,这篇理论是我们共同的创作,正如我在前面所提到的,我们在共同创造真理。真理是对于信息的描述,而其本身又是信息。绝对的真理是不存在的,这个世界会随时创造新的梦想与信息以至于我们不能仅仅用四个词语或者数学公式就能将之描述。所以,我有理由相信这份理论并不是带来更多疑问而是带来了更多创造,这便是中国人所说的“抛砖引玉”。
这个世界有无数人拿着画笔描绘着这个世界,自古以来即是如此,而我也是其中之一。我知道这是一块并不怎么美味的面包,但我依旧想把它呈现出来。就如同我幼时制作的简陋新年贺卡,我把它们送给我的爷爷奶奶,只记得那时的我非常的开心,但更令我难以遗忘的是我的奶奶将之珍藏至今。当然,我之所以决定烤制这样一块面包,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我自己想吃。
在未来随着我们更加了解彼此共同创造,会有更加令我们欣慰的理论,在这个时代我们并不需要等待太久就会看到它。如此想来,关于信息的失传我们尤其是我并不需要太过忧虑,思想的碰撞会造就更加璀璨的风景,或早或晚。
球形思维结构
请原谅我没有按套路出牌的打算,在尾声之后又决定加入一些内容。而这似乎就是我的思维模式。
在我完成以上内容的创作之后,我将它发给了一位多年的挚友,他也向我提出了非常宝贵的建议:整篇文章的结构非常松散乃至混乱。
虽然我一度试图反驳这一观点,但我想他说得并没有错。也许某种被称之为思维导图的东西可以帮到我,但显然我目前还对其一无所知。
不过,从文章开始到结束甚至是我从头到尾又检查了一遍之后,我都没有意识到我的文章结构是散乱的,甚至当我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也找不到任何好的办法来进行整理。这不经也让我感到好奇,我是如何做到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这件事的。于是一种某种看似成立的观点突然闯入了我的脑海,我知道我又在试图创造真理了。
我并没有按照一个通俗易懂的层层递进的顺序阐述我的理论,而其原因可能就在于这一体系的理论在我的脑海中根本就不是顺序的。它们是一个彼此印证的球型理论,就像是每个人面前摆着一盏烛台照亮了桌前的彼此。(如果我们一开始全部身处黑暗之中,并要求只有被照亮的人才可以点亮自己身前的灯从而照亮其它人,那么结果就是任何灯都不会被点亮。那么所有人都被照亮的现象就不是一个因果的结构而成为了一个事实的存在。而我们的理论所描述的就是这一现象也是由此产生。)
我之前将我们的大脑描述为一个议会,如此联系就让我想起了亚瑟王的圆桌骑士。也即是议会的某种平等结构帮助我们实现了思维的跳跃,如此我们也就可以将我们的大脑一定程度上看作是一个圆桌议会,甚至可以说是一个球形议会。当然我之所以选择球形可能也是因为对于宇宙星球的联想,而且我们每一个元子也都是一个“球”。
如果进一步考虑到,我们作为一个信息体,在这个世界上的我们所创造的不同领域中都有着各自独到的经验也即是信息。那么我们就可以把每一个信息都看作是球上的一个锥形体,而球就是由难以计数的信息也即是大量的锥形体拼接而成。
这是不是很像是我们以前描述过的“木桶原理”,我们总是纠结于究竟是补齐自己的短板还是发扬自己的长处,在我们焦虑于怎样才能装更多水的同时却从来没有思考过这样一个问题:我们为什么要装水?水又是个什么东西?
木桶本身或者说用我们的理论来说这个球本身才是我们的全部,这个球状的信息体才是我们的本体。也即是我们在外部观察者看来,我们就是一个由各种信息柔和在一起的信息体,这些信息在我们身上也是彼此关联交错在一起的。所以即便是我们之前使用的锥形体来描述也是不合适的,如果硬要我去做一个类比的话,那就是中国道家的“太极图”。遗憾的是太极图只是一个二维图像,不过那也确实是当时的信息所限。不过太极有着更深的意味:那就是一切都从这里开始。毕竟宇宙之初是没有太过复杂的信息结构的。如果用现在的计算机来描绘我们人类现在繁复的信息体的话,一颗具有“混沌”色彩的三维球体估计会更加合适。(这又让我想起混沌理论所描述的不可预测性,我想它指的正是宇宙本身的创造性。)
那么我们要装的水又是什么呢?或许有人会说是财富,权利,亦或者我们能够发挥的人生价值。然而正如我们之前所说“众生平等”,每一个球都是独特的,就像这漫天繁星,我们都有着各自独道的信息。而我们也并不是在装水,而是在与其它的球展开交流合作。一个装了水的桶,也即是我们组成的信息结构,我们会创造怎样的结构,这源自我们各自的信息与彼此的梦想。
而眼下我们人类正在试图创造或者说强化这样一种结构,在这一结构中我们的信息可以得到更加充分的展示与交流,从而更好地创造信息。那便是经济的全球化,也即是信息的全球化。
所以,我们可以看出,我们所试图描述的球形思维和社会分工或者说一个由资本主导的近乎平等的世界分工是十分接近的。而跨学科领域的跳跃思维所赋予的良好创新思维也可以看作是由这种分工来实现的。我们的大脑是一个球形思维结构,而具有高度创造性的现代社会又何尝不是一个球形思维结构呢?
进一步说,我们创造的信息结构可以让我们进行轻易而密切的信息交流。由此我们也就走向了信息的多元化,而多元所创造的大量信息在进一步交流之后会再度激发信息的创造。宇宙正在变得无序,未来会变得越来越难以预测,同时也会变得越来越繁盛亦不足以形容。
虽说现在的人类有意构建平等社会,而平等社会可能会对于信息的交流更加有利。但是如何形成思维的跳跃对我来说依旧是个谜团。我经常做一些奇怪的梦,这些梦境有时会给我带来非常真实的体验甚至这些体验还会激发我的一些感悟,以至于我有时会觉得创造这些梦境的家伙真的是一帮“人才”。而我知道有的人是不会做梦的,亦或者说有的人完全记不住梦境。而我似乎从小开始就深得梦境女神的青睐,即便童年时期的一些梦境现在依旧留有记忆,在接触弗洛伊德的《梦境解析》之前我就已经记录过一些梦境了,不过我的母亲偷看了它诱使我中断了这一看似荒诞的行为。
但我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我则近乎完全不清楚。但我们似乎可以先把这个话题放到一边,来看一看平等是如何在人类社会当中逐渐实现的。正如我们之前所说,我们本质上并不是在追求绝对的“平等”,而是一个更大的权利。换句话说,在人类社会当中逐渐到来的不是“平等”,而是我们各自所拥有的更大权利。
我们在前面提到了信息的多元化发展。在历史上的封建社会,一个层级社会结构的顶层也即是封建官僚组织结构可以垄断大部分的文化与文明也即是信息。而一个试图增加自身财富的国王,会不断尝试扩大自己的帝国,包括人口与疆域。而不断增加的人口与疆域以及不同民族的融合所产生的信息交流与创造引发了信息的多元。而一个人所能掌握的信息是十分有限的,也即是信息的垄断在国王与官僚的野心之下被打破了。当然了即便国王没有这份野心,每个试图增加自己财富的人也会不断尝试信息的交流与创造最终让信息走向多元,从而无法让少数人完全掌握控制大多数人生存的全部信息。这也是为何资产阶级能够脱离封建阶层,因为其所创造的信息带来的财富早已不需要国王的施舍。
而这可能就是我们平等社会结构的开端,也即是信息的多元。而信息的多元发展又源自我们随历史发展建设而更加便捷的信息交流,以及逐渐创造从而不断增多且具有差异的信息总量。通过想象这是一件有趣的事,难以计数的思维泡泡融合到了一起,成为了一个巨大的泡泡。人类,社会,宇宙,所有信息的分工与合作都是如此交融而形成。
如此我们似乎也就摸到了人类跳跃思维(虽然我更愿意称之为球形思维)形成的一些端倪:顺畅的思维以及丰富的信息。
丰富的信息似乎很好理解,不论我们称之为知识,经验亦或者阅历。跳跃思维显然得有地方可跳才行。顺畅的思维指的又是什么?或者我们可以称之为“念头通达”。根据医学研究一个开心的人,神经细胞之间会有更多的突触,也会生成更多的突触。我想我们已经可以从我们前面所写的“笑傲江湖”中找到一些答案了,这里也就不再赘述了。
而这就是我试图描述的球形思维结构,我承认我有着为自己辩解以及美化的意图。不可否认,我所写的文章的确是缺乏条理而有些混乱。但是当我们站在大气层外看向地球之时,它也的的确确是一颗令人神往的蓝色星球。
不过,这绝不可能是宇宙以及我们思维的终极形态,也根本不存在所谓的终极形态。这一形态也是一个迟早会在我们的共同创造之下发生进化的信息。故而我也确实没有为自己辩解的必要,只是我们现在具有的信息创造了它,这并非缺陷。
(创维思维结构。我前面曾写到宇宙是一个创维宇宙,最近随着思维拓宽,以及关于众生平等的验证,我不禁感到我们的思维结构都不是一个固定的结构,而是一个不断创造中的结构。就像是我们的社会,我曾以为我们的社会是一个金字塔的社会,但如今看来,任何形态的政府,不论是奴隶制还是资本制,本质上都像是一家企业扮演着自己的职能,也即是它们都是由参与其中的人合作形成的结构,每个人都在其中发挥着自己的作用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任何人都无法对这一结构进行完全的控制亦或者传统意义上的为所欲为。
如果我们横跨历史,将视野放至宇宙就更加会产生一种,我们的社会结构和我们的思维结构很像,都是一个不断在变迁的结构,每一个人每一个神经元每一个元子都在不断的改变着自己在结构中的角色,不断与其它角色交流创造信息。考虑到事物的普遍关联性,每一个元子都与其之外的所有元子具有着信息上的关联,只不过其表现或强或弱或早或晚,我们就会发现一个球形结构是不足以形容这种交错的现象。
一个设想中的三维结构长方体中,一个顶点会和长宽高相连的三个顶点发生关联。但是在不断发生创造性变化的宇宙中,每一个元子都会与其他所有甚至可能仍在不断增加的元子发生关联,这种关联也许不是直接而明显,但只要在宇宙之中彼此的影响也就必然存在。而社会与思维也就在这种不断的影响也即是信息的交流之中不断创造变化。
至此,一个广泛交流的创维思维与社会结构也就逐渐在我的脑海中成型,虽然可能我永远都无法将之在图纸上进行展示。它的样子就像是我们互联网一样,并没有一个中心也没有一个顶点,美妙的创意就在这整个网络中产生。每一个元子,每一个信息都如湖面中不断升起降落的雨滴,彼此激荡,不断创造出新的涟漪。)
如何实现经济增长
这一节写自上一节完成的第二天清晨,我仿佛被全球化的经济体思维刺激到了,于是联想到许久之前看过的一本关于解读货币政策为何难以刺激经济增长的书。当时的我是不求甚解的,但是似乎在我们的理论辅助之下,我产生了一些新的认知。
根据我们的理论,经济是不可能出现停滞的。因为这个世界在不断创造着信息,信息的不断增多本质上也就意味着经济的不断增长。但这似乎又与我们的常识相违背:人类似乎经常陷入周期性的经济危机。
但是如果我们把经济分为人类经济与宇宙经济,问题似乎也就迎刃而解了。宇宙存在了百亿年之久,而人类存在了约有百万年,其中具有文明的历史仅仅只有数千年。如果我们面临的是一个周期性的危机,那么它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所以周期性不论是对于宇宙还是对于人类来说都是不存在的。况且以生命宇宙而非机械宇宙为前提,周期性所具有的循环特征也是无法成立的。(现如今我们已经逐渐感到摩尔定律并不成立。)
根据我们的理论宇宙经济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停滞,但是我们人类社会的经济却好像出现过停滞以及倒退,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人类是宇宙的一部分,准确的说是宇宙当中及其微小的一部分。而人类的经济增长主要来源于与世界的合作,就像是阳光照入大地,雨露随风而来,滋润了我们种植的谷物。我们将矿物从地下挖出,塑造成我们想要的形状。假设这个世界只有人类,我们不但难以让经济增长,甚至我们自身的形态都无法维持。换句话说,我们一直在与宇宙中的其它元子进行合作,我们共同组成了一个庞大的信息结构,交流创造出了我们彼此所梦想的信息,而这才是我们经济增长的根源。
同样,不论人类陷入怎样的灾厄,饥荒亦或者战争,地球的自然万物依旧在自顾自地不断生长,行星依旧在宇宙间运动不歇。宇宙的经济不会因为小小的人类社会所发生的任何故事而发生任何停滞不前的迹象。
人类与世界组成了一个信息结构,但合作并不总是顺利的,亦或者说当我们的梦想实现之时。我们彼此都会产生新的梦想,试图组建一个新的结构取而代之。这也就是“饱暖思淫欲”,而人一多了,在环境不足以支撑的情况下最可能发生的事情就是饥荒以及由此引发的战乱。我们可以在贾雷德·戴蒙德所著的《奔溃》一书中关于复活节岛的描述中获得对此更深切的感悟。
也即是说,人类是宇宙的一部分但并非是宇宙的主宰更不是宇宙的全部。元子在各自的梦想之下不断地改变着宇宙的信息结构,而人类即便是社会整体在其中更多的时候也只是在随波逐流,就像是突然消失的恐龙。如此人类的经济停滞也就可以得到解释:当前由宇宙组成的信息结构不足以进一步让人类增加,亦或者说在这一结构中让人口增加亦或者让人类掌握更多的权利不符合当下的共同梦想。
但即便是对于人类尤其是对于目前的人类社会整体来说,我们的经济增长也从未停滞。只是一直以来,我们只把表面物质财富的增加看作是经济的增长,却经常会遗忘另一件财富:精神。这便是“穷则思变”所带来的经济增长。
表面经济的停滞不前,并没有阻碍人类对于世界脾性的了解。宇宙在改变着自己的信息结构,人类社会也是如此。在不断地探索中,我们知道了哪块土地可以种出庄稼而哪块土地暗藏矿物。也即是人类社会对于世界物质的掌控可能一度出现过停滞乃至倒退,但是人类社会与世界合作尝试“失败”所共同创造的信息却从未停滞。这便是科学的发展,也既是人类社会不断增长的精神财富。而物质与精神本就是一体,也既是信息,也即是说人类社会曾出现了没能满足人类梦想的经济危机,但是对于人类社会乃至于宇宙整体来说其信息也即是经济实则是不断增加。
假设有一天人类如同培养皿中的微生物消耗光了地球上的所有资源走向消亡。属于人类的经济也许会就此消失,但元子的时代永远不会结束。
接下来就让我们来谈一谈如何实现经济增长以及为何货币政策难以发挥作用。
通过我们的理论可以得知,经济的增长也即是信息的增加,信息的增加来自于信息的交流与创造。那么问题就来到了我们通过改变市场上流通的货币数量是否能够引发信息的增加从而实现经济的增长。诚如我们之前探讨过“金钱的意味”,诸位都可以理解如果这个世界上不存在货币,那么我们信息的流通效率将大打折扣。
也即是说我们需要货币这种信息,正是在这一信息的协助之下我们可以轻易地与其他信息展开交流与创造。历史上曾发生的几次货币改革被证明是行之有效的,让我们一一来做出一些观察。首先是用贵金属替代了不太靠谱的贝壳,贵金属在人类历史上价值一直相对稳定,也即是说人类选择贵金属作为货币可以保证他们一直在做的信息交换是一个公平等价的交换,当然也曾发生过贵金属交换玻璃珠的情况,但这相较于贵金属在人类历史上扮演的货币角色所发挥的作用来说微乎其微。
接下来是用纸币替代贵金属,我们知道在最初的替换过程中,纸币往往无法顺利构建一个有效的信用体系,导致贵金属与纸币之间交替扮演着货币的作用。也即是我们所熟知的“金本位”,但是“金本位”在我们市场面临更大的货币需求之时还是崩塌了,即便一直以来纸币貌似都未能实现如同黄金一样的价值信用体系。
如果这个世界只用黄金来作为货币交易手段,我们就会发现很多信息是不足以交换到黄金的。(而在中国历史上也曾发生过由于铜的稀缺导致市场上的货币不足。)那么如果我们试图公平交换这些信息,就不得不面临如同市场上不存在货币的复杂情况。所以即便纸币是不可靠的,但我们依旧想要它来扮演这种职能。同时我们还可以释放贵金属本身的价值,也即是让贵金属本身的信息得以充分利用,比如将其加入计算机芯片中而不仅仅是作为一种独立的装饰。
现在我们通过银行转账以及数字货币的方式替代了纸币,我们再也不需要在身上装满钞票行走在人生地不熟的路上。
如此我们可以发现我们在历史上所进行的货币改革看似是增加了货币的流通性实际上是增加了信息的流通性。我们让彼此的信息能够更加便捷的交流从而激发了信息的创造性带来了经济的发展。换句话说,我们修建公路,普及教育,构造网络,经营电商,使用人工智能都在悄然间让我们的信息能够更好地流通从而促成了经济的腾飞。
如此我们也就得出了一个结论,不论是宽松还是紧缩的货币政策如果没有改变信息的流通性,那么它们对于经济的影响就会微乎其微。这也就是市场的饱和状态而用我们的理论来说就是信息的饱和状态。
让我们来举个例子来更加轻松地说明这件事。假设一个人要盖一栋房屋,那么他就会向另一个人买砖,如果房屋已经盖好,这个人就不再需要砖头了。此时不论我们如何调整货币政策,交易也即是信息的交流都不会在这二人之间发生,这就是市场的饱和。但是如果房屋距离盖好还差一块砖头,此时房屋主人手中有1块钱,但如果只买一块砖,钱多了卖砖的找不开零钱。那么我们用宽松的货币政策就可以让货币贬值从而让交易完成。亦或者房屋主人手里只有1毛钱不足以买到一块砖,那么我们用紧缩的货币政策让货币升值也可以让交易完成。
然而这两种货币政策本质上都会使货币的信用体系发生一定动摇,从而会弱化货币本身扮演的交换角色最终导致延缓经济增长的负面影响。简单来说就是过度宽松会导致人们囤积货物,而过度紧缩又会导致人们囤积货币,不稳定的状态导致信息的交换无法顺利进行。
从而我们可以看出我们梦想的并不是货币的形式,既不是金属也不是纸张更加不可能是计算机中储存的数字。我们梦想的是一个能够让我们更好交流信息的媒介信息。只有通过一些货币政策改善这一媒介信息的情况下,也即是适应市场的需求,货币政策才能带动经济的发展。
然而,我们梦想的终点是这些媒介么?如果使用这些媒介交换不到我们想要的信息,那么这个媒介做到再精致对我们来说也毫无用处。也即是说即便我们有一个精致的头脑结构,但如果头脑里什么知识都没有,那么我们又怎么可能想到新点子呢?
所以,货币政策对经济会产生影响,但是在已然满足市场大部分需求的情况下,它就无法再扮演一个主要的角色,此时一个更加精致的货币形式就不再是我们的梦想。而此时能够引发经济增长,或者说能够带来更好变革的就是我们梦想的信息本身而非是一个交换信息的媒介。房屋的主人想要一座花园,一个泳池,一辆轿车乃至一架私人飞机,这些都不是仅仅通过调整货币的流通性就可以实现。
那么经济如何实现增长我们也就找到了答案。首先,我想声明的是我们无需有太大压力,要知道即便我们什么都不做,对于宇宙来说其经济永远也不会停歇,更何况我们目前所作的一切本质上都已经促成了经济的增长。所以,我们不过是在寻找一个这样的方法:怎样才能让经济更快地增长,亦或者怎样能够更快地创造有趣的信息?
然而,这个问题和如何才能有一个敏锐的头脑又有什么不同呢?因为本质上我们在进行的就是信息的交流与创造,也即是如前文所述,我们一直在试图创造一个能够让信息得以良好交流的结构,这不仅是人与人之间比如法制规章建设,同样是我们与世界之间比如新能源与环境保护。所以,这是一个没有终极答案的问题,因为我们总能不断创造出更好的方案。
而当我们追寻着自己的梦想之时,经济也就已然增长了。
奥本海默与政客
这一节写自观影诺兰执导的《奥本海默》之后,然而仅仅是看此电影还不足以让我创作此文。关键在于当晚的梦境与这一电影与我共同产生了一些在我看来值得记录的信息。
我原计划对政客赋予或虚伪或狡猾的修饰语,但现在想来是大可不必。这个世界已经充斥了各种批判,它们让我们感受到了紧张压力与不快。然而正如我们在前文中的描述那样我们从来就没犯下过理应被指责的任何“错误”。
通过此文我试图表达我们是如何的相近以及如何紧密的关联在一起。
《奥本海默》中包含了大量的信息,显然我并不能都与它们发生作用,我只能讲述我自己看到的“哈姆雷特”。在观影的过程中,我大多数时候认为自己和奥本海默与爱因斯坦有着很多共同之处,包括对世界充满好奇展开想象试图寻找真相。其中描绘的一些政客看起来是有些令人反感的,他们似乎因为自己的贪欲在阻碍着科学的进步,直到我在梦中成为了与这些家伙相似的存在。
我不打算在这里详细描述我的梦境,因为其中充斥着一些光怪陆离的部分不在我们此次的讨论之内。只说在梦中,我做了一件看起来不会被饶恕的事情。然后我就在梦中绞劲脑汁瞒天过海试图骗过所有人,包括所有亲近的人,家人,朋友,邻居。然而无论我怎样试图掩盖,真相还是在渐渐浮出水面。就当我即将走投无路之际,梦醒了过来。(这让我联想到我在剧本杀中扮演坏人时也是想方设法让自己脱罪。)
我最先想到的是如果清醒的我遇到同类事件,可能我会更加容易承认事实。毕竟在我身上发生的任何事件比起我热衷于思考的宇宙来说都显得微不足道,而更多真相的结果就是会帮我们创造更多真理,也即是一些真相在我看来比我的名誉乃至生命更加重要,是完全不值得我为此抛出谎言的。
但是紧接着我想到了一件事,梦中的我似乎和《奥本海默》中的一些政客没什么太多不同,我们歪曲事实只为让自己有利可图。可能有人会用我们的观点来说服我,在梦境之中,大脑的信息议会成员是不完全的,我只是以我自身片面的思维采取了符合片面梦想的举动,而同一时刻我的另一部分构造的梦境则试图揭露真相而攻击我。当我醒来之时,议会的成员交流融洽从而让我放弃了撒谎的梦想。
这个观点很有趣,至少在我看来。我们所有的行为都来自我们收到的信息,不论它是片面的亦或者在我们看来是全面的。我们分布于世界的各个角落,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不论是科学家还是政客亦或者其它职业。正是不同的信息让我们实现了不同的梦想完成了不同的创造。
元子在政客体内与在奥本海默体内会获得不同的信息进而产生不同的梦想以及由此导致的不同行为。但是表面上看起来俩个不同的人但完全可能因为相似的信息而产生近似的行为。
政客因为奥本海默的羞辱想要对其抹黑,而奥本海默也曾因为老师对其的羞辱试图对其毒杀。政客为了保护自己的人民亦或者权利将原子弹扔向了日本,而身为犹太人的奥本海默领导计划的初衷也不仅是科学研究还包括用这个炸弹来对付德国。
所以,我们在拥有差异的同时更多的却是相近之处,那就是我们都是元子,在显微镜之下我们很难被观察出有什么不同。我们与其它元子合作形成了不同的信息结构,而也仅仅是不同的信息让我们产生了不同的行为。
换句话说就是,我们如果可以把自己元子的位置随意与其它人的领导元子进行调换,那么我们就可以完全变成那样的人。包括自己喜欢与厌恶的人,获得完全一样的信息,进而产生几乎完全一致的行为。如果一个人类是难以撼动世界的,那么一个元子也就难以撼动人体结构与其所处的环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们彼此的信息链接远比我们想象的要紧密。
然而幸运的是信息并不是无法撼动,因为每一个投身其中的元子都试图撼动它,每一个元子都在梦想一种更好的生活。而我们彼此紧密的链接实现的信息的交流也恰恰带来了改变信息的强大创造性。
不论是奥本海默在收到原子弹强大的破坏性信息之后而试图延缓人类武器库进一步扩展的行为。亦或者有人站出来揭露政坛真相而不需要任何理由。每一个相似的元子,彼此传递着信息进而创造了新的信息。这些信息又带来新的梦想,这些梦想又将创造信息进而丰富我们的生活与梦想。
就像影片中奥本海默建立了一个小镇,不止招来科学家还包括他们的家人,因为他深知离开了家人,科学家存在的根基也就消失了。对此我亦深有感同,若不是在我三十岁时我的父母仍对我“娇生惯养”,我是近乎完全没有机会来释放我的想象力。
然而信息结构的链接到此为止了么?假设我们去掉其中的政客还有军人,那么奥本海默的研究就可以顺利进行了么?那么研究花费的20亿美元又来自何处?如果我们让地球与太阳消失,我们此时又会飘荡在何处?
没有人是完美的,这个世界也不存在完美。所有的参与者在彼此看来都有着不足之处,然而正是我们彼此不同的信息让我们看到了彼此的缺陷,而这些信息又来自我们彼此的合作与交流创造。更甚者我们只是依据自身的信息而认为某种情况发生在他人身上似乎更好,而事实上则是我们自己都是一个经常会后悔的人。
不论是批判,惩罚亦或者褒奖,都不是理应如此而是我们梦想这样做,对别人这样做实际上是我们自身的梦想。日本殖民者将土地还给了他无法战胜的国家,但欧洲殖民者可没有将土地还给印第安人的意愿。
世界今天的样子就是由我们难以计数的元子的梦想交织而成,包括它的缺陷。然而这些缺陷实际上就是我们建造的等待实现的梦想。如果我们试图让世界变得纯粹,那么由其繁复而诞生的美丽也会随之消亡。这也是为何种族主义会是一个相较之下无趣的主义,有趣的家伙以及即将创造的不可预料的趣味性并不会由其种族决定。而我们充分了解这一信息也是来自这场战争的结局。
我们可以做任何我们想做的事
虽然,在前面的内容中字里行间我似乎传达了这个意向。但是考虑到我仍然有一些焦虑与紧张挥之不去。我想必然是源自我的思路还没有整理清晰,而这一节的目的就在于此。
最近在读一本关于现代教育理论的书,不得不说其中的很多观点对我颇具启发不忍卒读。不过其中出现了太多的“应该怎么做”和“需要怎么做”让我感到有那么一丝丝紧张,以及发现自己没能做到的挫败感。正如我们在前面所说,我们的世界是基于信息而存在,不论是我们没能做到亦或者是选择了事后看来糟糕的选项都是基于信息的不足,也即是我们尚未创造的信息。而信息是可以不断被创造的,也即是说我们总能创造出更好的方案。
“应该”与“需要”包含了一定的强制性,在我们知道为什么这么做或者说这么做能给我们带来怎样的好处前,我们往往会表现得并不是心甘情愿。而当我们信息不足无能为力做到之时又会感到深深的挫败。而这也就构成了我们一切紧张焦虑也即是压力的主要来源。
在做任何我们想做的事情之前,我认为想清楚我们不需要做任何事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我为什么在这里没有选择使用“应该想清楚”或者“必须想清楚”这样的措辞,是因为我相信即便我们没有想清楚也没什么大不了。任何事情都不应当成为创造世界的元子的困扰,我们创造任何信息是为了让自己快乐而非痛苦,那么如果想清楚这样一个问题让我们头疼不已,我们是不必要在此浪费能量的。信息顺其自然会被更好地创造。
现在我们就来分析下为什么我们不需要做任何事。事实上当我试图传达这一观点时,最多的反对意见来自于我们必须做些什么来让自己活着。然而我们也在前面讨论过这种问题,永恒存在的元子并不需要对此产生太多关心。如果说我们是为了维持人体结构的存在而不得不做某些事,那么这种目的性也就变成了心甘情愿也即是我们的梦想。而就我个人来说,维持人体结构并不是永远处在第一位的,因为我们或早或晚会发现很多事要比之有趣。
也即是说身为创世者而同时具有永恒生命的元子是完全不需要违背自己的心意而做事的。
我们活着可以不需要做任何事包括活着。不论我们永不死亡亦或者无论做什么都终将死亡。
很多理想主义者认为活着要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亦或者对这个世界做出贡献。而由我们的理论其实会发现价值与贡献都是在别人的眼中亦即是其它元子的梦想中体现的。那么我们自身的梦想又在哪里?
换句话说让我们为其它的元子服务而不让其它元子为我们服务是很没道理的一件事。信息的交流只有互有往来才会让我们彼此更加快乐。而让我们快乐的一个我认为有趣的办法就是只与自己感兴趣的信息交流,然后为自己创造快乐。
这个世界由信息构成,我们时常会感到“人在江湖而身不由己。”,有时候脑子里会乱成一锅粥,让我感到很多信息似乎都急待处理,这也即是压力之源。
我的父亲很喜欢看一些糟糕的社会新闻,但却从没影响他乐观的心境。对此他是这么说的:“没必要把自己带入进去,而是选择旁观思考遇到这些事态要如何处理。”
这句话对我启发很大,它和冥想很像。进而我想到我们本质上可以把所有的信息都看成这个世界的风景,我们在与这个世界交流信息的过程中就是在看这个世界的风景。甚至包括我们自身纷乱的思绪,这些信息也是风景。我们混乱的大脑只是一个看起来不太协调的议会,我们必须得理清自己的思绪让议会上的所有议员都满意么?如果这让我们自身感到疲惫不堪我们又为何要这么做呢?换句话也即是如果我们不理清自己的思维,不去处理生活中碰到的这些信息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还是我们,即便什么都不做我们依旧是元子。百亿年前是,百亿年后依旧是,这和我们做过什么没有任何关系。这也即是我们为何能够不做任何让我们感到不快的事。
现在让我们来分析我们为何能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当然了,我们很快会发现这做不到,因为其它的元子梦想各异并不按我们指挥。但是这一点都妨碍我们去寻找自认为有趣的元子然后考虑其梦想与之产生交流与合作,创造让自己快乐的信息。
在人与人的相处模式中,很多不快来自于我们彼此梦想各异而各有诉求。但是正如我们前面所说正是我们不同的梦想交错之下带来了世界的丰富多彩,所以梦想不同又有什么关系呢?即便我们玩不到一起去,但如果彼此的梦想都能实现世界也会因此更美。
当然,很多时候我们会在冲突的梦想中感到不快,我们追求名誉和财富,仿佛只有在比较中胜利与赢可以带来无上的乐趣。但是依据我们的理论来看,任何元子即便在信息结构的趣味性比较中落选,也会在之后的学习中形成并改良这些结构。生物的繁衍生息优胜劣汰一直就是这么回事,而我们人类社会的竞争也是这么回事。所以这是完全不足忧虑的,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而元子具有永恒的生命。
而在比较中,我们会十分好奇于自己为何落选,同时可能会对此感到气馁。但是正如我们前面所说之众生平等,每一个元子都有着自己独特的信息。如果我们互换元子的位置,我们就可以成为任何人,而名誉与财富都是由元子组成的结构。也即是任何元子看似拥有的名誉和财富都是元子的梦想所促成。
任何未能享有这些信息的元子只是不在这些结构之中,而非自己无能,更不是其信息不具价值。对于宇宙来说任何创造的信息都具有着独立且相等的价值,只是这些信息还没有形成或者说参与到一个分享彼此信息的结构,是因为这一梦想还为被创造而出。而它们终将实现,正如同我们在大脑中相遇,在社会中相遇。
交流独特的信息并使之能为我们所共用,就像是人类发掘并使用金属矿物的历史,是在我们增进彼此的了解过程中逐渐实现的。一个具有广泛包容性的社会也将激发与之相应的巨大创造性。
同时,“傲慢”与“炫耀”这种“虚荣”的情感变得大可不必,任何元子处在我们结构的位置,亦或者获得与我们类似的信息都将可以完成我们所做到的事业。正如我在前面所说,我写下这样的文章,是源自我处在世界结构中特定的位置,由此获得了特定的信息,既当不起批判也当不起骄傲。但我们依旧可以为此感到开心,为自己的创造开心,为这个有趣的世界开心。
如此,事情就变得简单了,我们可以全身心的在与其它元子比较也即是交流中寻找自认为有趣的事。这是一个精灵的国度,我希望每一只精灵都在做自己想做的事,这样不论我身处何处都将感到无比开心。
热爱即T0
这是一句游戏中的术语,虽然有很多人反驳它,但我很喜欢。它讲的是游戏中职业强度的比较,就像是现实工作中最能赚钱的职业。我们称之为T0。
然而,我并不认为它比我们自身的热爱更加重要,当然热爱赚钱也在其中之列。如我们之前所说,我们的价值是在别人的眼中体现,也即是别人的梦想希冀如此,我们才具有价值。就像是物质在人类眼中的价值,黄金,钻石,这些本质上都是信息,而当人类希望获得这些信息之时。这些信息也就在人类眼中具有了价值,当然也仅仅是对人类来说如此。
每个生命都有着自己独特的信息,这些信息在别的生命看来喜欢,也就具有了在这些生命中的价值。但事实上这和我们之前所说的经值是没有关系的,不论我们做任何事,做自己喜欢的事,做自己讨厌的事,我们的经值对于宇宙来说都是相等的,并且总是在不断增加。
我们的信息总是伴随我们独特的经历成为这个世界的唯一,它并非不可替代,但是一旦缺失,这世界便会减去一分色彩。就如同这世界没有一片相同的树叶,每一片都并非不可或缺,但只要少去一片树木的生机就会随之减少。
所以不论我们用学识或者财富,乃至于用情商与智商去衡量人的高低亦或者生命的重要性之时,本身就代表我们还未注意到生命信息的独特性。而这些独特的信息在与其它信息交流之后,随时都可能激发我们无法用数学计算的创造性。
我们在游戏中也是如此,我们被人需要就有了价值,不被人需要就没有价值。然而自始至终,我们依旧是我们,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我们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就像我们之前所说,我们的权利来自于家人朋友其它元子的给予,自始至终就不属于我们。
所以,当我们徘徊于究竟做哪些事可以取悦其它生命之时,我们会发现这往往非常徒劳,因为生命的梦想会在满足之后再度创造新的梦想。就像是我们用大数据来分析客户的喜好之时,却不知其早已厌倦。
也即是说试图在别人眼中变得具有价值会困难重重,我们不但要时时了解他人的梦想,甚至要比他们自己更加清楚自己的梦想。然而事实则像是一见钟情一样,当我们与一个我们从未见过的信息相遇之时,我们对其的梦想才油然而生。
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像一个孩子一样去做自己热爱的事,至少我们可以保证这世界上有一个生命会喜欢它,有一个生命会肯定它的价值,那就是我们自己。
价值可以帮助我们实现梦想,它和我们的梦想并不是冲突的,但是如果我们选择价值而放弃梦想,那就像是我们之前所说我们放弃了联合会议的抉择,这反而会降低我们的创造性。
但无论如何选择,我们的信息始终独特,我们的价值来自于其它生命的梦想,这本就不是我们所能决定的事,否则就成了唯我独尊的世界了,这并不有趣。
换言之,我们对自身价值的担忧是完全没有必要的,这无疑是在操心别人的梦想,难道把实现自己的梦想放在第一位不会更加有趣么?
了解其它元子的梦想可以让我们与之合作,洞悉自己的梦想是与自己达成和解。
世界之种宇宙之花
这本是一部完成亦或者接近完成的作品,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它快成为了一个我随时想为其添加内容的个人记录。不过我想,这并不重要,毕竟它本身就不那么具有条理性,而是具有一些随我心意的率性。
那么往上添加一些文字,自然也是随我心意。
我把这部作品拿给一些朋友,不过并没有得到什么回音。不过即便是没有什么回音,在此时的我看来也是一些十分有趣的信息。
第一,诚如我在之前所说,与我联系紧密的朋友寥寥无几。这和我热衷的交流信息模式似乎有着颇为有趣的关联,我对于过度频繁的短消息不太感兴趣,亦或者说我并没有让这些短消息变得有趣的“信息”,相较之下我更加喜欢那些经过岁月凝练与酝酿的信息,比如书籍与游戏。其次,生活中偏向实际的问题经常让我感到紧张与压力,我并不向前文所述那样洒脱,是因为我也是在前不久才创造了这些真理。就像是我和一位朋友谈到的那样:它们是抽象的,即便是我自己也无法在短时间消化。我也有这些问题,我也不知如何解决,陷入这些“美景”之中有时会让我感到身心俱疲以至于忘记我们自身即是塑景者也是观景人。再有,就是当我谈及我感兴趣的话题之时也就是这些抽象的话题之时,即便我可以做到侃侃而谈,但很难收到令我感兴趣的回应。所以,当我没有收到什么回音之时,我逐渐感到我身处的这种结构支撑我的理论进行拓展与交流并没有我最初想象的那样容易。
第二,没有回音也说明我的理论似乎过于抽象了,这让我想起小学时做数学题我只想写出答案而不想写出过程。现在想来在创作这一理论的过程中,我似乎显得过于着急了。这也违背了我原本的初衷,我本想让几乎所有人能够轻易理解。当然我发现如果讲得过于详细未免是在赘述前人已经做出的贡献,不过如果不能让更多人理解,那么传承理论也即是合力创造信息将没有变得容易太多。我只不过是用一座小山替代了原先的大山。着急的原因当然也在前文所述,我感觉自身所处的结构难以支撑我详细的思考与阐述,但是如今想来似乎如此放弃还为时过早。我们的每一步都是在创造与实现我们的梦想,未来也因此充满了变数,在经历了这次创作之后,我也诞生了新的梦想,那么做出新的尝试似乎也就显得自然而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我很希望自己能独享或者说第一个享用这份思想成果,这可能源自我想要与更多元子们交流信息的梦想。但仔细想想这份焦急似乎又有些大可不必,就像我们前面所说,权利与信息的赋予来自其它元子的梦想,而我因此产生的紧张并不会得到更好的信息回报。
第三,在没有回音的过程中我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我想我的理论是否是由于具有明显的不切实际而没有收到回音。然而在放下我的理论的过程中,我的生活似乎并没有变得更好,紧张与焦虑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我当然清楚这些理论是不完美的,不论是过去亦或者未来都不会有一个终极答案,我们始终在创造一个能够更好描绘这个世界的真理。不过这也恰好说明了我的理论是有用的,就像是历史上不断涌现的各种信仰。当我拾起这些理论之时,我又再度感受到了无尽的时间以及无处不在的家人。知足的意思在我看来变成了知晓满足,它不再是我们必须或者应该懂得满足,然后才能快乐。而是变成了一种知晓世界的智慧,当我们逐渐获得亦或者创造出关于世界真相的智慧,一种满足的情感就会在我们心中产生。就像我们之前所说,这个世界由我们创造,那些未尽的欲望不过是在等待我们创造,此时此刻既非开始亦非结束。所以,我很庆幸的是这些理论看起来是有用的。它们并不是什么对或者错,就像我们前文所说的那样,它们是有趣的。比起不相信或者说不去理解来说,这些理论暂时对我来说是有趣的,那么我记下它们自然也就没有白费功夫,毕竟在我放下它们的生活过程中我没有在别处看到类似的信息从而让我感到如此宽慰。
第四,是第三的延续。我的自我怀疑让我暂时放下了我的理论,但这种放下又拿起让我更加深刻的认识到我的理论不属于我。诚如我们在前面所说,我是这个大千信息世界的一个交流信息的节点。虽然我和诸位一样一直在创造信息,但是这些信息只属于它们自己,我们只是在合作的过程中彼此共享了这些信息,让我看起来在短时间内占有了这些信息。不过这些信息很有可能随时溜走,就像是我在无意间将之放下。我相信很多人也有着类似的经历:忘记初心,而忽然有一天回忆起自己年轻时的想法时,心中一番五味杂陈。现在看来这倒是不值得过分难过了,毕竟我们的梦想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们,而是元子们合作创造信息的一个阶段性成果,它看起来不那么稳固实属自然。不过,这也让我进一步产生了这样一个梦想:那就是将这一可能随时溜走的信息记录下来并与其它元子们交流。毕竟,我很乐意在来世出生在一个每个智慧生物都在做着自己感兴趣乃至早已超越“兴趣”二字所能形容的事业,而不是仍旧对生活愁眉苦脸。这种梦想就像是我们对于死亡的恐惧,我们极力避免死亡正如同我们对更加美好的生活充满热爱。
第五,没有回音并不是一件值得担忧的事,就像是我们种下一棵种子,我们的紧张与焦虑无助于其发芽开花。我们之前谈到的教育也是如此,顺其自然,顺应孩子的自然也顺应我们的自然。我们不知道如何是好是因为我们在与元子交流的过程中还没有创造出更好的合作信息。而事实上不论我们做什么,我们都会更了解彼此的梦想,进而产生更好的交流与创造。这便是宇宙之种世界之花,我们既可以参与其中也可以静静欣赏其缓缓绽放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