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2025
不同于海德格尔the possibility of the impossibility和布朗肖the impossibility of the possibility,此时的死亡既不是向死而生的极限位置,也不是一种绝对不可能性的外部性,而是类似于奥菲斯里面镜子一般的媒介——在这种时间与非时间的折痕处,狂喜、迷狂和出神便诞生了。绝对的真实在这种永恒位置上失效,现实与幻象之间的界线因此变得越来越模糊,绘画此刻成为了认识论的模型,不再承诺对现实世界的再现:一切都可能是绘画,或者一切都不是。观看者成为被图像吸入的目击者——体验那既不在场又绝对临在的死亡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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