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真相,世界就会改变
因为长期以来一直支配我们的“有毒教育”的力量,建立在我们的恐惧、困惑和幼稚的轻信之上;一旦暴露在真理的光芒下,它必然会消散。 “我们太容易将童年的经历轻描淡写,即使我们没有自杀或杀人,没有吸毒或犯罪,并且足够幸运,没有把自己童年经历过的荒唐事传递给孩子,让他们患上精神病,但我们仍然可能成为危险的感染携带者。……如此一来,我们会体验到幸存者的有害影响。只有贴上明确的标签,我们才能保护自己远离毒药;如果把它和冰激凌混在一起,贴上'为了你好'的广告,那将适得其反。面对这样的标签,我们的孩子会感到很无助。如果儿时被殴打或体罚过的人试图以自己为榜样来淡化其后果,甚至声称这对他们有好处,他们就会拒绝认真对待自己的童年悲剧,从而不可避免地延续世界上的残酷行为。一旦采取这种态度,子女、中小学生和大学生,就会视父母、老师和教授为权威,反过来殴打、辱骂自己的孩子。” “从理论上讲,我可以设想有一天,我们将不再把孩子看作可以操纵或改变的造物,而是把他们视为信使,来自我们曾深刻了解但早已遗忘的世界,他们会向我们揭示生命真正的秘密,揭示我们自己的生活,在这些方面我们的父母远不及他们。我们不需要别人告诉我们对孩子该严格还是宽容。我们需要的是尊重他们的需求、他们的感受、他们的个性,以及尊重我们自己。” “我们无法对抗父母的专横行为,转而惩罚自己的孩子。我发现,如果我们愿意承认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不声称被虐待是“为了自己好”,不回避对过去的痛苦反应,就没那么容易成为这种强迫性重复的受害者。然而,我们越是把过去理想化,拒绝承认我们的童年苦难,就越会无意识地把过去理想化,拒绝承认我们的童年苦难,就越会无意识地把它们传递给下一代。” 《童年的囚徒:天才儿童的悲剧和寻找真实的自我》 当一个人出现了很多负面情绪的时候,我们要理解,他们一定遭遇了不恰当甚而有害的对待。对于他们,我们需要给出足够的耐心、宽容、理解和尊重,同时,我们要纠正自己的错误做法。 “在涉及无意识行为时,我不相信提供处方和建议有什么效果,因此,我的任务不是告诫父母以他们做不到的方式来对待孩子。相反,我认为,我的角色是把生动而感性的信息传递给成年人内心中的小孩。只要这个内心中的小孩不被允许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他的情感生活的一部分就仍然被冻结着,对童年遭受的羞辱的敏感也因此变得迟钝。同情和理解是至关重要的先决条件,如果缺少了它们,那么所有对爱、团结和怜悯的呼吁都将是徒劳。” “没有共情,无论他们在病人身上投入多少时间,他们也不能以有益的方式应用自己的专业知识。这同样适用于父母,即使他们受过高等教育,有足够的时间陪孩子,但只要他们仍在情感上与自己的童年苦难保持距离,就无法理解自己的孩子。另一方面,对一个工作繁忙的母亲来说,只要她的内心足够开放和自由,就有可能立即理解孩子的处境。” 《通往精神病患者灵魂之路》 “她从未试图'训练'或指导我,无论是直接这么做还是通过'暗示'。由于这段经历,我能够以我自己的方式学到很多东西,并对我们周围的教育气氛变得敏感。” 我想,这是目前这所学校初期给我带来的感受,也正是因为这种不干预,让我享受到生命的自由空间,让我得以保护我的这种敏感,而不是不断被评判、指责和提要求。这个地方让我得以相信自己的敏感和直觉,而不是一直被怀疑和破坏。就这一层意义来说,我很感激现在领导们给我提供的自由松弛的氛围和环境,如果没有这种氛围,我想我会继续病下去的吧。如今,虽然没有完全进入正轨,但我有足够的闲暇去看见我自己所遭受过的创伤,去深究这背后的原因,我已有好转和恢复的良好迹象。这是值得感恩的事。 也很感激我的父母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没有再向我传递因为我未婚而产生的焦虑。这让我得以有喘息的契机。让我有更从容的心境去看见真实的我自己。我也很感激我自己,放下了妈妈担忧焦虑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