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的课外班
昨天问水滴,钢琴和围棋只能选一样,你选哪个,他说都选。
从去年开始,我慢慢感觉是否该给水滴的兴趣班做一个取舍,都是需要耗费时间精力的事。钢琴、围棋、火花思维、体能、每周两节幼儿园兴趣班(机器人编程和空间搭建),还不包括游泳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季节性滑雪等。
时常在小红书泡着,会因为各种神童、普娃进度表(实则不算普娃)、多种多样的生活方式搞得紧张焦虑。平复焦虑的方式是什么,砸钱报班,赶进度,偶尔家人获得孩子带来的荣耀?渐渐地,荷包情绪吃紧,不和谐的家庭氛围,我重新反思,但我又怕小小的我错过了什么,可能是最重要的,可能是看似微不足道实则最关键。我成了一个优柔寡断的人。总是纠结,当水滴非常肯定在跟我说什么时,我还是陷入纠结,但同时我意识到的行为会反作用他。
昨天听了周轶君在YIXI的演讲,我现在才觉得她是很真诚的人。多说一句,以前在圆桌派时,她应该也很真诚,但可能那不是她擅长的领域,总觉得输出弱了一些、启发不多。战地记者出身,对于人的观察和女子天生的悲悯,可能更多的是现实育儿的挑战,她去记录他乡童年。第一季刚出的时候有看过,后来因为工作、心情就没再看了。谢谢她的演讲和观察,让我无意识规避的育儿同国家政治内在关联有了一些理解。人活在环境里,不得不去面对和承担一些事情。周号召的是立足本土,去改变。同时,敲下这些时,我反观自省,我是一个逃避型的人,害怕冲突。我在想会不会绝大多数的人都是这样?谁不愿意过太平无忧的日子。我总是在用世俗、自欺的方式自我麻痹,阿Q之后剩下一地鸡毛。
自我剖析应该算是一种方法学吧,但是为什么自我审视在天然观念认知中要低于“他看”呢?努力追求的客观事实是这样的么?多少文学、艺术作品都探讨过,比如,亲密关系中的两性对生活的记忆和认知截然不同,所谓正史、野史、吉光片羽间的交叉验证。所以社会科学在我心中越来越轻,追求自然科学、或者世界本源是我的向往。
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吊诡和自然。由人费劲心机建立起来的社会秩序怎么能容忍被轻易打破,就像一个妇好墓就是一个时代的见证,蝼蚁之众怎能与之比肩,泯然历史尘埃里吧。
悲伤冷静何止一人。我前不久看到只字片语——三代不识,这是真实的写照,一头扎进讨生活的洪流里,最自然最起初的暗中较量就是亲朋好友,难道不是吗?很多事很多人,拨开了滤镜和茧房,都是赤条条的存在。
媒体,媒体。儿时觉得媒体是正义和客观,长大之后才知是喉舌,是包装后的是非。网络社群其实就是一个个乌托邦,这么看来其实并不美好。乌托邦是每个人按照自己想法构建起来的社会秩序,美好而凌厉。为何总是流传乌托邦是大众所愿,从而构建一个看似属于众生、实则还是个人化的美好世界。这个理论的基底就否定了人的多样性、改变和不可控性。当然,乌托邦在不同历史阶段有不同的内涵和使命,比如革命时期,众生求的是独立自主等。
思维如波浪,起起伏伏,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其实都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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