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空调
又是一年春寒。
讲台上,哲学老师在热烈地分享自己关于马克思生平的思考,我坐在倒数第三排,前面的电脑屏幕上播放着外国电影。 周一喜欢下小雨,热空调把玻璃窗闷出了一层密密的汗,黑格尔和康德漂浮在凝滞的空气里,我是什么时候开始麻木的呢? 生活就像时钟,规律是不变的时间走表,但有指针旋转和电子跳动的区别。不可回头的循环会滋生阴暗的颓靡细菌,迷失的原因是分不清飞机和北极星。夜色才是真正的温柔。 不久前又梦深,让我对记忆的根深蒂固产生些许恐慌。明明非常擅长遗忘,到底是什么不甘在作祟?击碎的自尊扎痛了手心于是在闹钟爆炸前睁眼,恍惚着计算,奇迹已经陪了我四年。它的脑袋依旧柔软,人流从黄兴街拥挤到南京路,那个独自走过国金街的少年对长大却仍半生不熟。 不该说太多的。沉默堆积起来就变成了大海,吞掉所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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