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特冒着被侵犯的风险采访同志大叔🥲

沙特同志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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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从南部回Abha，也是选择和以往同样的方式——搭车。沙特是个搭车非常容易的国家，他们看你是个东亚人几乎不会收钱。我利用骑行+搭车的方式已经走遍了北沙特和南沙特。搭车当然也是容易接触到人的途径之一，对于想要了解当地文化的人来说是很好的方式。但司机的话真的是开盲盒，有些一路上可能都不会开口说话，有些则有很多话题，有些则是会在隐秘空间中寻求一些置换…

吃完烤鸡饭以后，我便找了一处加油站比起大拇指等车来。与我一起在路旁等车的还有一位孟加拉人。一位开GMC大越野的沙特大哥停下来。

“fulus？（多少钱？）”

““mafi fulus，Alibaba Halami Al Baha”（我没钱，巴哈的小偷偷了我的东西）

阿里巴巴在埃及阿语里是贼的意思，halami在沙特阿语里是贼。为了强调和方便他们听懂，我用两个词。

一般司机其实也只是试探一下能跟你杀价到什么程度，在沙特如果直接说没钱的话，那他就会免费带你走。这招屡试不爽，而且确实东西在baha被偷了。

说完，沙特大叔就带着我跟孟加拉小哥走了。

孟加拉小哥在前面三公里就下车了，这时就只剩下我跟沙特大叔了。沙特大叔看起来就是很典型的沙特人，红白网格头巾，长裙一样的戒袍，沙特人都有的因为过度摄入碳水形成的大肚皮，喜欢开大越野车。

大叔问我哪来的，我说秦尼（中国）。他说以为我是菲律宾人，因为这里有很多菲律宾劳工。随着又问我是不是穆斯林，我说不是。问我结婚没？我说没有。这两个问题好像就跟安全词一样，都没有的话，好像就代表允许做一些事情了。

我曾经在利雅得和沙特朋友探讨过，在学校阶段是不是已经有很多男生互相解决的情况。他说是的，以前在沙特是不允许婚前和女性发生关系，在几十年前还有公开石刑的，只不过现在好了一点。

我了解中东穆斯林同志生活是从何伟的小说《埃及的革命考古学》开始了解的。中东穆斯林国家通常实行严格的性别隔离制度，特别是沙特。在这里除了大城市的部分国际学校外，几乎都是男校女校模式，很多大城市外的沙特男性到结婚为止，除了自己的亲戚和家人外，几乎没有异性朋友。我之前问沙特男性朋友，为什么我在街上不能随便和女性说话，连问路都不行。他的思路是，你为什么非要问女性？你对她没有意思，你还会问吗？

“不是，我只是想问个路而已。”

“女人在我们穆斯林文化里，只能和她的丈夫交流。你试想一下，你有个极为珍贵的宝物，你愿意给别人看吗？你不怕别人偷吗？我只会把她藏在我的最深处，呵护她。”

我没有什么话可以讲，从他们的文化习惯来说，男性和女性确实大多数都是遵从这套规则的。也可能因为这样严苛规训，才会有不少人选择与风险相对较少、有共同诉求、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的同性进行置换吧。

回到现场，大叔开始吹嘘中国人很好很不错，然后频繁跟我握手，我能感觉到每次握完后都是轻轻抚碰一下我的手心…

接着他开始跟我说以为我是菲律宾来的，菲律宾人很擅长做按摩，我既然搭你了，你能不能也给我做个按摩？

我马上醒过来，大叔是想让我提供性服务。我赶忙说“菲律宾按摩，泰国按摩，中国没有按摩，在中国是haram的。” haram意为可兰经意义上的禁止，但我通常会直接当forbidden来使用。

大哥看直接来不行，便开始跟我迂回，给我看他两个老婆的照片。他说大老婆很大，小老婆的比大老婆小点。说着他开始握拳张开嘴巴，用握拳的手上下摇动。我给你，或者你给我都没问题。我说haram，haram，不行。他接着说，你可以来Najran，跟我和大老婆，以及菲律宾人一起，我们四个hotel也没问题。我说不用了，我有女朋友（找个借口。他说你女朋友也可以加入啊。

这个时候我已经想下车了…

大叔说“我日常在Abha工作，周末回家陪老婆们。在Abha我通常会找菲律宾人，他们非常专业，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

接着他邀约我去Abha的菲律宾人店“你和我一起去菲律宾按摩店吧，简单的口20，30，40R，一个小时120R（人民币240r。我请你，你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太精神污染了，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同时也很好奇沙特这样的教权国家的性产业，加上之前也有学习过穆斯林国家性产业的发展，比如在埃及和伊朗有一小时/短期婚姻制，在这一小时内可以做一切的事情。也想知道这里的发展和地下群体的生活现状。以及当时在高速公路上，停下来也很难再搭到车。纠结之下决定继续跟他周旋到Abha。

他开车很慢，一般沙特人都是会把速度开到最大，连下坡都是加速冲坡的。但大叔把速度降低至了80公里每小时。

我说“能不能给我看看菲律宾人的照片？”

他回复好，开始捣鼓着手机，能看得出他的兴奋。他说菲律宾人可能还在睡觉，因为他们要营业到很晚，每天下午四点钟才开门，等他们起床了我再给你看照片。

此后要菲律宾人照片就成为了我打断他继续骚扰我的手段之一…

他有两位妻子，一位四十一岁，另一位二十九岁。两位妻子都拥有各自的公寓分居。其中第二任妻子，她在外面拥有女朋友，经常去disco。他说她不在乎她在外面有女朋友，只要她的后面没有男人进去就行，因为她的后面只属于我。

我问他disco在哪里能找到？

他说这些都是在朋友家里，因为沙特禁止这些活动。

这时他开始问我你是什么size？我的是medium，你的呢？让我看看吧。

我撇开了他伸过来的手。他说你也可以看看我的，接着他快要掀开他的戒袍裙底，嬉皮笑脸地跟我说“check check！”

我赶紧找个理由，你的那个菲律宾人照片好了吗？

他说还没有，接着我问他菲律宾人他们在这里的工资是多少？既然做一单就能赚120r。他说他们一个月就只能挣1800吧，不会超过2000r的（4000人民币。这远比菲律宾本土要挣得多，事后把这个事跟一个沙特朋友说的时候，他说在菲律宾可能一次就30r，但这里是120r。

他让我紧握拳头，放在他的驾驶座倚靠上，我照做了，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将一根手指塞入手指和掌心的空隙里，并且摩擦且发出喘息声。他说这是他的小老婆。接着又塞入两根手指摩擦，告诉我这是他的二老婆。我满脸不可相信…那个常年干农活粗糙干燥的手在我的左手掌心上反复摩擦出的感觉…觉得自己的左手甚至身体都脏了，下车以后我反反复复清洗了很多遍左手。

他接着说，大老婆生过六个孩子，所以下面比较大。小老婆才结婚比较小，等她生了孩子就好了。

他说在沙特，有非常多的菲律宾劳工，很多按摩店都是他们开的，并且非常专业。然后他开始捏我的手臂和大腿。我用手拍开了他。他接着说，因为中国人和菲律宾人都长的差不多，所以以为我也是菲律宾人。一般你在大街上叫“hi！Philipno！”菲律宾人就会直接上来抓住你的下面，给你做按摩。

我问为什么只有菲律宾人？没有印度孟加拉巴基斯坦的人吗？

我记得很清楚他的表情，眼角一紧，露出一脸嫌弃表情。他说这些南亚劳工都不会做这些的。是这样的，我在沙特的印度朋友告诉过我，很多沙特人只是看他们的肤色，就会不跟他们说话，被嫌弃感很强烈。我在沙特的中文老师朋友也告诉我，在学校里老师会和也门埃及劳工打招呼对话，但面对南亚三国劳工都不会正脸看一眼。带着一张东亚面孔，在沙特显然是面对着和南亚劳工截然不同的来自沙特人的态度。沙特人也是有白人崇拜的，我和一对瑞士情侣在沙特北边骑行被一户沙特地主招待。他们对待瑞士朋友显然是比对待我要热心的多，对他们嘘寒问暖倒水，把我晾在一边。他们对白人的冲动感可能也更强烈，我在利雅得遇到一个捷克小哥就遭遇过强制上手。捷克小哥是很标致的金发碧眼东欧人，他在独自搭车转沙特的时候，百分之二十的搭车都遭遇过性骚扰，这个比例和我遇到的大致相同。只不过他被人强制猥亵过，最后报了警，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

同志大叔看出来我只是跟他周旋，便刚进城就把我撇下来了。我记得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中国人很好，不像菲律宾人上来直接抓住下面，他们很坏。”说完便扬长而去。

———来自德国穆斯林朋友的评论可以很好概括沙特同志大叔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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