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记——七月七日晴
年岁渐长,越爱听老歌。
最近突然很迷恋那首《七月七日晴》,迷恋歌词里面的一字一句。
七日七日晴
忽然下起了大雪
不敢睁开眼
希望是我的幻觉
我站在地球边
眼睁睁看着雪
覆盖你来的那条街
七日七日晴
黑夜忽然变白天
我失去知觉
看到相爱的极限
我望着地平线
天空无际无边
听不见你道别
荒唐错乱到极致的凄美。一直觉得疏离是伤痛最极致的表达,一种自我与世界的解离。比如那句家喻户晓的“我是人间惆怅客”。都知道是人间,却偏偏要强调,反倒像是和人间的割席。或者说,极致的客观是一种故作冷漠的炙热。“赏雪”是一种主观,“站在地球边眼睁睁看着雪”却是一种仿佛第三者的客观陈述。而雪,仅仅是覆盖你来的那条街,没有讲人,却似乎讲尽了人。
突然想起小说里那句,“你甚至都不是在跟我讲话。在你心里你还是在和她说话。”你甚至不是在看雪,你什么都没有看,你只是在想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