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t, minus 17
一些关于homeless, value的notes,会持续更新
11/25
流浪汉就像乌鸦。郊区很少,downtown很多。北京的乌鸦,白天在郊区觅食,夜晚回到城市,因为城市暖和。
12/18
为什么街上的幽魂 /zombie(流浪汉)这么多… 戴着hoodie,眼神直勾勾,就像失了魂的幽鬼。
今天中午在bloor街上看到下着雨的地上睡着流浪汉,他的睡袋全部湿了,可想而知睡袋里面什么样。这种湿漉漉的睡袋就像一个沉重的抗议。周围是匆匆路过,为圣诞节而繁忙shopping的人们。
不打折,但是红红绿绿。圣诞包装纸,买两卷送一卷。
12/22
在dollaroma(加拿大一元店),能看到很多流浪汉。这是对流浪汉最友好的超市吗?比起farm boy, loblaws, wholefoods… 一些不eat organic都不好意思的地方。没人judge你,默认大家都是穷人,都不想花冤枉钱。
今天在dollaroma遇到一个黑人在大声疾呼:每个人都有citizenship,每个人都有PR,但我还没有,我谢谢你,父亲… 他买了罐饮料,和cashier交接了一些硬币,穿得很单薄。
保安是个年轻的印度人。他看起来很紧张,也许他被雇佣只是因为他是年轻男性,他对这些multi-ethnic的流浪汉也很害怕。
流浪汉不只是白人,黑人,也有亚裔。洋说,她的韩国同学,碰到过韩裔流浪汉,用韩语逼着他给钱,说韩国人应该帮助韩国人,他没给。她说,亚裔也会变成流浪汉,这个社会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来了一个多月了,除了“移民”和“定居者 - 土著民的关系”,我不知道这里的人 / 学者最关心什么,这里的真问题是什么。我只知道第一代华人移民很右,很多华人和印度人比邻而居,世嘉堡的68路就是一个stark witness,巴士上通常只有印度人和华人,却在挑选住房时会夸奖某街区,“阿三很少,值得溢价购买”。
我觉得Naisargi Dave写人-动物关系时的indifference概念蛮适合解释加拿大,indifference to difference,就能达到一种和谐。这里有一切宗教的祈祷场所,有多元文化主义celebrate的一切节日,但是如果你不属于那个社群,似乎也找不到进去瞅一眼的理由。人们空间上住在一起,社会、精神、文化上仍然隔得远远的。冷漠,保证了和平。
这个“和谐”社会里最刺耳的音符可能就是这些街上的zombie了,尤其是在冬天,在人们都窝在家里不敢出门的时候,他们成为了街道当之无愧的主人。他们喃喃自语,或者高声痛骂。Vincent好心告诫过,“埋头走过去,不要看他们,融入人群中。”我每次路过他们都会想到这句话,不要和他们有眼神接触,应该再问一句,眼神接触会trigger什么呢?因为我们一旦有了communication,你就不能对这种沉重视而不见:为什么一些人会在高福利的社会变成僵尸?这不是发发善心给一个pizza能消除的gui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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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对视
Peter Sloterdijk claims that having a face is a key part of being human.
“The term interface,” in the words of Juno Parreñas, “implicitly recalls the sense of face developed by Emmanuel Levinas. . . . An ethical obligation to the other is made when one perceives the other’s f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