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猴子精开始理解“表达”与“文学”
“作家是想要永生的人。”我曾故作高深地对同事A这样断言。
其实那时想说的是,当一个人的表达的欲望强烈到能够支撑自己成为作家,那么一定会渴望所有人记住自己吧?百年后仍然有人记住自己的表达——这便是永生。
21年的时候我开始有了表达的想法,但看这几年写的小记,好像只是思维的逸散,说一些只有自己明白的话,回看这些文字除了让自己的情绪澎湃外再无他用。
但既然是“表达”,那么必然是想要传递思考的,人们需要在我的文字里看出我要讨论的问题,看到我想说的话——看到我想说但说不出口的话。
不能直接说出口,而需要矫饰一般地讲述的“表达”——是否叫做“文学”?
然后我开始问自己了:你想讨论什么?你迟迟无法宣之于口的事情到底应当如何展示呢?
目前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