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伦敦
早上搭火车从曼彻斯特到伦敦。旁边的乘客是中国人,1983年公派到英国学芯片。但那时候芯片还没有火,他改行下海,做起了中国教师到英国的培训工作。聊起将来,他蛮乐观,认为中国人民最勤劳,这种勤劳可以战胜一切困难。告别的时候,他叮嘱我小心伦敦街上的小偷。
在中国城和导师吃午饭,之后一起在圣詹姆斯公园走了两个钟头。很久没见,他还是记忆里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七十岁。过去几年,我总是觉得不太好意思打扰他。这次重聚之后,我们相约不时交换文章。其间,我们还是提起了一次那五个字母,N-O-B-E-L。
在伦敦,下午三四点已经接近天黑。和小葱和威威重聚。小葱的大儿子考上了伊顿公学,每年学费要六万三千英镑。威威搬到Queen Mary工作,都是很值得开心的事。
晚饭之后,我和小葱一起坐火车到牛津。路上小葱说,她辛苦工作是自然的,因为她试图用一代人的时间来完成三代人才能完成的命运转变。这让我想起无名的裘德。在她下车之后,我还是没有忍住掉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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