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 年 11 月 13 日 梦

帮女盆友收纳一些零星的瓷器：有一个碟子勉强能装进一个盒子，但我接着发现关上盒子时，盒子的盖子会把碟子的边压弯。于是我告诉女盆友还是别这样装了。说着，我的航班即将起飞了，我便和女盆友再见。

飞机上的座位所面对的方向和飞行方向垂直；不用对号入座，我找了一个空位坐下。大多数乘客，看打扮，像户外运动者。从上海经停南京再直飞南极；女盆友会乘下一班与我汇合。飞越青岛时，机长提醒乘客看窗外的极光。乍一看还不错。同时，其他乘客开始追逐打闹；我的一个大学同学跑累了，便坐在我侧後方，而另一边，一个陌生人告诉我，日本的天气比欧洲冷。

「我来了日本之後才开始穿短裤，」他说。 「冷，所以穿短裤？」我问。 「是的。」 「Interesting。」我点了点头，注意到自己的 \t\ 发成了 \th\。

这时我看到那个大学同学抱着一尊没有头的胸像，看起来像是用石头做的。我敲了敲。 「竟然真的是用石头做的，」我说。 身旁的陌生人微微感叹了一下，接着他把半截胸像拿来，向别人抛去。 「小心点！」大学同学说。 陌生人对我说，大学同学的侧脸颇有雕塑感，便画了起来。 看着同学的鹰钩鼻，我也点了点头。

纸上，陌生人的线条有点初学者特有的特点，粗细单一，但他的字比我写得好。 一个初中同学嫌窗台太窄了不好坐，我便叫她坐到下边的行李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