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7 小记
我想我已经回归自我了,又好像没有。
肯定的原因是,我没有再每天emo,也许是佑莎和一乐救了我。不是刻意,只是和她们呆在一起很快乐,但我也没有依赖她们。即使有一天的工作是忙碌而没有被她们逗乐,即使现在我们依旧是她俩会聊心里话,而和我是玩乐,但我有自己的快乐。我的快乐不依赖任何人,我为我现在的生活而幸福,虽然真的很穷哈哈哈哈。
而我的精神也不依赖任何人。陆一和我越玩越近,但我却有点不一定要和她绑定一起的意味。慢慢地,我把朋友,当成了闲暇时光的消遣。即使有一天,我想一个人静静地呆着,即使就像今天,她要因为吃饭提前离开团建而没法和我一起做了两人组队的越野车,但我也不会丝毫受影响,我想剩下随便和谁组搭档都可以。就像今天,在等待越野车发车的时间,我没有刻意要去和谁呆在一起和团队呆在一起,我只想躺在摇床上,那我就一个人躺在那,即使陆一坐我旁边的椅子上。我想,我心里真的装不下任何人了。
但我很喜欢她们。基本上每天都会和她们很欢乐。我会把部分聊天记录传在抖音里,过两天我又会隐匿仅自己可见。
而否认的原因是,我又开始失眠了。说不上是从哪一天开始,应该至少有两周了。我想想,难道是那天找我拿发票开始的吗?maybe有可能。我真的很不想我的日记里再这样出现去描述另一个人,因为这样的描写,在往后的任何一个时刻,我都是不想再回头看的,就像前面那些好几篇一样,我一个字都不想往回读。
但是写日记是我释放情绪的出口。所以,那就写吧,我会尽量写的隐晦些,不至于让文字过于矫情以致以后不小心瞄到的时候让自己产生厌恶和恶心。
我失眠,就是“思念”。我会把白天发生可能会被对方听到或看到的每个细节都回忆一遍。而回忆最夸张的是,那天午睡,他经过我位置的时候,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大家都在睡觉,我举着手机没有睡着,那会手机的光亮是打在我脸上的,我回想的时候,“光亮打过来会不会把我躺着的脸照的很丑”。就是这种程度,我每天,想到三点才睡着。我可怜的睡眠,和可怜的我。好像拥有一瓶解药,解救我这样的一切。
而今天,忍者疼痛与不便的手,我依旧在这写日记,是因为白天发生的事,让我平静不下来。我止不住回忆。
今天团建,在去之前,我好像总隐隐感觉会发生什么,会有什么交集,只是我根本丝毫想不到,是以这样方式。

我狠狠地摔了,带着苏丹。我很觉得对不起苏丹,我骑着越野车,把她摔了。一开始她还觉得很快乐,一直在后面笑。虽然摔倒后,我俩依旧在露营地回忆起来还是一直在笑。
当时在一个小道上,我似乎以为自己驾轻就熟了。在经过时,摁了油门,却没有力气把方向盘转过来,车子直接冲上侧边山腰,整个大翻车,人仰车翻。车子直接压我身上,翻车的那一瞬间我好绝望与害怕,手、腿被压在车下,幸好有大部分重量都被山壁承载了吧,不然我的腿会废了。我摔倒了,他们来扶车的时候,又带着车把我的脚压了一遍。
我现在想来,好想哭。我觉得这是我一生的阴影。我再也不会想再尝试了。我骑所有的车都会摔。曾经骑脚踏带动力的电动车也是,那道疤痕现在还在脚背上。
此刻手很疼。



但是觉得幸运是真的,幸运地带了头盔,幸运地是像领车队说的一样,是上坡摔,幸运地还是,没有摔倒骨头。即使此刻,我在家里手疼得哇哇叫,甚至想哭哭哭。
而我思绪不宁的是,本以为去团建的最后五百米因为单行道司机被堵而下车走路,结果碰到他来而上了他的车,已经是今天的交集了(那一会真的是感慨,难道和他真的是有缘吗。我们迟到了,时隔这么久互不说话,非得还要这样碰上去上他的车--别的同事上去了,我不好一个人强行走路)。没想到在翻车也交集上了。
翻车后,我坐在地上站不起来,脑袋也晕乎乎地,眼睛一花都看不清眼前,明明脚被第二次压的时候我还清醒的。我头晕乎地一直垂着,有一只很结实的手臂在我右边要扶我,但他好像没有用力气,我用力地抓着右边的手臂, 被左边的手抓着我的上臂,努力想要站起来,却没能站起来,我应该尝试了有好几秒 。然后听到他在我左边轻声说,“没事没事”。我眼睛昏花,等我终于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两只手搭在他两只手上。期间有听到领队师傅说,其实刚摔倒不要立马扶起来,应该是他双手把我扶起来了吧。我觉得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我那一会那么晕且眼里无实物的状态吧,只是觉得周围有声音。
缓过神后,不记得是他松开了我还是我松开了他。但迷迷糊糊的印象里,应该是他松开了我。松开那一秒,是有些怅然,好像是我故意贪恋了一样。我不知道被他扶住的时间有几秒。但我清醒后,领队问我转下手,确认是否有伤到骨头。我听话地转了转,“没有伤到骨头”,我似乎就立马清醒了好像,转头就去问苏丹怎么样,很担心她。
后来师傅和我说,让我坐前面那辆车,师傅载我。正前面就是他那辆,我以为师傅让我坐这辆,我稀里糊涂地就上去了。真的很尴尬,他也上车了。我差点以为后面的行程就是和他一起坐了,是我多想了,多想而失态。晚晨走过来发现我坐在上面,我还说了一句:把你的位置占了。后来师傅发现我坐在他的车上,正好他也问,我载她吗?师傅说,当然不是呀,她做我车。然后我就说,那让我下下车吧。他也搭话,是啊,怎么可能我载。
因为前面他开的时候,好像是说刹车不灵敏,一直在卡顿,师傅帮忙。---这是我在替自己解释他的那句怎么可能我载。可是不需要解释来获得心里安慰,我的行为就是失态了。那会听到他说,怎么可能嘛。我就觉得我好像失态了。是因为潜意识的心理而造成行为失态吧。我确实希望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后面的行程和他坐一起。真的有够丢脸吧。
就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再回忆了。每次陷入困境的时候,我就会安慰自己,一个月不行就两个月,两个月不行就三个月。这只是我的一个过程,而我终究会过去的。曾经那么痛苦我都过来了,我只要习惯这一切就好了,习惯感受难过与伤心。平静地跨过这一段路,只是要跨过这一段路而已,时间一定会解决的,我只要默默承受与等待就好了,不论是喜还是哀,都有过去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