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象的冬天有一个很大的壁炉
好希望现在可以下雪啊,迎着桂香, 长了六年的树,结出唯一的杏子。 我想象的冬天有一个很大的壁炉, 在一面杏子墙内, 酒一样燃起赞美婀婷的歌, 为游曳的水仙提供免费的食物和住宿。 我们堆在炉边烤脚,听婀婷, 擎着针眼的好心,格古的嗓调, 颂艾格蒙、浮士德 招来大团魔灵的泣哭,报复,不舍重量。 每当火星子溅起故土,我就想起你 编织迁徙航线的口,曾那么辛苦的 饮尽碎梦、杏酒和不愉快。 如果我们面对面儿坐,天空的银杖 就绊不住我了。光耀你 哀恸的口齿,如婀婷般喋出一碗废话 倒灌那树枝,笑他们笑错了, 任轻盈小叶婆婆娑娑滑入窗子, 透明地燃烧。 饱熟的杏眼抿息泪角, 张望着,一面发狠的壁炉, 仿佛此前,它都是在等 一团未名的黑暗, 善变的吉他错过一个重音, 孩子们迷失于富足。 北茴寄阿卡狄亚 2024.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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