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和伊丽莎白:丑闻时代已经过去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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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和克娄奥帕特拉在罗马。正是在这座城市,十年前,他们的火热恋情引发了轰动全球的丑闻。十年后,伊丽莎白·泰勒和理查德·伯顿正在挑战那些诽谤者和唱衰者,他们曾预言这样一场暴风雨般的浪漫只会以灾难告终。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个月伊丽莎白就四十岁了,理查德四十六岁,但两人的魅力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伯顿夫妇永远都是引人注目的。
至少从表面上看,他们的婚姻是完美的。一轮不间断的奢华生活,异国旅行,奢侈礼物。但当他们关上了公众形象的大门,又会发生什么呢?伯顿夫妇还在一起创造奇迹吗,还是他们著名的婚姻只是一种伪装?我在罗马寻找答案。
罗马城知道他们在这里。整天都有一小群人靠在大饭店对面的商店橱窗前,希望能看上他们一眼。酒店的客人们在大厅里停留了很长时间,当酒店员工递给他们带流苏的房间钥匙时,“丽兹今天会来吗?”他们在接待处问。
到了晚上,他们要去吃饭的消息就传开了。人群火速膨胀到一千人,交通堵塞,狗仔队——那些不知疲倦的意大利摄影师——尖叫和呐喊,白色的劳斯莱斯停在门廊前,但伯顿夫妇已经从员工入口悄悄离开了。 现在是上午9点30分,我和理查德正在大饭店一楼的石灰金色主套房里吃早餐。伊丽莎白在卧室里。他解释说:“她和我一样早起,然后再睡几个小时回笼觉。”
他的膝头放着一台打字机,从7点半他就开始工作了。烟灰缸里全是两英寸的烟头,他一天抽六十到八十支烟。我们之间的矮桌上放着一壶茶,但那辆轱辘作响的酒水推车却没动,他已经戒酒半年了。
身上的赘肉消失了,他的体重降到了11stone 11lb(152斤)。他看起来又瘦又健康,双颊凹陷,大眼睛,头发蓬乱。当他开玩笑的时候,他的鼻子会笑得皱起来,鼻翼张开。令人惊讶的是,他的穿着是一条时髦的条纹喇叭裤,藏青底白条的紧身毛衣和黑色手工靴子。
很自然,我们开始谈论伊丽莎白。
“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她现在比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更吸引我了。她是一个随着年龄增长而绽放的人。今天早上她一点妆都没化,但她看起来已经化好妆了。” 他的赞赏是毫不掩饰的。我问他,四十六岁的他是否比三十六岁时更容易保持忠诚。
“哦,是的。上周,我和两个好朋友坐着我们的派珀喷气式飞机,他们在谈论女人,吹嘘他们的战利品。于是我也加入了。我说,对于一个对女人如此特别偏爱的人来说,十年来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这是多么了不起啊。除了在银幕上的亲热戏过程中。”
“有些人很难相信这一点。我以前认识的一位美国演员最近走到我的化妆师罗恩面前问,‘迪克怎么样?’
如果一个人叫我迪克,你就能知道他是不是我的朋友。他确实不是。‘迪克现在和哪个女人搞?’他问。
‘没有。’罗恩说,‘我和他在一起七年了,我很清楚。’
‘我不相信你。”这家伙说,显然他从来没有相信过。”
“婚姻如此美满,如此出名,其中一个好处是,其他女人都远离我,所有男人都远离她。除了一对夫妇,他们的自我压倒了他们的理智,他们愚蠢到想要试一试。”
“我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们,我的反应很可能会给他们带来不良后果。就是这样。有几个女士,和我一起工作的女演员,想给我制造麻烦,尤其是其中一个。但再一次,她面对的是‘不可移动的物体’。你只要想到伊丽莎白在不喜欢某人时的那双眼睛,然后你就像美国人说的那样逃之夭夭。” 我问他再次来到罗马感觉如何,过去对现在的干扰有多大。
“大部分的回忆都是美好的,因为就在这里,我和她坠入爱河。我们经常提到那段日子,但这就像回顾一场战争。你只记得那些幽默愉快的时光,很少记得痛苦和无聊。被分离的痛苦,独自面对世界的感觉,以及知道你伤害了那么多你爱的人时的心碎。”
“我的情绪非常不安,伊丽莎白也一样。这对孩子们来说不是很愉快,尤其是我的女儿,因为她要离开我,和她母亲一起去纽约,至少伊丽莎白能一直把孩子们带在身边。虽然也有过神奇的时刻,但我不想再经历那一年。”
“十年前在罗马,我们一连好几天都不能在一起,那对我们俩都是折磨。伊丽莎白住的地方离我只有一英里远,但我们不可能在不受上千个狗仔队骚扰的情况下找到彼此。我确信连电话都被窃听了。我曾经读过一篇文章,详细说明了我早餐吃了什么,这是完全准确的!我只能假设我在电话里告诉了伊丽莎白。” “有趣的是,就在本周,当我们愉快地离开酒店,去我们最喜欢的餐厅弗拉维亚吃午饭时,出现了一种强烈的怀旧恐惧,如果这种悖论可能存在的话。”
“令我们吃惊的是,有几百名狗仔队像过去一样尖叫、大喊、推搡,我们不得不挤过这群人。我想这一次令人兴奋的是,伊丽莎白和我分别抵达罗马,所以他们想,‘啊哈,伯顿夫妇的关系出现了裂痕。’”
“如果摄影师只看报纸,而不是只看照片,他们就会知道我们必须去伦敦,因为我们的女儿丽莎从马上摔了下来。我来到罗马,开始拍摄这部讲托洛茨基的电影,伊丽莎白后来也加入了我的行列。”
两扇门开了,伊丽莎白走到我们面前。她穿着一件朴素的白色长衫,头发披散在肩上。没有化妆,她的皮肤是桃红色的,龙胆紫的眼睛周围有着浓密的睫毛,令人吃惊。她一如既往地令人惊叹。
“我们正在谈论丑闻时代。”理查德说。
“有时候我的内心还是会产生一种荒唐的波动,”她一边说,一边摆弄着她的结婚戒指。“直到现在,我回想起来还是很紧张。但是,能够来到这里,去任何地方都牵着手,而不感到绝望,不感到整个世界突然消失的可怕的沉沦感,这是相当可爱的。我再也不想经历那样可怕的事情了。” 我问,外遇与结婚有这么大的区别吗?
“结婚好多了,好多了,”她一本正经地说,“虽然我们在一起一年之后,他才正式把我培养成一个诚实的女人,第一年是美好而又风雨交加的,但情况一直在好转。如果下一个十年和上一个十年一样好,我将非常高兴,我想不出比这更好的了。”
“结婚省去了很多麻烦,”理查德说。“你不必做一个骗子,当你在做其他事情的时候假装你在参加一个扑克派对。我讨厌那种角落里有个偷拍的相机,而且在那个时候,他们会在酒店的任何地方偷窥偷听我们,然后大惊小怪。我们必须在酒店里保持绝对宽松的空间。”
“它的成本也是原来的两倍。如果伊丽莎白有一间富丽堂皇的套房,我决心也要一间同样大小的,我就会在拐角处有一个对应的。我们个人可能要为电影产业的经济崩溃负责!”
他们婚姻的华丽从未停止引起震惊、兴奋、反对和嫉妒。据伊丽莎白说,他们耀眼的生活方式几乎没有改变。 “我们年纪大了一点,更成熟一点。但理查德还是和我们刚认识时一样,不稳定、爆炸性的,大气的、慷慨的、不可预测的。有趣、迷人、让人抓狂、让人爱。十年的婚姻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稳定,但它仍然是疯狂和令人兴奋的。”
“我们无法忍受分开,哪怕只有几个小时。他不在我身边我就睡不着,我连一本书都不会读。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在星期天,或者在睡觉前,我们喜欢蜷缩起来,好好地读一本书,偶尔聊聊天,这是一种极大的奢侈。但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这是这次专访前后的照片,伯顿穿着的正是本文提到的条纹裤,两人用私人飞机把出院后的丽莎从伦敦接到罗马)


新泡的茶来了,还有给伊丽莎白的一杯卡布奇诺。
“他们在酒店里永远泡不出像样的茶,”理查德说,“也许多尔切斯特酒店除外,这不是很有趣吗?要做的是有一个带几个燃烧器的小电炉和一口小锅,这样你就可以自己炸东西了。这让他们歇斯底里,他们几乎要昏过去,摔倒在地,但我还是要在这里这样做。”
“哦,你和你的油炸食品。”他的妻子说。
“你试过改变他吗?”我问。
“天哪,没有,我没那么蠢。我嫁给他是因为他是理查德,因为他是一个完整的人,所有好的和愚蠢的事情。我想不出有什么不好的,但也许我有偏见。”
“肯定有一些问题。”我坚持说。
他笑着说:“当然有财务方面的问题。我真是个可怜的家伙,我挣的钱没有伊丽莎白多,好在我有许多伙伴。我不喜欢挣得比我妻子少,或者不受欢迎。但她想被认为是女演员,而我首先被认为是演员,其次才是电影明星。所以我们互相教导。”
“身体上的调整是最困难的,因为伊丽莎白非常不整洁。在某些方面,她是个邋遢鬼。”
“是的,我是,”她耸耸肩,“但我确实在努力。 ”她站起来倒空了他的烟灰缸。 “她这辈子都有人帮她收拾东西, ”他继续说,“所以,无论我们去哪里,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都要拥有一个独立的浴室。因为用了一次之后,伊丽莎白的浴室看起来就像被一颗威力相当大的原子弹击中了一样。倒也不是脏,而是地板上有一条裤子,水龙头上挂着一件胸罩。”
“那你的习惯呢?”她说,眼中闪烁着战斗的光芒,“你整洁得快把我逼疯了。我叫他“克雷格的妻子”,你还记得那出戏吗?戏里一个男人最后被逼杀了他的洁癖妻子,因为她太爱打扫房间了。”
“难道不是反过来的吗,亲爱的?是妻子杀了自己的丈夫。”
“我不知道,这部戏的年份比我的年龄早得多,但你肯定是克雷格的妻子。”
“嗯,”理查德友好地说,“这么多年来,你变得整洁多了,而我变得不那么整洁了。因为我突然意识到,在我可以写作或做更重要的事情的时候,我确实浪费了很多时间来打扫卫生。”
“那你不喝酒时的行为呢?”她揶揄道。
理查德很有尊严地站起来,走向他的办公桌。“我要给你写首诗。”他对我说。 “去年他戒了七个月酒,他太自命不凡了,简直荒唐可笑。他从不请别人喝酒,如果别人喝酒,他总是看着他们倒出来,然后说些什么。”
“这不是真的。”她的丈夫喊道。
“如果我在晚饭前喝哪怕一杯波旁威士忌,他都会说‘天哪,你嘴里的威士忌味真恶心。’在我只喝了一杯的情况下。”她哈哈大笑。
“这次他好多了。他非常慷慨,即使他们没有要求,他也积极地把酒灌入他们的喉咙。他就像一个从良的妓女,这很有趣。”
她高兴地证实,他们仍然每天吵架一次。“但我们现在更宽容了。他会因为我迟到而生我的气,但这是一种顽疾。而且他总是那么守时,所以我必须报复他。但现在我没那么认真了,当他发脾气,我甚至会咯咯地笑,很淘气,尤其是被他骂的人不是我的时候。他发飙的时候,我得捂着脸,就像一个小型深水炸弹。然后他就会自己哑火了。”
理查德还在写东西,显然没在听。
“他告诉你我昨天发生的事了吗?他在那里打字,听到卧室里好像有动物在窸窸窣窣,哼哼唧唧。他走了进来,在地板上发现了我,被被一大堆衣服压在下面。当时我伸手去拿什么东西时,衣柜门突然开了,涌出来的衣服把我压倒了。从那以后,我一开衣柜就得马上躲开。” 理查德手里拿着一张纸回来了,他把这首诗读给我们听。
“丑闻时代已经过去十年了 那位女士用优美的韵律问道 她说,现在的罗马对你来说是什么 现在的床和十年前的床有多大的不同 董事会,疯狂的人群,无聊的围观者 生活在玻璃缸里,还有更多 孩子,金钱,名望,权力欲,智慧和所有的一切 噩梦般的日子早已远去 你无情地走向死亡 好吧,好吧,他和伊丽莎白说 只要死亡降临的时候 我在我的女孩儿伊丽莎白身边。”
“太美了,亲爱的。”她说。他把诗给了我,她回到了卧室。 我问他关于西比尔的事。
“我很爱她,”他说,“事实上,直到她再次结婚,我才真正坐下来拿起烟斗和拖鞋。当我意识到她找到了一个非常棒的丈夫时,我开始放松下来。现在她有了这个我还没见过的神奇宝宝(注:希比尔和后夫生了个女儿),这是一件令人敬畏的事。我知道我这么说女性主义者会憎恶我,但在某种不同寻常的方面,我认为这个孩子是我的。”
自从他离婚后,伊丽莎白一直都在生病。
”我不能忍受病痛,因为我从来没有生过病,愿上帝保佑我。像她这样经常受疾病的折磨一定很可怕。她有十次差点丧命,任何一次都能让我送命。 我只有一种比较隐私的病。我不好意思说,这是痛风。我一直以为那是上流社会饮酒者的特权。但它时不时地袭击我,我的左脚就会痛风。
我们在布莱顿拍摄《恶人》的时候,我在那里度过了一段非常有趣的时光,因为拉里爵士(奥利弗)就住在皇家新月区的拐角处。所以,当我不在镜头前的时候,伊丽莎白和我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那里。他也有痛风,我们是非常般配的一对。超级迷人的奥利弗爵士和他的密友理查德伯顿,像一对老年贵妇一样蹒跚而行!” 痛风可能是他又开始戒酒的原因之一,另一个是他的女儿凯特。
“五月份我们接到凯特的电报,说她要从纽约过来和我们住在一起。她讨厌我喝酒,所有的孩子都这样。
伊丽莎白说:‘你看起来有点浮肿,凯特会不高兴的,你为什么不在她来之前戒酒呢?’
我很幸运。如果我只要停下来一天,我的脸就会发生变化,恢复到正常的胖瘦。所以我在凯特来访的时候提前戒酒,然后我觉得我很喜欢这个不喝酒的状态,所以我就没有再酗酒了。
然后铁托的剧本来了。1953年,51岁的他瘦得像只鹰,因为他们住在山里的蒲公英上。我问他在南斯拉夫的时候他有多重。
‘嗯,我们山里没有任何称重的东西,但我猜50公斤。’
也就是100斤,他身高只有5英尺5英寸。我身高5英尺11英寸,所以我不需要减到那么轻。但我减了18斤,现在是150斤。两年前在《安妮的一千日》拍摄中,我重178斤,这对角色来说还可以,但对心脏、肺、肝脏来说就不太好了。” “我很喜欢。幸运的是,伊丽莎白不是个酒鬼。嫁给一个每天晚上都喝得酩酊大醉的人,不得不坐在那里陪着喝,像个老酒鬼,那是多么可怕的事啊!她偶尔会在晚饭前喝几杯,但仅此而已,所以这很有帮助。我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酗酒的好朋友,我再也不去酒吧了。
我感觉好多了。有些时候我会很生气,有人真的在找我的麻烦——在电影行业,这种事经常发生——比如爱管闲事的人,或者一个糟糕的记者,我忍不住想说一声’啊哈’,然后喝起来。但到目前为止,我一直在抵制这个情况。”
“在我们孙女出生的那天,我确实喝了一杯香槟和两杯马提尼酒。我们在蒙特卡洛的游艇上,船上挤满了人,喝完后我慢悠悠地走进卧室,坐下来看书。看着看着我睡着了,昏睡了四个小时。”
“我还发现我的腹肌在多年酗酒的情况下仍然幸运地存在。大约一年前,伊丽莎白坚持要我做一次全面的检查。 ‘你都快45岁了,’她说,‘你应该看看自己身体的状况。’
当然,她的医生比一个医学研究中心还多。所以,为了让她高兴,我照做了。” “这是真正彻底的检查,为期两天,他们给你注射了造影剂,然后在它穿过你的身体时进行影像检查。他们把你放在一个几乎让你心脏停跳的机器下面,世界上只有两台这样的机器,一个像眼睛一样的小光点从你的头顶慢慢移动到你的小脚趾,一毫米一毫米,花了整整四个小时,一个小计数器一直稳定地‘咔,咔,咔’。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问医生。
他说:‘如果有任何形式的问题,计数就会加速。’
“天哪,’我说,‘以我的生活方式,它会疯掉的。’
但它全程保持绝对稳定!”
然而,我不得不承认,我每天抽80支烟,平均每天至少喝一瓶烈性酒,有时喝两瓶,有时喝三瓶。于是他们从各个角度,检查了我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孔穴,这非常尴尬。但我完全没有任何问题,那个医生说我有一个30岁的身体。这很不公平,想想那些像我这样年纪的可怜人午饭后只是抽一根烟就倒地而死。
有一件事。我的肝脏有点肿大,这一点也不奇怪。显然,如果你过度放纵,它会变得越来越大,如果你继续喝,它会缩小到核桃大小。这很糟糕。(注:酒精性脂肪肝导致肝肿大,如果继续发展到了肝硬化就会缩小) 所以我说,‘我怎么才能阻止这种情况?’
他们说:‘少喝酒。’于是我照做了。
上一次是去年,我和伊丽莎白打赌。我还在《大卫·弗罗斯特秀》上瞥见了自己的身影,心想那个红润的中国绅士是谁?这里面有一点虚荣心。” 伊丽莎白回来了,手里拿着漂亮的镶有玫瑰钻石的琥珀烟嘴。
“这是我最珍贵的财产,”她说,“它是铁托元帅的,我们在那儿的最后一天,他把它给了我。整个战争期间他都在用。是不是很漂亮?这是法贝热的。”
“如果伊丽莎白这么说,那就是真的,”理查德说,“他也给了我一根烟斗。”
我突然想到侍者、酒店卧室、行李箱和机场休息室,这些加起来就是伯顿旅行马戏团。“难道你不希望有一个永久的家吗?”我问伊丽莎白。
“我们有几个家,因为我们是吉普赛人。我们有游艇,格茨塔德,巴亚尔塔港,我们正在墨西哥建一个新家,我们只喜欢呆在里面。在一个地方只要待上八个月,我们就会有旅游癖。幸运的是,它同时发生在我们两个人身上,我们的胃会比我们先走。
有一天早上,理查德醒来会对我说,‘你还记得纽约那家小餐馆吗?记得在朗佩尔迈耶斯吃的早餐吗?’或者我说:‘想想伦敦的香肠、土豆泥和腌鱼,还有多尔切斯特餐厅的小茶点和三明治。’然后我们就会收拾行李离开。”
还有时间再问一个问题。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理查德要离开你,你会怎么做?你会阻止他吗?” 她没有犹豫。“我不会试图阻止他,我可能会杀了他,但我不会试图阻止他。” (完) 这是1971年在南斯拉夫,伯顿夫妇与铁托夫妇的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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