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记忆之十三
木垒鸣沙山和木垒胡杨林。

灿灿的沙子热乎乎的从我的指间滑过,就像是一条时间的小河从我的指间流过。

拎个滑沙板走上来而已,怎么还拍出了一种酷帅拽的感觉!

可爱的星星,小脸已经红通通的了。

从最高处滑下来的小白,甩出去的沙子衬得她特别帅气。实际上下一秒小白就在沙坡上翻了个儿。

阿诺和羊毛的衣服CP感刚刚好。

哈哈哈,阿诺长在了天天的脑袋上。

这一天,天天对戈壁滩上的石头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狂热,他到处捡石头,再用手机软件测试这块石头是否是陨石,嘴里嘀咕着我听不懂的名词。我觉得他的狂热就跟这沙子一样热。

其实还是有一定坡度的,大概45度角吧。不太会操纵滑沙板,滑一半,只能走下来。

惬意的滑下来。

总有某一个瞬间是帅气的。

被烤热的南方小土豆和他们的小豆豆们。

沙丘后面的天空显得特别蓝。

据说这片木垒胡杨林是最现存历史最久远的,百度上的资料显示大概有6500万年。我不知道数据是否可靠。胡杨的真实树龄大概是两三百年。

死去的树干上,依然会有一部分生机。

时间是最好的雕塑大师。

死去的胡杨树干上依然会有一部分生机在延续。

在时间的长河里,我们如一颗尘埃般渺小。

在时间的长河里,我们如一颗尘埃般渺小。

羊羊洋妈妈,本次队伍中的天选摄影师。

在时间的长河里,我们如一颗尘埃般渺小。

即使已经死去,枝桠依然朝着天空伸展。

在时间的长河里,我们如一颗尘埃般渺小。

即使已经死去,枝桠依然朝着天空伸展。

我们只是时间长河里的一粒尘埃。

即使已经死去,枝桠依然朝着天空伸展。

每一根胡杨的枯枝和树干,都是这戈壁滩上的亘古的风呼喊成的姿态。

每一根胡杨的枯枝和树干,都是这戈壁滩上的亘古的风呼喊成的姿态。

一个小树洞,有没有成为谁的庇护所?

死亡与生命同在。

时间是最好的雕塑大师。

抱着胡杨默默流泪的徐校长。

不知名的小花。

戈壁滩上不知名的漂亮的小花。

像一只在慢慢爬行的乌龟。

像不像一只伸出去的很惬意的脚丫子?舒服的脚趾头都展开了。

研究胡杨的树轮。

羊羊洋妈妈拍的这张,特别有画面感。

仰望。

我在拍树,羊羊洋妈妈拍我和树。

凝望。

我们似乎站在时间以外观望时间,但时间并不在乎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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