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罗马驶向米兰
贯穿整个旅程的暴晒,让每一次室外的停留都兴致索然。
意大利之行即将到达尾声,在返回米兰的火车上,在对久违的正经IHG酒店以及中餐晚饭的期待中,提前开始这段旅途的总结吧。
返程的飞机上并不会见得消停,赶上了星期一的下午,仍然需要保持密集的会议与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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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去年去美国之初一样,由于刚刚从日本回国,纠结着大把的工作怎么解决或处理,对欧美的荒谬治安不报期待,更重要的是并没有紧密的朋友一同玩耍。而看过世界之后,确实会改变自己的一些先入为主的看法,在一个全新的环境之中,也能逼着自己进入另一种与人、与事的相处状态之中。
所以没有其他班里的同学选到这次课,也是一件好事,能够让自己在这种全新的状态之中获得另外一种成长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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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之前,是北京的暴雨预警,在许昌紧急改签了高铁,最后虽然折腾,总归还算从容启程。
在机场与代同学汇合后,正式开启了这十天之旅。自己独立的不确定性让每一日都需要寻找不同的搭档陪伴,也催生了每一日的不同主题。
借着国航金卡,一路畅通托运登机,也能坐在第一排伸开腿大睡一觉,睡到在最后的三小时之前从未搭理过空姐,最后实在抗不过抗议的肚子,醒来喝了一份国行甄选淀粉粥加卤蛋。跟着代同学一路过关斩将,飞速过了海关,与预定好的华人司机汇合,一路听着土歌,聊着MBA的同学与故事,抵达酒店。
在休息室与飞机上拿着的小食与三明治成为了解救饥肠辘辘的珍惜物资,飞速炫了之后,启程威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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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程是与杜老板无缝衔接,在米兰中央车站等了好久,终于在列车出发的最后一刻惊险赶上。扛着时差与航班的疲惫,在凛冽的日光下干了一顿昂贵但好吃的饭,走过里亚托桥,沉船书店,广场与教堂,在总督府纷繁的中世纪装备中,却发现时间所剩无几,乘上公交船返回车站,回到米兰。
抵达酒店已经十点多,为了买一瓶水,自己在米兰的街头走了近二十分钟,却发现周围要比想象中热闹繁华许多,酒吧与餐厅仍然热闹,街上也并没有流浪汉,一粒褪黑素,让自己迎来了意大利的第一次睡眠,也快速的把时差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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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用凛冽来形容意大利的日光,每一日的路程都感受到了日光仿佛万箭穿心直插在自己的脸上与身上。第三程是与Annie与Bonnie两位饭友,启程了米兰的一日游,用感人的效率走过了米兰大教堂、拱廊、斯福尔扎承包、森皮奥内公园与和平之门,又在唐人街的中华小吃里结束了这一程。返回酒店,与任老师与23级的同学们进行了一次尴尬的谈话,正式迎接集中的课程。
两天的课程之后,与杨老板与丁老板逐渐熟络,也在星期三共同消失,接上了19级姐姐团的佛罗伦萨之旅。
第四程属于19级的姐姐团,每一日的区别只是在不同经纬度的凛冽日光下压马路。在经过了佛罗伦萨的暴晒之后,也在星期四的醋桌上继续与姐姐团们畅谈。
星期五,与格格、Annie和Yunus建立了个粗糙的团魂,但是也算是给这段旅途划上了一个句号。后续的每一顿晚餐都是与杨老板与丁老板推杯换盏,从川菜到披萨再到火锅,作为第五程的伙伴,也让意大利之行最后的一段路不再是自己孤单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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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日本的稳定陪伴与持续期待,意大利的旅途,自己既不享受本身在烈日下的旅行感受,也没有在同行者中找到让自己怦然心动的同频伙伴或光彩异性。但是当把自己孤立地扔在一个陌生环境中时,自己能创造的结果要比所期待的更精彩一些。
对比之下,在米兰的室友阿全几乎全程囿于自己的七人团伙,自己本以为与相熟的同学同行,会更享受旅途本身,但是与阿全的聊天中,才了解到他们反而因为没能打破不同小团队之间的空气屏障而持续困扰。
对于去年美国之行的如履薄冰,这一次自己独行的时光变得更自如与享受。在米兰推杯换盏的夜晚,在佛罗伦萨小巷与广场的穿梭,在罗马清晨却仍然凛冽的烈日下,在最后一个午后走过阴影与繁华的路途里,自己能够更深入地体会世界上另外一个国度的生活本身。
而在持久工作强压变得越来越i之后,被迫变e也并不是什么糟糕的感受,反而找回了Someet时代的自如与快乐。
最后完成这篇日志的时候,正好是巴黎奥运会开幕之日,身边的要去巴黎的朋友们陆续启程,而期待以奥运收尾的访学团也开始陆续返程。
去年以来,自己一直在探索生命的密度,也希望能够在每一小段旅程的结束时刻达成一种蜕变。自媒体与营销的时代,也希望于墨的故事,能够在此刻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