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到醒
昨晚是从梦里笑醒的,好像是李昊做了什么特别感人的事情,具体醒了就忘了,就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周六去图书馆只借到一本余华的《兄弟》,很厚,看了一圈就借了,因为《许三观卖血记》实在是借不到,显示馆藏一本,就是找不到。结果担负我的认知,从文革写到改革开放二十一世纪,实在是太过瘾了,前半段文革的描写看的我眼泪哗哗的,后面的描写是很露骨,但是我也很喜欢。不到一天就看完了。周日下午又去了一趟,借了几本莫言的,《叔叔越来越幽默》《四十一炮》余华的《战栗》。
老姐又发来消息:可以给我打个电话吗。不出所料就是抽抽嗒嗒,觉得自己很惨,我提到老爸有想法要找老伴儿,她一开始听了还高兴。挂了电话又说觉得自己更没有家了。我真是一口老血喷出来,老妈在的时候你觉得自己没有家,老妈走了你觉得自己没有家,老爸有想法了更觉得自己没有家。真是服了。她说原来是这样的吗,我现在的家在哪儿呢。我再不回了。
无药可救,真是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