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5.x
在说话片刻呈现出的肌肉僵硬——高耸的肩膀、无奈|逃避意味的叹息、目光的游移、不坚定的摇摆、对权力的退避(这是说,既不追求亦无法直视)。这样的事,这样的时刻,任何一种对被注视的畏惧,所有外在的目光(学生的、教师的、家长的……),对无法摆脱的过去(未兑现的诺言等等)。
这关于政治技术的匮乏,某种 意识 的缺失,这里主要指那些 不可被言说|一旦被言说便随即被忤逆的 意志。记住,这不同于中学时代。确切一些,遥远学童时期那些被督促着写下的要对自己说的话。出于良心,很少有教师会嘲弄这类雄心壮志,因为那时仅仅关乎培养也许(对那些教师而言)还附带有拯救的意味。现在,一个聪明的选手被认为在政治意识上已有一定建树,尤其是,借助这种方式许多青年人可以被遴选出来。这关乎现实政治的维度。以上。
又及,请注意,这些句子其实更多地浮现为脑海中的某段个案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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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关于笔的问题。我有三支笔,一支粗糙的按压式笔,一支0.38毫米水笔(红色黑色),一支廉价钢笔。在过去很多时间里,具体而言是指2023年以前,并没有钢笔和按压笔。按压笔,令人感觉缺少德性。这样的想法听上去过分女人气。好了,这也就是说,2023年以前我并不认为存在使用除了0.38毫米水笔以外的情况。因为无论何时,它们用起来都非常顺手,或说,我的手始终都处于用起来十分顺的状况。但,此后事实是,一旦荒废写字,手的肌肉便不再那么灵便。对此,我有我的解释,人在一天之中势必还有其他事要做,这种不顺应该是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