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翻]约翰·迪克森·卡尔 夏洛克·福尔摩斯同人剧本
翻译底本:
The door to doom : John Dickson Carr : Free Download, Borrow, and Streaming : Internet Archive
翻译:断剑之谜(第一篇)、Fuge Cantabile(第二篇)
校对: Fuge Cantabile
接续 【民翻】恐怖的阴塔-约翰·迪克森·卡尔 (doub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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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福尔摩斯同人剧本(SHERLOCKIAN PARODIES)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工党赢得了英国大选,约翰·迪克森·卡尔认为这种SH主义会摧毁传统的英格兰。“我能接受战争,”卡尔评价道,“但我不能忍受那些该死的SH主义者。”他在英国逗留了几年以完成他的阿瑟·柯南·道尔爵士传记的最后一部分,之后于1948年搬去了纽约州的马马罗内克。他在那儿活跃于美国推理作家协会,并于1949年当选会长。
协会每年4月份举行年度集会,这些美国推理小说家们会组织一场幽默短剧,并以“犯罪进行时”为一般标题。创作过这些短剧的重要作家有克劳顿·劳森、哈罗德·Q·马苏尔和凯利·鲁斯等。卡尔此时刚刚完成道尔的传记,因此他的创作自然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同人剧本。卡尔不喜欢一些贝克街狂热粉丝对二次创作的盲目抵制,他曾在多个场合批评那些诸如“福尔摩斯与华生是真实存在的,道尔只是他们的代笔人”的论调。“就算是玩笑话,”他说,“我们也不该把有血有肉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和约翰·H·华生看得多么神圣不可侵犯。”卡尔在福尔摩斯的探险故事里没有看到任何神圣之处,这两篇短剧也展现出了罗伯特·E·布莱尼对卡尔的评价:“玩世不恭又喧闹聒噪的幽默感。”福尔摩斯专家们很容易在其中找到几处俏皮和略为隐蔽的对道尔的致敬。
“康克-辛格尔顿文件案”于1948年4月上演,“帕拉多尔暗室历险记”则是在一年之后。这两场表演的演职人员保持了一致,克劳顿·劳森饰演福尔摩斯,劳伦斯·G·布罗克曼饰演华生,而卡尔自己则饰演来访者。奥黛丽·鲁斯饰演“帕拉多尔暗室历险记”中的伊莫金·费雷斯夫人。
康克-辛格尔顿文件案(The Adventure of the Conk-Singleton Papers)
旁白:犯罪大赛就此开始!......一个瘦长的身影浮现于煤油灯下。以下是未公开的记录:“在翻阅我这二十多年的笔记时,我找不到其它任何在新年夜比康克-辛格尔顿文件案更令人讶异的事件了。1887年的新年夜,也许这也不必声明,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并没有身处大都会酒店[1]戴着纸帽子,也没有玩口哨吹卷。夜深时刻,冷风在贝克街221B的客厅间呼啸,福尔摩斯此刻正坐在显微镜前......”
(夏洛克·福尔摩斯在显微镜前工作,而华生正沉浸在亨利·莱特·哈葛德《所罗门王的宝藏》[2]的复制本中)
福尔摩斯(片刻后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观众):是菠菜,华生,毫无疑问,是菠菜!
华生:你勾起我的好奇心了,福尔摩斯。菠菜有什么新奇的?
福尔摩斯(起身):这关乎一个男人的性命,华生。园丁说他在醋栗丛里发现了瑞克徕帝的尸体,他是在撒谎。(他搓了搓手。)我想,也许对我们的朋友雷斯垂德来说,这是一个提示......
华生(忽然跳起来):福尔摩斯!仁慈的上帝。我给忘了!
福尔摩斯:忘了什么?
华生:今天早上有人给你送了封信。你得原谅我。我当时正准备参加上一位病人的葬礼。
福尔摩斯(不耐烦地说):信!华生,快把信拿来!(华生把信从口袋里拿出来,交给福尔摩斯,后者检查了一下邮戳,然后把它置于灯光下,最后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开始读起来。)“今夜凌晨三点将有人登门拜访,有位先生急于求见你,十万火急。届时请在会客室静候来客,如果来客戴有面具,请勿见怪。”
华生:这确实是封神秘的信件,它想暗示些什么呢?
福尔摩斯:这里面水很深,华生。要是波洛克[3]没有通知我斯卡伯勒绿宝石的事...…(他看起来若有所思)三点了。
(指针指向三点整。砰!砰!砰!随后而来的是三次节奏相同的敲门声)
华生:如果我没弄错的话,这位应该就是我们的客人了。
(来者身着晚礼服,身上却挂满了勋章、星星、丝带等饰物。)
来客: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
福尔摩斯:我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位是我的伙伴以及同事,华生医生。
来客:福尔摩斯先生,请原谅我无法表明自己的身份。我在外面也得穿这身朴素的晚礼服,以免引人注目。
福尔摩斯(冷漠地说): 勋爵大人,如果您能摘下面具的话,我们也许能更好地帮您解决问题。
来客(吃惊地向后退去):那么,你已经认出我了?
福尔摩斯:谁会不认识科斯莫·康克-辛格尔顿勋爵呢?福克斯通公爵的三儿子,同时还是首相的私人秘书。
华生:你是说,格莱斯顿先生!
来客(竖起食指):嘘!
福尔摩斯(做出同样的动作):嘘!
华生(对观众做出一样的动作) : 嘘!
来客:福尔摩斯先生,我来咨询你的事情,可不是普通的那种。
福尔摩斯:来我这的咨询很少会普通,请坐。
来客(坐下):福尔摩斯先生,也许你不太了解,格莱斯顿先生和尊贵的维多利亚女王陛下已经有一阵子隔阂了。我这里有一份1886年12月15日给格莱斯顿先生的外交函件,由女王陛下亲自签署。我现在授权你阅读这份文件。(将看起来很重要的文件交给福尔摩斯。)
华生:这里面水很深,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我猜,女王陛下并不开心。
来客:她确实(有些犹豫)有些苦恼。(随后突然很惊讶)但你是怎么知道的——
福尔摩斯:女王陛下在“私生子”这个词下面划了两次下划线。而且她还在给格莱斯顿先生的指示旁边打了三个感叹号,是涉及到某个外国势力的海军条约的事务。因此我们的结论相当明显。
华生:精彩!
福尔摩斯:显而易见罢了。(再次读起来)“即使是那种德国香肠,我的上一任丈夫都能做得更好。”哈!是啊!但是这些繁文缛节与我何干?
来客:福尔摩斯先生,首相被人下毒了!
华生:你说什么?
来客:12月24日,格莱斯顿先生收到了来自维多利亚女王的一箱苏格兰威士忌,这显然是女王陛下的圣诞礼物。
福尔摩斯:我明白了,你确定这件案子和威士忌有关么?
来客:没错,就是威士忌。可最糟糕的是,每瓶酒都装了两盎司氢氰酸!
华生:天哪,他就这么死了!
来客:没有,华生医生,当然没有!蒙神恩惠[4],他还活着!威士忌中和了一点毒素。
福尔摩斯(满不在乎地说):行了,行了,这是桩相当无——有聊的案子。勋爵先生,你能证明首相喝了那些酒么?
来客(拿出文件):这是格莱斯顿在平安夜亲手写的感谢信,您可以读出来。
福尔摩斯:华生,麻烦你。
华生(认真起来,严肃地清了清嗓子,开始读信):1886年12月24日。尊贵的夫人,您真是太慷慨了,在圣诞节送我这箱威士忌!我这辈子还没有喝过如此上乘的美酒。这简直是太棒了。我一直在品尝它们,您真是太慷慨了,送给我这些威士忌,圣诞节期间我一直在喝这些。您真是太慷慨了,送给我这些威士忌,圣诞节期间我一直在喝这些。呃!叮当,叮当,叮当,圣诞快乐。
来客:看出问题了么,福尔摩斯先生?
福尔摩斯:没什么问题,那么勋爵大人,您是怎么想的呢?您认为维多利亚女王是下毒的那个人么?
来客:不可能,福尔摩斯先生!(他看起来吓坏了)我可从来没这么想过!但想想那些丑闻!它会毁掉这个国家!您一定得来苏塞克斯调查一下。好么?
福尔摩斯:不,勋爵大人,我不会去的。
华生(震惊):福尔摩斯,这可不像你!你为什么不去?
福尔摩斯:因为这个人不是科斯莫·康克-辛格尔顿勋爵!(一阵响声,福尔摩斯拿出了左轮手枪。)让我来向你介绍一下,华生。这位不是别人,正是莫里亚蒂教授。
华生:莫里亚蒂教授!
福尔摩斯:你通过双重伪装打扮成了年轻人,我亲爱的教授,你大概骗了我十秒钟。格莱斯顿先生的信看起来很真实。但女王陛下的信明显是伪造的。
华生:伪造的,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注意她的言辞,华生!她的言辞!
华生:你是说——
福尔摩斯: 华生,维多利亚女王绝不会以如此轻佻的言辞提及她已故的丈夫阿尔伯特王子。他们打算在约克郡斯卡伯勒的绿宝石被盗时把我引去苏塞克斯,却不知道(福尔摩斯从口袋里掏出绿宝石)斯卡伯勒勋爵已经将它们交给我安全保管了!
来客(声音变得暴躁):福尔摩斯先生,总有一天你会耗尽我的耐心!
(落幕)
帕拉多尔暗室历险记(The Adventure of the Paradol Chamber)
旁白(读) : “1887年8月一个炎热的夜晚,我在笔记本上翻到了这份记录。夏洛克·福尔摩斯整天郁郁寡欢,心烦意乱[1]。那天晚上,他拿起他的小提琴,靠在扶手椅上,闭上眼睛,漫不经心地拨弦。琴声时而响亮又忧郁(在一片漆黑中,传出几声骇人的和弦),时而美妙又欢快(和弦跳进)。他时常以一段我最喜欢的旋律迅速收尾,这让我无法抗拒。”
(小提琴演奏着门德尔松《春之歌》的几个小节,然后逐渐变弱。灯光缓慢亮起。福尔摩斯和华生分别坐在舞台两侧,面对观众,桌子在福尔摩斯那边。福尔摩斯把小提琴放在膝盖上,右手拿弓;嘴里叼着点燃的烟斗;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前方。华生露出入迷的表情,手举在空中,仿佛正和着音乐的节拍;他的腿上放着一份《每日电讯报》。)
华生 : 我亲爱的福尔摩斯,你的小提琴技法简直无与伦比。再来几段吧!
福尔摩斯(面色严峻):我可没那个心情,华生。(他将小提琴和琴弓放到桌上;起身)。我的思绪很混乱,心神不宁!
华生(打趣地说):不会——又!——是因为莫里亚蒂教授吧?
福尔摩斯:他是犯罪界的拿破仑,华生!我敢打赌,你一定能在那张报纸上找到他的蛛丝马迹。你最先注意到的是什么?
华生(扫了一眼报纸):天哪,福尔摩斯,这真奇怪!
福尔摩斯:快,华生,接着读下去!
华生(读):“外交大臣马切洛克勋爵在离开白金汉宫走上宪法山[2]时晕倒。”
福尔摩斯:啊!
华生:“不过,我们很高兴向您报道,马切洛克勋爵的病情并不严重。”
福尔摩斯:太奇怪了!
华生:“雷斯垂德先生、格雷格森先生和阿瑟尼·琼斯先生以及苏格兰场全体,一直宣称这只是中暑现象。在这样一个炎热的日子里,马切洛克勋爵却穿着一件厚重的礼服大衣,内搭一件邦巴辛毛葛西装背心,系着翼领和阿斯科特领带,还穿着法兰绒长内衣,羊毛袜子和黑森靴子。因此他——“
(福尔摩斯激烈反应:紧接着华生说道。)我亲爱的福尔摩斯!你刚刚怎么了?
福尔摩斯:邪恶滋生!
华生(吃了一惊):你又在开玩笑,我亲爱的朋友!
福尔摩斯:他没穿裤子,华生!马切洛克勋爵没穿裤子!
华生(顿了一下,震惊地说):福尔摩斯,这可真奇怪!
福尔摩斯(摆摆手):这是最基本的(Elementary)!这绝非毫无意义。当然,苏格兰场什么都没发现。
华生:但是为什么外交部长马切洛克勋爵没穿裤子就去了宪法山呢?
福尔摩斯(阴沉地):这就是我们的问题所在。要是……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华生:有客户来了,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也许这就是我们问题的答案。进来吧!(伊莫金·费雷斯夫人,带着克制的恐惧姿态进门。她拿着一个纸包。在极度的恐慌下,她从福尔摩斯看向华生,最后选择了福尔摩斯。)
伊莫金:您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女人的第七感告诉了我!(她冲上前抓住福尔摩斯的肩膀。)救救我,福尔摩斯先生!
福尔摩斯(严肃地):请冷静下来,夫人。我将尽力而为。拿把椅子,华生!(他将她领到华生的椅子上坐好,又回到自己的椅子上。)来一杯热咖啡吧。我觉察到你在发抖。
伊莫金:唉,先生,使我发抖的不是寒冷!
福尔摩斯:不是寒冷?那是什么?
伊莫金:是恐惧,福尔摩斯先生。是恐慌!我是伊莫金·费雷斯夫人。我父亲是外交大臣马切洛克勋爵。
华生(突然喊道):他们偷了你爸爸的裤子!
伊莫金:你们两位一定是巫师!福尔摩斯先生,我到这里来是要给你看这个……(她戏剧性地站起来,打开纸包,庄严地举起一条裤子。)
华生(惊讶状):仁慈的上帝!裤子!
福尔摩斯(兴高采烈地):我的灵魂就是为了这些戏剧性的时刻而生!请告诉我,伊莫金夫人,这是你父亲的裤子吗?
伊莫金:不,福尔摩斯先生!不!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亲爱的爸爸没有穿裤子。
福尔摩斯:哈!那你怎么会有这条裤子?
伊莫金:今天早上,福尔摩斯先生,它从白金汉宫楼上的窗户外被扔出来。我看到它掉了下来。
华生:福尔摩斯,有个魔鬼打算抢走半个伦敦的裤子!
福尔摩斯:很好,华生!但我认为这还不够。我可以看一下证据吗?(她把裤子递过来。福尔摩斯通过放大镜观察它。)我记得你是说白金汉宫,对吗?
伊莫金:是的。福尔摩斯先生。我父亲去那儿和法国新任大使德·帕拉多尔先生以及女王陛下开会。(结巴地说)我想那是法国和英国之间的一项秘密条约。你能体会到我的恐惧吗——不,我的恐慌!——当我从女王陛下的窗口那看到裤子展翅高飞时?
福尔摩斯:这里面水很深,夫人。你来这里被跟踪了吗?
伊莫金:我希望没有,福尔摩斯先生!我一整天都在坐四轮马车!不过……(古怪,沉重又复杂的敲门声)
福尔摩斯:快,华生!去把证据藏起来!(福尔摩斯把裤子递给华生,华生把裤子塞进大衣里,转身朝门口走去。)
华生:福尔摩斯,这不是普通的客户!这位是……
福尔摩斯:说吧,老兄(man)![3]
华生(像侍从一样退到一边):法国大使阁下!
(帕拉多尔先生头戴礼帽,身穿长礼服,留着帝王式的胡子。他猛地步入房间中央,摘下帽子,摆出一副无比威严的姿态。)
帕拉多尔(停住):先生们!(对伊莫金以不同的语调)夫人!
伊莫金(大声喊道):先生,您到这里来,是为了白金汉宫那个可怕的谜团吗?
帕拉多罗(威严地):小姐,我是来取我的裤子的!
福尔摩斯:我们是否可以理解为阁下的裤子也失踪了?
帕拉多尔:不,不,不!没有失踪。我在白金汉宫当着女王陛下的面,脱掉裤子将它扔到了窗外!
华生:不可能!
帕拉多尔:但事实就是如此!我——在一面镜子里!——突然看到六个戴着面具和假胡子的人,悄悄朝我走来,准备攻击我。我大喊:“法兰西万岁!”然后忠诚地扔掉了我的裤子。
伊莫金:当着女王陛下的面?
帕拉多尔:我后悔了!她大叫了一声——昏倒了!——倒在金色沙发上。夫人,我也要向你道歉。
伊莫金:你不需要向我道歉。
帕拉多尔:我后悔了!是我抢走了你爸爸的裤子!我用酒杯打昏了他的头——瞧!——因为我必须穿着裤子才能跟着你。
华生:我对外交部门的近况表示遗憾。但这些可怜虫为什么要你的裤子呢?
帕拉多尔:也许你听说过英法两国的《帕拉多尔-马切洛克条约》?
伊莫金:秘密条约!我知道!
福尔摩斯(对帕拉多尔说):那份秘密条约,我想是放在阁下的裤子里吧?
帕拉多尔(吃惊地):你真是天才!你真是天才!
(在他说话的时候,福尔摩斯把裤子从华生的大衣下面抽出来。)
福尔摩斯:一个秘密暗室(chamber)——两块薄薄的铜盘中间——藏着这份秘密条约。我可以把这些贵重物品还给阁下吗?(鞠躬)
帕拉多尔(接过裤子):先生!以我的政府的名义,以全法国的名义,我……(他停了下来,瞪着眼睛;然后开始疯狂地检查裤子。)
伊莫金:您激动了,帕拉多尔先生。难道铜盘不在那里吗?
帕拉多尔:铜盘还在!但是里面的条约……不见了!
伊莫金:不见了!
华生:不见了!!
福尔摩斯:别害怕,亲爱的先生。秘密条约还在这个房间里。它只是被一个贼和一个叛徒偷走了!
华生:不是莫里亚蒂教授干的吗?
福尔摩斯:不是莫里亚蒂教授,不是他。但他的副手——伦敦第二危险的人物——就站在这里!(他抽下站在那里咆哮的华生的假胡子。)
伊莫金:但那是华生医生!
福尔摩斯:不,伊莫金夫人。真正的华生被绑起来,堵住了嘴,正躺在某个臭名昭著的洞穴里。请允许我介绍你认识塞巴斯蒂安·莫兰上校。
华生(大叫道):诅咒你,福尔摩斯!我总有一天会用气枪射死你!
帕拉多尔:可是你怎么——为什么会怀疑到那个恶棍头上?
福尔摩斯:我向你保证,事情很简单。当他认出这位还未正式上任的新任法国大使时,我就知道了他是那个恶棍。我给了他一个偷条约的机会(他把手伸进华生的口袋里,拿出一份看起来令人印象深刻的文件),结果他照做了。
帕拉多尔(兴奋地说):帕拉多尔暗室历险记!
华生(咆哮道):不,下地狱去吧!铜裤历险记!
独角兽神秘杂志报,1949年
卡尔希望这些仿作并不会不尊重阿瑟·柯南·道尔爵士的原作,也不会不尊重华生和福尔摩斯,卡尔称他们是“无畏的医生和最伟大的侦探”。1959年,为纪念道尔诞辰100周年,他选编了一本道尔故事集。“在这些故事中,”卡尔在前言中写道,“你会找到那种让欢乐和热情永葆活力的奇迹,和我们几乎已经失去的如画般的艺术美,以及(希望如此)我们永远不会失去的人性。”这种对道尔作品的崇拜体现在卡尔为BBC广播而改编的福尔摩斯故事里,也体现在1954年卡尔和道尔的儿子雅德里安·柯南·道尔合著的《福尔摩斯的功绩》一书中。这本书收录了福尔摩斯最精湛的仿作,在书中这位伟大的侦探解决了华生曾经提到,但在道尔的原著中从未叙述过的案件。其中两个故事包含了卡尔特色——不可能犯罪。《密室奇案》讲述的是一起发生在密闭房间中的谋杀案,《海盖特的奇迹》讲述的是一个人几乎在众目睽睽之下失踪的故事。因此可以说福尔摩斯面对的是卡尔式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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