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芙尼的早餐
我打开空无一物的文本文档,试想如何在一片留白的空间里,写下我的内心所想。此刻没有珠宝,也没有早餐。开头也没有像预想的一样开始,这正是创作的的不确定性。
她拿着可颂伫立蒂芙尼珠宝的橱窗前,我们不去思考她想要得到的是珠宝戴在身上的奢华感。还是想要珠宝背后关于上层社会奢华的生活。一个女生伫立在橱窗前,并不是像电影所表达的仅仅是虚荣心。她在观望的是,她自身以外的世界,那个和她不曾有任何联系的世界。
伫立在橱窗前,是女性自我的一种沉思。和美无关,和对生活的向往无关。她陷入的是一种思考。如何自处她的当下,她的未来又在哪里。
她拿着可颂伫立在橱窗前,和斯嘉丽在清晨从清新的泥土里,啃噬带着泥土的萝卜,发誓她永不挨饿。和加布里埃·香奈儿在幼时呆过的修道院并无不同。一个女性,如何反抗她的环境。这里所说的并不是融于自身的环境。Co Co Chanel,香奈儿是她的姓氏,Co Co是一条小狗。她驻唱小酒馆的时候,唱着一首Co Co去哪里的的歌。在巴桑城堡的两年,来访的客人怂恿她去唱一首Co Co去哪里的歌。CoCo曾经是一种阶级符号的羞辱,“你可以唱一首 CoCo吗”。现在是一种对立。我们把这个品牌奉若奢侈品。
而真正的香奈儿,是一百年以前,巴黎女性被蓬蓬裙,珍珠项链,装饰着各种羽毛的帽子打扮的失去本真时。香奈儿独立、简约。被称作修道院女孩儿。她是叛逆的,无所畏惧的。
“你可以穿不起香奈儿,你也可以没有多少衣服可以选择,但永远别忘记一件最重要的衣服,这件衣服叫做自我。”
我忘记了早餐,只写下了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