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 | 凯恩斯主义的悖论

（略有删减）

说到凯恩斯的对立面，那么可能就要提到一个名字，这个名字不能省略，就是米尔顿·弗里德曼。在我准备的札记或者是草写的文章里边，有一篇关于弗里德曼文章但没有正式发表，合适的时候把它拿出来发表，因为这里边说到弗里德曼跟瓷器和香港的交往的一些历史的故事，相对敏感，但这件事情不说恐怕也不行，因为这涉及到当下的诸多事情。 或者我可以用这样的语言来进行概述，弗里德曼和他的学说深刻地影响了开放之后的瓷器思想界，请注意我说的是思想界而不是仅仅局限于经济学领域，是思想界而且他甚至形成了瓷器特定历史时期，政治家经济治理思想的源泉或者是逻辑基础或者是依据，遗憾的是瓷器一直没有能够对弗里德曼的思想以及他个人，给予一个合适的评价或者是有一个系统性的研究。 我简单介绍一下弗里德曼这个人，弗里德曼是1912年出生啊，这个人是个犹太人，他的祖籍应该在乌克兰，你听他这个名字就知道他这个名字的特征，是一个绝顶聪明的犹太人，虽然他出身的家庭是一个犹太的工人家庭，但我很难想象他的心路历程。 我要说的是三件事情，第一件事情他在1945年之前是一个虔诚的凯恩斯主义信徒，是凯恩斯主义者，在1946年请注意时间节点，1946年之后他参与了美国的国家经济研究所的工作，也就是说他开始参与到马歇尔计划之中去了。从那个之后他的经济思想发生了巨变，他由一个凯恩斯主义者成为了一个新自由主义者，所以后来的芝加哥学派基本上是在弗里德曼的新自由主义经济学的基础上形成的完整的理论体系。 如果你还是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的话，那么我想告诉你，有的时候啊你看他看不明白，看子弟门生就看懂了，他的儿子大卫·弗里德曼是无政府资本主义的重要的研究者或者是创始人、创始者，而他的子弟门生将芝加哥学派在战后推往了全世界。新自由主义经济学是什么？我给他一个新的定义，他是新殖民主义的理论基础。 如果你认为新自由主义是无政府的或者是反政府的话，那么我觉得肤浅了，我访问过美国的财政部也访问过美联储，很多人认为我们是计划经济啊，最近关于计划经济的争论很有意思，其实你去看看美国财政部在干什么，美国财政部难道只管税收和财政支出吗？错了！美国财政部在精密地观察和管理全球资本流动，在精密地观察和管理全球的个人、机构和政府的资产。他们不仅有完整的数据库而且有最聪明的大脑，这个聪明的大脑在1946年之后，他就在这个研究机构里边，他们规划了美国治理世界的的经济学理论。 这个经济学理论的应用，首先当时年轻的弗里德曼是亲自跑到智利去的，所以芝加哥男孩开始在境外开始做事情，他们导致了智利彻底的经济溃败，甚至由此而导致整个拉丁美洲的经济溃败。如果你以为这件事情仅止于此那就是幼稚了，还得提经济史，1988年弗里德曼先生来到了北京，注意时间节点1988年，给他做翻译的或者是陪同他访问北京的那个当时的小朋友姓张啊。 1988年他们来了，来了以后见了，见了以后提出了闯物价关啊，用的经济学理论就是现代货币数量论、消费函数理论以及自然率理论。这是构成弗里德曼的三大理论系统啊，弗里德曼和他的理论体系至今在中国的学界，不是学界是整个思想界，是神一般的存在。你知道凯恩斯的凯恩斯主义的悖论，那你能理解弗里德曼为什么会成为凯恩斯主义的悖论吗？ 我这样来做一个解说，凯恩斯主义的本质是国家资本主义，凯恩斯之所以通过国家资本来干预经济周期，完成跨周期熨平经济危机，是将国家资本提高到一个相对高的地位，或者说这是凯恩斯内心深处社会主义的一种逻辑表达或者是理论陈述，而当一个国家拥有国家资本的时候，他必然拥有了主权，必然对经济主权有一份执着，因为你没有经济主权你是无政府的，那么你只能成为其他经济体的附庸。 我刚才介绍了，大卫·弗里德曼就是他的儿子是无政府资本主义的一座巅峰，这父子俩挺厉害的。我再强调时间节点就是1946年之后，在布雷顿森林体系签订之后在马歇尔计划铺开之后，美国人开始治理世界。美元开始成为治理世界的主要工具，在美国治理世界的这个过程中需要完整的完美的理论体系，这个时候诞生了弗里德曼和芝加哥学派。他们的这套理论构成了新自由主义华盛顿共识和今天我们看到的全球经济的基本的面貌。 弗里德曼的思想在78年之后开始渗透入瓷器，他的著作在瓷器不难找到，我读大学的时读的是萨米尔森的经济学，那个还带着凯恩斯的痕迹。显然萨米尔森这些经济学家关心的更多的是主权内部事物而不是跨主权的事物，但弗里德曼了不起，为什么里根总统布什、总统撒切尔夫人将之奉若神明呢？我今天给一个结论吧，如果1946年之后影响这个世界的美国人我们要排名的话，弗里德曼不会出前五啊，在上个世纪影响美国的有两个巨人，一个叫弗里德曼，一个叫保罗·沃尔克啊，米尔顿·弗里德曼和保罗·沃尔克。他们甚至是美国和美元的救赎者。

他们为什么那么反对国家干预，那么反对计划经济，他反对的既不是计划经济也不是国家干预，他反对的是任何国家对新殖民主义的一种本能的反抗。但弗里德曼可不是一个简单的经济学家，他一直是一个伟大的政治经济学家或者是伟大的政治家，他有足够高的智慧洞穿这个世界，洞穿这个世界的政治史历史和经济历史。1988年弗里德曼离开之后我们知道下一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来张同学又带着另外一个美国的经济学家就去到了前苏联，没多久啊苏联就解体了。 无政府主义这个东西，对知识分子是很有诱惑力的，因为多数的人特别是受过教育的人内心深处是向往自由的，这种东西它是拨动的是你的人性啊，所以它有一种很强烈的这种感受。我在写文章里、在写《掠过弗莱堡》讨论西方经济思想史的时候，我一直在强调一件事情，就是中国古文里边没有自由这个词，不是中国人不向往自由，不是中国人不要自由，因为自由是相对论它不是绝对论，因为你的自由就可能构成别人的不自由甚至奴役。 汽车的自由可能导致行人的死亡，行人的自由斑马线必然会限制汽车的自由，自由是相对论，而有秩序的有规则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那么秩序和规则来自于哪里？来自于政府、来自于强大的国家，如果没有强大的国家、强有力的政府，自由将不复存在。无政府资本主义讲的是什么？讲的是他国不能有政府，所以美国才能有自由！新殖民主义的逻辑体系就是这样建立起来了。 弗里德曼对凯恩斯的批判我其实看了很多遍了，其实在经济学上面完全不值一提，甚至大多数读懂经济学的人都知道，弗里德曼不能算是一个优秀的宏观经济学家，他的理论不管是现代货币数量论、消费函数理论、自然率假说理论都有着硬伤。然而这并不影响他给里根出谋划策，通过沃尔克搞死日本、搞死苏联，这也不影响他给撒切尔夫人出谋划策，从香港偷走1万亿磅搞残香港，这也并不影响他以及他的子弟门生在改开之后的瓷器的沃土上茁壮成长，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管理层。 要知道无政府资本主义的理论在瓷器渗透之巨，使得我们甚至本能地将计划经济当成贬义词。我最近在准备几篇文章，其中有一篇是关于财政部改革的文章，其中涉及到的就是我们的计划经济做的不是过了、是完全不够。因为我们只是进行普通的财务收支管理，我们将财政部降格为出纳，我们有全国的资本和资产的完整的动态的统计数据吗？no，我们没有大型数据中心。我们有全世界的个人的、机构的和国家的资本和资产的数据吗？no，我们还没有。 我们对这个事情不感兴趣，你连数据都没有，你计划什么呢？那么资本是怎么流转的，资产是怎么增值的，你知道吗？资本是如何在全世界大的区域里边流动的，资本是如何在大的区域中的结构中、资产的结构、产业结构中流转的，为什么？知道吗？不知道。资本如何在瓷器境内的产业结构中流转、在瓷器境内的区域间流转，为什么？知道吗？不知道。 为什么瓷器会在特定的历史时期主要是2008年之后，一般意义的土地财政迅速异化为地租经济体系或者是地租经济制度，或者是整个的地租经济以及地租经济相配套的政治结构，为什么？为什么资本、2/3的资本会进入到特定的资产里边呢？资产价格为什么会出现了连年翻番的状况？它是一种市场的偶然吗？还是一种经过严密设计的制度和政策的必然呢？它会走向哪里？它会导致什么样的结果呢？ 今天在备课的时候备了三个部分，一个是凯恩斯主义成立的先决条件，一个是凯恩斯主义悖论的逻辑，还有一个是瓷器的新凯恩斯主义。 不仅仅是一个人，而是几乎全部瓷器经济学家，要坚定不移的维护地租经济，绝不允许地租经济向数字经济转型。看到知识分子了吗？看到了吗？仔细的去看，看他们的表现、表演去体会，当你知道瓷器财政部并无全国每一个国民、每一个机构、每一个地方政府完整的资本流转和资产结构的数据，我们只有个收支，你觉得我们是计划吗？ 回到理论。既然谈凯恩斯悖论凯恩斯主义的悖论，那么我们说一下子凯恩斯主义成立的先决条件。凯恩斯主义在凯恩斯去世之后，凯恩斯主义在不断的异化被人修改，就像马克思去世之后马克思主义被不断的异化，即使马克思活着的时候就被异化，所以马克思才会对他的女婿说，我不是你们所说的马克思主义者。凯恩斯主义或者凯恩斯理论被不断的异化，其中有些内容被有些人刻意的异化，别人认为凯恩斯主义是什么，就是国家干预就是计划经济，是这样吗？如果不是，那凯恩斯主义的本质是什么呢？ 凯恩斯成立的先决条件是凯恩斯所处的年代，凯恩斯不幸啊他在战后就死了，就是当弗里德曼开始脱离凯恩斯主义的时候，凯恩斯已经死了，也就是说在凯恩斯死的时候布雷顿森林体系刚刚建立。

请注意时间节点，也就是说凯恩斯1936年的《通论》，写在信用货币的基础上，请注意，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里边的货币指的是信用货币。如果没有信用货币了，那么《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应该改成什么呢？应该改成《就业、利息和计价单位通论》。如果我来写，它就变成了《就业、利息和计价单位通论》。因为今天的货币只是个计价单位，它不再是信用货币，甚至它本身可能已经不再是货币。先决条件是有信用货币，在没有信用货币的条件下凯恩斯主义可能会被严重的异化，它的异化的结果就是MMT。 所谓的新凯恩斯主义或者说新货币主义理论，因为它建立的基础是计价单位而非信用货币。我解释一下信用货币与交易单位的计价单位或者交易单位的区别。信用货币要么是布雷顿森林之后的美元与黄金的挂钩，他的备兑支付手段就是黄金啊，35美元一盎司。如果没有黄金挂钩，理论上1971年美元与黄金脱钩之后，那么他的信用基础，因为美元是美债的美国联邦债务的记账符号，那么它的备兑支付基础就是联邦税收。 为什么美国国债会有一个上限，因为联邦税收是有上限的。这个逻辑基础非常简单，好多人说啊全世界国债都没有上限，为什么美国非要搞上限，那是你不懂经济学好不好。我看了好多分析师在胡扯，联邦债务如果没有税收那么所谓的无限法偿就变成了有限法偿，不能无限法偿的货币叫什么？叫计价单位或者叫交易单位好不好。今天的美元被很多经济学家定义为无限法偿的信用货币，是真实的吗？其实在特定的时间点它已经异化为计价单位或者是交易单位。 在这里边我又要提到一个概念，弄得就又复杂了。这个大家可能听过新货币经济学，其中里边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叫哈恩难题。哈恩难题在说什么呢？他就是认为货币就是一张纸，他说的是今天的货币。1971年之后的货币，不光是美元、所有的货币都是一张纸，没有价值，是计价单位。所以哈恩的难题是，如果这只是一张纸或者一个计价单位，那么这个单位就是这个尺子的长度，如何定义？ 这里就抛出了关于黄金的问题。如果美元只是个计价单位，而这个计价单位的长度也即这个尺子不能确定，那么是否需要换一个计价单位呢？例如黄金。20多年前我去越南出差在西贡啊现在胡志明市，看到当地的房子的标价啊！以前在西贡，房地产是私有的，标价呢很多地方标价用的是黄金，多少多少盎司一套房子。我当时很惊讶，他不用越南盾也不用人民币也不用美元，他用的是黄金标价，也就是说这个计价单位其实是可以独立存在的，尤其是在数字经济的体系之下，在信息交互完全没有障碍的情况下，几乎可以做到简单的物物交易、物物交换。他只需要一个计价单位，这个计价单位是一个可以相对可信赖的尺度。我说清楚了吗？ 我讲着讲着，估计好多朋友又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就是凯恩斯主义的成立的先决条件是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里边的货币是信用货币，如果它是个计价单位的话，这个理论是可以被推翻的。弗里德曼做的事情你能理解了，因为信用货币和交易单位是不同的，不同在哪里呢？信用货币无限法偿，交易单位有限法偿。因为在不同的区域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间，现在我们看到的美元它是有限法偿，绝对不是无限法偿，你拿一张1945年的美元去换30，35美元去换一盎司黄金，没有人换给你。 虽然有限，那么为什么一个有限法偿的货币会变成会化身成一种信用货币呢？是因为自由，了不起的自由，它创造了新自由主义在全球化在Swift（国际资金清算系统）系统的加持下，在美元资本垄断全球商品的定价权之下，美国人可以在交易中强行约定这个计价单位的长度。这个计价单位，今天可能它的真实的价值可能连一寸都没有，但它还表达的一尺。持有美国美元现金和美国国债的人真的需要深思了。凯恩斯主义成立的两个先决条件，第一个先决条件就是他所说的“就业利息和货币”里的货币，必须是信用货币，而不能是计价单位。他的第二个先决条件是什么呢？就是赤字资本化。国家干预经济只能通过赤字资本化的方式，如果国家干预是通过赤字货币化的方式，那不是凯恩斯主义好吗，那跟凯恩斯没关系。为什么我们的瓷器教授一直是让中央政府背债？为什么他不让中央政府投资？投资就是资本化，背债就是货币化，就这么简单。他是凯恩斯主义吗？他不是凯恩斯主义，它是弗里德曼的新自由主义吗？甚至都离新自由主义差远了去了，它只能是新殖民主义下的一种语言叙述，根本没有任何的理论价值。 唯有赤字资本化才能够带来真实的就业和持续的消费，为什么？因为赤字资本化形成了可盈利资产，这个盈利资产是可以带来现金流的，可以带来现金流而一次性消费没有意义。其实在《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里边，凯恩斯反复强调的也是盈利性资产，这是法偿的前提啊，这是无限法偿的前提啊，你怎样无限法偿呢？无限法偿的前提在非挂钩货币里边就是国家的税收，税收哪里来？必须从盈利资产的纳税里来啊，不然你怎么办呢？

在逻辑上一点都不通，他竟然可以在瓷器大行其是形成风潮，形成对制度和政策的绑架。弗里德曼死去这么多年了，子弟门生还是这么茁壮，好多朋友问我赤字资本化形成的资产，那不就是国家资本或者是国家资产吗？我说是，国家资产就是国民资产就是人民资产，国家资产和人民资产一旦变现可以直接转化为无差别全体国民的社会保障。他和用中央债背地方债、地方债背企业债、企业债负担减负，然后地租经济重新起来变成少数人的财富，他是一个性质吗？ 我一直说凯恩斯是伟大的社会主义者，但你仔细看资本流转，他们在说什么呢？赤字货币化本质上本质上是创造金融资本的收益，它的结论两个字非常简单，走资。我已经说过了，让18万人变成亿万富豪、还是让3亿人变成中产阶级，这是2023年全体瓷器人民的选择题。如果我们选择了让18万人变成亿万富豪然后他们走资，那么我们又变成了智利皮诺切特的皮皮皮总统的选择，这不好？如果我们决定让3亿人变成中产阶级，繁荣20年高速增长20年，那么我们就将进入新时代了。 我把准备的教案的第二部分就是凯恩斯主义悖论的逻辑，我就讲一下自由的逻辑。当然了这里边不仅仅是弗里德曼，还包括了新自由主义新的一些发展的内容，也一并在这里边介绍。我想说一下在悖论的这个逻辑里边的逻辑基础是什么，为什么它会形成这样的一套逻辑体系。大家知道我一谈资本流转哈，讲资本论第二卷和第三卷的时候，我总是要用资本流转的矩阵，就是资本流转有的时候是空间流转，有的说时间流转，有的时候产业结构的流转，矩阵主要说的是结构、产业结构流转，他还在空间上有流转、在时间上有流转，是一个三维的结构，是一个三维复杂的三维结构，其实研究金融挺难的。弗里德曼是挺厉害的，他看到资本流转的结构，他看到了货币的生态，资本流转的结构和货币的生态就构成了弗里德曼关于货币的一整套理论体系。弗里德曼的这套理论体系围绕着一个从不说出来的主题，那就是美元币值，就是维护美元的币值！其实到今天鲍威尔·耶伦做的事情仍然是维护美元的币值，它不是真实的价值而是作为交易单位的尺度，尽可能不让它发生剧烈的变化。如果美元作为一个交易单位它的尺度一旦发生异变，将给美国经济带来沉重的打击。 所以弗里德曼的思想被采纳，在1971年大家可能一直不知道，在1971年的时候沃尔克是财政部的，应该是副财长吧，沃尔克是里根总统挑选在财政部来解除美元与黄金联系汇率的操刀手，后来在80年代他又成为美联储的主席，他又成为广场协议的操刀手，甚至其后处理苏联问题他也是重要的参与者，以至于2007年、2008年美国爆发次级按揭危机的时候，他也是重要的处理者啊，处理这个危机后事他和鲍尔森，他们是重要的处理者，甚至2008年之后4万亿和以及一系列的设计，他也是参与者，地租经济有他的贡献。 悖论的逻辑是什么？悖论的逻辑，弗里德曼是凯恩斯的信徒，他当然会研究经济周期了，他在经济周期看到了什么？看到了资本流转的过程，就是我反复说的矩阵，从现金到流通中货币，从流通中货币到生产中货币，从生产中货币到资产中货币，他看到了资本在矩阵中流转的过程，他发现这个流转的过程如果放大到全球那就必然形成美元的充值过程，这就是全部的逻辑基础了。 所以一个反对经济危机的凯恩斯主义，一个准备熨平经济危机的凯恩斯主义，一旦异化为弗里德曼主义则成为制造、强化全球性经济危机的一整套理论。1988年我在北京工作，我知道闯物价关是怎么回事，我读经济史我也知道拉美发生什么事情，我知道日本发生什么事情，苏联发生什么事情，我也知道现在发生什么事情。你现在理解货币数量论了吧，你现在理解消费函数论了吧，你现在理解自然率假说了吧，整个一整套的理论都是为制造和强化危机所设计。 经济危机将导致商品流通，注意费雪定律m乘以v等于pq ，m不管多么大，如果v是0，那么流动性就趋近于0，当流通中货币趋近于零的时候，出现的是什么？是通货骤然紧缩，记住m不断放大v不变就是通货膨胀，m乘以v ，v突然不动了就是通货紧缩，一旦通货紧缩就爆发严重的经济危机。严重的经济危机会导致什么？生产中货币必然向流通中货币转移，资产中货币向流通中转移，因为没钱了嘛，那么这个时候生产就要出现严重的破坏，那这个时候资产泡沫就会爆掉。 2022年骤然的加息和缩表在做什么？在实践凯恩斯理论的悖论，弗里德曼的理论就是货币数量论，他们要将v速度降到零，然后他们等待着全球的经济危机，在经济危机爆发之后美元进行收割充值，所谓充值或者是割韭菜或者是叫收割或者叫什么都好，再完成价值的重置，他在资产和商品中获得新生，就这么套利。可恨的是瓷器的芝加哥男孩们、弗里德曼的信徒们，瓷器的新殖民主义者的徒子徒孙们，正在干他们所希望我们干的事情。

由于瓷器的财政和金融的管理者，我以前的同行们，他们对资本的流转在区域内，在瓷器的区域流转和全球资本流转缺乏极为深刻的认识，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向哪里定向注入货币让他动起来。而他们会听像赵教授这样的，他们会听他们的话，然后继续将流通中和生产中的货币抽走注入资产中货币，他导致的结果就是别人在等待的结果。耶伦为什么急着来呀，他得看看啊，听话了没有啊？做了没有啊？再不做尺子要（断了）。 其实我刚才说了，在美国的上个世纪的后半段屹立着两个巨人，一个叫米尔顿·弗里德曼，一个叫保罗·沃尔克。这两个人在美国的历史上特别是在经济思想史上具有了不起的地位，我多么希望瓷器也有这样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实践者操盘手啊。真的是啊，我们的科研所啊、我们的社科院能不能找一个能读懂书能看明白事的人呢，别找那个昏昏沉沉念经的假和尚了。 好，我还剩几分钟时间，我把最后一个部分简单念叨几句，就是第三个部分瓷器的新凯恩斯主义。我们现在通常叫它新时代有瓷器特色的社会主义。它必须完成对现有国家资本的升级，国家资本主义制度的升级首先是财政的升级，由一般性的收支管理变成资本与资产、流转与溢价的管理，由国内的管理升级为全球的资本和资产管理。 好多朋友说你在说什么呢？我在说如何让资本（各得其所）。赵教授说再不救就死了，对这句话没说错，那怎么救呢？赵教授说你把他背起来，no，背起来就错了，清算同时以最快的速度由国家国储房地产，不是救是国家要拥有未来可盈利的资产，而不是背走负债让别人获得资产上的暴利。 我们同时面临金融升级，金融升级当然就是我们要努力地建立一支全世界也可信赖的信用货币，这个货币既不是跟美元挂钩的，也不是简单跟黄金挂钩的，当然要必须有黄金了。为了这件事情都快吵疯了，我们国家好多人说，我们国家可能有1万吨黄金，求你了，我国的黄金必须是在央行的资产负债表上的黄金才有备兑支付基础的能力，老百姓手上黄金关人民币什么事啊。然而傻子都知道作为第二大经济体应该储备，你不能低过法国吧？不能低过意大利吧？全世界的黄金储备，你2,000吨，美国是8,000吨，他都感到睡不着觉，我们2,000吨，我不知道怎么就睡得那么香。 因为我们是信用货币，我们得有黄金的成色含量嘛，我们有1万吨黄金很容易的呀，我们那么多外汇储备，我们还外挂了一大堆的外汇储备，我们储备点有用的东西行吗？比如黄金、比如稀土、比如铜、也比如说锂、也比如说金属矿的铀，也比如说房地产、也比如说其他的战略性资源，怎么就不行呢？什么叫财政管理？财政管理第一是国有啊，国有资产国资委，第二是国储啊，国家的战略储备，这跟银行没关系，这是国储。第三是国管，我们要管理全球的资本流转和资产溢价。新凯恩斯主义首先要升级对国家资本的管理水平啊。 第二件事情我们必须坚定不移的赤字资本化。赤字资本化是用来补短板的，不是用来救命的，我们有水循环要补短板，我们新能源要补短板，我们的两化要补短板，谈到两化让人伤心，我们的半导体耗费了太多的时间、浪费了太多的资源，没做对啊，再不搞真出事了，不能听那几个弗里德曼的徒子徒孙们继续搞地租经济，没有未来。 第三个瓷器新凯恩斯主义一定要做到的事情就是全体国民无差别社会保障。我都想用恳求的话语来说这件事情，全体国民无差别社会保障用不了太多的钱，当然需要钱，但用不了太多的钱。全体国民无差别社会保障是拉动消费最好的方法。第四个方面就是瓷器必须启动对瓷器周边若干经济共同体的马歇尔计划。 我概括一下吧，瓷器新凯恩斯主义包括四个层级，第一个是国家资本主义的升级版本包括了财政升级和金融升级，第二个是坚持赤字资本化的道路补齐三大短板，第三个是全民无差别社会保障，第四个是瓷器经济共同体内部的马歇尔计划。 今天原来是想加一点案例的，主要是讲弗里德曼主义在日本的这个试验，就是为什么会导致日本30年的失败，到底日本信了什么错了什么？另外一个就是想谈一下弗里德曼主义的反噬，就是作为凯恩斯主义的悖论，弗里德曼，你知道一个人，当他骗另外一个人的时候骗太久了，他自己都相信了他的话。美国人将弗里德曼的一些东西异化为MMT，正在运用于美国现实经济当中，他们正在走向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