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还是酒精：度过人生的两种选择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对这两种东西都不够耐受。
喝第一口咖啡后的十五分钟左右，明显能感受到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许多担忧的事情一齐卷了上来。
有许多话想说，翻遍列表。你在上班吗？你回学校了吗？最后，担心打扰到别人的想法还是战胜了噼里啪啦的倾诉欲。
于是开始发邮件，写日记。困倦被赶跑了以后，整个人像上了发条的机器，想不停地、不停写下去。
也许几天后，在面试前，我也应该喝一杯咖啡。
倒也不是什么很想做的工作，只是担心自己会搞砸一切、担心自己留下不好的印象，这种强烈的感觉远远大于想要得到这份工作的愿望。
理性上看，压根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感性上的情绪却主动爬升，占据大脑最核心的位置。
所以要用咖啡，站上那个叫做“在乎”的山峰，把其他几个毫无意义的东西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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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带来的效果类似。
完全放下担心，整个人进入不在乎的状态。
那样很危险，会做出不少危险的事情。
比如不停地喝下去，希望松弛的感觉能持续地更久一些。
灼热的酒精滚过喉咙的刹那，和酒精经由血管、心脏，最后传递到大脑，中间隔了一段时间。
等到感觉心脏难受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必然要经历一段大口呼吸的时间。眼前泛白光，让我自豪又自卑的腿部肌肉完全酸软，站不动了。
那样很危险，确实会做出危险的事情。
但是下次，如果没有人劝阻我，我会忍不住又开始，让酒精缓慢地侵蚀我自己。
脸好红，好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