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与诗

今天很不巧，想起短命人的名句，偏偏在文后的四句诗上打转。诗与序太不同了，由此不禁想想其人是如何在宴席之间临场赋文，绞尽脑汁吟诗编定，其文章辞藻，对当时人而言又是怎样的存在——不由得一笑。

因此觉得这一序一诗很妙，妙在能让后人想见当时的情貌。“一言均赋，四韵俱成。请洒潘江，各倾陆海云尔。”文人此等雅会是当时才会有的事情，对于文辞的修饰，对于才情的开屏，现在看来既让人感到疏远，又颇觉可爱。

浑然天成的自矜与寄情，掺杂在聚会的种种情状间，而今人怕是很难了解了。提到文本本身，就是翻来覆去的那几个字。怪不得有人将传下来的诗赋当成了“诗教”，每每演习起来，还带有那啥仪式的怪味，真是……

何必仿古，就算要仿，也应当是能行于今日的仿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