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信任生命的设定是走向价值完成的,生命整体层面是走向平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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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之道 10 | 当珍和罗都跌入了对珍的健康的忧虑时, 塞斯做出了怎样的回应呢?,Mae有光疗愈,2分钟
三步帮你走出困难心境
当你发现自己在一个困难的状况里时,有某些简单的步骤可以去做。
你可能因为这些步骤看起来太过简单而几乎没有把它们当作可指导实践的方法,但当你内在正经历混乱时,它们的确会带来一种即刻的轻松感及心情的平静。
我曾提及这些步骤许多次,因为它们在澄清意识心、缓解自我的害怕方面,是如此的重要。
下面是这些步骤:
一、立刻尽可能地活在当下。试着对当下的所有的感官资料变得尽可能地觉察。
举例而言,往往当你在疼痛时,你只贯注在疼痛的感受上,而忽略了身体其它部分可能感觉到的轻松感,也觉察不到在切身环境里的声音、景象及印象的混合物。
无论你的困难或者问题是什么,这个步骤将立刻减轻它们带给你的压力,而让你有一个喘息,仿佛获得一种恢复精力的感觉。
二、拒绝担忧。
当然,这一步自动地符合第一步。
告诉你自己,明天,或在一些其它的场合,如果你愿意可以尽管担忧,但你决定在此刻把担忧放到一边。
三、做出好的想象。
当你的思想的确又回到了你此刻的特定问题上时,就去想象对那困局的可能的最佳解决之道。
别去臆测那理想的结果如何、为何或何时到来,要在你的身心中体验,就像你看到它现在已完成或得到圆满解决了。
或者,如果你不太能够进行视像的观想、想象,那么就试着去体验,当那问题得以用你完全满足的方式解决之时,你会感觉到的感恩与喜悦之情。
这个步骤将容你有呼吸的时间,而实际地帮助你将压力降到最低。
然后,当你安定下来,你将可以考虑其它适当的步骤,它们可能更直接地适用于你的特定情况。
罗和珍努力探索珍的内心世界
珍对自己的健康状况做出诠释
塞斯建议罗帮助珍来肯定她自己
我们谈到她的心灵为何曾这样做。
她同意,在医院里,她是被保护不必去生活的。
她也认为,她个人是无法很好地实践赛斯资料的,而这在某种程度上说是她的“精神作品”。
她的症状有令她数年来离不开她书桌的用处,因为她害怕,如果不去管它的话,她会飞开到某处,而不会做任何事。
她的症状以及躺在医院的现状保护她不受批评,不必参加有关书的巡回演说,等等这些事情。
在一开始,她被苏马利吓到了,正如1963年赛斯课刚开始时一样,但同时她也非常的好奇和有力量。
她也对课间的考验、犯错的可能以及降神会感到害怕,认为她会被称为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一个爱出风头的人,等等。
好像她做错的部分比做对的更多。
当我问她,很明显地她的症状正朝着极大的问题前进,她的心灵为何没挺身而出保护时,她快哭出来了。她说,她的心灵的确保护她了,不然她早已死了。
她提到自己各个时期的进步:写作自传《由那沃土》(未完成未出版),出版了小说《超灵七号的教育》等等。但每次,当一本新书出来,她就变得更糟。
凄然欲泣地,她说,当一本新书出来时,她并不需要变得更糟。“我最好由此获得些什么”,她说,“挖出那些感受并不好玩,所以,天啊,它们最好值回票价。”
在课开始前我一直试着在谈一些事件与珍的症状。“我甚至无法回家一小时,而不因之花费两百元,”珍说,并开始哭泣。“但我并没准备好安于我目前的处境。”
她告诉我,她常常很小心对我说话,这样当我在医院时,不致老是向我倒垃圾。但我说,如果不对我说,你还能跟谁讲呢?
此外,显然我比她所认知的,更了解她的心情和感受。
当她说“我发现我以前一向真的不喜欢女人”时,令我惊讶。
我们又试了一些自由联想。珍开始谈到她想要人们倾听她的诗的企图,以及她早期怕人们因为她的才气而认为她很古怪的恐惧。
她认为她母亲在她是个小孩时就恨她,而甚至即使现在她已去世仍然如此。珍说,母亲的憎恨导致她需要保护。
当她的父亲喝醉了时,会告诉她玛丽是她的敌人。显然珍相信了父亲的话。
我读四月十八日的课的一部分给珍听。在那节,赛斯说珍已变得极端地害怕。那是极佳的一课。
“但事情就是这样了,”珍凄惨地说。“我怕我已沉得这样深,再也出不来了。”
一个诚实的、活跃在当前的深深恐惧终于现身了。我许多次有同样的恐惧。在我臆测她的心灵为何没在症状变得更糟糕之前踩刹车之后,珍说,“但我已决定,够了就是够了。”
无论如何,今天表达了情绪,这是一个成功的尝试。
以下的资料是给鲁柏的,也可被用为联想的资料。
鲁柏觉得,他的写作,以及写作能力是他存在的合法理由,写作的能力该补偿了所有其它的缺陷。
他的母亲令他觉得自己不讨人喜欢,但写作能力仿佛是他的可取之处,因而要不顾一切地鼓励和保护这种能力。
如果你(对罗说的)写出一个鲁柏的好特质和极佳个人特性的单子,是有帮助的。然后用这短短的一课作为自由联想的一个起点。
疾病的社会关联层面以及
疾病对人口整体心境的反映
没有意识认为死亡是个结束
有些疾病显然有着强烈的社会关联。它们发生在社会性的族类里。这并不表示它们必然是会传染的,但它们的确与个人和他们的社会及自然架构之间的相互迁就,有个整体的关系。
例如,一个城市可能老鼠横行。整个画面会包括全部人口的骚动不安,对社会状况的一个极度不满、灰心的感觉。而所有的那些状况在一起,会促成那问题。
毒鼠药可能污染了动物的食物供应,杀死其它啮齿动物、小鸟、昆虫。
事实上,在那个环境里,所有的生命形式都会寻求一个平衡的回归,回到更有利的状况。
你也许会奇怪为什么这么多生命形式会卷入可能看似自我毁灭、往往会导致死亡的行为里。但要记住,没有意识认为死亡是个结束或是个灾难,反之,却将它看作继续肉体与非肉体存在的一个方法。
塞斯指出现代医学中的不利面向
如疫苗接种、动物实验
人类对动物的残酷与适者生存的
扭曲哲学相关
水痘、麻疹,及其它相似的童年疾病,以它们的方式“自然地接种了”身体,因此它能处理其它因素,那些是身体及身体环境的一部分。
可是,当儿童在现代医学的指导下接种疫苗以抵抗这种疾病时,他们通常并不显示相同的症状,而到一个重要的程度,自然的保护过程受到了阻碍。
那么,这种儿童可能不会生他们在医药上被保护去对抗的疾病,但他们的确可能因此在更晚的时候,变成其它本来不会发生的病的“猎物”。
我并不劝告我的读者们拒绝让他们的孩子接种,既然接种在你们社会里的重要性,你们现在必须考虑它。
不过,科学本身到时候会发现许多这种程序的不幸的副作用,而开始重新评估这整个题目。
是真的,有些土著——尤其是在过去——不会患上被西方医学视为自然的童年疾病。
当然也是真的,某些原始社会曾因疾病而损失大量的人口。然而,有些这种例子,正是由于突然引进西方医药所引起的。
不过,我并没怪罪西方医药本身,只是在指出其许多不利的面向。
医学也是在一种过渡状态,检视它的观念就与检视它的技巧一样重要。
用动物来做实验的概念,其缺点比好处要多得多;问题出在一种意识对另一种意识的剥削利用,因此与自然的合作倾向对立。
在遥远的过去,某些古代文明的确以这样一种方式利用动物,但那是在一个远较不同的架构内。
医生或祭司会谦逊地讲出他们的问题,且透过仪式化的舞蹈,然后请求动物的帮助。在那种情境下,动物没被牺牲,也没被占便宜。
反之,它们在一个合作性的冒险事业里联合在一起,在其中,动物和人两者都了解,并没有意识真的会死,只不过改变其形式。
在各种各样的情况里,动物常常与人在一个合作性的冒险事业里,对人相当有帮助。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及,为了人类的食物消耗,用在动物屠宰上的残酷方法。那些生物被对待,仿佛它们并没拥有自己的感受和意识,而这样的态度显示是对自然的一个最不幸的误解。
一个最直接的结果就是:经由这种程序所发展出的疾病,至少与有着不卫生状况的原始社会里的一样多。就是如此。
不过,在那种环境,平衡会自己建立,因为在活生物之间的基本了解会被维持住。
你无法将哲学与行动分离,而如果不是一方面有关适者生存的扭曲哲学,另一方面还有上帝赐给人们动物、随他们想怎么做的自我本位假设,便不会犯下在屠宰场里的残酷行为。
信任生命的设定是走向价值完成的
敬重你的身体所有的组成和设定
信任整体是走向平衡的
记住,生命的每一段(segment)都是被价值完成激发的,所以,永远是以一个考虑到其它每段生命的需要与欲望的过程,试图去用并发展所有的能力和潜能,并以尽可能多的方式去表达自己。
某种病毒的存在本身,就提供了对抗许多其它疾病的安全性,不论那些病毒是否以活跃的方式存在。
当然,很显然的,地球整体的实质稳定之所以可能,是由于永远在发生的风暴、“自然灾害”及其它仿佛的灾难。这种事件促进了地球伟大、蓬勃生气的食物补给,并对星球资源有一个重新分配作用。就是如此。
以同样的方式,在整体的画面上,疾病也促进健康,以及生命之所有面向。
价值完成在微生物和国家内运作,在个别生物及整个物种内运作,而它联合了生命所有的显现,因此,生物与它们环境是被联合在一个整体的合作性冒险里——在其中,每一段都在创造、成长与表达,几乎都在寻求去超越自己。
有些疾病是因“设定来对抗价值完成”而起,有些疾病实际上导向的价值完成可能被误解了。你们很快将明白,这些情况常常由于恐惧、怀疑所致。
我也想在此强调,生命的所有面向不只是体验觉受,更升起情绪性的感受。所以,有一种天生的侠气(innate gallantry)在生命所有的段落中运作——值得你们尊敬和思量的一种侠气。
那么,你就该尊敬组成身体的细胞、让你可以思维的心智,并试图了解,甚至最小的生物都在与你分享生命中的情感经验——胜利的和脆弱的。
公众号:Mae有光疗愈(yaoyoul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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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弹心,聊疗天
在生命深处与你相遇
"Spirituality is less about 'doing'& more about 'being' our truest most authentic self everywhere we 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