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2023.11.23
今天来荆州出差做调研了,下午六点结束返回酒店的路上夕阳透过车窗映射在脸上,那一瞬间心里感到无比孤独,所有相似的飘渺游离的瞬间集中在那一刻,好难受好难受。
于是我决定和我的父母断联,不管是在我请求资助一些得到的总是说教与不满,抑或是高高在上用道德捆绑着自己,这一切都难以承受,放弃幻想的那一刻是绝对的自由。最近一次在十一月十一号那天,和他们的交谈到现在我仍在消化,前几天是我爸的生日,我仍然保持着沉默,也难以去维护这对我来说无比艰难的至亲关系。或许早应该这样,而我,对他们,总是如此,歇斯底里的崩溃才会换来彻底的死心。
这是一次很难的操作,长时间的不联系最直接受到的就是他们口头的谴责,其次是自己内心如何抵抗世俗。最简单的就是不给他们机会谴责,至于后者,认清现实面对痛苦。
原生家庭,后天被迫习得了很多,意识到在认知层面是能够去弥补和修正,也不算太迟。就当作是心理和行为都学习了一种错误的模式,而自我意识觉醒,长大之后做自己的父母,扮演并成为自己的爸爸妈妈,一切都会好的。写到这里已经忍了好几次眼泪...
一无所有反过来也是拥有全世界。也请告诫自己,没有人需要承担你的痛苦,可以获得理解和陪伴,这已经是任何一个站在你对面的人能做到的极致了。这一路啊,还得自己走完。
突然想起了小学三四年级的年纪,被奶奶带着去邻居家借电脑,和远在他乡的屏幕里的爸爸妈妈视频,每一次看到那两张脸庞想要向前却又害怕向前,似乎很熟悉但是好陌生的感觉。现在我应该知道,那是一份远方的寄托,此刻,我要把这份寄托收回放在自己的内心小角落,悲壮坚强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