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发行中心,跟发行同事们谈《花间集》和《兰溪鱼鳞图册合集》的销售诸多问题。下午在视频号做了一个短暂的直播,谈“四部要籍选刊”的《汉书》。主要是直播内容可以直接转化成视频回放,比较省心。不过也有很多不好处,比如不出现在视频号主页,转发到朋友圈和微信群,封面图就是我的头像,没有直播画面。《汉书》是我的同事胡畔责编的,胡畔是我们部门稳定的快手,产量差不多是一般编辑的两倍,所以有个成语叫“畔若两人”。书的编审、付印,我都没对外说过,所以今天样书送来以后,我把消息传出去,很多朋友都觉得意外。得书,收到了今年《读库》的第四个M套餐,包括《读库2304》和《地外生命》。我不能保证每册《读库》都读完,但是老六的信每封都读,而且读这信的感觉真好。我觉得这种跟读者谈心的形式值得我们学习。这次老六的信里有这么一段:我们终归要面对生活中的困难,无论是天造的洪水还是人造的洪水,无论是天造的辐射还是人造的辐射,就像工作面临裁员、公司倒闭、团队解散,就像身体面临疾病。面对这些,疗愈是必然的,疗愈并不代表勇敢,因为你根本就没得选。疗愈的终极是疗愈无效而停止疗愈,是个体的消亡和被遗忘。我早成了一个唯物主义的宿命论者,在我看来世界一直如此,没有变化。书库淹了,修整吧,修整不了,倒闭吧。疾病来了,治疗吧,治疗不了,死亡吧。还能怎么样呢?可以有襄助,襄助只是襄助本身;可以有不舍,不舍只是不舍本身:都改变不了什么。所以我会放弃很多执念,看穿很多执念。这样我反而会很杠,表演杠,为杠而杠。既然杠不杠都没有意义,那为什么就一定推出不杠呢?既然杠不杠都没有意义,为什么不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