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ndermedizin – Frauen sind anders krank 性别医学，女性生病的方式不一样

您知道性别医学吗？

性别医学？我不知道它的特别之处//

我猜这一定和社会有关//

男人，女儿人，或者介于此之间的//

就像厕所时如何混合的，我没想法。//

我认为这应该是一个性别独立的医学。//

听起来不好，总有新事物。//

兼顾男性和女性的医学…

Gendermedizin – Frauen sind anders krank

性别医学，女性生病的方式不一样。

原文链接： https://www.swr.de/swr2/wissen/gendermedizin-frauen-sind-anders-krank-104.html

作者： Volkart Widermuth (文中略写为VW)

15年前，Vera Regitz-Zagrosek第一次意识到，男性和女性患病和被对待的方式是不一样的。

Vera Regitz-Zagrosek： 当我成为高级心脏医师时，我开始对性别医学产生兴趣。见过了如此多的男女病患后，我发现女性病患常常不在场。

主持人: 尽管心脏病发，事关生死，生病的女性在哪里？她们不在本应该在的地方—心脏中心。她们在家里，她们在家庭医生那里，也许在医院，但是后来也没去急诊室。这意味着，许多女性甚至在发现心脏病发作前就去世了，因为男性和女性经历同一种疾病是非常不同的。

VW: 你知道女性心脏病发的症状是什么？左臂刺痛？

主持人: 左侧辐射到手臂的，所谓的“破坏性疼痛”，可能引发对死亡的恐惧。（这是）男性的主导症状。

也许和男性的差不多。//

症状是有所不同的。女性的症状从胃部开始，（感到）恶心，这就是它很难被识别的原因。男性就容易多了。//

我做很多运动，以确保我不会有这种问题。//

肺部的问题，有点呼吸疼，但这和心脏无关…

主持人: 女性的心脏病发的症状时，严重的不舒适，腹部背部疼痛，颇为正确。恶心，头晕，乏力。一名普通医生可能不能总是立即想到这一点。此时需要即刻拨打112，（但前提是）女性必须知道（心脏病发的）症状。但是许多女性都是不知道的，并且医学人士也不总是富有经验。结果是，女性心脏病发患者会更晚被察觉和被治疗。Vera Regitz-Zagrosek和其他的女医生不愿意再接受这一点。她们的目标是，将性别脱离妇科和男科的利基 Niche (A niche in the market is a specific area of marketing which has its own particular requirements, customers, and products.) 2007年，他们在柏林Charité机构成立了“医学性别研究所”。Vera Regitz-Zagrosek: 性别医学实际上应该被正确称为“性和性别敏感”（sex and gender sensible)医学。

主持人: 性别医学阐明了两点：sex，即生物性别；gender，多样化的社会性别角色。Vera Regitz-Zagrosek引领该研究所长达15年，并担任德国唯一的“女性专项健康研究”教授职位。

Gertrud Stadler : 性别医学是一项始终考虑到性别的医学，在医学的所有阶段和工作中。从预防慢性疾病的诊断，再到治疗以及后期的照护。

主持人: 那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女性在德国的寿命（已经）更长（了）！

Gertrud Stadler: 是的，这取决于性别。这意味着，在某些疾病的医疗系统中，女性处于劣势。因为一方面迄今为止对这些疾病做研究的人很少，另一方面，德国的男性的确比女性的预期寿命要短，我们也对感兴趣，尤其是男性社会生活机会较少。

主持人: 所以从性别医学中受益的绝不只有女性，但她们最需要迎头赶上。一份关于美国研究经费的分析报告在2021年发表。科学家们比较了一种疾病影响了多少人，以及相应研究的资金有多高。结果是：偏头痛或焦虑症等主要影响女性的疾病获得的资金明显少于研究大多数病人是男性的艾滋病或药物滥用的。

女性要与骨质疏松做更多的斗争，更常受抑郁症折磨，容易患自体免疫性疾病，心脏病发作以不同的模式发作在女性心脏中。男性更有可能发生事故，更有可能患精神分裂症，自杀的风险更高，抵抗细菌和病毒的能力更差。最重要的是，他们活得（比女性）更短，目前在德国的平均数（男女预期寿命差）为五年。女性的肌肉可能更少，但从医学角度来说，他们是更强壮的性别。这一点，美国的医学/研究人员Sharon Moalem培训阶段就注意到了这一点。

Sharon Moalem: 当我在新生婴儿重症监护室时，（我发现）女婴有生存优势，男婴更脆弱。这和我所学到的男性在身体上更强壮相矛盾。在新生儿中，环境的影响还是较为有限的。女婴的优势不是在社会层面的性别（gender）而是在生物领域的性别（sex），这其中有根本性的性别差别，女性有两条X染色体，这使她们与男性相比有巨大优势。

主持人: 男性只有一条X染色体和一条Y染色体，而Y染色体要小得多，它只包含86个基因，主要触发男性性向发展，而X染色体则包含了约2000个基因。 影响免疫系统和大脑发育的重要基因，以及其他方面。但是女性不只是在染色体数量上比男性更有优势，还有一个重要的质的区别：女性的两条X染色体是不同的。Sharon Moalem在他的书中揭示了为什么这是真正的女性超级力量。

Sharon Moalem ：每一位女性都是一个嵌合体。她们细胞的一半从母亲那里继承了染色体，另一半继承了父系染色体。我的免疫细胞都是一样的，携带者相同的X，Y染色体。就是说，他们是用同样的工具对抗冠状病毒。另一方面，一个女性有两条x染色体，其中一条特别能辨识冠状病毒，而另一个则能更能有效杀死它（冠状病毒）的基因，在女性中，这些有着不同活性x染色体的细胞可以携手合作，从而形成生存优势。我们目前在世界各地观察到（这种情况）。

主持人: 在医院里的女性和男性covid-19患者数量大致相同，但是男性死于covid-19明显更多，其他的传染病情况也相似。更强的女性免疫系统显然对癌症前期病变更有效。一个真正的超级力量，但就像漫画中的超级英雄也有弱点一样。

Sharon Moalem ：女性为她们的遗传优势付出了高昂的代价，那就是自身免疫性疾病在女性中更常见。红斑狼疮是一种风湿病，每十个病患中，男患者有一个，女患者有九个。在多发性硬化疾病中，这种疾病的比率时1:4。更具有攻击性的女性免疫系统也有攻击自己身体的倾向。女性是一种嵌合体。有时，一个免疫细胞错误地把其他身体细胞视作外来的，开始攻击它，并引发了自身免疫性疾病。

主持人: 任何年龄段的女性的预期寿命都比男性高。但是由于自身免疫性疾病的倾向等原因，这不意味着他们就会有更好的生活质量。covid-19期间，女性死亡的的概率比男的低，但出现晚期并发症的频率却是男性的两倍。长新冠的症状和背景也因性别而异。男性更可能会留下生病对器官的损伤，而女性则更有可能与疼痛、认知问题或对压力的不耐受作斗争，甚至是慢性疲劳综合征（ME/CFS），即最严重的长covid形式。有迹象表明，这是由于免疫系统的调节失调造成的。而且，有两条x-染色体的女性特别容易受到影响。

免疫系统中的性别差异也呈现在大脑中。这是由柏林Max-Delbrück分子医学中心的 Marcus Semtner医生发现的。出于好奇，他曾经按性别分别检查过他的实验老鼠。

Marcus Semtner: 女性和男性的免疫细胞的外观看起来是截然不同的，不是在所有的大脑区域，而是在一部分区域。免疫细胞对某些刺激的反应也不同。我们已经对此做了测量。并且这也是一个男性和女性中的显著区别。

VW：这与预计有有差异吗？

Marcus Semtner ：不，我们没有对此怀疑。并且我必须承认，我没有想到会这样。令人惊讶的是，许多同事们都说：是，我一直怀疑男性和女性是不同的。新颖之处在原理上，实际上可能在原子和分子上就有明显的区分，这实在是太让人兴奋了！

主持人: 对雌性和雄性如此详细的研究非常少有。在Max-Delbrück分子医学中心的另一座建筑中, Henrike Maatz检查了来自不适合移植的捐赠心脏的样本。

Henrike Maatz: 我们比较了7颗男性心脏和7颗雌性心脏。发现女性心脏的心肌细胞要比男性心脏的多。我们感到惊讶的是，女性心脏无论在重量和大小上都更小一些。并且心肌细胞是心脏中最到的细胞类别。发现这样的区别是我们感到很奇怪，但它也和女性心脏不容易患心脏疾病的事实相吻合。女性的心脏动力比男性心脏的配置更好。

主持人: 某些心脏疾病发作就更容易发生在女性身上。这里有一个渐进的优势，就好像多数的基因医学一样。这种微小的区别为更好的治疗提供了起点，至少是理论上说。例如在血压或者胆固醇水平的风险因素方面，年轻女性的情况更好。但是雌激素的保护因素会在绝经后消失。从这个年龄开始，应该检查血常规，如果有必要，应该开具降低胆固醇的药物。但是许多女性，以及医务人员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主持人：性别或者说生物学起了重要的作用，在解释疾病风险的性别差异。但是性别医学中的“gender”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社会角色的概念对健康也有重要的影响， Vera Regitz- Zagrosek 以covid-19为例做解释。

Vera Regitz-Zagrosek : 我们还发现，自从lockdown以来，女性被感染的概率更高。这可能是因为她们更频繁地从事护理工作，并且他们所从事的职业也必然要和其他人接触。

主持人: 社会在很多层面上都影响了人类的行为，继而影响了人是否保持健康活着患什么病。这关于性别认同：我对自己的身体感到舒服吗？我是否被认可，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男人？关于角色形象：女性被认为是家庭主妇，男性应该是工作的动物，这是结构性的歧视，在领导岗位上缺乏女性，男性赚得更多。性别问题的所有这些方面也有一个健康层面。女性等待医生的预约时间更长，男人根本不去（看医生），压抑着明显的疼痛。通常是他们的女性伴侣先把他们送去看医生，然后确保他们服药。Gertrud Stadler报告说当女性和男性都找到了合适的医生时，性别刻板印象仍然会起产生影响。女性的风险是，他们会将病痛归结为心理原因，然而很少解释为身体上的原因。但换做男性，则恰好相反。男性更倾向于寻找身体上的原因，而忽略了心理上的原因。

Gertrud Stadler: 一些男性自杀案例可能是可以避免的，如果男人或者医生能够更快想到是抑郁症。但是女性的腹部不适者仍然首先被视作为心理疾病，尽管背后可能是溃疡或慢性炎症。

主持人: 性别医学正在试图解决这种不平衡。不仅在诊断和治疗方面是有力的，在预防方面也有力。Gertrud Stadler强调。

Gertrud Stadler: 例如，有种观念是，吃素是更女性化的，吃牛排或者炸猪排是更男性化的。这似乎真的对日常行为产生了影响，仅仅关注健康就有更多的女性内涵。

主持人: 在柏林Charité 的性别医学研究所，研究将展示如何最有效地激励男性和女性进行健康饮食。

Gertrud Stadler: 我曾经又一次试图在心血管康复中心对男性进行所谓的干预，并向他们询问：你们可以通过怎样的措施实现健康饮食？于是，一位男病人对我说：Stadler女士，你最好问问我妻子，因为她才是负责我们全部饮食的那个人。这意味着，还有很多启蒙/教育需要做，不过现在的男青年已经好了很多。

主持人: 基础知识是男性预防（疾病）的起点，当然是平均而言。女性者相反，因为他们读了很多饮食读物，所以她们通常已经知道了很多。对她们而言，问题在于良好的意愿如何实施。对此，预防方案必须行之有效。

Gertrud Stadler: 性别医学将更好地为男性和女性预防、诊断、治疗（疾病）。这说起来容易做起难，往往连最简单的数据都是缺失的。长期以来，医学研究都是对统一的人进行研究：年轻的白人，尤其是男性。（研究）结果被简单地被转移到其他的人身上，药物的剂量根据经验法则调整。即使女性和男性都被研究了，但是结果却没有被加以区分，所以重要的差异被消解到了统一的数据中，Gertrud Stadler抱怨道。

主持人: 人们根本不知道，哪里的性别差异大，哪里的性别差异小，这也是一个数据问题。

Sarah Jeuthe : 这（性别医学）尤其对那些无法归类男性或者女性，而只能归为第三性别的人。Gertrud Stadler认为这是未来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责任领域。然而当前的性别医学仍然只侧重传统的性别区分。

Gertrud Stadler : 我们认为，许多领域都起着重要的作用。以骨质疏松症为例，它是一种女性绝经后典型的疾病，然后男性实际上也有很高的患此病的风险。但是甚至男性自身都没有怀疑（可能得了骨质疏松症），他们寻求的诊断也就较少。于是，男性的诊断率也比较低，并且比较少接受治疗。

主持人: Vera Regitz-Zagrosek 提及了2019年11月发表在著名的《新西兰医学杂志》中的一篇治疗心脏病的新药研究。80%的被测者为男性，20%为女性。虽然存在有关性别区分的数据，但是它没有在文章中被讨论到。

Vera Regitz-Zagrosek: 只有当你看了小字部分的电子补充文件，才会发现妇女组的风险根本没有减少。该物质对妇女根本不起作用。哪些医生会有时间有时间去读小字呢？在临床试验中，当涉及到临床试验时，性别医学明显还有许多启蒙/教育工作要做。甚至是在此之前的动物试验。2019年的一项研究证明已经明确证明，基础研究院更喜欢雄性小鼠，雄性小鼠没有荷尔蒙周期，由此可见，研究人员希望得到更清晰的结果。（这是一种）一种经不起实践检验的偏见。

Sarah Jeuthe: 一篇2019年发表的研究恰恰表明，雌性动物的性周期具有天然的变异性，但它也仔细研究了雄性动物，并发现根据雄性的饲养方式，通常他们被同组饲养并被社会化，即他们形成了一个等级制度，也因此有了不同的睾丸激素水平——从这个意义上来讲，这些雄性的变异性实际上平衡了雌性在性周期中的变异性。

主持人: Sarah Jeuthe 是一位兽医，作为Max- Delbrück中心的动物服务官员，她负责管理柏林最大的实验动物设施之一。这里也是Marcus Semtner进行雌性和雄性小鼠大脑中免疫细胞实验的地方。一如既往的，新的实验开始于对文献的搜索：什么是已经知道的？

Marcus Semtner: 令人惊讶的是，如此多的早期研究中，这一点（动物的性别）从未被说明。“他们使用了这样的实验鼠”，但没有任何信息说明动物是雌性还是雄性。

主持人: 性别过去一直是个不被考虑到的相关分类，Marcus Semtner 希望通过他的小鼠实验，最终找到阿尔茨海默病治疗的起点。这在某种程度上应到帮助男性和女性，是否意味着需要更多的实验动物？

Marcus Semtner: 我们在这项研究的第一个发现后认为：我们必须区分着做，我们真的应该将雄性和雌性分开来看。因为我们无法预测有多少（性别相关）的差异。

主持人: 这样的实验动物就增加了一倍，但试验结果却可以呈现两种性别的真实结果。如果只因为动物试验的法规，为了图方便只使用雄性实验老鼠，现在是不可能的。

Sarah Jeuthe: 因为在申请实验小鼠的过程中，可以说基于科学研究人员必须明确提出：哪种动物？这也包括：这些动物年龄多大，性别是什么？他必须解释，为了实现实验目的，他需要什么？这是他获得批准的唯一理由。此后还会被当局、或者我们这些动物官员的质疑。

主持人: Sarah Jeuthe 强调，如果想要开发针对男性和女性的疗法，必须也要分别对雌性和雄性小鼠进行研究。这其实已经存在了，但是需要一点时间才能真正改变各地的实验实践，也许直到新一代男女研究人员在实验室中掌舵。同时，医学人员仍在根据旧的研究进行治疗，在这种情况下，人或老鼠仍是衡量一切的当然标准。

Vera Regitz-Zagrosek: 我认为，这是个丑闻，当你在已经知道（荷尔蒙）周期能影响药物的效果时，我们就不该在没有周期变化的动物上做实验，然后再把这个药用在有生理周期的妇女身上。这是玩世不恭。

主持人: 对于著名的性别医学家Vera Regitz-Zagrosek来说，这些不是小事。因为男性的眼里，至少早期的药品研发已经有了一些极端的后果：药品对女性的副作用是男性的两倍。副作用不只是身体疼痛，有时候还能引起危及生命的症状。在美国，专家估计药物的副作用是第四大最常见的死亡原因，排在肺部疾病和糖尿病之前。（美国医生及畅销书作家Sharon Moalem）

Sharon Moalem: 医生开的处方中，三分之一或者约二分之一的药物在男性和女性身上会有不同的反应。而我们甚至不知道，这些（药物反应）信息不是（药物）审批的先决条件。实际上，我们需要为女性和男性制定不同的的审批程序。

主持人: 相反，阿尔茨海默病研究协会在2020年7月的一篇立场文件中写道，迄今为止的研究表明存在着统计上的性别差异，但这微乎其微，因此一般情况下不会对药物剂量产生实际影响。尽管如此，德国的《药品法》从2004年起要求在大型研究中需要对男性和女性进行单独的研究。但是现今的多数处方药都是2004年前就获得审批的。这些药是否在女性身上产生特别的副作用，这往往是未知的。许多医生甚至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Vera Regitz-Zagrosek为此感到担心。

Vera Regitz-Zagrosek: 一位高级制药厂的老板曾对我说，医生在治疗中区分男女实在是太复杂了。

主持人: 性和性别，生物学性别和社会性别影响着健康和疾病，这一点是肯定的。但是性别医学仍然只是一个小众议题。

Gertrud Stadler: 当然，总是有这样的危险，即它成为了一个被委托？的话题。我们应该作为一个非常小的研究领域为整个Charité的医学性别研究进行研究。当然我们也不能这样做。

主持人: 研究所长Gertrud Stadler说：性别医学对所有医学专业都很重要。许多年长的主任医生可能无法被说服，但是Charité医院的后生们已经在他们的培训中学习了男性和女性在医学上的区别。比勒菲尔德和苏黎世也设置了一个性别医学的教授职位。

Gertrud Stadler: 在其他的医学高校也需要如此。它甚至还没有被固定在课程中，也没有对此的考试。这意味着，学生对此的重视程度不高，并且教学方面也很少。

主持人: 还有改善的空间。在许多大学里，学生们自己着手，在课程之外组织性别研究会和培训课程。在大学之外已经有了一些变化。审批药物的研究必须分别显示对女性和男性的结果，在基础研究中，许多学术杂志要求在文章中提供相应的信息。在医学手术中也发生了一些变化。直到2010年，佛罗里达州的一项大型研究显示，如果女性病人由女医生而不是男医生进行治疗，那么她从心脏病发中幸存下来的概率更高。在此期间，医生职业也变得女性化了，研究和执医的女医生比男医生多：

Vera Regitz-Zagrosek: 同时，我认为，因为进行了十年到十五年的教育工作，在德国医生已经达到了平等对待妇女的地步。

主持人: 在德国，Vera Regitz-Zagrosek在推动这项启蒙/教育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在一开始，人们对性别医学有很大的鼓励，人们担心整个医学领域都会被颠覆，但目标却要温和很多。

Vera Regitz-Zagrosek:我认为不必为男性和女性分别设立内科医生或眼科医生。但我认为，每位内科医生或眼科医生实际上都应该关注女性和男性特定的医疗需求。

主持人: 这是理所当然。并且男性和女性都不应该易于满足。

这么长的文章，再也不翻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