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片偶然之中,
有某种不可诉说,庄严的神性
夜晚,帘幕已为永昼垂下
“我们要在破织布上编造出银河!”——
他喊道!
无论是哪一把琴弦曾经割伤你的血脉,
你已饶恕,
那是蚂蚱起舞的时分
爱会不断把我们掷回那个现场!
在那个现场,
他像一只黑蝙蝠一样
占据我的记忆
这是不为流水而作的雨滴
一切不曾发生。
闪耀的究竟是什么?
那不断明亮的,
降下的,
像瀑布一样永垂不朽的
轰鸣又无声的
做出和未做出的
属于和未属于的
你,你究竟要什么?
一朵浪花,
跃出了它的水面。
不,不是爱让一切发生
恨也可以。
是一切让一切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