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English 同人】with and with out you（第七章 黑风暴）

水上杀手把伊莱带回地窖说了几句话，等他出来终于做了决定。 “这个铁盒里的金条就是给他的定金？”他问科妮莉娅。 “对。”她说，“另一半在亚当斯先生手里。等伊莱完成任务送我回去，他会付他另一半。” “那这一半就放在我这里吧。等他完成我的另一半生意，我就还给他。” “真是无本生意。”科妮莉娅翻了个白眼。 马克打开伊莱的手铐，把他的包扔给他。在各种零碎小东西中间，那个小鸟头骨安然无恙。 丹尼尔把科妮莉娅的枪和刀还给她，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他不会永远在你身边的。 她鄙视地看着他：不关你的事。你再敢碰我，我也一样能杀了你。 “真的就这样放走他们？”丹尼尔看着寨门关上。 “他会回来的。不管别的能不能验证，20根金条是真的，没有人能丢下这么多黄金一走了之。”水上杀手敲敲铁盒。 “我们干嘛不扣下那小妞，有了她，波尼人会老老实实去干掉恰克河的那边几个刽子手。黄金还是我们的。”丹尼尔说不清自己是不放心伊莱，还是到嘴的肥肉飞了不甘心。 “我们族人的仇已经耽搁了15年，该报了。我们确实需要他去干掉那四个白人，不然杀了白人我们很麻烦，而且我已经确定他会完成这个任务了。”水上杀手想到和伊莱在地窖的对话，很有把握地说。 走出寨门，伊莱已经套好马在门外等她。下午的阳光和风中的花草香是自由的味道。可是，只有一匹马。她实在不想回去和那些土匪谈再买一匹马，何况她带来的钱，虽然其实全部是老约翰的积蓄，但也已经全部被薅走了。 她抬眼看伊莱，却发现他眼睛凝神在看着很远的地方，好像发现了什么。她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除了空阔的草原和一望无际的天际线，什么也没有。 “怎么了？”她问。 “你藏马和行李的山谷在什么方向？有多远？”他低头看向她天空一样晶蓝的眼眸。 “向东，不远，黄昏前肯定能到。”

伊莱翻身上马。尽管伊莱的语气没有变化，科妮莉娅还是听出了不同。 他向她伸出的手，他们互相抓住对方的手腕，一用力，她也上了马，坐在他背后，问：出什么事了？你应该告诉我。” “是黑风暴。希望能来得及到山谷。抓紧我，我们需要全速前进。”一边说伊莱已经一边调转马头催促马跑起来了。 科妮莉娅抓住他腰间的衣服，但是随着白马奔跑速度迅速加快，没有马镫的支撑她在马上根本坐不稳。 发现她摇晃得厉害，伊莱反手抓住她的一条胳膊，把她的手牵到前面抓住他的腰带。这样稳多了，科妮莉娅来不及多想，另一只手也赶紧伸过去，这样她也就不得不紧贴伊莱的后背。 他们靠得太近了。即使在飞驰中，科妮莉娅的呼吸仍然能在他脖子后面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涟漪，她的香味在风中若隐若现。伊莱努力不去感受后背温暖又柔软的感觉，集中精力辨识着方向，用最快的速度打马飞驰。 没一会儿，阳光消失了，空气中花草的芬芳不见了，尘土的腥味越来越重，风也越来越大。天色渐渐昏暗下去。 没有星辰，没有阳光，如果周遭环境也看不见的话，即使是伊莱也无法辨识方向。他焦急地催着马。 大风裹着沙尘，带着尖利的呼啸声，从后方紧追不舍。一片山的黑影终于出现在前方。他听到背后的科妮莉娅被沙尘呛得咳嗽越来越严重。“把脸埋在我肩膀上，闭上眼睛，别抬头。”他大声说。 “咳咳咳，可是你怎么办，太呛人了，咳咳咳…”科妮莉娅一开口说话咳得更狠了。 “别说话了，我没事。咳咳咳咳…就快到了”伊莱也开始咳嗽起来。 两人一马终于冲进两座小山环抱的狭长山谷，科妮莉娅凭着记忆告诉伊莱怎么走，去找她和“不麻烦”的营地。陡峭的坡度和满地碎石让骑马愈发艰难，他俩只能下马，伊莱一手牵着马，一手扶着她的后背，接近了营地。 忽然他停住脚步，回身拽出科妮莉娅的步枪，挡在她身前举枪瞄准。她一惊，抬头看去，“不麻烦”蹲踞在营地前面紧挨崖壁的巨石上，弓如满月，箭指伊莱。 “不！”科妮莉娅一声尖叫，推开伊莱的枪，张开双臂挡在他前面。“他是我的朋友。你把弓箭放下！”她冲着“不麻烦”大喊。 男孩并没有像她以为的马上解除戒备，狂风中他的黑发被吹得飞舞着，衣角猎猎作响，但是他开弓的姿势纹丝不动。 “黑风暴要来了，咳咳咳……你快躲起来！”科妮莉娅急得直跺脚。 伊莱认出了不麻烦手里的弓箭，又见科妮莉娅如此关心这个夏延孩子，就主动放下了枪，冲他打了手语。不麻烦犹豫着慢慢松开放弓弦，但他没有回复伊莱，只是冲着科妮莉娅挥手，指着巨石后面的位置喊了一句，就钻进崖壁上的石缝里不见了。 科妮莉娅着急地追过去，被伊莱拦住：印第安人的孩子到这个年龄已经知道怎么处理黑风暴了，你不用担心他。我们赶快到巨石后面去。 转过巨石，科妮莉娅发现，不麻烦已经把伊莱的棕马和行李转移到这个位置。由于巨石和崖壁形成的狭窄夹角，这里是躲避风暴的绝佳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