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冤枉了
她说我在她学校复读高一的时候跟一个女老师说她小气,事实是我没有说过。
那个女的肯定是自己想说她小气才假借我的名义说的。
那时候我在她学校上了六七个月高一,特别老实,一放学就回去,从来都没有跑出去跟别人玩过一次,算是那个学校里最老实的学生。
那时候班里的学生有出去上网玩的,班里的女生还结伴上街上县城玩,我从来都没有去过一次。
除了跟隔壁女老师的孩子玩一会我都没有出去玩过一次。
放假了我还坐车回老家带面粉,带东西。。。
下楼轧水,提水上楼。把菜拿到楼下轧水洗菜。
还生煤炉扇煤炉,煤球炉不扇风着不起来火🔥。我还跑腿去校外买馒头。
那时候我够听话干活的了,我在那个学校够老实的了。
可能是因为我小姐也在那里上了一年半学刚走,我又去了,我大姐有点烦了。
其实那时候我想把楼下空着的小黑屋收拾一间住,我大姐不同意。
楼下那几间空着的小黑屋可能有人撒过尿,有一点尿骚味。我是想收拾一间相对来说好点的住楼下,免得烦到我大姐,我大姐不让,我听她的话才放弃了。我够听话的了吧?
我想不通哪里惹她了,她叫我干啥我就干啥了。也没敢跟她顶嘴过。
因为寄人篱下,心里害怕被撵,所以那时候我根本就不敢违逆她的话。
在那个学校里的7个月我每天都很谨小慎微,不敢做出一点出格的事,就是害怕被她撵,心一直悬着,害怕被说,害怕我大姐回家给父母告我的状,说我不听话。
我提心吊胆的担心忧虑的小心谨慎的过完了那7个月。没惹一丝事。
回家过完暑假我爸就发疯不让我回一高读高二了,非得让我停学一年。
那个暑假里它们还是都说道我,侮辱我。。。我爸非得认定我脑子滑丝了,再上学也学不好,逼我停了一年学。
我就在家里放羊干活,薅草掰玉米🌽,烧锅做饭。。。过了7个月。
过了年后跟邻居女孩出去北京图书制作厂里打工。才打了不到2个月突然非典了。我不得不被迫回家,大巴车把我们拉到付集街上,还给我要200块钱车费。
我上个月的200多块钱工资只剩下几十块了,这个月根本就没发工资呢。我打电话让我爸拿200块钱到付集接我。我爸没去,我妈的宝贝儿子去的。
自从给了人家那200块钱车费回家,我妈跟她的宝贝儿子就天天侮辱我,说我打工不挣钱还搭路费,要我干啥?说它们都不想要我了。。。各种侮辱我说道我,百般凌辱我,打吓我,欺凌我。。。
可这能怪我吗?我也不想工资没发就突然回来,我也不想有非典啊。不然我可以一直干到8月份挣1800块钱回来拿自己的钱去一高读高二,而不用被迫去上职高了。我才恨非典呢。非典害我回家受我妈母子俩的侮辱打吓虐待。
它们还说南边杨庄的杨**就不要她闺女了,她闺女在广州打工,非典后多次让他拿路费去南边几十里的地方接她,他就不去,她闺女打了几天电话后就断联了。后来也没听说回家。一个大闺女就失踪了。
它们还说它们就应该不去接我,让我在外边受罪受死,天天百般侮辱我,欺凌我。
我只隔离了十来天就出来了,那时候疯狗老婆刚生了双胞胎闺女,家里又忙又乱,我天天在家烧锅做饭干活。6月份我又给家里割麦打麦,忙活干了一个麦季子快累死了。
我妈跟她儿媳妇不知道究竟发生了啥矛盾,天天斗架。她儿媳妇搬她娘家人来闹了几场就带着双胞胎闺女跑了。。。。
我在家里熬到8月25号左右就去镇上的职高读高三了。而没有选择去白集的职高读高三,因为怕我大姐老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