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鸟
题文无关
今日,
我坐在她家里,她飞速地有些颤抖地跟我讲述这几年她的奇遇,我静静地观察她,一边有些走神地听着,她说她这几年和石头打交道,解石人解给她的话,双生焰火,海灵格的家庭排序对她的影响,神学家看到她身上太阳神的能量,我注意到她精神上不宁静,仿佛一头烧着的木头。这对话远远超过了常规话题,我不敢停止注意力,怕信任打断。我不知道是她疯了还是真有其事,现在回想起来,我多少带点傲慢和故作镇定假装听着,这让我事后很沮丧。她坐的离我很远,我很想支撑她,但我不知道怎么做。我也有点不安,我总想回头望下镜子里的自己,是不是变化很大。我有些分神地听着她的话,心里想着怎么说出我的话,怎么让她知道我信任和爱护她,但事后想想,如果信任和爱护需要刻意表现,其中可信程度又有几分?
她好像有意坐的很远,我没有多想坐到了她身边,她话说得更急迫了,我很想阻止她,让她慢慢说,但不知怎么开口。有一些分神的瞬间,我想像以前那样抱她,也许一切就都好了,也许她就不用这样了。也许比起她说的话,我内心的道德审判更令我难以忍受,我难以忍受我没那么喜爱她了,特别是在她不稳定的现在。
我后来说了些什么,现在有些不记得了,也许我也有点信她了,我们说起我戴的朱砂手串,她说我手链上的石头都打磨过,已经死了,感受不到能量了。她给我看了她常戴的石头。我感受不到什么,但她说我手链石头是死石,让我有点在意。或许她是对的呢?她一直都是对的,三年前我就知道,在神学上她一直走的很远,她对我说过的那些形而上的话我一直都记得。
也许因为我真正放松下来,相互的,她也有点放松下来。我知道说什么了,我从我的角度,想了自觉很妙的办法。我说希望她去做她所讲的这些精神方面的愈疗,就如她所说的,国内不太涉及神学,但她可以去拓展。她看起来在认真地想,我的信心也来了。
在去吃饭的路上,我开始说我的事,说我心里随便想到的话,完全没有技巧也任何目的,说我的感受,说我的做事情的体会,说我近排和朋友的相处,她一度很认真地听着。太阳也很好(虽然她说最近太阳耀斑活跃,太阳黑子多)。但不知不觉中,她沉默了。大家的距离又拉远了。我开始乱用力,但越说越僵。等到坐下来吃饭,已经无话可讲。她和我客气,我和她客气,面面相觑,又很快把目光移开。我很恨自己这时的没用,我还是没啥用。
她吃饭拿盘的动作奇怪的的倾斜,她曾说她觉得自己身体一边被揪着,她的身体不对称的。但我注意到当她放松时就不会这样了。我们开始冷一句热一句地说话,多数是我在没头没脑地说以前的旧同学,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想起他们一个好印象都没,我也那样说了,她有不同想法,但保留着不提,我担心以她的敏感会代入自己,补充一样说,但我很喜欢她。虽然是实话,但结果我们彻底沉默了。
我忍不住问,怎么不说话,她说她觉得我没有很喜欢她,因为上次短短会面中,她试路边饰品而我觉得不好看。我一点都不记得了。该死的父系性格继承,以贬低表达亲密,,
(太累了。不写了)
后来,我给春说,我很沮丧,我为什么要指点她一样说自己的那些对抗抑郁的经历呢?我是自以为是地去救她?还是高高在上地可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