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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素白的茉莉放进一个玻璃瓶中看着蜡烛逐渐熄灭,人都说活到这个岁数,都有一番自己的见解。不要求洞悉”何为“的大道理。只为能打点自己生活的稀数整理足够。看梁先生的著作,提及到宗教为人类情志之寄托,并分析出三种人生向路,盖其容纳之纵深。提出人心、人类的情志问题。第一种便是佛教之出世的思想。这个现代社会满满空间都充斥着”有“,而无法想象”无“的空性。依缘而生,依止而定。想来,我所受的教育已是画瓢学囊,即走了走过道,知识的热情并没学到。倒是情志问题生出了一大堆。我永远忘不掉自习室一个惨淡的晚上,我用笔在纸上写着如何“出逃”的计划。各种杂念纷至沓来,随即许多屈辱就义的意味;童年琐事,造就了一种固化的情绪模式。我何以跳出这个盾牌模式之外去寻求古人的心理学,且以终极之寻舍弃一切个人条件。朝内看,蝴蝶化茧成蝶的同时也死去。一个个皮囊衰弱的褪去,它不再是原先的蚕茧,它实现了它完成造作的目的。飞逝而过了。
上个月,当鲜艳的烈日还未发散出去的时候,我家后院开辟的一处菜园已经熠熠生辉。上周撒下去的种子开始冒头。是四季豆的叶子。也叫豆苗。从外面回来的人都不会明白,乡土的某种密疏分布情况,它是自然的一部分。是一种神秘的芳香。不随人的勘测标识所能理解。想起梭罗来到瓦尔登湖里生活,坚持他——发展人类的最高天性生活的目的为宗旨。凑巧的是,这类的人物的切片拒绝了多种稳固的地基,在矛盾和高度统一的意识中孕育出神秘的秩序。或许这么说来,我们和邻居握手言和已经失去意义。我们只是在借用同一个空间,在面向的纬度上已不像过去那般紧密。冬日,躁动的心开始复苏。地下室那个人对人类理性的怀疑。——即对人们有益的事情也不会去做。仿佛降下对某种顽固习性的定论。
"你们瞧,先生们。理性是个好东西。这用不着争辩。但理性终究不过是理性,它只能满足人的理智能力,但意愿是整个生活的表现“
无疑,我们都失去了对追寻的耐心。在神莆的忧心眼睛里,或许他看到的是成片的罪恶,利用善良人的同时清扫过失的罪责。最后安排的结局,。终究,还是令人满意。我们如果都不相信有地狱的存在。在迟缓的死亡面前人还都只是赎回自己的这一世亏欠,就像按照在活着的时候那个样子,,。
在逃离冷质星球的贝蒂说:语言能表现什么?它什么都说不出。当我在叙述的时候。我是在向我里面的那个人在预设存在。听着这个孕育着我出生的声音,当我试图抓住的时候。它溜走了。它钻入我身体,成为组成人的性格一种稳定状态。回到地球的时候,她已经年老并且在迅速衰老。在死亡成倍的光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