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粉丝文化中的景观批判
在粉丝文化中,主体对崇拜对象的过去时间(Guy Deboard在《景观社会》第五章132节提到的“主人幻想式的拥有,是对共同历史和其自身历史的可能的全部拥有”,并认为这是主体对实际历史权力的扩大的事实)对进行想象式的改造,以此尺度对偶像发生支配效应,重构原有场域的权力分配模式。主体对过去时间的改造,也是主体开始对共同历史的幻想,而一种神话式的景观最终在“幻想”的完成后诞生。在群体认同中,对历史的把握被认为是必不可少的“入场券”,这种景观成为了粉丝最有力的权杖。 偶像的编年表似乎是粉丝文化中最有效的话语权争夺工具。在对“景观”的改造过程中,话语权争夺的场域也在发生巨大的变化,编年表(不一定是真的编年表,而是对其崇拜对象的了解程度作景观化解释)的编撰人往往是最大话语权的掌握者。作为景观的编年表脱离了偶像成为景观后,变成了永久静态的形态,变得可以随意改造,改造权也在粉丝群体中被话语权掌握者夺去。偶像在其编年表的改造下也成为景观,人设是对这种景观的表达。人设基于粉丝群体的幻想被加插了更多混杂性,和编年表一样,两者成功将偶像主体与主体的意志分离,而物化的“偶像”只需要继续配合粉丝群体的“编撰人”的改造。编撰人改写编年表,重造景观,赢得群体中多数信众的信服,新的崇拜对象与崇拜者也开始悄然诞生。 粉丝群体中,崇拜对象与崇拜者两者的权力被景观重新分配,在这过程中,作为崇拜对象的偶像也成为了景观。 【ps.如何完成分离?偶像的自身历史与现实的分离(编年表的诞生);粉丝对偶像本体的历史与现实的分离(人设是一种分离后被改造的景观)……】

来自 豆瓣App
© 本文版权归 Sternschnuppe_ 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 了解版权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