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坏喜恶交错最是煎熬
实验室要考试了,就是考新生的实验操作。我个人认为,跨专业的新生硕士在第一学期上课的同时要将实验室的二十多个操作考核项目做好本身就比较困难。何况由于实验室的材料绝大多数都是私有的,并且实验室规定新生操作必须有老生陪同,很难做到想练什么就练什么。很多时候也会因为上课或是系里其他安排的冲突导致想看的实验没看成,顺便的也错过了练手的机会。
当然,如果真想把事情做好是可以挤出无限的时间来锻炼自己的。我就是不想醉心于这个实验室的事情,不催我我就不做,因为这个地方的一些问题,它无法调动我的积极性,我宁愿把更多的精力留给个人生活。
今天几个师姐都对我额外关照,不过就是有些关照有些过度,给我本不必要的压力,今天我下午还和其他人吐槽来着。
但是晚上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是不是前几天老师亲自打电话的那个乌龙事件起了什么作用。也许是老师特别和他们强调我压力大多带带我,反倒给她们施加了很大的压力,然后将这其中一部分宣泄到我身上。
这完全有可能,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一下变得很复杂。老师的关照让我感到一丝温暖,但是最本质的压力源并没有发生变化——不说远的,就说最近,和学校课程不挂科拿到的每年几千块的奖学金相比,课题组奖励考核优秀学生每月多的几十块就是屁,为了这个考核挪用备考学校期末的时间和精力是不划算的。但由于每天强制要去实验室,这种冲突无时无刻不围绕着我,特别是在师兄师姐主动施压的情况下,我总觉得不练不行。哪怕没有工位的我已经把电脑带过来,打算躲起来把明后天要交的作业或者考试解决一下。
怎样把两边都处理的差不多,还是明天想吧,我现在心里只有喜恶交叉的复杂感情。
还有一件事让我受到煎熬,那就是睡前我发现手背上有一道划伤的伤口。第一怀疑的肯定是被动物抓伤,但是目前只能确认一半,另一半要等明天上工才知道。要是抓伤那得出去校外打狂犬疫苗,但封校期间怎么出去,能不能报销,以及在几乎每天都有ddl的情况下时间怎么安排,都让我感到头痛。
人最难受的不是处于已知的好或坏的情况中,而是处于等待未知的好坏结果出来或等待它们相互转化的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