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die for:the semiotic seductive power of the tanned body (Phillip Vannini)
pre發言:
我們小組發現這篇文章的內容較為簡單,但邏輯很工整,使用的論述方法也較為豐富,所以我們決定以方法論的角度講述這篇文章。
首先,此篇文章使用了考古學的方法,追溯到了太陽崇拜的文化習俗。然後闡述了研究的意義,如今美國已經擁有超過50萬的美黑沙龍,但人們雖然知道美黑有致癌的風險,卻依然樂此不疲,所以有必要探究背後的文化成因。
作者使用了社會符號學的方法,尤其是皮爾斯符號學,他認為美黑是一種通過身體發生的交流形式,美黑需要“與他人合作活動,並共享符號。”尤其是在後現代的圖像誘惑之下,個體形象符號變得尤為重要。此後,作者通過對兩個互相競爭的框架做對比,一個是medical frame,在醫療背景下,美黑是危害健康的;另一個是seduction 塞大可申frame,在社會性的誘惑之下,美黑是性感、年輕的代名詞,通過他人的窺淫慾,通過對符號的自戀,滿足社會環境下的自我認同,給美黑者帶來自信。但同時,這也是人被商品化的體現。
之後,作者採訪了幾個與美黑相關的人,有美黑從業人員,也有美黑受眾,採訪內容有對美黑的看法、對美黑的執著程度、消費的時間和金額、美黑的積極一面與消極的一面等。我們需要注意到的是,這篇文章選擇的採訪人大部分都是白人,而且採訪的數量一共有40名,基數並不是很大,所以採訪的結論是否足夠客觀,還需商議。最後作者探究了一下人們是如何被這種話語建構的,如朋友的推薦、對明星的效仿等。
下面由我的組員做進一步分享。
我今天在食堂的時候,看見一隻烤鵝挂在櫃子里,黃色的燈光打著,反射著誘人的油光,就像被美了黑,我當時就覺得這個烤鵝看上去好好吃。後來我反應過來,我又被符號欺騙了,誰都不知道那只鵝好不好吃,它就是好看。皮爾斯的符號三分法,讓我們更注重符號的感性意義和社會交流。這只鵝,給我傳達的就是好吃和幸福。然後我就發現,我学文化研究,老師一直告訴我們警惕自己是如何被構架的,可我連一隻鵝傳達給我的符號我都抵抗不住。
(一篇很水的論文,想了下原因是基本沒有理論支撐,老師應該主要是想讓我們學習這個文章的methods,先是對美黑考古學了一下,然後使用了社會符號學,通過medical frame和seduction frame之間做對比,之後又採訪了幾個人,詢問他們對美黑的看法,如消費金額、消費的時間、對美黑的執著程度,最後是如何被建構的這種美黑是美的態度)
太陽:崇拜、美好的意義
研究的意義:The first tanning salon in the United States opened in 1978, and today the United States has more than fifty thousand salons operating in an industry with twenty-eight million users who generate over $4 billion in gross revenues a year (Palmer et al. 2002).
NO .1:IN SOCIOHISTORICAL CONTEXT
1920s就已經開始曬黑皮膚。古銅色有了符號價值。
香奈兒:The 1929 girl must be tanned. A golden tan is the index of chic!”
正式開始,尤其是1940年後期和1950年比基尼泳裝的普及。
1923年《vogue》雜誌廣告。
NO.2:The Medical Frame
medical frame:人工曬黑會增加患癌風險。人工曬黑很危險。
NO.3:sociology of the body
身體社會學突然發展。(90年代左右)
Anselm Strauss:提醒我們George Herbert Mead的使用主義哲學包含了我們當代關於身體的非二元思想的基因。沒有身體能夠沒有一個能動的、反身、符號的自我。互動首先意指身體的互動。通過我們的身體,我們表演、表達和(重新)暫時自己,爾其他人則通過我們的外表和表現評價我們。身體即是行動的主體又是課題,通過我們的自我導向和反思,我們與他人交流。(We largely concur with Anselm Strauss that Mead’s (1934) pragmatist philosophy contained the genes of our contemporary nondualistic thinking about the body. There is no body without an agentic, reflexive, and semiotic self (Wiley 1994), and interaction is first and foremost an interaction of signifying bodies. Through our bodies we perform, express, and (re)present ourselves, and others judge our appearances and performances. The body is both a subject and an object of action, and it is through our self-directed action and reflection that we communicate with others (Mead 1934; Peirce 1960; Strauss 1993).
人工曬黑是一種改變外表的身體實踐。因此將曬黑視為一種通過身體發生的交流形式,它需要“與他人合作活動,並共享重要符號的基礎,賦予人們所感受、所見、所聽、氣味和觸摸”。
對身體的研究:紋身、色情表現等,記錄了社會趨勢,通過身體或身體部位的實際或虛擬、永久或臨時修改來呈現自我。Berry Glasner:後現代文化典型的圖像誘惑力,導致了健身、節食、整容的繁榮。
NO.4 The Seduction Frame
美黑行業的人聲稱曬黑會提升身體吸引力,陽光還能給身體提供維生素D。
Seduction Frame:曬黑產生了符號價值和交換價值。通過一群人的窺淫癖來實現符號學的誘惑力。曬黑的自我通過對其符號力量的自戀實現爾獲得自尊。自我、身體和社會之間的關係,是一種符號學關係。——medical frame &seduction Frame
NO.5:methods and data
樣本:23名女性,17名男性,年齡18-52,除兩名日本人外皆歐洲白人,中產階級。
依賴的是皮爾斯而不是所需二的符號學。
社會符號學:以實用主義和美國符號學以及批判語言學為基礎,反對形式主義、唯心主義和歐洲結構符號學(如索緒爾)。社會符號學遵循皮爾斯實用主義和批判認識論,平相信意義源於社會互動。相反,符號學家相信意義來自符號和符號系統的結構。
在解釋Tanner的解釋時,我們密切關注話語框架內的意義定位以及表徵這些框架的權力配置。
NO.6:thalking with artificial tanners
女性更早開始曬黑。大概都是80s、90s
曬黑的身體實踐與年輕、快樂和自我表達相結合為,導致了身體的商品化。
曬黑讓皮膚看不出有斑,不會顯老(雖然曬黑會讓皮膚變老),而且可以突出肌肉輪廓,更受青年的喜歡。但也有受訪者說自己有躺在棺材板上的感覺,不舒服。
在seduction frame 中,魅力、健康不是自然而然擁有的,而是努力的結果。有趣的是,這個觀點與當今流行的享樂主義和自戀齊頭並進。
有些女孩曬的太黑了,有得病的危險,但為了賺錢,從業人員覺得很矛盾。
商品交易會成癮,身體處於所有成癮的中心,無休止的消費可能推動死亡,至少這些都是虛幻的。
能動性在身體表現中起到核心所用。通過控制和監控他們的身體,最大限度地發揮社交互動的好處,tanners使用了他們身體的符號學的力量。“shared vocabularies of body idiom”
NO.7:motives
動機:身體形象—自尊
採訪中有人的媽媽因為曬黑爾得皮膚癌,但是她依然堅持繼續曬黑。
他們也會考慮medical frame,他們覺得讓身體準備好,再大面積曬黑,會更好一點。
選擇人工,因為可以曬得更均勻,也更安全。自然曬黑需要時間、隱私、空間、好天氣。
人們沒有那麼喜歡一眼假曬黑的人。
還有人說自己是治療SAD的,但是事實上這種人也不多。
NO.8:of real beauty and symbolic seduction
總結下,美黑要花大量錢,必須維持化妝、髮型、健身房等,這是一套的東西。曬黑的身體具有性誘惑,還要強調曬黑的身體意味著野心、成功和健康,這是一套誘人的景觀。
女性花的錢更多。
雖然文化規範不鼓勵男人過分關注自己的外表,但是他們又同時認為,曬黑和舉重類似,是一項更傳統的男性活動,沒有說曬黑的男性更“女性化”的。
gender is a performance
曬黑的人是如何被建構的:話語對個體塑造了意義。通常是朋友之間的話題,大家商討買什麼樣的美黑產品。tanner也會從家人朋友那獲得積極的反饋。——我們從與他人的互動中獲得自我意識和身體形象。
大多數女性的伴侶都說,反饋大多數來自女性。
我們得知在大多數是在電影、音樂、視頻、雜誌等得到曬黑消息的。在時尚雜誌中,很難找到面色蒼白的名人。
NO.9 health,risk,and technology
我們是在一個身體美都被社會分層的社會。
雖然社會力量雖早了身體,但身體也主動塑造了這些社會力量。即社會行動的主體的身體,與被社會行動構建的身體的問題,以及將這些對立分開的模糊界線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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