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夜狂“想”
昨天睡前听了会儿歌,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最近这几天做了些以前不理解的那种所谓不道德的事,当时的想法是,珍惜当下以后不后悔,但是就像他说的,过后你就会像对待那个小孩子的那件事一样,觉得愧疚,才过了一天就觉得愧疚了。
早上睡醒后优优姐做了饭,用的露露爸妈前天带来的食材,中午只有我们俩吃饭,璐璐一大早就出去上课了,但优优姐做了四个菜,我不是很理解,还没等我问,她就说:“我下午有聚餐,不在家吃,这会儿给你们俩把菜做好了,你们下午直接热着就可以吃了。”我满足地点点头,说她贴心,然后就把菜的图片发到我家群里,爸爸看到了就问谁做的。我回复:“当然是优优姐做的,老爸以后别问这种问题!”爸爸嘱咐:“你也要学会做”。我一边给优优姐吐槽我老爸总说的话一边回复;“我会做啦!饿不死就行,要求不用那么高。”
优优姐是个对吃很讲究的人,和她一起住有口福,我常常想以后一直和她一起住多好,刚好她会做饭,喜欢做饭,和我也聊得来,而我多挣点钱,给她讲讲故事,分享我新写的东西,确实挺爽的。但是无论是她还是我,还是会被情感的事情牵扯着,不能享受每一个当下相处的瞬间。
午觉睡醒后把这两天囤积的作业改了改,到下午三点左右她醒了,洗完茶具问我喝不喝茶,我们俩一边喝茶一边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到五点她就开始洗头化妆准备出门了。她是一个很美好的女人,如果我是一位男人应该要珍惜她的,但是那些无耻的、贪婪的、软弱的男人,让她陷入某种自我怀疑。可能我某些方面成为了她这段时间的精神支柱,我只是猜测,她慢慢在变好,恢复她本来的样子,特别是她今天出门的前和我说话的时候,我一直盯着她的脸,她以后的日子应该是越来越好的。
她走前还帮我泡好了一壶菊花茶,我把小桌子搬到了阳台上,继续看《瓦尔登湖》,这本书适合长假看,连续的不停地阅读。到七点左右,高楼与高楼的的空隙变成了一个画框,淡紫色的云飘了进来,这个瞬间想到了丰子恺在《野外理发处》里写的,当时他坐在停在河上的一条船里,透过舷窗看岸上的剃头担给人理发的全部。因为他是画家,开始根据窗外剃头担的动作来调整自己躺在床上的位置,以求找到最为妥帖的构图。看着看着他忍不住起身把窗中图移到了速写簿上,末了他下船,和船主妇对话完,感喟:“世间颇有以为凡画必须优美华丽的人;以为只有风、花、雪、月、朱栏、长廊、美人、名士是画的题材的人。”
在这个看不到月亮的中秋之夜我也有喟叹:“世间颇有以为凡生活必须现实的人,以为只有钱财、房产、婚姻、工作是生活的重心的人。
写着一只小蟋蟀跳到了脚边,我好奇虽然知道他能跳,但是这23层楼它是咋跳上来的。又想到了《诗经.七月》中写:“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窗下。”按照周历以十一月为“正月”,那么周历十月就是现在的八月,和现在的时间差不多呢,物转星移,三千多年过去了,这片土地经历了无数的更迭,数不清的人从泥土中长出来又埋进泥土里,一切都在变化,而我们所追求的永恒不变似乎只有大自然能做到,三千多年前的节气变化,至今仍然是那样,确实和大自然比起来我们是如此渺小,大自然看待我们应当就像站在23楼看草丛中的一直蚂蚱一般,就是它完全看不到我们,它当我们不存在。
我们究其一生无论是爱情、财产、繁衍是不是为了去证明自己的存在呢?我想要——存在在这个人的过去,这个人存在在我的未来;存在在更多人眼中;存在得更久,存在得超过自己的寿命......
“哎!好累啊!”
“哎!好没有意义啊!”
这时梭罗从书里走到你身边说“眼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事物,已经在别处表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