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翻+机翻)《三百年的谜匣》(《三百年の謎匣》)-(日)芦边拓 乘坐着走向死亡的飞艇(1937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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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本人第一次尝试翻译,水平有限😅,欢迎各位豆友们批评指正。书中翻译有不确定的的地方我都会标出来,希望各位大佬能提出建议。

原文:《三百年の謎匣》
作者:芦边拓
译者:猫的薛定谔
出版社:角川書店
目 录
森江春策,打开了三百年的谜匣
新威尼斯之夜的故事
海盗船海蛇(シー・サーペント,音译西萨贝特?)号
梅斯梅尔博士和加尔瓦尼教授在北京和巴黎的疗法(治疗)
边境外的山人(音译蒙扎人?)(マウンザ人外境)
霍克斯维尔的决斗
乘坐着走向死亡的飞艇
森江春策,关闭了三百年的谜匣
后记──或者是为好事之徒准备的笔记
文库版前言
解说 西上心太

乘坐着走向死亡的飞艇(1937年)(英文名:1937,Death Boards the Zeppelin)
2
晚餐进行得相当愉快。“兴登堡号”的主厨名叫沙维尔·迈耶尔,我这个对美食不在行的人还是第一次听说他的大名,但他的手艺却相当了得。
围着桌子的人们都啧啧称奇,也因此聊得很开心。
“请多关照。我是查尔斯·齐默曼,这位是我的妻子塞尔玛……我在纽约做股票经纪人。”
一个四十多岁却穿着华丽西装的男人笑眯眯地介绍着也有些浓妆艳抹的妻子。
“哦,这么说,这里有什么生意吗?”
我问道,c · 津默曼先生夸张地耸了耸肩,
“是也不是?因为我考察了贵国的新兴产业,而妻子是个古艺术迷,不,说是古建筑迷好些。所以我们夫妇俩在法兰克福逗留这件事上的利害一致。”
“就是这样。”
塞尔玛夫人在旁边补充说。
“对我丈夫来说这里有欧洲数一数二的金融市场,而对于我来说,这里有童话故事般的国家老市政厅,有高耸的大教堂,还有歌德大学,唯一不满的是时间太短暂了。”
“还有,别忘了,那里的大学。要说是古建筑,可能时间还不够。”
一个身材矮小、戴着黑框眼镜的东方人笑眯眯地参与到谈话中。一副好莱坞“摩托先生”系列的外表,语言却十分流畅,这样的反差让我们一愣。东方顿时人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
我连忙笑着问道,
“你说的大学是约翰·沃尔夫冈·歌德大学吗? ”
那就是五年前为纪念歌德诞辰百年而更名的法兰克福大学。
(译者注:
1、老市政厅,即法兰克福旧市政厅,(das Rathaus,也叫做罗马人“der Römer”), 位于罗马贝格广场西北角上,由三座重建的15世纪的人字形建筑构成。
2、大教堂,指法兰克福大教堂,位于位于罗马广场以东,是一栋哥特式建筑。它是13至15世纪的哥特式建物,又称为皇帝大教堂(Kaiserdom)及加冕教堂,德国皇帝曾在此加冕。
3、歌德大学,即法兰克福大学,全称约翰·沃尔夫冈·歌德-美茵河畔法兰克福大学,位于德国金融中心与陆空交通枢纽、全国第五大城市、黑森州最大城市美因河畔法兰克福,是一所德国知名大学。)
“当然,”戴眼镜的东方人点了点头,“不管怎样,据说在学术之国德国,这也是唯一一所只靠市民捐款设立的大学,这一点我倍感亲切。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我所在的日本大阪的帝国大学也和它的名字不同,是在六年前在没有政府一枚硬币的支持下开学的。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我的留学生活也非常愉快。 ──啊,恕我直言,我叫柘植源太郎,经由美国回国的途中,我花了很大的心血登上了飞艇。”
(译者注:大阪帝国大学,建立于1931年,是明治维新后,日本帝国依据《帝国大学令》,在其本土中心城市之一的大阪市建立的第八所帝国大学。建立于1931年,是明治维新后,日本帝国依据《帝国大学令》,在其本土中心城市之一的大阪市建立的第八所帝国大学。
另,虽说“是在六年前在没有政府一枚硬币的支持下开学”,但包括大阪帝国大学,除东京帝国大学外的帝国大学的增设与扩张期间,从京都帝国大学到最后一所名古屋帝国大学,其建设费用均部分来自甲午战争中日本通过《马关条约》从清政府获得的巨额战争赔款。)
这样一来,这个人的国籍、姓名,以及去德国、离德的理由都知道了。不过,并不是所有的客人都是这样。
“戈伊戈洛夫·扎米欣。没有国籍。硬要说的话,算是‘是世界市民’吧。”
也有这样自我介绍后,默默地动着叉子和小刀的人。他的名字听起来像是俄国人,但她那苍白的面容反而让人觉得他是具有欧亚血统的混血儿。在这个世界上,他感觉更可能会成为虚无主义者的斗士,投掷炸弹。
不管怎么说,因为这位自称“世界市民”的人,现场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但是,似是为了打破这种气氛,
“你该不会是住在法兰克福的维尔特尔酒店吧?还有这对夫妇,东方来的乘客,还有你。”
有人用天真烂漫地向扎米欣搭话,对包括我在内的同席者们笑了笑。她是一个身材矮小、看起来很活泼的老妇女,说话带有东欧口音。
“啊,这么说来——”
“欸,你们也住在维尔特尔酒店? ”
“怪不得我总觉得我见过你。”
“这么说来,登机前检查时也是……原来如此。”
听她这么一说,我们面面相觑,点了点头。就连那个扎米欣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抬起了头。
维尔特尔酒店位于法兰克福机场附近,是一家很时髦的酒店,虽然没有必要也没有机会只住在当地,但我仍和亡妻在那里吃过几次饭。
所以,这次旅行也顺便住在了那里,却没想到会产生这样的缘分。因为是从同一个酒店登艇,所以手续也被统一办理,餐桌席位也分配在一起,再问一下,发现客房也在右舷类似的区域。
“也许还有合宿的人。”
“嗯,好像的确是……不管怎么说,先干一杯!”
这位老妇人出人意料地让我们融洽地相处一堂,她来自布达佩斯,名字叫索尔塔纳,姓加博尔。她介绍到自己非常喜欢旅行,走遍了世界各地,然后继续愉快地说,
“该怎么说呢,这真是极其舒适的旅行啊。坐船的话,大概要花四天的时间,坐飞艇则要快得多,而且价格也很实惠,空间也比“齐柏林伯爵号”宽敞多了。 我还以为这次飞艇只是大小有变化,结果里面的样子也大不相同,真让人惊讶。”
这反倒让我很惊讶。虽然不知道在她的祖国要花多少钱,但飞艇单程要四百美元,往返要七百二十美元,要说这样的费用“实惠”,似乎也太过于奢侈,而且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乘坐。
之后的话题变成了料理,经纪人的夫人塞尔玛·齐默曼称赞道,
“这里的话,和地面上没有什么不同。味道不用说,食材和餐具都很好。”
她的丈夫查尔斯先生微笑着说:
“不过,这饭厅却有很大不同,你们知道吗?”
我和日本人柘植只是歪着头说,“不清楚……”。自称“世界市民”的扎米欣甚至连头都没抬起来,这时加博尔女士发挥了她以前体验过飞艇的优势,
“嗯,我知道。我可以回答吗?”
“请,”C·齐默曼说。
“就是我们现在坐的这张桌子。因为飞艇上一克重量也不能浪费。看,这些陈设都是用轻铝或者新发明的塑料做的,像这样轻得可以用两个手指头抬起来。”
加博尔女士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做出捏起桌子一角的动作。现在桌上放着菜和盘子,就算没有,这老太太的两根手指也不可能拿得起来。但总之,这已经足够让大家佩服了。
特别是塞尔玛·齐默曼,她一脸惊讶,
“咦,我没注意到这个那么轻。真的很有趣……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们成功地用它们做成了飞艇。对了,到美国需要几个小时来着? ”
她突然想起来似的问了一句。丈夫查尔斯也许是因为做生意的关系,展露了擅长计算的一面,
“嗯,星期一晚上八点从法兰克福出发,预计星期四早上六点到达莱克赫斯特,那就是五十八小时。”
“哎,是吗?”
加博尔女士瞪大了眼睛,接着像个小女孩一样歪着脖子。
“按之前从美国去德国的经验,我还要花七十个小时呢。不过,不愧是新飞船,速度真快啊。”
大概是这样,她本人也完全理解了。接着又露出似乎忘记了比那更重要的事情的表情,
“对了,你……”她用她那慈祥而布满皱纹的眼睛看着我,“嗯,奥特,奥特恩——对不起,你叫什么名字?”
“是奥滕施拉格。奥托·奥滕施拉格。”
我苦笑着回答。不知为何,她好像很高兴,
“对,对,奥滕施拉格先生。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
“嗯,我是——”
突如其来的提问,让我莫名其妙地惊慌失措。尽管如此,在周围的人投来奇怪的目光之前,我开口了。
“真讨厌,我是公务员。话虽如此,不过也等于退休了。”
这句话没有任何谎言。就像那张齐柏林飞艇的海报一样,甚至超过了它。
出乎意料的愉快畅谈又持续了一段时间。奇怪的是,我总觉得他们似曾相识。这就是所谓的“既视感”吗——我歪着头,突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脸颊已经相当发热,眼睛也有点失焦。
(译者注:既视感,既视感,生理现象,也称幻觉记忆,“似曾相识”的意思,指没有经历过的事情或场景仿佛在某时某地经历过的似曾相识之感,也叫海马效应。)
(哎呀,是不是喝多了?)
从量上本以为只是微醺,但不知是累了,还是因为上了年纪,回到自己房间不久后就睡着了。
在休息室和餐厅之间的A甲板中央,客房排成四列,一共二十五间。它们被两条走廊分开,每一间都有折叠起来后便成了长椅子的双层床、写字台、衣柜,还有热水洗脸台,简直就是豪华客船。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客运飞机的续航距离有所增加,似乎也没有胜算。
据说只要把鞋子放在门外,晚上就会被服务员擦干净,但我觉得没什么必要,于是换好衣服便上床睡觉了。
关掉灯,把头埋在枕头里,隐约听到了还在聊天的人们的声音。接下来他们会钻进B甲板的酒吧或者吸烟室吧。
与此相比,独自居于一室的我却突感寂寞。我想起了某个家庭。那是一个富裕的犹太家庭,在法兰克福除了经营上一代的银行外,还经营矿泉业和止咳药制造。他们生活舒适,不论种族和宗教信仰,他们都乐于亲近,但由于纳粹的迫害日益严重,他们搬到了荷兰的阿姆斯特丹。
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女孩,现在怎么样了?尤其是那个最小的孩子——那个被叫做安妮·弗兰克,看起来非常聪明的女孩——今年应该八岁了,不知道她是否还健康地上学。
我祈祷着她的未来能幸福,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就睡着了。不间断的引擎声并不让我感到痛苦,反而让我觉得很舒服。但是,我难得的安眠却被完全不同的东西干扰了。
客房门外响起的细碎的敲门声,接着是压抑着似乎喘不过气来的声音。一开始半梦半醒听不懂的话,没过多久就能听清楚了。
“警官,奥滕施拉格警官,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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